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個人經歷談中國大陸大中小學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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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30日】結合個人經歷談談我知道的中國大陸大學、中學、小學的現狀。

大學:

大學生是目前入黨最積極的一個群體。現在的大學生大都是80年代出生的,對於80年代和80年代以前發生的事情基本不知道。除了惡黨的有意封鎖和扭曲歷史之外,大人們一方面不願意去觸及那些記憶,另一方面對於孩子們用「明哲保身」的態度還是少知道些為好,再說現在的生活遠比過去安逸,抱著不願意再失去的想法也沒有必要提起過去。他們對於過去的概念大多來自於教科書(被嚴重篡改過),文藝作品和媒體宣傳,最多只能了解模糊的表面,對惡黨可以說知之甚少。沒有人告訴他們這些。

而他們接受的又是黨文化的教育,就如同師尊所說:「使中國人在看問題、想問題及人的行為上,都立足在這種有意圖造就的黨文化中思維。被這種思想改造後的中國人,已經完全不是正常人類看問題、想問題及行為方式了。在這種黨文化的作用下,人們一談到外國,意識的基點就是「與共產黨對立的資本主義國家」,其實它們才是人類社會的正常社會形式。一有人談到中國存在的問題,中國人的意識基點就在「反華勢力」上看問題。甚至有人一談到「中共」,就有人認為在談「中國」。有人一談到「中華民族」,也有人在思想中與「中共」混淆在一起。更甚的是每當解決甚麼問題時首先想到的是治人,手段上就是強制、打擊、搞運動、搞鎮壓、鬥爭的一套。」(《不是搞政治》)

另外他們成長在改革開放過程中,覺得生活是越來越好了。又因為「中國的中上層社會階層就必須是黨員的階層,這已經是一種自然的社會形式了。」(《向世間轉輪》)他們想要獲得更多更好的機會,成為黨員就可以成為既得利益群體。或者說想要獲得利益就必須是黨員。

我高中的時候因為將優秀幹部的名額讓給了另外的同學,(因為是大法弟子我才這麼做,但當時我學法不深,還沒有走出來講真象。)老師們包括校領導一直覺得很愧疚,因為如果是優秀幹部被學校錄取的機會將更大。老師們認為入黨可以增加我被錄取的機會,不斷的催促我入黨。我拒絕了好幾次,最後拗不過他們(正念不足)終於寫了申請。最後談話的時候,要求我們(當時去的包括我一共有四個人,三個同學,一個老師。)談一談對法輪功的認識。我一聽就不對勁了,趕緊發正念(當時已經看到師尊99年7.20以後的講法,知道了甚麼叫發正念,還要做好三件事。但由於剛剛走出來,心還很不穩。怕心,覺得自己一個人孤立無援的種種心,各種常人的情摻雜在一起狀態很不好。)我最後進去談話,他們說:「談談你對法輪功的認識吧。」我先是迴避說:「我不太清楚。」他們笑了說:「怎麼可能不清楚,媒體上天天都在說。」我說:「因為我知道的和媒體知道的不一樣,」我頓了頓繼續說:「法輪功讓人做好人,講『真、善、忍。』這有甚麼錯。難道做人不應該真誠,善良,寬容大度嗎。我覺得做人都應該這樣,不管是共產黨員還是甚麼。」他們仍然笑著說:「哦,那你是說共產黨員也應該講『真、善、忍』嗎?」我很堅定的說:「是。」(當時有些激動,還有緊張和怕心在裏面,狀態很不好,實在慚愧。)後來他們就讓我出來了。整個過程與我談話的幾個人表現得都很和善,這是師尊在鼓勵和保護我啊。

回來的路上我就和另外兩個同學講真象,他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當時我們沒有和老師一起回學校,後來這位老師被國家資助前往美國公費留學,這也許是師尊在給予他機會接近真象吧。

回家後我跟媽媽說了這件事,媽媽想了想說:「多發正念吧,你做的很對,但以後要注意方式方法,要理智,智慧的去講清真象。」

後來媽媽因為不放心給縣政府有關人員去了電話詢問情況,結果當時與我談話的幾個人通通被調離了原來的崗位,接手工作的人看了當時的談話筆記後叫囂著「怎麼能推薦這種人!我要把資料塞進她的檔案」云云。媽媽請朋友幫忙去和這位工作人員談話,阻止了他。同時也和她的這位朋友以及學校負責相關事宜的老師講了真象。總之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也涉及到我的母親,但都順利解決了。

後來四個人中就我沒有被通過,負責相關事宜的老師對別的老師和同學說:年齡不夠。(當時年齡的確不夠。我從小入隊,入團年齡都沒夠。其實惡黨的很多規定都是虛的,當時這些都作為對於成績優秀者的獎勵,進行破格處理。)

進了大學,入黨培訓班一期接著一期,我們寢室除了我也都入了黨。(雖然一進校就給她們講了真象,後來隨著師尊的正法進程也不斷在講,九評也給她們看了。但她們仍然入了黨。我想是我自己沒有做好,沒有把大法弟子的美好展現給她們看,自己表現的沒有說服力啊。)

那些在高中就成為黨員的人做了黨組織的領導,都非常自豪。看到這些我很心痛,很著急,覺得他們都是需要我去講清真象的對像。(特別因為是一類大學,在高中由於優秀而成為黨員的人非常多。)

中學:

在中國大陸幾乎是實行「全體中學生團員制」。作為成績優秀的學生,不管年齡夠不夠,在初一就可以破格入團。這被做為一種獎勵來執行。在語文課本後面就有入團申請書的範例,當時入團大家都照著那個抄。(在我的記憶中,我嫌自己的字不好看也嫌麻煩,入隊入團入黨的申請書,入黨的各種思想彙報幾乎都是我父親幫我寫的。自己連看都沒有看過。當時入黨連黨校都沒有上,學校領導還給我們打招呼說如果縣政府有關人員談話的時候問到,就說上了。)初二以後就幾乎全校都是團員,除了那些品行極端惡劣成績極端差的人,一個年級最多也就2、3個。初三要畢業的時候老師也要想方設法把那些不是團員的同學弄成團員,否則老師還要覺得對不起學生。因為在當時,這就跟初中畢業證一樣是讀了初中就應該有的東西。

記得我去上英語口語班的時候(2003年7-8月),全班的孩子都是想出國或已經出了國的。我在班裏給他們講真象。其中一個初三到新加坡的男孩問:「這裏誰不是團員啊?」(他一直在國外生活,每年回國兩次。現在在澳洲讀大學。)大家都沒有吭聲。他很自豪的說:「我就不是團員。」當時聽了心裏很羨慕,覺得自己是團員很羞恥。但因為學法不深,也沒有去考慮退出的問題。現在師尊給我們開了最方便之門,上網聲明就可以退,真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中學的孩子受老師影響很大,很多事情照著老師說的去做就可以了,而且大家都這麼做,很少有人想為甚麼。試想我們在中學的時候又有多少人是了解了惡黨,了解了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而想要成為惡黨的候選人加入共青團呢?如此這般,受毒害的面積之大可想而知。我想我們在講真象的過程中,主要針對老師和學校領導去講。讓他們認識到讓孩子們加入共青團的嚴重性。老師對孩子們入團不採取鼓勵政策,再加上孩子們自己了解了真象,在入團的時候孩子們就有自己的想法,能夠做出選擇。如果老師造成的環境很嚴峻,孩子們即使自己有了想法也不敢去實施。

小學:

小學的環境其實和中學很像,也是「全小學生少先隊制」。對於優秀的學生,也是破格可以在低年級就加入。到了5年級左右就全校都是少先隊員了。小學的形式化更強。那時候進出校門都要戴紅領巾,有「監督崗」(由學生幹部擔當)專門檢查,沒有戴的話就登記名字班級,扣班級的分數。(班級的分數排名跟老師的獎金掛鉤)當然中學有時候也檢查戴沒戴團徽,但很少。小孩子們,尤其是高年級,其實很討厭戴,但迫於無奈只好勉強。

小孩子對於少先隊就更少有自己的想法了。入不入少先隊並不在於你願不願意,也不在乎你了不了解。只要你是中國大陸的小學生,你就必須是少先隊員,這已經成為社會的常識。(在中學,共青團也是這樣)

我們講真象也應該針對學校的老師和領導去講,他們負有教育孩子的責任,應該把孩子們帶向美好的未來,而不是推下罪惡的山谷。

以上為個人認識,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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