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早上行人較少,我就一邊往我住的酒店方向走,一邊貼我帶去的講真象標貼,穿過胡同時就給可貴的北京人發真象資料。我見白天人太多,就等天黑後再去發真象資料和貼真象標貼,晚上我穿行在一個又一個的胡同。北京是邪惡勢力的老巢,居民區到處都是戴袖章巡夜的人,有的躲在黑處一動不動,有幾次我沒有注意到有人而準備發資料或貼標貼時,這些人都突然咳嗽起來,我就繼續往別處走。一次我剛發了一個小院出來,被守在外面一個老頭看見,我迅速轉身進了另一個胡同,發完了裏面的幾家時我才發現這是一個死胡同,我還必須從原路退出,怎麼辦?老頭一定守在那裏,我心裏求師父加持,心想:我是來救人的,做的是最正的事,老頭看不見。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往外走,從死胡同出來時,老頭正兇巴巴站在外面盯著胡同口。我從老頭面前2、3米距離處輕快的走過,見老頭還兩眼盯著胡同口。
此後的4天,晚上我在住處學法、煉功,白天我到中南海外面高密度發正念,第一天我仔細的觀察了地形,從第2天我每天繞中南海發正念。中南海外牆上每幾米就有一個攝像頭,牆下每幾米就有一崗,所以我就走馬路對面,府右街上有警察、官兵、還有便衣。在最後一天時,因我晚上要坐火車,帶上了行李包,再加上前兩天都從此經過,在繞中南海發正念時,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一警察跟在我後面,蠢蠢欲動,我心裏發著正念,腳步不亂:我是師父的弟子,誰敢動我!走到長安東路時,後面那警察不見了。
最後一天,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我的眼眶一陣陣潮濕,這裏,曾經有多少同修放下生死,為了捍衛真理,譜寫了一首首壯麗的詩篇。我用強大的正念給天安門廣場下了一個罩,然後高密度發正念一個多小時,直到我不得不去坐火車了,至此,我的北京之行順利結束。
回到住處,我在洗去北京穿的衣服時,見深色的衣褲上,全是白色粉末。在北京時,我根本就不能穿深色褲子,乾淨的剛穿上,只要連續兩個整點發正念,褲子上馬上就粘滿了白色粉末,我知道,那是另外空間黑手爛鬼解體後的表現。
寫出我的北京之行,與同修切磋,那裏真的需要我們共同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