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修煉、家庭和睦
那是98年的中秋佳節,收了一秋莊稼的我,渾身上下酸痛得睡不好覺,右胳膊抬不起來,右手腫的老高,為用一頭毛驢車和婆婆吵了起來,被三小叔子打了一頓,秋衣、秋褲全被撕破。我氣無處撒,就回家和丈夫吵,都是我幫他們收回的玉米,用一下小驢車都不幹,我覺得跟他家太委屈了,就想到了輕生的念頭。晚上我出了家門,邊走邊想,人活的太累了,我為甚麼要活著,為甚麼他們對我這樣,為甚麼會來到這個世上,我發自內心的狂吼,老天爺呀,你睜開眼看看,我忙活了一秋,沒有落下一點好,反被人打了一頓,實在太委屈了。到了火車道邊,我前思後想,我不能這樣一死了之,讓他們痛快,我得把孩子帶上,讓他們一家痛不欲生,就這樣我返回了家。因為生氣過度,躺在炕上不省人事,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醒來看見丈夫站在身邊。
一天下午下著小雨,丈夫穿著僅有的一雙膠鞋出去了,我在家忙家務,正在火頭上,他回來了,我就劈頭蓋臉的給了他一通。吃了晚飯,他問我,你說我幹甚麼去了,我說不知道,他說去別人家給你拿老師講法磁帶去了(因為以前說過),我的氣一下煙消雲散,趕緊湊到錄音機旁,問他甚麼是老師講法,老師講法是甚麼樣的,甚麼是法,法是甚麼。他說你聽著,我就聽老師說是哪裏人,今年多大,傳的是佛法,「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我又開始問,老師怎麼還不講法,他說這就是講法,打那我就走上了修煉的路。
修煉了法輪功,以前的為甚麼,我都從《轉法輪》書裏找到了答案。家庭和睦了,身體健康了,這都是人人共知的,有目共睹的。
二、遭受江氏流氓集團迫害
自從99年4月25日-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是法輪功受益者,應該上訪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教人「真善忍」,使多少家庭和睦,多少病人康復,又有多少人找到了人生的價值觀等等。為了說真話,我多少次被抓、被打、被關,已不計其數,被勒索罰款近萬元。
2001年大秋剛過,我正在家做飯,突然闖進了幾名惡警(一名姓楊,2名不知姓名)說讓我去鎮政府。因為以前他們都這樣騙人的,我不去,他們就強拉硬拽。當時好多人圍觀,人們敢怒不敢言。我就和他們講理,我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
不法警察們硬把我塞進了車,我的腿卻在外面,胳膊被姓楊的扭向後背,疼得我半躺在車上,他們用車門使勁擠我的腿也無濟於事,他們就打電話給派出所,一會兒來了一輛車,四個人,他們不顧圍觀群眾,連打帶踢把我塞進了車。喬金讚扭住我的胳膊把我塞在車座下面,說再喊就憋死你。當時我真的喘不過氣來。
到了派出所,他們狠命的用手打嘴巴,用書打,打得我的嘴角流了血,臉也腫了,衣服被他們撕破露著肩。下午有鎮政府書記李文秀和派出所所長谷雙劍把我送進了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
在李鬱莊洗腦班下了車,我被一個不知姓名的小伙子帶進了一間房子,他讓我平躺好,我不知道他們想幹甚麼。一會兒不法人員就拿來了手銬將我的兩隻胳膊繞過床頭的最後一個緊緊銬上,頭緊頂著床頭,一動也不能動。因床頭寬,胳膊短,一動銬子牙就勒手腕。
到了晚上,不法人員們就強迫看誣蔑陷害法輪功的光盤,睡覺時他們拿來手銬腳鐐,將我又牢牢的銬在床頭,腳被鐐子緊緊勒住,再用鎖鎖在床尾。白天是所謂的「軍訓」,就是找茬打人。因為我的雙腿疼,就在一邊遛彎兒。
因為我是被非法抓進了洗腦班,所以我拒絕邪惡的一切,絕食抗議。不法人員們把我帶進了一間所謂的「反省室」,就是專門打人的地方,室內的牆上一邊一條鐵鏈,他們將我的胳膊一邊一隻吊起來,腳似著地不著地,揪著我的頭髮使勁往後揪,連打前胸、帶打後背給我灌食。
自那以後,我的腰間盤突出又犯了,身體極度的虛弱,還整天晚上被銬在床上,動彈不了。我整整被迫害了20天,才被家人和村支部書記張敬、張寶來和鎮政府610唐瑞辛接回了家。
在家人的精心照顧下,在師父的呵護下,半個月就可以下炕了,一個月就恢復了健康。因為以前得過腰間盤突出,修煉法輪功後一直沒有犯過,這一次是邪惡的迫害下造成的。這件事情也是人人皆知,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