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過,一天不斷的發正念。我們倆挨的很近,也經常一同出去發真象材料。平時我出入都路過她們廠門口,她們單位的人也知道我們的關係。此時我該怎麼辦?還不好跟家裏人說,驚動他們會帶來很多麻煩、限制的。回家住行不行?這些日子包裏還要不要裝材料?不行,因為同修被抓影響了該做的事,會不會給邪惡抓住了迫害我們的藉口?當時雖然情況危急,但是我該做的依然做,我想明白真象的人越多,邪惡就越少。我們的同修就會相應的減少負擔。
連續在我姐家洗了一個星期的衣服,早出、晚回我都認真的發著正念。當我念正法口訣的時候,真覺得身體那麼高大,邪惡全在腳下。也發正念叫邪惡看不見我。後來我想該同修就在我妹家失火的當天晚上,而且又是在我家的附近,幾個大法弟子一同貼真象貼被抓的。如果我當天晚上多發正念,消除無可預料的險情,也會避免同修出事的。同修被抓後聽說她丈夫很痛苦,怨她、也恨接觸她的同修。她丈夫不認識我,面對這一切,我知道監獄的同修最擔心的是甚麼,對法負責的心,幫助同修的家人能正確的認識大法、理解同修很重要。我也想看看她的孩子是否需要我給予安慰和照顧。
我提了一箱飲料和水果,我只知道在幾層樓,上去一看好多戶,怎麼辦,可不能敲錯門。不法警察抓人後,還經常威脅利誘四鄰八舍幫著監視著。還好一次就找準了,而且同修的丈夫和母親都在。坐下來後,我說明了身份,氣氛變了,他們幾乎要開罵了,我心裏很沉重,每期明慧週刊都刊登師尊《理性》經文中的一句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可是,有時我們的同修也太輕意了,使他們不能理解和接受,反倒起了不好的作用。停頓了一下我說:「我知道同修在裏面一定很惦記你們,也理解你們的處境很痛苦,尤其孩子。我能幫你們甚麼,要麼讓孩子經常到我那呆呆……」。同修的丈夫開始訴說出事後他精神幾乎崩潰的痛苦,七鄰八舍都知道,你說她做母親的以後怎麼有資格教育孩子?作為大法弟子,我只感到責任太重了,需要理順的事太多了。此時他起身向屋外走去,她母親慌了,只說你別,別,她以為他要趕我出去或別的。
那時我心裏有數,因為我感覺我們交流的場已打開了。他給我倒了一杯水進來,她母親流露出意外的欣慰的笑容,放心的到別的屋去了。我從我自身得法的經歷講起,沒迫害那陣家裏的環境,迫害以後導致家庭環境緊張的根源,給家人帶來的痛苦,我出去講真象的心念,給人帶來的轉機,大法的純正,修煉人的心態,鎮壓的錯誤,中共誣蔑造假的禍患。和煉功人修煉的過程是一個不斷提高不斷完善的過程。還有剛出現的審江的事,在我自身經歷的一個個活生生的事例中展開。我們談得很自然,我感到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心結在一個個打開。
「大姐,聽你說話和別人不一樣,貼譜」。最後他一再囑咐我:「大姐,你不管怎麼一定要小心點,太痛苦了出了事不得了啊」。我真誠的說:「謝謝你,有時間經常去看看她。」他說:「大姐,你放心,我能。」他說出了事還逼他對像揭發其他同修。我說:「你看你妻子在自己處於危險境地,還不出賣同修,就這一點你不覺得她可敬嗎?」當一個人敞開心扉的時候,你的話輕點、重點,他都能夠聽進去的。我還告訴他,有一次他妻子告訴我:她丈夫又看大法書時,那種喜悅的心情,啟發他,讓他認識同修對他的關心和一個人得法的珍貴。談了兩個小時左右的話,臨走時,我要把手機電話留給他便於有事好聯繫。他只謝謝我,不留電話。不錯的人,能夠為別人考慮。
事隔幾個月後,通過關係同修出來了。我有意趁她丈夫在家時去了他家。為了不給她添麻煩,我上到八樓最後一個下電梯,又往樓上走,去時同修的丈夫還沒下班。我告訴同修眼下環境緊張,有些事不能一下擺脫,但在心念上一定得把握住。她覺得自己做得不好,很難過。我告訴她師父對跌倒的同修的期盼。我們都含著眼淚。一會兒她丈夫回來了,看到我打完招呼後,很緊張說剛出來街道、派出所盯得很緊,有時剛到家就跟進來,勸我快回去要麼都麻煩。我理解他。臨走時同修往外送我,被他一聲喝住。我知道他也在為我擔心。因為他曾跟我說過派出所逼迫左鄰右舍都監視著。是啊,同修做事也要多加考慮啊。不能盲做,我不怕。看他驚恐的樣子,我很體諒,本來是人應享有的自由,是好事,卻被迫害成這樣。我眼裏含著淚花出來,正巧碰著一女士探著頭往同修的門裏看。看到我不好意思搭下話,「外面還下雨」,我說:「是啊,下了一整天了。」到了樓下,我看她接了一個男人又往樓上走去。一路上我一直在發正念,不允許邪惡找同修的麻煩。回到家裏我繼續發了20分鐘的正念不許邪惡干擾難為同修。
在最近我巧遇了這位同修的丈夫,說是巧遇,在證實法的今天,每位同修可能都知道其中的責任。急忙中簡單說了幾句,他說「大姐,我有事著急,你到我家玩吧!」是啊,家裏曾有三個人修煉,現狀不知如何,我一定要去啊。
寫到這裏,我只覺得大法弟子需要做的事很多很急。同修啊,用心做事,把法放在第一位,慈悲的去面對每一個人,堅信師父和大法,在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中多救度被共產邪靈禍及的眾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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