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煉路上的彎路再看共產邪靈對人性的扭曲

——抓緊清除黨文化對修煉人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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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0日】自從《九評共產黨》一書的推出,讓所有深受其害的人頗為震驚,退黨的人數也與日俱增。那麼對於我們修煉人而言,不僅要正念清除這個邪靈,同時也需要讓世人了解邪靈的由來和邪惡。

我一直很困惑為甚麼自己在修煉路上總是大波大折,雖然也在努力學法,渴望找到背後的原因到底是甚麼,但是總是很模稜兩可,而且事情過後還會犯錯誤。而且最近一種無形的舊勢力黑手讓我從內心感到恐懼,把我往它的方向拉,讓我覺得自己離法越來越遠。我很清楚它的目地是想讓我掉下去,永遠做不成大法弟子,從而毀了我。我知道這是由於自己法學的不好,正念不強讓邪惡鑽了空子。在加倍學法之後,那種揮之不去的恐懼和害怕總是讓我感覺自己還有沒認識清楚的問題。直至最近才認識到原來自己對共產邪靈不僅沒有清醒的認識,而且在清除它的時候也是似是而非。在這裏寫出來,也是提醒和我有同樣問題的同修能更理智、清醒的清除共產邪靈,不要以為退黨了就完事了,其實在我們的思想和言行中有很多共產黨的影子,需要我們徹底清除掉。

由於我的家境貧寒,是逃荒下關東的。父母、哥哥、姐姐都不識字。我幸運的上了大學,我把這種幸運全部歸為是共產黨對自己的拯救(其實在正常社會中自己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機會呢?命裏有時終須有。不能說共產黨把一切都壟斷和霸佔之後,再還給人一點,也都成了共產黨的「恩情」)。所以當時填報志願的時候,十八個志願全部報的都是北京的高校,是為了到「偉大祖國的首都」(黨文化語)。

後來如願以償的在北京上了大學。大學畢業分配時自己主動要求去黨需要我的最艱苦的地方。結果由於自己的「政治出身好」(黨文化評價人的標準),「表現也不錯」,就把我留在北京中國科學院工作。那時我認為自己的一切,點點滴滴的進步都是「黨的關懷」的結果,真把共產黨當作是自己的母親。在工作中,為了「報答」共產黨的「恩情」,我拼命的工作,用樹立的榜樣來要求自己,雖然自己是個女性,可是幹起活來和男子一般,沒有兩樣,積極參加活動。共產黨把我塑造成了一個它想要的那種人。為了入黨,我寫了很多次申請,而且三天五天寫思想彙報。在我思想成長的歷程中,邪惡的黨文化在我身上烙下很多印記,從思想到行為無一不是。這在我的修煉道路上幾乎成了我最大的干擾和障礙,為此自己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我原本是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後來因為一些經歷讓我對這一理論表示懷疑。所以我在1996年農曆新年得法時很容易就接受了。要不是自己的親身經歷,差一點共產黨的「無神論」把我千萬年的等待都給葬送了。得法時,那種欣喜無以言表,感覺這就是我多年等待和尋找的,所以在後來的修煉路上,雖然走過很多彎路,我始終沒有放棄修煉。修煉後,自己漸漸對黨的邪惡和殘暴有了一定的了解,基本上都是站在黨文化上看共產黨,也沒有意識到黨文化在自己身上的反映,更談不上從根本上清除它了。現在想來,自己犯的很多錯誤都和黨文化有關係。邪黨是宇宙最低層集所有惡習和變異於一身的邪惡生命,而人中表現出的種種都與之有很大的關係。

在修煉中,我一直為自己的壞脾氣而苦惱,想改卻總是改不掉。自己的性格急躁,經常由於一些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或別人有甚麼異議,就發脾氣,執著自己。說話辦事生硬,善意少,讓人接受不了。總拿法來要求別人,卻不修自己。自己知道學法的重要性,而且師父也一再強調這個事情,所以學的遍數很多,也曾背過《轉法輪》和一些經文。但學法時經常不靜,採取的方式還是沒有脫離知識分子學法的模式,而且忙於做事經常保證不了時間,沒有針對自己的問題精進實修。真正用法來指導自己的修煉做的很差,特別到了正法時期,形式主義讓我跌了大跟頭。法沒有學好,正法路上遇到很多的問題我都沒有站在法的角度看待,行為上有很大偏差。

我在惡黨文化的侵蝕下,做事情不進行思考,只要領導、黨讓我幹甚麼我就幹甚麼,而且幹甚麼事情都不要命,容易走極端。 大法剛被鎮壓時,自己多次去天安門,感覺自己沒有怕心。現在感覺自己怕心很重,當然其中也有大法對弟子要求更為嚴格的因素在裏面,我覺得當初那種沒有怕心似乎有些共產黨那種「鬧革命」的衝動在裏面。因為大法要求我們沒有怕的狀態,是神聖、威嚴、慈悲的,能為真理付出一切的金剛之志。

在修煉中,我是容易走極端的那種人。每次師父講法,提到甚麼,自己很容易機械的帶著人心用其中的一兩句話做「依據」偏激的去做。每次都是碰得頭破血流才知道不應該這樣偏激。

出來後就拼命看書學法,覺得自己好一些就認為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其實問題的根本原因可能還沒有觸及到呢。而且自己因為走過彎路就更感覺時間的緊迫,心中的浮躁、焦急就讓自己不冷靜,從而走極端。我也很羨慕那些踏踏實實修煉的正法弟子,始終都是平穩的走自己的路,自己也非常想做好,但是我經常不是左、就是右。

我是從學雷鋒、焦裕祿等榜樣的年代中走過來的,這種影響伸到我的修煉中來了。其實師父一再強調要以法為師,但是我沒有重視起來。經常以自認為修的好的弟子為「榜樣」,與他們交流,向他們學習。但是從我走的彎路看,這些「榜樣」都是表面上很不錯,言行已經偏離法了,而我卻絲毫沒有察覺。

第一次摔的跟頭是因為一個「榜樣」問我:「你能為大法不怕死,堅定已經修過去了,現在該修圓容了,你不必總去天安門。」自己當時也沒有弄懂到底是不是對的。自己在洗腦班時就是因為這一點「該修圓容了」,相信了邪惡的歪理。出來後自己認識到不對,就馬上聲明。但是關於轉化的問題,還是沒有從法理上根本解決,雖然反覆看書,稍微明白一些,問題仍存在。當我被勞教所抓去後,我又犯了同樣的錯誤,邪悟了。我非常痛恨自己怎麼能在同樣的問題上犯同樣的錯誤呢。自己出來後,好好找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學人不學法,「榜樣」對我的影響太大,認為「榜樣」修的那麼好,在具體問題上就看「榜樣」的就行了。而忘記了「榜樣」本身也是修煉者,如果不實修他也不行的,修煉中的人還有很多人心,師父也講過衡量好壞的標準只有一個,就是「真、善、忍」。同修做的對不對也要通過法來衡量,不是以自己的衡量標準來判斷。

前一段時間,自己在學法過程中總感覺和法之間有一堵牆,無形的將自己與大法分開,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是甚麼因素,在學習師父關於「如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等和舊勢力相關的講法時,自己就是弄不明白。為此我很苦惱,不知道為甚麼,也不知道那堵牆到底是甚麼。直到現在才明晰共產邪靈在作怪,不讓我同化大法。由於自己思想的深處仍對惡黨存有幻想,認為它雖然不好,但是還有希望變好。這種幻想讓共產邪靈有了附在我身上的理由,而且鏟除不盡,正念不強。

沒有意識到共產邪靈時,清除它很難,認識到這一點後,我決不會給共產邪靈任何存在的空間,堅決予以鏟除清理。我也希望同修們能認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不是簡單的寫一個「三退」聲明就完事了,因為我們曾經生活在共產邪靈的環境中,有許多思維、做事的習慣等等都有它的影子。現在師父已經把共產邪靈的本質都揭示出來了,而且目前清除它的破壞和干擾對每個大法弟子都是極其重要的,這直接影響我們當前要做的三件事。

我走過很多彎路,是師父洪大的慈悲一次次的挽救了我,內心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我發誓要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否定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一切,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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