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修心疾病自癒 正念正行師父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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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19日】我們夫妻於98年7月喜得大法。得法前,妻子有嚴重的胃痛和腹瀉病。一天,她胃又痛,被折磨得很厲害。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勸她到醫院去看看。她卻說:不去,聽說有一本書,看完就能好。我就陪著她頂著小雨到弟弟家藉這本書。當這本書借到手,回家路上遇到大暴雨。把我倆澆的通透,這本書卻保護很好,沒有濕。

原來妻子要看的這本書是《轉法輪》,每天都看幾頁。我們自己家裏沒有地,給別人打工幹農活,她每天都擠出時間看這本書。當看到一半的時候,她覺得渾身熱,手腳熱。就到不住人的空屋子坐在涼炕上繼續看這本書。我擔心她著涼,怕她胃疼和瀉肚,讓她離開那涼炕,她說沒事。她真的胃不疼了,也不瀉肚了。這本書太好了!我感到神奇,也要看這本書。

我有吐血的病史,每年的春季,無論累與不累都要吐幾次血。捂住嘴,就從鼻子往外出;堵住鼻子從嘴出,在血漿中夾帶著血塊。到各地醫院找名醫治這纏手的病,多次尋醫找藥,花費很多錢都無濟於事。手腳總是難以忍耐的冒火似的熱,經常摸一些涼的東西來調解。我家住農村,少年時在學校勞動割草,背得過重而累得吐血。就這樣幾十年的病伴隨著我始終不能治好,家人和我都感到苦惱。

《轉法輪》我看到半本時,手心、腳心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沒有了,病症消失了。吐血的現象不見了。未花分文,不費事,坐家看書,疑難病症治好了!當我看完《轉法輪》第一遍時,我就學煉五套功法,身體越來越好。

99年7.20江賊非法鎮壓法輪功,當時我心中想,這麼好的功法,它還鎮壓,誣蔑為×教,好壞不分了,這中共可完了,要垮台了。不管怎麼鎮壓,我是一修到底,決不動搖,決不背叛!

2000年12月17日,我隻身一人去北京證實法,請願。弟弟一家三口在我前一天先到北京,約定在天壇公園會面。到達後弟弟、弟媳和小侄接我到住所。

這是一個外地大法弟子200多人的聚集點。我到此兩天後的夜晚,被警察破壞,抓走一部份大法弟子,大部份走脫了。與弟弟一家失散後,未能及時與北京大法弟子聯繫上,就自己漂流。此時此刻我想:即使聯繫不上,也不能浪費時間。自己買了彩筆、紙和漿糊,寫一些簡單的講真象內容,邊走邊貼,到夜晚就去郊區的樹林裏或橋下過夜。在樹林裏過夜有墳,在橋下過夜時很黑,天亮才看到身邊很近就是大便,但卻未沾到衣服。雖然是嚴冬,數九寒天,可手腳卻有溫暖感,毫無冷意,當時我沒有雜念、沒有怕心,卻有一個打算:法不正過來,我決不離開北京。我來北京的目地是證實法,絕不能被邪惡抓走,這是原則。

在沒有落腳點,無處投奔的第7天傍晚,夜幕降臨,我坐在公共設施的凳子上,低頭在想:今天我去哪兒過夜呢?應該落到一戶人家,可這戶人家在哪兒呀,偌大的中國,卻沒有大法弟子的容身之處……正想著,一抬頭見一個男青年站在我的面前(幾天前曾見過)。我如同找到了希望,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隨口問道:「你有住處嗎?」他回答:「有,跟我走。」跟他走到一處平房,室內算我是6位同修,都是來京證實法的外地大法弟子,比到家更親切。他們對我非常熱情,送來熱水,洗頭洗腳,熱乎乎的飯菜端到我的面前。雖然素不相識,卻是大法的緣份,勝過人間親情,互相都真誠的關心著。

我有了著落,安下心來。每天都有北京大法弟子提供真象資料,在北京市內散發。開始是面對面送給世人,逐漸街面上的警察增多,就在夜晚出來散發到各戶院子裏。有一天,我看到一篇明慧的文章大概內容是:不要只把天安門當作天安門,凡是有人聚集的地方都當作天安門,都能證實法。從中得到啟悟:我應該回家證實法,能走出來的都去北京證實法,我在北京只能我一個人做,力量有限。還有許多沒能走出來的,我若回去把沒走出來的都帶動起來,在本地證實法力量更大。我便把想法跟同修切磋。同修說:你有這樣的想法就應該回去,發動大家證實大法不更好嗎!這樣我就改變了當初法不正過來不離開北京的想法。一位北京大法弟子關心的給了我一百元作路費。23天後,我背了滿滿一背兜的師父新經文《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忍無可忍》和各種真象資料,返回東北。

2001年中國年除夕的晚上,村治保主任到我家看看。第二天正月初一,治保主任把我找到村政府。村支部書記、鄉黨委書記和派出所的警察都先來了。問我煉不煉了,誰也沒說煉甚麼,我心裏想,煉鋼、煉鐵都是煉,我也不說煉甚麼,來個文字遊戲「不煉了」(我現在明白做錯了,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那天他們還從別處帶來一位女同修,車也開來了,可能打算把我和那女大法弟子都送拘留所。之後他們改變了主意,不送我到拘留所,卻向我要三千元。我沒有錢,他們說從工資裏扣,我沒動心。他們無條件把我放了,可把那女大法弟子送到拘留所去了。那三千元錢也沒從工資裏扣錢。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資料和可提供資料的地方。同修給我介紹了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她的女兒在大城市,能夠提供大法資料。因相距很遠,約七百里路,就只好郵寄。有時有人送來,由這位老年大法弟子接取。總之,採用各種辦法,每十天半月郵寄一次,持續一年左右的時間。後來同近處市區的資料點聯繫上,我就騎摩托往返送資料給各地同修。在這期間有幾個同修陸續被抓,我姐姐擔心的跟我說;「你躲躲吧,資料都是你給他們的,他們要把你交出來咋辦?」我安慰姐姐說:「你放心,大法弟子死也不會出賣同修,我信得過他們,沒事兒。」我根本沒當回事兒,也沒動心。

半年以後,正法的形勢不斷推進、變化,資料點需要增設,身邊的同修去組建外地資料點,把該資料點的一切事情,包括協調、錢財管理、資料的分發、生活安排等全盤交付給我,讓我管理,增加很重的責任和負擔。因為我在家從不管事、不管錢,從不操心,讓我管一個資料點的全面工作,感到肩負重任,能力有限,有一定的壓力。雖然念書八年,是在學校的勞動中荒度八年,當時教育界混亂,教育制度無序,經常勞動沒有學到多少知識,只能看文章,不能提筆寫長文章。心裏也有很為難的地方。雖然實際情況是這樣,我是個修煉的人,想到有師在、有法在,怕啥?信心又倍增。意識到這也是修煉,只要聽師父的話,走正修煉的路,沒有辦不成的事。

妻子看我為證實大法的事奔忙,很擔心,善意的說:「咱沒錢、沒權、還沒人,加小心可別出差錯啊,被邪惡抓走怎麼辦?」我告訴她:「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有師在、有法在,不會出差錯的,我不會進那種地方,那地方沒我。」她也看到我一直是安全的,逐漸的放淡了對我安全的精神負擔。她也是修煉的人,後來就全力支持我做證實大法的工作。

我家的收入微薄,已經下崗,只有應得工資的一半,沒有其他收入。她也曾跟我說:「把你那工作交給別人,你也打工,增加點收入,填補咱們的生活。」我說:「我只有前進,沒有後退,我思想不能拐彎,邪惡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如果常人思想過重,邪惡會鑽空子,師父沒法管,那可真的不安全了,那我被抓進去就快了,捨去個人的利益,走正了、做對了邪惡不敢下手,因為有師父在幫助。」她理解了我的話,為了這個家,為了兒子的婚事,打工、勞累、任勞任怨,完全放下了對我的挑剔和等靠的思想。她相信大法,知道大法救人的工作多,相對我對自家的事就參與的少,過問的少,全由她一人支撐。沒有妻子的支持我做不到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的工作。沒有師父時時事事的幫助、保護我不會這樣暢順、安全。我深深知道在各種事情中,師父對弟子負責,暗中幫助,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又能做甚麼呢?寸步難行,一事無成。

2003年11月15日,師父發表了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的評註,為此事,我參加了市區召開的協調人會議,如何開展好師父評註中的工作。回家後,我整整考慮、思索了一宿:怎樣起帶頭作用,組織眾同修用被迫害的事實揭露當地邪惡,開展這項重要工作。第二天,我找了幾個同修商討、切磋。A、B同修說:揭露邪惡必須得開展,寫文章的事不能拖延。為這事我又起了私心,想到自己不安全,思想中有障礙,平時各地資料由我發放,傳送各點,若再寫文章揭露,是不是給自己找麻煩,有危險?這是心理活動,並未說出,只是一拖再拖。A同修已看出我的心性問題。她說:咱就按師父要求的做,聽師父的話就安全,儘快寫出來揭露。以後又有同修被抓,身邊同修提醒我,讓我放下了私心和擔心。於是我們開始收集各地同修被迫害的事實,當時被迫害嚴重的和沒走出來的人不同意揭露邪惡,他們說這是沒事兒找事兒,揭露邪惡的工作受阻。我和A同修做少數人的工作,通過學法、切磋解決了阻力。雖然我掌握、了解同修們受迫害和被勒索的事實,但要連貫、系統的寫文章就有困難,當時在我心中是大難題。我拿著同修受迫害的簡單的記錄,找幾個人寫,沒找到,後又送市區求同修給寫成文章,在一個多月後,文章拿回來了,不盡人意,因為各地都很忙,每人都有自己的一攤子事,沒有人寫,我更是心有餘、力不足,也寫不成文章。怎麼辦?有數個事實可揭露、曝光,卻沒人寫。

由於資料點的增設,人員有所調動,我身邊的同修調走了,點裏缺人員,哪怕有個做飯的老太太也行,當然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寫文章的事不得不暫時放下。

隔不長時間,有同修給我們點裏安排了一個流離失所的老年大法弟子──老太太,要求她做點飯、幹點活就可以了。意外發現她能寫文章!我連想都不敢想她能寫或讓她寫,她也不知道需要寫文章。這可太好了,她的到來解決了我心中的大難題,當時我就想:師父安排太周密了,連弟子的難處都想到了,時時幫助弟子,我真感謝師父!心中的壓力解開了,輕鬆了許多。我把當地情況和各個迫害事實向這位老大姐介紹之後,希望她寫文章,她說寫不好,不一定達到要求,試試看。她也有要求:寫出的東西必須幾個人都參與意見,大家推敲。

她沒有推辭,認真負責的寫,每寫出一篇文章都讓點裏的同修找出不足,拿出意見,幾個人共同為這篇文章修改,或增或刪,是否尊重事實,語句是否通順,商榷之後定稿,再送到當事人中間得到確認。每篇都在明慧網上發表。數個事實,數篇文章,全部反饋到當地真象小冊子上。同修們都願意看自己身邊真人真事的文章,得到眾同修的認同。文章有力的震懾了當地的邪惡氣燄。以前該地區經常有大法弟子被抓走,或惡警到家騷擾的事情發生,自從發表了揭露邪惡的文章之後,直至今天近一年半的時間,沒有抓人和騷擾的現象。足以證明眾弟子正念正行,體現了大法的威懾力使邪惡膽寒。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是這樣要求弟子說:「我也希望中國大陸的其他大法弟子幫幫這些人,叫他們走出來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還要求眾弟子說:「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看到師父對弟子的要求,我仔細思量:我們附近地區被迫害的大法學員陸陸續續從馬三家、監獄和各個教養院出來的幾個人,有被強迫轉化的,有邪悟的,有不相信了放棄修煉的,還有走向反面反對的等各種不同狀態。還有從7.20鎮壓開始,幾年不出來講真象,更不散發真象資料只在家煉功、看書的幾個人,他們認為這樣做「安全、保險」。

我們怎樣具體開展這方面的工作,面對每個人的情況如何做,我們幾個精進的同修大家一起研究、探討。剛從勞教所出來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改變了當初被抓前的堅定狀態。怎樣幫助他們再回到正法中來繼續修煉?商量後,幾個大姐每天騎車子或坐公共汽車,無論遠近,找他們,同他們連續幾次交談,用師父的法作對比,啟發他們查找做錯的地方,對能夠認同的和理解的問題全面探討、切磋。由於幾個大姐用大法的法理和正念的力量去幫助,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使這幾個走彎路的大法學員醒悟過來,有了正念,走出了誤區和怪圈,真正回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中來,都寫了嚴正聲明,在做三件事中表現很好。她們又到不走出來只在家裏煉的同修家裏。他們做的工作,使幾個學員提高認識,也走出來了。通過這些事實,使我悟到師父對弟子的情況瞭如指掌。我既不善講,也不能寫,能力有限,師父卻安排幾位有能力的,具有付出精神的大姐們,用師父的法理和大法的力量及時幫助了走彎路的同修,和未走出來的大法學員,解決了我們的難題。表面上看是學員在做,實際上卻是師父帶著我們救助學員。

由於正法形勢的快速推進,和救度世人的需要,我們資料點從本地搬到外地較遠的地方。搬到一個新的地方,我更是心中沒底、力不從心。人地兩生,怎麼辦?心中也有犯難的時候。一個月後,由同修介紹,認識了一個年輕的大法弟子,通過接觸,覺得他正念很強,肯吃苦,有付出精神,辦事能力和技術能力很強,可稱得上是多面手。當然這又是師父安排他來給我們各方面的幫助。他外出辦事購物時習慣性餓著肚子,從不亂花錢,生活上艱苦樸素,是一個值得敬佩的大法弟子。

我雖然文化低,能力有限,但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我心中時刻裝著大法,聽師父的話,在大法中經過幾年風風雨雨,我對大法覺得異常親近,越來越相信大法,相信師父。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我經常不斷的想:師父時時事事在看護和幫助我,對我的大法工作給予安排和方便,也使我在大法的工作中得以提高,我應該怎樣做?我對自己說:就做一名真修弟子!

「真正修煉得修煉你這顆心,叫修心性」(《轉法輪》23頁)。根據我的具體工作和環境,我著重從「錢」和「色」這兩方面對自己高標準、嚴要求。錢這個字眼很敏感,有多少人架不住錢的誘惑充當錢的俘虜,走偏了路,越陷越深,最後導致不能自拔。我掌管著資料點的收支。最初接管這個資料點出外辦事時,我也打車圖方便、快、舒服。也曾用此錢賣菜招待來我家的同修,沒考慮錢來的不易,應該節儉,更不能浪費,因為這是救度眾生的錢!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在講清真象中揮霍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用來做資料的錢,我一直在告訴你們做甚麼事首先要先想到別人,你們在使用大法弟子的錢物時想過這些嗎?邪惡是無孔不入的,你們一念一行邪惡都在虎視眈眈。你們執著甚麼邪惡就加強甚麼,你們思想不正它們就會叫你不理智。大家都在為大法付出,而有的人卻無恥的向學員要報酬。」師父這些話敲醒了我,從那以後,近路、短途一律步行。遠路、長途一律乘公汽,也不再用這些錢招待同修。同修來順其自然,家有甚麼吃甚麼,決不能再浪費大法弟子的錢。我個人和家中從不佔用此款。尤其妻子對這錢更是嚴肅對待。她曾對我說:「不管咱們多困難,也決不動用這錢,雖然沒帳,但卻是良心帳」。她支持我在錢的事情上嚴肅對待。資料點的錢絕大多數用在設備耗材的支出。其它一律從簡做起。我真正做到不貪、不佔,可以對師父、對同修說:我問心無愧!有義務、有責任管理好錢的支出,這是大法弟子應有的品質。

我經常在心中警告自己,在色的方面嚴於律己。在修煉和大法的工作中,接觸的大法弟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首先用大法純淨自己的思想。大法是聖潔的,法輪功是一片淨土,用最正、最善的心接觸每一位異性同修。我用師父的講法鞭策自己,走正自己的路。

通過幾年的學法修心和做大法的工作,使我體驗到師父所講的法在弟子的修煉中兌現著,實踐著。弟子念正,在法中,師父就會幫助。體現了一個「真」。我也看到了周圍同修中個別人用人心對待修煉,這是最危險的。師父只管修煉的人(神),不管常人心。用常人心看待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寸步難行。只能後退,不能前進。在修煉中,我連續幾年騎摩托車傳遞運送大法資料,每次送取大法資料往返一百多公里,風雨無阻,安全平順,在恐怖的環境中突顯出師父的呵護。

「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這樣正念正行就無所不能,沒有能擋得住的,只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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