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正信堅 正行證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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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4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天要與大家交流的題目是:「學法正信堅 正行證法路」。

一、個人修煉

我從小體質弱,是早產兒,有軟骨症,上中學了還吃鈣片,體育課從來不及格,後來又得了關節炎。當知青在農村勞動時得了風濕症,也累及了心臟,二尖瓣狹窄。大學期間為此休學半年。為治療,經常服用和注射激素使我胖得變了形。

86年開始,我的手腳小骨節腫大變形,經化驗,醫生診斷為類風濕。20多年,我沒有一天不吃止痛藥,各種各樣的抗風濕藥把我的胃也吃壞了。每晚必須吃止痛藥才能入睡,第二天又早早被疼醒,兩隻手指彎曲著伸不直,病痛使我的脾氣、性格也變得越來越不好。92年我患了腰椎間盤脫出,臥床幾個月,兩次神經根發炎,幾乎癱瘓。

80年代初開始接觸氣功,為了治病減輕痛苦,一聽到有甚麼氣功出來了,我就去學練。得法前我練過所謂道家的、佛家的、藏密的先後有六、七種功。在這過程中,我對氣功所涉及的領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買了許多書看,其中又耗費很多氣力去研究易經和佛經等,我帶著「取眾家之所長」的觀念,懷著強烈的有求之心:求知識、求治病、求功能,求來求去,病沒好,心亂了,思想更亂。我在這一領域的探索也嚴重的衝擊著我從小到大所接受的唯物主義教育。不僅對自身出現的狀態(學法後知道是附體和宇宙語)等等滿心的疑問,更多的是對生命來源和人生意義的迷茫,常就一個「我」字而想得頭疼欲裂。問題多就多看書,可看的書越多,問題也越多。

95年秋的一天,無意中在朋友那兒看到了一本《轉法輪》。我翻開第一頁看下去就再也放不開手了,我知道我心中所有問題的答案都在這本書裏了,這正是我要找的啊。我如飢似渴的認認真真的看下去,大法的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清理著我的思想。我覺得很多很多的話就是在說給我聽。

到了第三天,我身上所有的病痛都翻了出來,疼得我坐不了也躺不下,在床上翻來滾去,但我手裏始終在拿著書看,對疼痛反應我也甚麼都沒想,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為我淨化身體,把我的病從根兒上去掉了,而這點痛苦是我應該承受的。

又過了三天多,突然一下子,甚麼痛苦都沒有了,我渾身上下哪兒都不疼了!二十多年了,我都不知道哪兒都不疼是甚麼滋味,從那一天起我再也沒吃過一粒風濕藥。我無法用任何語言來表達我的心情和感受,那種無限的喜悅、激動並非全是因為沒有了痛苦的身體,用後來我理解了的話概括說,就是四個字:得法、得度。我終於明白了生命從哪兒來,人為甚麼活著,人生的目地和意義,甚麼是真正的修煉,怎麼修煉等等這些做人最根本的問題。我牢牢記住了師父的這句話:「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知道了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是衡量宇宙中一切好與壞的唯一標準。人生的目地和意義是要返本歸真,而只有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才能夠返回去。

我明白了一個真修者必須重視心性的修煉。「心性多高功多高」。「功其實不是煉出來的,它是修出來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修煉要專一」等等至真的法理把我從泥濘亂棘的叉道上拉回來,像撥開混沌黑夜的陽光照亮了我的心、我的路。我認定了師父,認定了要修煉法輪大法。當我看完第一遍《轉法輪》,在我心中沉積了這樣兩句話:我對人生再沒有疑問,我對這個世界再無所求。從此,我再也離不開《轉法輪》。

不久我參加了師父講法教功錄像班,而後國內出版的所有師父的講法書我都不止一遍的認真的看,隨著不斷學法煉功,我因腰脫壓迫神經引起的右腿肌肉萎縮和沒有知覺的部位逐漸康復。

99年4.25後,我給省市體委寫信,用我的親身經歷向政府講述法輪大法好:修煉法輪大法不僅使我重新獲得了健康的身體,更讓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和人生的意義。我們遵照師父的教導,處處事事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工作上任勞任怨,個人利益上不爭不鬥,遇到問題和矛盾都向內找,做事先考慮別人,不論在家裏、在單位、在社會上都要體現出是一個好人,最好的人。現在我的病好了,我的性格、脾氣也好了,親戚朋友都說我變得越來越善良了。而每一個真修法輪大法的人都會使自己的精神、道德不斷昇華,努力做一個品格高尚的人。

99年7-20,江氏代表邪惡的舊勢力對大法和大法學員開始了全面瘋狂的迫害。一時間邪惡鋪天蓋地壓下來: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誣蔑、栽贓充斥了所有的宣傳媒體,一時間,烏雲壓頂。面對巨大的壓力,恐嚇、指責和孤立,信件、郵件被拆、電話被監控騷擾,但我始終保持了清醒的頭腦,當時雖然還不能在法理上清楚這場迫害的原由,但我堅信師父絕對正,大法絕對好,任甚麼也動搖不了我這一信念,任甚麼也不能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

在頂著壓力拒不寫檢查的一天中午,我打開《轉法輪》,看著這麼好的書,想著師父和大法遭受這麼大的冤屈,心裏難過極了,我流著淚把《轉法輪》抱在胸前,對自己說:「老師,我決不背叛你!」剛說完,我就在眼前看到了一輪快速旋轉的光彩的法輪。我很激動也很驚奇,我把眼睛閉上,依然能夠看到這旋轉的法輪。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二、正法修煉

99年7.20後,不管環境多麼邪惡,我從沒有停止過學法。《轉法輪》和師父所有講法書我都不斷的看,越看越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也從沒有停止過在任何可能的情況下用我親身的經歷對任何可談的人去講法輪功好,講師父好。電視廣播裏說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事實。

我在聽到天安門「自焚」偽案的消息(我沒有看到那段『焦點訪談』),我頭腦中立刻反映,這決不是法輪功學員所為,誰提這事兒,我就用師父講的殺生問題和自殺也是犯罪的講法去和他們講。在以後和人講時就又增加了這個內容。那時並不知道講真象是在救度眾生,甚麼都沒想,好像出於本能就去這麼做。

2001年冬,有學員傳給我一本師父2000年《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手抄本,我十分激動,這麼久了,終於又看到師父的講法了。我迫不及待的抓緊時間看完才回去。我知道了,大法開創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而整個宇宙偏離了法,師父在正法;誰都破壞不了大法,誰也不配來考驗大法。真修大法弟子就要衛護大法。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告訴人真象是在挽救人,我就應該去講。我也認識到,我很多地方還做得不好不精進,但我在這次大難面前頭腦清醒,這完全來自於學法。

最早知道同修們證實法的消息是在2000年冬天,一次晚上和同事加班,我就結合我的身體變化對他講真象;不光是我,單位多少修煉法輪功的都身心得到健康了 。共產黨總是講實事求是,現在在事實面前怎麼就不實事求是了呢。我還講了很多很多,同事邊聽邊笑,最後他小聲告訴我,今天他從家一出樓門口,看見門上貼張紙條,上面寫著:「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聽後心裏一陣陣發熱,連說:「太好了!太好了!」

2002年初,我終於和走出來證實法的同修聯繫上了。當我第一次在拿到的資料上看到了我們國內大法學員被殘酷迫害的情況和海外學員證實大法的圖片,禁不住放聲大哭。我被遭受迫害和失去生命的大陸學員的壯烈事蹟而震撼、我被海外同修證實法的偉大壯舉而震撼,我不再是孤獨一個人了。從此我能比較及時的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學法和看《明慧週刊》使我們得以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每次拿到明慧週刊,我都用心的再讀一遍首頁上面師父的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在看到師父《快講》的經文後,我經常在心裏默念「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甚至走路都在想快向這些可貴的中國人講真象。師父在講法中說:「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

這幾年我講真象的人,有知識分子、幹部、軍人、學生、醫務人員、武警、警察、修鞋的、賣水果賣豆腐賣大餅賣菜的,商店的、做保險的、美容院的、出租司機 、工人、農民、民工、個體經營者等等,凡是我生活中能遇到的或是我有意去遇的,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快講。講得多了,面對不同職業、年齡、性別等,怎麼拉開話題,怎麼順著人的執著很快進入講真象,已經得心應手,講的過程中再根據對方的反應知道能講多高。海外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偉大壯舉給了我們大陸弟子強大的支持和力量,大大豐富了講真象的內容和力度。

在不斷講的過程中,我真真切切的感到了隨著邪惡被清除的越來越少,人明白的一面越來越清醒,人們很容易的接受真象,對江氏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反感。有人聽了真象後再去對其他人講,有人看完真象光盤後,告訴我,他(她)又把光盤給了親戚朋友看,也有要學法煉功的。尤其在2004年,我感到講真象越來越輕鬆,很多人聽了真象後都對我說:「謝謝你啊。」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罵江氏。

我們發真象資料,除了個人出門到各處辦事隨身帶著,隨走隨發,就一個地區,我們都是按片有計劃的發。不論是個人,還是三兩個人,發前,都先對著要去的地方發正念,並且發資料的過程也不斷的發正念。我們都感到,正念足,做事就順利。開始時,我有過這樣的設想,一旦我被抓了,打死我,我也不能說出材料是從誰那兒拿的。後來學法,知道這樣想就是漏,就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是連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的,我們做的是最正的救度眾生的事,我們心正念正,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就沒法鑽空子。而且,我們是從法上認識來真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能是掩蓋了深層的怕心,為了不被抓才去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去年(2004年)1月19號是農曆臘月二十八,天氣預報19、20兩天氣溫都是零下29度,按計劃我手裏的真象資料和光盤在我住的小區裏發。白天要照顧有病的老父,而且小區有保安巡查和計算機監控,心裏著急,心想一定要趕在大年三十前發出去,讓人們休息時好好看看。晚上12點發完正念後,就睡不著了,從窗戶看去,年前花園小區內的路燈把各處照得通明,但我心裏有一念:無論如何今天都得把資料發出去。凌晨不到4點,我再向外看去,小區所有的燈都滅了。我翻身下床,披上大衣就往外走,為了不驚動家人,把門虛掩上。等我把資料光盤在小區各處發完後,往回走的路上我才想起來,天氣預報不是說零下29度嗎,怎麼一點兒也不冷呢?再一看,我裏邊就穿著睡衣,口罩帽子圍巾手套都沒帶,還光著腳穿鞋,可是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冷,我抬頭看看天空,沒有月亮,卻滿天星斗,迎面吹來暖暖的風,就好像春天一樣。我忽然想到,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和慈悲的呵護啊,立刻一股熱流通過了我的全身。結果第二天中午再出門,北風呼嘯,所有穿戴齊了還凍得很。

這幾年我們幾個同修一起,在學法上互相交流切磋,在證實法的路上互相配合和勉勵。2003年,我要帶著真象光盤去開一個有三、四十人參加的同學會,走前,我到同修那裏只是問她還有沒有多的光盤。會上,我講完真象,也發完了光盤。後來同修告訴我,她按我說的開會時間發了一晚上正念。我們誰要是有了不足和不精進的地方,都毫不掩飾的敞開心扉的談,真誠善意的指正,大家互相幫助,共同精進提高。誰要是有了進步,比如誰在法理上有了新的認識和體悟,大家都從心裏為她高興。有同修說,她看到同修的進步心裏就像開了花似的,比自己進步還高興。每個同修各自修煉的路不同,還有反應在常人社會中的執著不同,但大家都在證實法的同時修自己,對照法去做,不斷提高心性,我切切實實的感到了同修們的變化和提高。

在法理的學習認識和重大問題的討論上,在大法弟子整體提高上,在是否能跟上師父正法進程上,我深深感到《明慧週刊》起到了非常非常重要的作用。我們在大陸的環境下,不可能經常開法會,開很多人的法會更不可能了,甚至幾個同修湊到一起都很難。看明慧,就如同在參加全世界同修的法會。有時是自己有了執著還不意識呢,恰在同修文章裏談到同樣的問題,同修的認識使我馬上意識到並歸正自己;特別是同修們正悟大法的心得體會和正念正行證實法的事蹟,常常看得我淚流滿面。

三、正信學法,徹底清除共產黨邪靈附體

紐約法會後,我看了「九評」之一和之二,看的過程中,我的思想受到了極其強烈的震撼。

我是受著共產黨的教育長大的,也就是一生出來就在黨文化教育中長大的人。儘管對我親身經歷過的中共發動的『文化大革命』、『六、四』,尤其是我親身體驗的對大法和大法學員的殘酷迫害有著鮮明的認識;但我從未對其黨邪惡的本質有過明確認真的反思和了解。我也是在其黨造就的文化意識中看其黨、反對其黨。

我曾讀過馬恩列斯毛的所有經典著作,在當時黨文化的教育下,對此自然是全盤接受的,因而我是一個中毒很深的人。在我的思想中一直有中共原來是好的後來變質了的認識,而《共產黨是甚麼》、《中國共產黨是怎樣起家的》,使我知道了共產黨是邪靈附體和中國共產黨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起家歷史。

那些深刻而犀利的揭露和剖析,與我過去所知歷史完全不同的論證,巨大的反差,在我的頭腦裏一時間掀起了波濤巨浪。我徹夜不眠的思考。可以說,那時在我自身所在的層層空間展開了一場正邪之戰。開始,在我用人心看問題時,邪黨文化的毒素就起了主導作用,反映到這層空間,以至於我拿著「九評」之三竟然看不下去,而我的身體也突然渾身發冷,抖成一團,昏睡過去。我感到邪惡在向我包圍,我猛然意識到是我有漏了,我被邪惡鑽空子,被邪惡迫害了。我發正念身體很快恢復了正常。但我的思想仍有幾天處於紛亂之中,甚至感到了痛苦。我大量的學法,心裏想著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一天,忽然腦子裏在問自己:「你難道不信師父了嗎?」,「信!」。我覺得,是我整個生命的洪微在回答這一個「信」字。霎時一股強大的力量,使我立刻擺脫了幾天來的困擾。我拿起「九評」之三認認真真的順利的看了下去。

在寫這段心得時,我已經第五次認真的讀了「九評」。我感到每看一次都是一次自身所在層層空間對共產邪靈附體的清除;都是一次對邪黨思維定式的清除;都是對邪黨文化的毒素與烙印的清除。每看一次,都對共產黨反自然、反天理、反人性、反宇宙的邪教本質有更深刻的認識,每看一次都是一次思想上的正本清源,都是一次自我靈魂的救贖與精神淨化的過程。我清醒了,我走過來了。我給國內的同修打電話,告訴她們我的這段經歷,希望她們吸取我的教訓,如果拿到「九評」,不管怎樣,一定要從頭到尾認真看完,就是在清除共產黨邪靈附體對我們的毒害。

我們生活在大陸上幾十年的人,沒有被中共毒害的家庭太少了。即使你家是倖免的,你周圍也比比皆是。我的父輩、我個人以及我親眼目睹的有多少人性被扭曲,有多少良知被泯滅,又有多少人命被殺死 ,而我在此之前竟然沒有認識到一切災難、苦難和罪惡都是源自共產黨。

我個人悟到,作為大法弟子首先清淨自己尤為重要;一個身上帶有共產邪靈附體的人,一個思想和精神意志還帶著共產黨流毒的人,怎麼能配稱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又怎麼能修成圓滿呢!完全從共產邪靈附體的羈絆中乾乾淨淨的脫離出來,實在是我們每一個受過邪黨文化毒害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修煉路上必須要走過的一步。堅信師父和學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我是從舊宇宙誕生出來的生命,舊宇宙的生命是為私的,我的生命也是為私為我的,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苦度,沒有在大法中修煉,沒有師父從生命的最微觀更新著我,我現在依然在宇宙的垃圾堆裏和泥玩兒,我永遠也回不了家。現在我也知道,我有任何一個人心都不能使我回去。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們承受了一切的苦難,卻把最美好的一切給了我們,而今天我們做的哪怕任何一點兒證實法的事,都不是為師尊為大法做的,師尊卻給了我們這空前絕後的巨大的榮耀。每當想起師父,我都止不住的流淚,實在是無法用任何語言來表達我對師父感恩的心情。

正法洪勢正在急速的向前推進,法正人間的時刻不遠了,我要珍惜這段時間,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站在法的基點上證實法,而不是證實自己,正念正行,走正最後的路。

我的體會是:正行來自於正念,正念來自於正信,正信來自於學法。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5年舊金山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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