事情發生在不久前,當我在做一項重要的講清真象的工作時,被幾個省的國安特務設陷阱秘密抓捕。由於他們是人貨同時抓獲,加上我在常人社會有較高的地位和一定的影響力,邪惡集團認為他們「破獲」了一個大要案,於是投入了大量人力來關押迫害我。當時他們是喜形於色、忘乎所以,因為他們以為,這次我是死定了,如果不轉化,他們就重重處罰,可以作為典例在全國進行誣蔑宣傳;如果轉化了,那幫他們做事的作用更大影響更大。總之,他們以為無論怎樣他們都贏定了,我似乎成了待宰羔羊。
然而,邪不勝正,人算不如天算,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是大法弟子,是有師父的慈悲呵護的,在被極其嚴密的關押一個月後,我奇蹟般的衝出了魔窟,並且擺脫了邪惡集團的瘋狂追捕,歷經艱險,最後在同修們的救助下從新匯入正法洪流中。這個故事展現了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的力量,見證了師父的無量慈悲和大法的無邊法力。
一、落入陷阱
那一天天剛黑不久,由於事前消息洩露,當我去運送一批重要的講清真象的材料時,落入了鄰近幾個省的國安特務設計的陷阱中。在我等車時,突然10多個便衣特務徑直來到我面前,風風火火的將我和一箱材料同時抓獲。在附近的派出所,幾個惡警將我死死的按住進行了強行搜身,搜走了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還強行抽走了我的皮帶,脫掉了我的皮鞋,後來又摘下了我的眼鏡。在派出所約一個小時後,他們用幾輛車「護送」,由兩個惡警使勁擰住我的手臂,將我死死的按在車上,大約有2小時左右,我被帶到了一個國安的秘密據點進行關押,在那裏早已經有幾十個國安特務在那裏等著。
二、放下生死,正行國安局
他們究竟把我關在了本市的哪一個具體地點,至今我也不清楚,他們將所有的門窗都關死,拉上窗簾使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幾年來,由於我堅定修煉在當地已經出了「名』,在常人社會也算是個有影響的人,國安中一些人早就認識我。
剛到國安時,那麼多的國安特務們以為立了大功也興奮得睡不著,「陪」我熬了第一個晚上。當時,他們對我進行了再次搜身,我的手臂由於押送時惡警的擰傷而大片出現烏紫,並且進行了連夜審訊。由於我不簽字,他們好幾個人就輪番的恐嚇我,強行不讓我睡覺。由於幾天來的連日奔波,加上被他們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我實在睏得不行,最後坐在審訊我的小獨凳上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會兒我就被叫醒,他們接著審訊。在以後的幾天裏就是不分白天晚上的不斷審問。
在關押我的約10平米的小房間裏他們從新裝上了監視器和拾音器,我在房間裏走動,監視器會自動轉頭對著我。除了審訊我時人多之外,除了用儀器監視外,他們平時每次派至少3個國安特務一班在旁邊監視我,連上衛生間也得開著門,不離開他們的視線,8小時一班,每次換3人,24小時輪班不停的監控。
他們給我扣上了甚麼危害國家安全、洩露國家機密等等完全莫須有的罪名。由於他們總是想得到事情的來龍去脈,資料的來源,所謂的主使人、接貨人是誰等等,對我進行了軟硬兼施。為了施加對我的壓力,他們還極其邪惡流氓的非法抓捕了與我的事完全無關的、也不修煉的我的弟弟和妹夫。
一開始他們先是強來,一會兒對我大聲辱罵,一會兒用關押我的親人來要挾我,一會兒又威脅要把我投入監獄,在那裏製造一種恐怖氣氛。
由於當時這件事情鬧得很大,據當地邪惡集團的人講,這是幾年來他們「破獲」的最大的一件案子。由於人貨都被邪惡抓獲,有了所謂的「證據」,他們更是狂飆得很。面對貌似強大的邪惡集團,面對一次又一次的輪番審訊和威脅,我不斷的在心裏背著法、請求師父加持,發正念、穩住心性,沉著冷靜的應對,不管是不是他們掌握了所謂的「證據」,就是被他們當場抓獲的那一箱子東西,我也一概不承認,決不配合他們,我要全盤否定邪惡的迫害。同時,我也必須做到的就是放下生死,我深信在這些年的修煉中,師父和大法賦予了我一切,心中充滿了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我今生能得法已經無怨無悔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為了堅守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念,我隨時可以付出生命。由於放下了生死的念頭,心中沒有了牽掛,也就沒有了任何的畏懼,我相信這份堅忍和勇氣正是來自大法的修煉。
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的迫害,他們說,這麼大的事,你一個人是扛不住的,都這樣了,你就全說了吧,那意思是,已經是死定了的事,你就全交代了,準備後事吧,以免牽連你的家人。他們威脅我說,要把我投入監獄,並暗示通過酷刑不怕我不說。我當時就嚴肅的正告他們,我絕不會去,幾年前我因為去北京上訪就被你們非法關押過了,那不是我呆的地方。
有一天,他們審訊我時,我說,你們不要老是這樣,從我這兒你們甚麼都得不到。一個姓莫的科長,因為審問不下去,狂暴的拍著桌子逼我去死。這時,我冷靜的告訴旁邊的記錄員,我說:你馬上記錄下來,莫科長逼我去死,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不接受這種沒完沒了的審訊。當然他不會記錄,但是這也使得他們無法在那個晚上繼續審問下去;而且,我的冷靜也使他們感到了害怕。從人這講,畢竟他們沒有從我這裏得到甚麼東西,他們還怕我去死。於是他們馬上緩和下來,說剛才說的是氣話,收回他的話。
有一天,他們又來提審我,一個姓何的科長辱罵我,拍桌子,大聲喝斥,震耳欲聾。這時我的心很冷靜,我也用眼睛盯住他,等他發完了瘋,我也聲音很大的告訴他們:
「5年多以前,你這樣對我,我看到你們都害怕──儘管我甚麼壞事都不做,但你們一來,總不是甚麼好事,所以我也感到害怕。但是,迫害法輪功已經5年多過去了,我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在社會上有受人尊敬的頭銜、有一份好的工作、也為國家搞出了出色的成果、也有很高的收入;而現在,僅僅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我被你們迫害得甚麼都沒有了,沒有了工作、沒有了收入、妻離子散、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我現在只有一條命。我早已看淡了生死,我這一輩子已經活得值得了,無怨無悔了。我現在甚麼都不怕,你那樣對待我沒有用。總有一天,所有迫害過我們大法弟子的人一定會償還他們的罪孽。你不要以為我現在坐在受審的位置上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也許明天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就是你!你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這一番話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彷彿空氣都凝固了。那個科長的邪惡氣燄消了,再沒有講過話,以後也再沒有出現過。
就這樣,面對他們的種種威脅(抓進監獄、判重刑、酷刑、抓我的家人等等),我穩住心,否定著對我的一切迫害。因為心中有法,我感到心裏很坦然,在心裏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我犯了甚麼罪,也沒有犯了甚麼大事的壓力和包袱。所以,儘管是在他們嚴密的關押下,我仍然樂呵呵的活著,該吃就吃,往沙發上一躺該睡就睡。就連邪惡集團的人都說奇怪:這麼大的事,他還睡得著。
由於他們看到了我的堅強,從我這裏甚麼也沒得到,反而怕我去死,於是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了。幾個科長曾主動向我道歉,說他們態度不好,也開始給我好吃好喝,還買來換洗衣服等等。但是我清醒的知道這一切並不是真心要對我好,只不過是他們長期玩弄的一種手段罷了,我決不會上他們的當。
有一次,我告訴那些審問我的科長們,我說:你們想過沒有?你們打擊法輪功已經5年多了,為甚麼打擊不下去呢?他們也很無奈的說:以前就你們幾個知識高的會上網,現在是人人都會了;以前也就是幾個地方在做資料,也都在掌握之中,現在也不知道資料是從哪裏來的了。我問他們:為甚麼非要往死裏面打擊法輪功呢?為甚麼要將幾千萬人硬是推向對立面呢?你們整天說法輪功被國外勢力利用,為甚麼我們國家自己不利用呢?國安特務們無言以對。
就這樣,在國安的秘密據點中,暗無天日的被秘密關押了大約10天後,由於我堅決否定他們的一切指控,不簽字,不配合他們的要求,也毫不懼怕他們的任何威脅,而且,每天僅監視我的人24小時不斷的換班,就拖得他們精疲力盡,他們自己也說牽制的人員太多,影響了「工作」,所以,他們認為不解決我煉法輪功的思想問題,打不開缺口,於是他們決定把我投入監獄前先轉到洗腦班進行洗腦。
三、堅定正信,破除洗腦
我被轉移到了一個較偏僻的洗腦班(所謂的市法制學校),因為一直沒收了我的眼鏡,我看不清從哪裏到了哪裏。在洗腦班,我仍然被特殊關押,並且秘密封鎖我被關押的一切消息,國安只許可兩個最邪悟的幫教和學校校長三個人與我接觸;610還專門指派一個610辦公室的人作為所謂的監護,與我吃住在同一間屋裏,24小時監視我;並且規定我不許出房間的門,吃飯有人送來,吃剩下的飯渣有人收走;並且,那裏的值班警察每隔20分鐘就來房間巡視一次,看人在不在。
這樣的特殊「待遇」,就連洗腦班的校長也講,這是他們辦洗腦班以來還是第一次,而且國安不許他們插手我的任何事,只須做轉化工作就行了。在洗腦班,國安特務們仍然會經常來審問我,各級610的大小頭目也來做轉化工作。
在國安的強攻急攻下,我當時只有全力去抵制和否定他們的迫害,沒有時間思考更多的問題,轉到洗腦班後,我有了時間在法上思考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反覆領會著師父的詩《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
我回顧著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在正法中所走過的路,雖說總的來講還做得不錯,但近一段時間也出現了一些執著,我把這些東西一一的找出來,在法上去衡量很快就去掉了這些不好的心和各種干擾。我向師父懺悔著自己的不足,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是您的好弟子,弟子做得不好的地方弟子一定會改好的,弟子絕不認可邪惡對我的任何迫害,請求師父加持弟子,救弟子出去,弟子不應該被關押在這裏,我還有很多正法工作要做,還有很多眾生等著我去救度。
在洗腦班,他們玩出了各種伎倆,但不管怎樣,一個目地卻是不變的,那就是把學員轉化,放棄修煉,背叛師父和大法。只要我們能夠守住堅信師父和大法這個基點,穩住心性,他們的一切就會破滅。
當時洗腦班、610和幫教經常來向我灌輸他們的邪惡教條。由於我以前的精進學法,基礎還算紮實,那兩個幫教講的邪悟那一套的東西我都能夠在法上找到他們錯在哪裏,所以他們講的那些鬼話根本就打不進我的思想,動不了我的心。後來他們又從佛教、我的工作成就、親情、偽善等多方面進行轉化,也都無法奏效。因我在當地有比較大的影響,儘管她們邪悟了,她們還是尊重我的;在交流法理上,她們說不過我,我總是掌握一個原則,不給她們市場,不去跟她們辯,你要是去跟她們辯,她們就有了話題,就更來勁了;要麼我就給她們講我這幾年所走過的路。所以她們和610的頭總是叫我提問題,他們好與我交流,我告訴他們:我沒有問題,以我的學識,我想得出問題,就找得到答案。這樣一來,他們也沒有更多的招了,後來就是我自己講得多,他們講得就更少了。叫我看誹謗錄像,我也不去,我說我要自己想。
他們也總是想盡辦法從思想上來瓦解我的正信、鑽我的空子。比如,他們講,你是修「真善忍」的,你師父叫你們要真,你現在犯了法,就應該承認,你為甚麼不承認;她們也說:你自己有業力,要還債,所以才被抓起來關在這裏,你就應該配合他們把問題搞清楚,主動認罪,心安理得的去接受法律制裁。我認識到,這一切無外乎就是要你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場迫害;要是真的在思想上一承認,那邪惡就有空子可鑽了,因為你自己都承認犯了法嗎,那當然要去坐牢了。所以,每次談到這些,我就清醒的告訴他們:我沒有犯法,我只是有我的信仰;我也沒有業力,那次去北京上訪被關押時,就被惡警和犯人打死過了,甚麼業力、欠債都還完了。我想,正是由於我全部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和企圖對我進行迫害的各種藉口,邪惡才無法進一步加害於我,所以後來師父也就更容易把我從魔窟中救出。
其實,那些做幫教的人是最可憐的,這些曾經是過我們同修的人,她們向邪惡轉化後已經像沒有了自我生命一樣的被邪惡操控著,沒有了自己,沒有了理智,沒有了靈魂,很可憐。我曾經問過那兩個邪悟的幫教,你們認為你們還是師父的弟子嗎?你們認為你們這樣做對嗎?當然她們的回答是顛三倒四的。她們自己也說:在做轉化時,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甚麼,過後一點也想不起來。但是她們也狂妄無知的說甚麼「就是下地獄」她們也不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那裏,由於沒有時間參考,我就在起床、睡覺前發正念,有時間就煉一會兒功;每餐飯前,在她們送飯來後,我就開始背論語、發正念,然後才開始吃飯。後來,我向他們要求,吃完飯後讓我自己去倒飯渣,他們沒有反對就默認了。就這樣,我一天就有兩、三次機會在走廊上走動一下了。因為關押我的房間在最裏面,在走廊上走時就可以經過同層樓的其他學員的房間,當時對其他學員的看管相對要鬆一些,越堅定就被管得越嚴,當然這種走動也仍然在那個監護的監視之中。
有一天,當我經過一個堅定學員的房間時,也就是幾秒鐘吧,我們都舉手示意互相鼓勵要堅持下去。還有一件奇怪的是,儘管經歷了公安和國安的兩次搜身,連紙片都被他們搜走了,可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身上有一個地方還放有一點錢他們卻一直搜不走,這也為以後我能逃出魔掌提供了條件。又一天,當我經過這位學員的房間時,他給我做了一個動作,我回來後猜測可能是需要錢(一般情況下在那裏是無法使用錢的)。當我再次經過時,他迅速給了我一個紙條,很顯然,他看出來了我是被特殊關押在這裏的。我回來一看,他帶進來了師父的最新經文《也棒喝》,在一張廢紙條上他向我簡要介紹了洗腦班的情況,因為他已經被關過幾次了,這裏的情況他比較了解。在那種情況下,能夠看到師父的新經文,猶如「久旱逢甘霖」,我那種激動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於是我趁他們不在時,就馬上抄一段,等再有機會,就再抄,也就很快抄寫完了,這樣有機會我就拿出來讀師父的新經文,這也成了後來我逃到山中時最寶貴的財富了。接著,我給他寫了回信,互相鼓勵要堅信師父和大法,一定要堅持到最後,我也將錢分給他一點以備萬一急需時用。
後來,我越來越覺得我一定要想辦法衝出魔窟,不能這樣被動的被關押在這裏承受不該承受的迫害。一次,我去二樓洗澡間洗澡。一般情況下我去洗澡,610那個監護就拿一個凳子坐在門邊監視,發現那裏的窗子是被一整塊焊接的鐵條封死了的,但我用力一拉時,鐵窗的上部因為窗戶木頭有損出現了鬆動,但我不能確定是不是拉得開。只要拉開了,我就有機會跳窗出去了。回來後,我思考著這個問題,儘管我完全無法確定能不能出去,但是我悟到這應該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一個衝出魔窟的機會。
大約20天後,我的「案子」由國安轉到了公安。記得那天下午,公安、國安、610、洗腦班的好幾個人來到關押我的房間,表示正式將案子轉到公安那裏,公安來了兩個科長,他們首先給我來了一通「下馬威」,一來就給我誣蔑一些罪狀,我當時就馬上否定他們的指控。那個科長真的就像背著一隻瞎眼的狐狸的人一樣,這邊眼睛也一扯一扯的,給人一種恐怖感。我不斷的發正念,它講話也講得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他們走後,我定下心來,決定衝出魔窟了。但究竟有多大把握,我心裏沒有一點底。因為我一直被關在房間裏,不知道關押地的準確位置,只能聽外面的聲音辨別哪個方向的人多車多,出去後應該往哪個方向走,我不知道究竟那個窗戶的鐵欄杆能不能拉開?更不知道從二樓跳下去的結果如何?或者會不會被外面的人發現?等等一切都是未知數,而這一切對我來講最多也就只有幾十秒、甚至幾秒的時間,因為610的監護就在門外,如果不能成功衝出去,那以後的情況將會更糟。但是我清晰的能夠感受到一種信念的力量在支撐著我,於是我定下心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能夠救我,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衝出魔窟。我不停的發正念,我請求師父救救弟子、加持弟子、保護弟子,請求師父加持弟子能夠拉開那個鐵窗、能夠安全的跳出去、跳出去不要讓其他人看見、外面有車能夠把我拉走……那兩天我一直不斷的發正念,請求著師父的加持。
那天吃過晚飯不久,天已經黑下來了,我說要洗澡,610的人開門後就等在門外。我走進了洗澡間,馬上我就去拉那個鐵窗。開始拉不開,我趕快向師父求救:請師父加持。我再用力一拉,窗子上部的鐵窗被拉開了一個空穴,我趕快爬到窗子上面,從那個空穴處剛剛能夠用力擠出去,然後我看到了下面的地形,外面還有一個很窄的、上面釘滿了小塊玻璃的圍牆。我跳到圍牆上,然後跳到了地上,由於跳下時左邊膝蓋觸地,膝關節受了傷,玻璃也劃傷了手。雖然四週都是住房,也真的沒有人過路看見。由於那裏只有一個出口,出口卻在洗腦班的大門口,我只好趕快跑到大門口,正好有一輛摩托車在那裏,司機正在與人聊天,我給他一說,他馬上啟動摩托車將我帶離了那個罪惡的魔窟。
四、荒山受難,絕處逢生,從新匯入正法洪流
不久邪惡集團發現我逃出了魔窟,迅速開始了對我的瘋狂搜捕。他們狂叫挖地三尺也要把我抓回。那天晚上,我趕著摩托車向遠離這個城市的方向走去,趕了一段後,由於天色已晚,趕不到車了,我走了一段路,就在離公路不遠的一個草叢中過了一晚。
那天晚上月亮圓圓的,月光皎潔,天空格外清新,像是在歡慶我出來一樣。是啊,我終於出來了,好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了,沒有看到月亮了,短短一月,已恍如隔世,我感動得熱淚盈眶、眼淚刷刷的往下掉;我沐浴在師父慈悲救度的浩蕩佛恩之中,我感謝著師父、想念著師父。我這一逃,也就意味著沒有了人間的一切,面臨著生活和生存的危機,從此就無家可歸了,只有浪跡天涯,還要逃避追捕。但是,我心中充滿著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這讓我無所畏懼,讓我有信心堅定的走下去。
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我被寒風凍醒,我起來煉了一會兒功,暖和了一些,我走到路邊趕上了一輛車,就繼續往遠離這個城市的方向走,中途又轉了一次車。真是「屋漏又遇連夜雨」,本來身上的救命錢就不多,可能是太疲倦,在轉車時我身上的錢被小偷給偷了我都沒有發現!幸好有師父保護,還有一點錢在另一個口袋裏沒有被偷走。因為沒有多的錢、沒有身份證、又要逃避邪惡集團的追捕,我只好到了一個荒山上,那時天已經黑了,我看不清路,就摸著在山上找到了一塊平一點的草叢,就在那裏躺下了。次日天亮,我在山上另找了一個地方,我堅持煉功,也拿出我抄寫的那份經文反覆的學。由於我的外貌特徵明顯,我只有儘量不讓人發現我在那個小山上。以後幾天我就在附近的幾個小山上「住」了,白天我出去找水源,可是幾天下來都難找到,有一天找到了一個小水溝,水污染了不能喝,但總算可以洗漱一下。那幾天,我只有在天快黑的時候下山去鎮上買一碗米粉充飢,這就是一天的「主餐」了,人很快的消瘦下來,我的皮帶剪斷了一大截才能扣緊了。
有一天晚上,半夜下起了雨,我被淋醒後就去找躲雨的地方,在夜光下我走到了一個農家菜地旁邊的小屋,裏面漆黑,我沒有再走進去就退出來了,就在旁邊採摘了一張大的芭蕉葉避雨。第二天,我才看到那個小房子是一個糞坑,當時再跨一步就掉下去了。
更驚險的一個夜晚是,我在一棵樹下躺下不久,就遇到了搜山的人,我不知道他的意圖,但是當時確實很緊急,即使不是抓我的,看見一個文質彬彬的人露天睡在草叢中也是不正常的。他拿著手電筒到處照射,一邊照一邊向我睡的那棵樹走來,我馬上請求師父救救弟子,不要讓他看到我,我在心裏不停的呼喚著師父。就在他離我只有二、三米遠時,他到處照了照,但沒有看見我,就往山下退回去了。
還有讓我永遠難以忘懷的是,山坡上到處都是墳墓,離我在樹下睡覺的地方只有幾米遠就有。那個時候,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沒有了害怕的感覺。我當時就在想,人們常常害怕墳墓、害怕鬼魂甚麼的,哪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魔鬼卻是邪惡的共產黨和江氏邪惡集團,他們比魔鬼還要惡毒千萬倍。
當時那裏的天氣是一冷一熱,上半夜在草叢中還有很多蚊子,幾天下來咬得我到處都是小紅點,一個手掌上就有上百個,天快亮的時候常常會被冷得發顫,冷醒了我就坐起來煉功,白天就學法背法,也想著今後修煉的路怎麼走下去。
由於跳樓時身上有傷,加上連日的奔波,我的腰扭傷了,腳上打出了好幾個血泡,大的有拇指那麼大,走路都痛得很厲害很困難了,腰也痛得直不起來,我的身體開始在極限的情況下支撐著。再這樣下去,肯定是支撐不了多久的。由於邪惡集團的追捕,我又無法與家裏人和熟悉的人聯繫,錢也馬上就用完了。
就在我逐漸陷入絕境的時候,我來到了一個小縣城,我看到了那裏有一些網吧,我就試著去上網,結果他們不要證件就讓我進去了,於是我在網吧向我的同修、最好的朋友發出了緊急求救信。事實上,當朋友得知我逃出魔窟的消息後,就一直在計算機旁等著奇蹟的出現,等著我的消息,當我寫信後,朋友馬上回信。我感動得眼淚都掉下來了,真是師父的好弟子,我的好同修,多負責的同修啊!當時我逃出來了,但是誰也拿不準我是怎麼出來的,是我叛變了或是邪惡集團有意放的?都不得而知,但是,他卻毫無遲疑的信任了我的求救,是啊,這份信任也只有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最純正的信念才讓我們在任何艱險的情況下都堅不可破。之後我得到了同修們的及時救助,得以順利脫險。當時同修們對我的營救,也展現了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給邪惡集團的囂張氣燄以有力的震懾和遏制。
我得救了,我又從新回到了正法洪流之中。我非常感謝那些及時給予我救助的可敬的同修們!我更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再造之恩!
經歷這場魔難,我更加堅定了對師對法的信念,也正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我才能奇蹟般的逃出魔窟,才能夠度過那段艱險的日子。在正法中,我將繼續堅定的做好師父教導的三件事,清醒、理智的在正念中走完通向圓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