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抵制邪惡闖出魔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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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7日】2002年8月一個中午,我到一個被邪惡勢力破壞了的資料點去,結果和一男同修一起被綁架。惡警把我們手腳都綁住,還拿來寬膠帶想纏住我們的嘴。這提醒了我,我開始大喊法輪大法好。當時的念頭是,要讓別的學員知道這個點出事了。他們用鞋打我的臉、嘴,用被子蒙我,膠帶一圈一圈纏我的嘴都沒用。我拼命喊著,他們拿我沒辦法就不管了。那個男學員也開始和我一起喊。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就是大,不一會邪惡之徒連喊頭疼,就都走了。這間房子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沒多長時間,惡人們聽到房間裏沒有人了,房門又被我們鎖上了,瘋了一樣一腳踏開門,對我們一頓暴打。我被打得更厲害,血流了一身,我也沒停下喊法輪大法好,惡人喪心病狂的勒住我的嘴,直到我不可能再發出聲來,我幾乎窒息而死,我求著師父幫幫我,一下輕鬆多了。我嘴裏和鼻子都流著血,但我很清醒,沒有停止發正念。大約3、4個小時以後,原本很晴朗的天,在我們的頭頂上突然幾個炸雷,我知道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了,師父在幫我。果然不一會,勒進肉裏的繩子被剪開了,後來才知道下巴都勒青了。惡人邊剪邊說,不許再喊,不然還勒。

其實當時再喊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我有了想歇會兒再說的想法,沒有做到打我罵我再狠我也不配合你邪惡。結果十幾分鐘後後面的學員就來了,也被綁了。他們不知惡人已經在房間裏蹲坑了,想轉移設備。我因為自己的私心,沒有保護了學員,消息也沒傳出去,心裏真難過。知道那可貴的十幾分鐘是師父給的機會,我卻因私心錯過了。這一切讓我認識到只要堅決不配合邪惡,一切都有機會。當時就想再也不能配合邪惡了。

惡人把我們綁下樓,因我不配合,他們幾個人抬我下樓,抬我上車,費了好大勁。我對著窗口大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做賊心虛的關上了所有的窗戶。惡徒連夜審問,我不理他們,立掌發正念,有個老一點的無可奈何的直搓手:「求你了,別人不說了,你自己的情況還不能說?」這也能看到邪惡表面張狂,實質是很虛弱,只要你能放下生死,不怕它。

邪惡之徒沒有任何突破,第二天就把我們送到當地臭名昭著的看守所。第一關就是搜身,雖然身上甚麼也沒有,我抱成一團,她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搜成只好作罷。

因為絕食,看守所惡警給我打上了死刑犯才用的幾十斤連在一起的手銬腳鐐,管教指使幾個牢頭折磨我不讓休息,捏鼻子灌水、灌食。因我鼻子受傷,只要一動就出血,一動我就大喊,就這樣折騰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被抬到醫務室鼻飼。鼻飼的時候幾個壯小伙壓著,我求師父幫助。他們反覆插進去拔出來折磨我也不痛苦,鼻子受傷也不覺得疼,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灌完後,我就全吐出來了,吐出來的好多是血。我在一邊吐,惡警和兩個壓我的人也在吐,看起來一片混亂,可惜他們卻不明白沒有灌他們他們為啥吐。犯人們把我抬過來又抬過去不停的折騰,她們也筋疲力盡了,管教也覺得是個麻煩。

後來因另外一個城市的資料點出事又牽連到我,我又被另一城市610綁走。這時我因正念不足,覺得沒多長時間了,少受點罪吧,忘了自己是有使命的,這也是為甚麼後來被刑訊逼供的原因。知道最後一次上刑非常痛苦的時候,悟到求師父幫忙。我喊著:「師父呀,我受不了了。」自我喊師父後,就再也沒有被上過刑。

一個月後,看守所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被轉到戒毒所。加上以前就在那裏的共二十多個,其中好多學員都悟到,這是我們整體提高的機會,更何況當時惡警還整死我們一位同修,我們不能坐視不管,我們要拿起法律的武器維護法。

我們每個人都寫了《指控書》,指控他們對我們的刑訊逼供等犯罪行為。邪惡之徒看到了,馬上控制我們的紙筆,還象徵性的搜了幾次號子。因大家的認識比較統一,紙筆通過各種途徑順利進來了。只要我們認識上去了,邪惡是擋不住我們的。另外為了讓他們重視我們的《指控書》,我們決定集體絕食。

我們十個人絕食到第七天,指控書交給了檢察院,我們才宣布為了表示抗議我們已經絕食絕水一週了。到了晚上有絕食學員就出現昏迷狀態,因怕出人命,戒毒所送昏迷學員搶救,急救中心也來了人,一個個量血壓,結果把我們絕食的學員都送走了。

急救中心一片混亂,一下增加的十個人和一大堆警察,又量血壓又輸氧,又打點滴。我們十個學員絕食,得用二十個警察看,分好幾個地方,三班倒監視。我們的床頭都扣著手銬。

後來急救中心又來了幾個急救病人,我就給病人講真象,剛開始被邪惡毒害的世人,大罵著我們。經過講解他們明白了,覺悟了的世人也開始抵制迫害,他們把門關上想聽我好好講講。惡警被激怒了,差點和常人打起來,常人理直氣壯的為自己爭取權利。

這期間每天整點我發正念不斷。邪惡每天灌食三次,還打點滴,三天後好多學員不堪其苦,在醫生和610的勸說下開始自己將要灌的食物喝下。我很著急但苦於沒機會交流。正著急呢,警察覺得我老給人講真象,就把我放到了走廊裏。看似看得更緊了,其實我知道是師父的安排,一方面警察在不在我知道,另一方面離大門近了,離學員的幾間房子也很近。我找空告訴她們:快一週了,我成天被灌從沒自己主動喝過,但我並不難受,我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否定舊勢力,都自己喝還怎麼否定呢?這些話觸動了她們,也讓她們看到了其實師父在保護呢,她們決定繼續絕食。

邪惡急了,灌一個多輕鬆,多灌五六個他們怕麻煩。警察和大夫一起進病房開始作思想工作還把門關上了。走廊裏就剩我一個了。我從容的往出走,並請師父加持,醫院的正門碰見一個警察也沒在意,順利走脫。

整個過程讓我悟到:我有師父再難也能走過來;而且能找到自己意識不到的執著,放下它,一定會越來越好;證實法而不是證實自己,你的出發點,和所做所為都是為了證實法,路一定會越走越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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