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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遼寧盤錦教養院內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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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27日】2001年5月20日,盤錦教養院惡首張守江製造了令人震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慘案,後被稱為5.20事件。在那些日子裏,張守江把從黑龍江女子勞教所、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馬三家勞教所、撫順教養院等學的邪惡「經驗」,用來操控調動教養院一切力量和邪惡手段,以江氏集團密發文件「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給惡警作精神支柱,以獎金、升遷為誘餌,在盤錦教養院製造了血腥的紅色恐怖。

一、瘋狂迫害

惡警副院長張守江幕後指揮,另一副院長現場指揮、監督,各科室、各大隊的惡警及惡犯在利益驅動下,瘋狂而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暴虐毒打、瘋狂電擊、體罰、吊銬,侮辱、恐嚇,強制轉化。當時,棍棒打擊砰砰聲,電棍電極刺啦啦聲,惡警瘋狂辱罵聲,交織一片,不分晝夜。一邪惡大隊長說:你以為教養院是甚麼地方,這裏是人間地獄。

那天上午,惡警、惡人暴打我們幾次之後,強制我們頭靠牆蹶著體罰。我被一惡警拿著警棍直捅左眼,充血兩個多月。副院長還說:警察就打你們了,能怎麼 樣。下午,它們把大法弟子一個一個拖到它們私設的刑堂毒打,其他人則被體罰等著。當時我想:輪到我時該怎麼辦?如何阻止它們施暴?承受不了怎麼辦?當時我錯誤的認為,要制止這場邪惡唯一的辦法,非得死一人不可,這樣大家才能解脫。我被拖到刑堂後,看到一屋的惡警:副院長、各科科長、大隊長、惡警近20人,管理科科長提著大號警棍,管理科打手雙手握著狼牙棒等著打,其它的虎視眈眈,我以想想為藉口,瞅準機會,一頭撞在牆上,昏倒在地。(編註﹕大法嚴禁殺生、自殺。作為大法學員,應懂得人身可貴,無論處於多麼艱難的處境,都應以法為師。)稍後清醒,就聽打手命令犯人:提一壺水,把他澆醒,死不了。看我醒了,打手命令犯人:把他衣服扒光,你們四個人給我摁住。犯人只是把我衣服擄上去,露出後背。打手掄圓狼牙棒怦怦打在我的後背上,內臟撕裂般疼痛。

打完我之後,惡警把我雙手拽圓銬在禁閉室鐵欄上,手銬緊緊勒住手腕,同時安排唱紅臉的警察對我進行心理戰。在那幾天巨大的壓力下,我只想如何逃脫迫害,忘記了以法為師,妥協的寫下不練了。邪惡達到了目的,隨後把我遣回大隊。

之後的幾天裏,我在痛苦中自責、自悔,生不如死。甚麼是師父啊?師父不就是老師和父母嗎!哪有兒女背叛父母,哪有學生與老師決裂,這與大法要求「真、善、忍」背道而馳,我最起碼是做人不配呀。何去何從,是站起來接著修,還是自甘墮落,泯滅人性?大約是被遣回大隊第三天晚上,生與死的選擇,使我痛苦到了極點。第二天早晨醒來,發現一夜之間,我的頭髮白了三分之一。隨後我聲明繼續修煉大法。

二、「轉化」就是轉壞

邪惡之徒在隨後的日子逼大法弟子寫所謂的「揭批」和「作業」,「作業」就是臭名昭著的謾罵三句話,全國的教養院都是這樣寫,它們就是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殘法輪功學員的信仰,摧垮法輪功學員道德底線。真的就有極少數人被洗腦成無惡不作的邪惡之徒,沒有最起碼的人性、道德、尊嚴,對昔日的同修暴打出手,成了惡警的黑手和施暴工具,狂熱的申請加入共產黨。惡警就是利用手中的骨頭把它們當猴耍、當狗使。連犯人都對其嗤之以鼻。當地一尚存良知的610人員曾對朋友講:這活(610)我不能再幹了,煉法輪功都是好人呢,再幹下去,我也得煉了。他常舉一例子,一大法學員的妻子一天直接去找610,氣憤的對610人員說:「你們不要再找我家×××,就讓他煉法輪功吧!你們不知道啊!以前,他吃喝嫖賭啥都幹,掙錢也不往家裏交一分,經常整宿不回家,也不管我們娘倆。他煉上法輪功,人變好了,也不幹壞事了,錢也交給我了,我們的家才像個家樣。可你們硬把他整轉化了,他又開始吃喝嫖賭不回家。好不容易又開始煉上,剛剛變好,你們又來折騰,我們日子沒法過了,你們到底想幹甚麼?非得讓人變壞嗎?」她邊哭邊訴說,越說越氣憤。610人員啞口無言。

三、正念出,廢「太極」

張守江指示誰不寫「三句話」強制體罰轉化。6月30日晚上,惡警找來惡人看著我們體罰站著一宿。7月1日,惡警加大體罰力度,強制我們頭朝下蹶著,蹶一會,豆大的汗珠啪啪往地掉,渾身濕透,腰疼得厲害,半個小時水泥地面濕一片。惡警連續體罰我3天2夜,見達不到目的,也就讓我睡覺。以後白天讓我站著,惡警天天施壓,見達不到目的,又強制讓我蹶著。然而血肉之軀終無法承受,我無可再忍,拒絕蹶著,惡警理屈詞窮,啞口無言。自此我不再蹶著,但白天站在一塊瓷磚上站了13天,隨後各個大隊法輪功學員統一到護管大隊集中嚴管。

到了護管大隊,惡警考試並讓寫三句話外加吹捧共產黨,對不「轉化」者嚴管,體罰我們一天坐板14小時,兩惡警對同修拳打腳踢恐嚇,同時強制我們打太極拳。大家都知道修煉不二法門的嚴肅性,有的同修拒不打太極拳,被惡警每天24小時吊銬在禁閉室,每天被電擊毒打。這一個多月中,有四個同修堅定的不打太極拳。有一天師父借同修一個夢點化我們,他說:夢中,我們都站在糞堆中,糞堆就是我們打太極拳的地方,每個同修挑7擔糞才能挑盡。我下定決心要抵制打太極拳。我給惡警大隊長寫了一篇我為甚麼不打太極拳的原因,並表示沒有回旋餘地。以後太極拳就廢了。大家坐板兩個月也被同修正念抗議被解除了。原來是自己正念出的晚,才受到打太極拳的迫害。

四、 破除「封閉管理」

有的同修真是正念正行,黑板上寫著攻擊大法的話,被同修多次擦掉,每一次同修都挨一頓或幾頓暴打,甚至關禁閉。有的同修把牆上貼的攻擊師父和大法的三句話標語撕掉,大家高興得無以言表。但由於我們整體正念不夠強。邪惡又進行瘋狂的反撲。張守江親自到護管大隊宣布對我們實行封閉管理。

所謂的封閉管理就是:與外界隔絕一切,不再出號筒鐵門外。每天從早晨四點坐板坐到晚上十點,一天十八個小時,要求一動不准動,必須坐的板板直的,誰動就打誰,它們選擇教養院最壞的兩個勞教人員看管我們,每天在規定時間內上四次廁所,晚上洗漱只准半臉盆水,不讓洗澡,每天三頓吃特製的發糕。那個勞教人員沒事就搓弄我們,看誰動就打誰,它說:我就要折磨死你們。即使這樣,惡警經常叫它們打我們,常說:對他們別客氣,就是打。管好了,誰整轉化了,給誰減期。惡警惡人有恃無恐。

不少同修在坐板兩個月期間,身上起了疥瘡,渾身刺癢疼痛,卻不能撓不能動,否則挨一頓打,由於長時間坐板,絕大部份同修都起了疥瘡,鼓很大的包,有的化膿、有的連膿帶血,就是這樣一天坐18個小時。有的坐的功能失調,上廁所時大小便困難,然而,上廁所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動作慢的就被看管人員用腳跟擊打後背、辱罵。有的其它時間想上廁憋得無法忍受,被強制看管,只好偷偷尿在方便袋裏。以後吃飯時本來就是水煮白菜卻不敢喝湯。晚上睡覺不到6小時,同修疥瘡刺癢,一片撓疥瘡聲音,無法入睡。早晨起床時,床單被上一層皮連膿帶血,髒極了。同修們盡力抑制不去撓它,有的晚上睡覺時戴上手套,即使這樣,睡著時手還在不自覺在撓。就這樣惡警還時常威脅、恐嚇,叫罵,同修不為所動。疥瘡、坐板、發糕、惡警在毀滅大家意志,邪惡試圖從肉體上動搖同修正信。然而根本上對大法的堅信是任何邪惡動搖不了的。那時大家經常發正念。在發完正念後,就看那個邪惡勞教人員蔫了一會。由於對否定舊勢力迫害認識不很清楚,大家只是在堅韌的承受。

五、絕食抗議

根據當時邪惡的現狀和自身的情況,我想選擇絕食絕水抗議非法迫害。但能不能堅持下去,心裏沒底,只是在思考著,只是覺得當時大家只能這麼做,別無選擇。我們一個同修因堅決不配合邪惡,被單獨關在一個大隊,他已經絕食絕水好多天了。那個大隊邪惡副大隊長在黔驢技窮之後,想找我去做工作勸其吃飯。見到了同修我很高興,同修瘦的皮包骨,嘴幹幹的,雙手接印坐著。同修說我人心太重,將來會後悔的。回去後,我決定2001年12月3日開始絕食。幾天後,邪惡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屋裏。在絕食前,本來我身上馬上要鼓出疥瘡,已經長了兩個包,皮肉深處就像小蟲子跳躍式的針扎一樣往外頂,我絕食後,要起疥瘡症狀消失了。

惡人張守江規定,凡絕食者必須被灌食五次後,才可扎點滴。它把灌食作為一種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灌食時雙手被銬在鐵床上,雙腿被壓住,頭、肩膀被摁住,嘴被撬開插入擴嘴器,近1釐米粗的管子從鼻孔插入,往食道插,管子拽來拽去,咽喉食道受到強烈刺激,痰、唾液、胃裏一切東西翻江倒海般往外噴,經常是鼻裏眼裏嘴裏一齊往外噴鼻涕、眼淚、痰、胃液。惡警經常利用灌食折磨,如管子乾插,不用水泡,故意來回插,輔助虐待,使被灌者出現窒息或昏厥。

被灌進的東西五花八門,經常是灌進超量的鹽,我還曾被惡警灌進高度北京二鍋頭酒,這時獄醫怕承擔責任躲開。我第一次被灌食經歷痛苦的噁心、嘔吐,拉肚子,當天拉了三次。由於身體被鬧得很虛弱,胃裏又被灌進超量鹽,當天晚上口渴得難以忍受,無法入睡,自己喝了兩小口水潤潤嗓子。睡著後做夢,老家後院一口大井清水被倒進了大糞,污染了沒法喝。自此決心不再喝水。此後出現通常絕食所出現的症狀,先熱後冷。熱是由心躁開始,心裏燒得難受,渾身發熱發燥,心口疼痛,頭發昏發脹,無法入睡,大冬天把窗打開讓寒風吹進來,或者有時把頭扎進冰冷的水中,頭上戴著水才能入睡。絕食初期時煉功,煉完後身體就相對舒服多了。大約是十多天以後,身體開始發冷,手腳發涼,冷得要命,體溫34左右。又十天左右,身體更加衰弱,對冷熱麻木了。

六、整體昇華,正念顯威力

教室四週貼滿了攻擊大法圖畫。一個同修想把圖畫撕掉。他告訴我,晚上做夢寫法輪大法好,15個同修跟他一起寫。這位同修因拒打太極拳、撕牆上邪惡標語多次受到惡警毒打折磨。我想時至今日我們應更理智,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而不應單兵作戰。為此,大家利用睡覺前、上廁所、洗碗互相交流,認識到環境必須清理。

一天晚上大家訂好第二天早上一齊動手。那時我已經絕食。第二天早上洗漱完後,趁一個看管出去打飯,另一個在走廊裏之機,同修們抓緊時機動手撕毀邪畫,不到10秒就結束了。站在走廊的看管人員,大喊一聲不好,拼命往教室跑。另一打飯人員被爛鬼操控,突然感覺要出事,提著飯桶,也拼命往回跑,絆了一腳,摔倒在地,飯撒了一半。看管人員問誰撕的,結果大家都站出來了,只剩一小同修坐著,看管人員沒敢動手打人,大隊長過來看,也傻了眼,見人多,邪惡洩了氣。因為大家整體提高,都認識上去了,邪惡無漏可鑽,只好不了了之,無人遭到迫害。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另一個屋裏三個同修,利用打掃衛生時間,把廁所垃圾筒裏的昨天撕下的碎紙片撿出來燒掉。教室12人加上他們三人,這次行動正好15人,與同修所夢人數吻合。事後,一個同修還利用打掃衛生之機,收拾教室裏滿滿一箱「雷鋒日記」等邪書,裝進垃圾桶抬出倒掉,號裏從此乾淨了。

我絕食第7天,被灌食摧殘的體內嚴重脫水,瘦弱的很明顯,大隊長看到嚇了一跳(三天沒看),急喊獄醫過來商量,他兩去找副院長,要送我去醫院扎點滴。他倆說了半天,張守江才勉強破例。在醫院我家屬陪護著我,我看了兩遍《轉法輪》,護士長把書要過去看了看沒吱聲,我跟她們講真象。一天一個急喘病人住在我旁邊,醫生讓他多喝水。那天晚上他妻子有事不能陪院,我晃晃悠悠給他打水、倒水,定點給他倒水、喊他喝水。第二天他妻子看電視有誣蔑法輪功的內容,打電話提醒他注意防範我,他說不是那麼回事,人家可好了。

我拒絕在醫院治療,被送回教養院。這期間,大家也都認識到,該站起來抗議迫害,除了一名同修外,大家陸續都絕食了。惡警把他們拖出去灌食折磨,關進小號迫害。它們把兩個同修灌食後,銬在禁閉室,灌食管不拔出來,一天三邊往裏注食,折磨他倆,恐嚇其他同修進食。一同修正念找大隊長要求放人,停止迫害。邪惡害怕就把同修放了出來。還有一個同修正念很強,絕食11天,心臟偷停出現生命危險,邪惡害怕將同修釋放。無論邪惡怎麼恐嚇、折磨,無論身體怎麼難受,大家堅持絕食。二十多天後,一些同修虛弱不堪,邪惡也無法全都送到醫院。就把原招待所騰了出來,把虛弱同修關了進去,進行灌食、輸液。

大家整體的提高,堅定的信念,令邪惡非常害怕。邪惡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上報市司法局,司法局無奈,隨後又上報市委,市委不敢做主,報到省裏。省610下了邪惡命令, 「死了也不放」 「文明執法,死了與你們沒關。」 邪惡得此邪靈附體,又囂張起來,繼續折磨摧殘同修,不再擔心我們死亡,更不考慮如何救人,其邪惡外人難以想像。

絕食三十多天後,我的體重從160斤左右,降到不到一百斤,身上皮包骨,躺在床上起不來,自己不能穿衣服、脫衣服。隨著身體一天一天的虛弱,死亡似乎也一天一天向我逼近,而灌食迫害還在繼續著。每一次灌完食之後,我就陷在極端痛苦之中。因為身體內臟的功能和衰弱程度已經完全不適應灌食,身體內產生強烈排斥的反應,躺不了,只有坐在凳子上,手扶著床,身體內臟器官在痛哭中掙扎的,而灌食後續症狀一般要持續兩天才能平息。灌進後的食物我感覺和聽到就像是後腰處銧來銧去。每灌一次等於把我身體殘暴的蹂躪一次,每灌一次身體衰竭一次,向死亡推進一次。醫生輸液時找不到血管,用手拍打我手背,拍一下痛的我眼淚就流了出來。這時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看護警察過來看我時說:趕緊叫大夫給他輸液,他的臉正在變黑。他對我說,你一天不輸液,臉就變黑。出現人要死之前的症狀。它們向張守江彙報,但張守江仍拒絕放人。

絕食到了42天,我感覺身體已經被耗乾,承受力已經到了盡頭,我的乳頭邊緣已經硬化,身體上的汗毛乾涸的已快掉光,汗毛孔都封上。我不想死。我就艱難地喝了床頭櫃上一杯水,隨後,控制不住又喝了一杯。絕食的後期,我已沒有正念,只是憑一個「人」在挺著。我已喝水,惡人知道,派了一個過去相對表面對我不錯的獄醫過來勸我喝奶粉,我就順坡下驢喝了,絕食就結束了,絕了44天。後來那個獄醫不敢正眼看我,他知道,我再絕兩天,就必須得放我。隨後我神志清醒也明白了:到了42天是關鍵時候。「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九城之功,功虧一簣。

進食後,另外空間的邪惡迫害馬上上來,我身上大面積起疥瘡。我的腹部麻木了很長時間,我的胃就像一個袋子吊在那裏,不屬於我。

七、發正念,正邪大戰

經絕食後,我們的環境相當寬鬆一段時間,惡人張守江已經非常害怕我們,大約有三個多月沒敢到護關大隊去。我們開始重視發正念,經常利用一切時間和機會發正念。如坐在牆角或站在門後等讓看護人員看不到。然而,邪惡就是邪,你不發正念,看管人員不來,你一發正念,它就操控護關人員過來制止。同修們因發正念,有的被打、有的被銬,但大家正念抗議堅持著。

經過幾次與惡警交鋒,大家決定,每星期天早上5點,四個屋的學員統一起床發正念。有學員接見時把錶帶進來,早晨4點55時喊本屋學員起床,敲暖氣管子通知其它屋學員起床。一次大家起床發正念,惡警和看護人員進來扒拉摁倒,非常瘋狂。一姓朱的副大隊長,總想把學員管起來,學員多次集中向姓朱的發正念,朱的邪惡氣燄被清除。2002年11月,有6個被暴力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再有半個月就結束教養。他們為抵制暴力迫害,表明自己還是修煉大法,在放假期間一起消失。

至此,教養院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已經徹底失敗,邪惡大傷元氣,無力組織大的迫害。這是從惡首張守江到惡警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後來,被非法關押盤錦教養院法輪功學員全部被送到本溪教養院。盤錦教養院再也不收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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