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入廣場
2000年,我來到了天安門證實大法。廣場裏有許多武警、便衣和警車。我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念說:這麼多人遊覽,猛不防舉起橫幅,高聲大喊,別人能理解嗎?會不會莫名其妙?別嚇著誰。這麼一想,於是,手就是抬不起來,嘴就是張不開。那時還認識不到這「一念」根本不是自己的。我繞了一大圈後走出廣場。
我在人民大會堂路邊思索:在天安門請願證實大法絕對沒有錯。我今天必須做好,不能等回去後、悔痛後再來。
我又走入廣場。看到遠處圍著許多人,有人被推進警車帶走了,知道一定是同修。可我還是抬不起胳膊,張不開嘴。過地下通道時,很多便衣中的一個審視著我。我走出廣場,但頭腦清醒知道這樣回去絕對不對。
我第三次走入廣場,心想,這次一定盡最大努力做好。剛走幾步,一個年輕便衣與一個武警用對講機通話,我知道在說我。果然武警走來質問,我不配合回答,又過來兩個便衣,抬腳要踢人,看我還不配合,就要我上一輛大麵包車。我一看沒有機會走到廣場中心,便伸手從挎包裏一下準確摸到橫幅一角,拽出打開。便衣餓狼般撲上來,扯走橫幅,又逼我上車。
車上一個更惡的壯年警察見我不回答它們提出的問題,就悄悄走到我背後,猛地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往下狂按,同時用盡全身力氣拼命往出薅頭髮,痛苦和屈辱突然降臨,我隨即聽到自己心中發出一個強大的聲音:「師父!」我馬上撐住頭皮想,我是大法弟子,惡警迫害不成。惡警薅住我的全部頭髮,拼命轉著圈的拔,最後鬆手了,它薅不動了。後來,有兩個惡警對我展開攻心戰,軟硬兼施,在毫無結果後,說:法輪功你走吧。
2、跌倒了爬起來
我曾在一段時間裏做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幾年前當我從邪惡的「轉化班」出來後,在路上遇到了同修A。A馬上直截了當的同我談「轉化」是完全錯誤的,頂著烈日一口氣說了二個多小時,隨後又送來許多資料。那時一般同修不敢對剛「轉化」的人毫無顧忌的講反轉化,A說:「我不怕,誰我都談,誰要材料我都給。」儘管當時我頭腦還不夠清醒,邪惡在我頭部製造像霧一樣的東西,儘管還麻木不能認識到「轉化」的邪惡,還是開始學法了。是師父的偉大講法,使我迷途知返,我空茫的生命感受到無際蒼宇中法的洪遠、聖大、神明,與我們弟子親切相連,這才是生命萬物的真理和美好歸宿,一切強加給我們的荒唐轉化言論都煙飛灰滅解體了。師父的洪大慈悲,使我又找回生命的根、存在的本。從「轉化」的噩夢中醒來。
3、講真象 救眾生
本地周圍真象資料短缺,前幾年我開始自己編印大法真象材料,一部份給周圍同修,一部份自己發。從城市到鄉村,甚至外省,根據不同地區、不同類型的人發放材料,直接發或郵寄,郵寄材料加層帶字的包裝。
我盡可能面對面講真象。幾年來我不斷的找到自己的同學、同事、親朋,向他們講真象。有位先生,因為他將會影響到眾多的生命,我前後用了幾年時間向他講真象,終於在大法進程的推動下,使他明白了,知道了大法弟子到底在做甚麼,認清了邪黨的罪惡本質。
我經常在各種環境發資料。記得一次白天連去幾個村子,遇到許多看家狗都不叫,看看我,轉頭往回跑。路上兩次遇到警察,我自然的注視他們,他們都是馬上轉過頭。
我們地區一位女同修,家有臥床重病人,她抓緊利用理髮、修鞋、買菜、親友來訪、帶病人看病等一切機會,智慧的向世人講真象,三言兩語就能讓賣雞蛋的知道,要記住甚麼,甚麼能帶來福分,甚麼會被淘汰。努力幫助其他學員,幫助癌症病人走進大法中,身體康復。她說,看到書上師父照片對她笑。
還有一個老弟子,得法較早,修煉狀態好,他在外地發資料被當地便衣抓走。這位老弟子在整個過程中堂堂正正,洪法、講真象,對邪惡的指控猜疑都不承認,沒讓邪惡抓到任何把柄,很快闖了出來。
大法弟子們在實現我們對師父的神聖誓約。大法開創了宇宙大穹、創造了人類。大法賦予我們、賦予人類諸多的殊勝與美好。我們在證實大法,我們應該也一定能夠讓大法的輝煌再現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