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12日,我去了羅局廟會直接講真象,發資料,但當天被棗林派出所警察綁架。同日下午4點被送岐山公安局審問。我甚麼都不說,晚上送進看守所。13日提審,我仍然不說姓名、地方。7個小時過去了,政保股無法進行審訊,氣得他們坐立不安。我一身正氣,兩眼微閉,他們裏外都叫我「法輪功」。最後我被人認出。他問誰給的資料?我堅決不配合,不告訴他們資料的來源。
他們又問甚麼時間學的。我說,99年正月十五學法,三月初六煉功,收效很大。我原先身體很差,在生產隊裏幹活時,只是個九分工。有腰肌勞損、風濕病、便秘、咽喉炎、牙疼,煉功一月後,身體逐漸健康。我多年盼望的無病狀態終於在學了大法後實現了,達到一身輕。我高興萬分,真是萬年難逢的機遇。2002年我弟弟因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我害怕就停了。可兩年後,又被病魔纏身,舊病復發。我不得不放下一切怕心、壓力,我又從新開始煉法輪功,很快身體又恢復了健康。他說,既然好,那就在家煉,為甚麼在大會上發傳單。我說:「這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益。我們法輪功教人人心向善,處處為別人著想,我要使所有同齡人都知道法輪功好,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舒服的度過晚年。度人者今日下世,凡夫俗子你可知?千方知水貴,珍惜今天機緣。
14日,我家裏被惡警搜查,拿走了煉功磁帶2盤,真象光盤4張,學生英語光盤2張,大法真象資料7份,同修聲明一份。在抄家過程中損壞了一個排氣扇。
管教每天把我叫到辦公室,我就給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我們修「真善忍」沒有犯法,你們無故抓我進來,是違法的,因此我不吃飯,不背監規,也不穿囚服,但一定要煉功。一天,看守所所長張名倉對我說:「你年歲大了,身體重要,事有事在,還是吃飯重要。」我說:「人活六十為一世,死活夠本錢。能死在陣上,不死在炕上。」他威脅說:「你今天再不吃,明天就給你灌食」。我微笑著回答:「我不存在那事。」他又說:「要給你硬灌」。我很坦然地回答:「你如果強行施暴,給我插管子,你的鼻子裏是會流血的,你若不相信,那你就試試大法的威力,我們修煉人說話時有能量的,那就騎著毛驢看唱本──走著瞧。」我牢記師父講得正念制止行惡。
第二天,他叫醫生給我做工作。醫生講了些吃飯的重要性。我說:「你們作為醫生是治病救人的,是講醫術醫德的。我們煉功人身體是由高能量物質構成,你們這種強行粗暴的灌食,是對我們煉功人身體的最大摧殘,你們是救人的,醫德何在?這是你們極大的犯罪。」我用正念抑制了邪惡,使「灌食」一事沒有在我身上發生。
駐看守所的楊檢察問我,我對他說:「我們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你們在座的那一位能做到這一點?」他們無人回答。楊說這是違反刑罰。我問他,你是檢察官最懂法律,憲法35條、36條是甚麼?我知道你執行的是江澤民的六禁通知,江澤民鎮壓法輪功完全違反我國憲法的,是先定罪,後立法,是他直接下令成立鎮壓機構──「610辦公室」。該機構有超越中國現行憲法和法律的特權,成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私人指揮系統和執行機構。鎮壓法輪功是中國法制和民主的急速倒退。你們執行者有無辨別是非、善惡的能力?楊說,你們幾個泥鰍翻不起大浪。我問,世界上甚麼最珍貴?楊說,生命最珍貴。我說,只有真理最珍貴,我以絕食維護真理,維護大法。
16日政保股股長王少平,看守所所長張啟倉他們又問我資料是誰給的,我笑著回答那就是你給的。你們即使問100次,我都是那句話:不可能告訴你們資料來源。他又說,你一定要吃飯。我回答,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我要絕食反迫害。他說,裏面的飯不好,咱們一同到街上去吃,不用你出錢。我不去,又要在街上給我買飯,叫我在他辦公室裏吃。我說,我在棗林就發了一念,堅決不吃你們的飯,你們啥時放我,我啥時才吃飯。他又說,你家裏有榨油機,很忙,女子小,家中離不了你。我微笑著回答,女子已經十幾歲了,剛出生的月娃離了母親也能長大,人各有命。我師父說過「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我們承受無名苦難,是為了呼喚正義良知。暴力不講公道二字,你們對我們如此無理、不公,真是「有強權沒公理」。我只能以絕食反迫害,再不放我,那我只能用生命護法,堅持真理,維護正義。他又說,你是個槓客。我說,我不是槓客,是你們幹得這事沒有一點道理,如果你們有理,咱們在大什字辯論,叫群眾評判。你們一定是站不住腳的。你想江澤民有權、軍隊、武器、新聞機構,江說,我不信共產黨戰勝不了法輪功,3個月要把法輪功消滅。法輪功手無寸鐵,善良的百姓,怎麼5年多了,還壓不下去。就是他沒理,法輪功有理。真善忍是任何暴力都戰勝不了的,在歷史上迫害善良的從來沒有成功過。
17日家裏來看我。按規定星期六是不能探視的,他們為了達到讓我吃飯的目的,讓家人勸我,給我施加壓力。我回答,我的一切都好,不用你們操心,你們好好料理家務,我的事,我自有辦法。我每天煉功發正念,背論語、背經文,給犯人講真象。有一次,號長說,是他對我好,才允許我煉功。我說,是我走得正,一正本身壓百邪,才能把場正過來的。我們真修弟子到哪裏都是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給他們講體育鍛煉與氣功修煉,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的區別,德的重要,善惡有報的道理,天安門自焚的真象,4.25的經過等等。
第5天,有的犯人說,四天不吃飯還照常煉功。此時管教叮囑號長,有情況及時報告。第7天,我照常煉功,年輕人還故意推我,暗中便翹起了拇指佩服。號子裏所有的犯人、看守所的警察都說法輪功真神氣,一星期不吃飯照常煉功。24日早上煉功後,我想,我在這裏用這種方式證實法不對勁,怎麼能讓邪惡迫害呢,我的身體是由師父演化的。不到5分鐘,身體就覺得不舒服,我就睡了。號長立即報告(管)教,說我有病,就把我扶到他們辦公室。我說,你們趕快叫車送我回家。他們把我用架子車拉到中醫醫院急救室,經檢查左腦是腦梗塞,他們傻眼了。下午2點掛吊針,4點家人和同修才趕到急救室,看後立即找政保股股長王少平,要求放人,否則萬一有何閃失由你負責。9點掛完吊針,把我送回號子裏,他們一夜輪流值班,觀察我的情況。
21日我獲得釋放,王少平還向家人索取了500元藥費。按規定關押期間藥費由關押單位付。
回家後我的身體立即恢復正常。後來我和同修切磋,我找到不足。在去廟會的前一天晚上,夢中我提了一塑料桶水在回家的路上倒,邊走邊倒,沒等到該完的時候桶裏就沒水了,提起一看,桶邊有一小碗大小的洞。我想這麼近的廟會,這麼好的機會,這麼多的人,這麼好的場,若不去就是修煉有漏。我在發資料時,有人說人家會抓我。我說,他抓我不抓你,請你們不要怕。有兩個人說,你趕快走,我們是為了你安全。我說,你們的心意我理解。 第三個人拉著我的胳膊說,不要發了。我和他一同到了劇場。我想人家是看戲的,我是來講真象的,我的資料還沒發完,還得去發。結果出事了。我回想,還是自己的悟性不好。切磋中一位同修指出,還是我的說法有漏(……他抓我不抓你)。我才悟到,在邪惡的環境證實法、講真象還要注意安全,否則就被邪惡鑽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