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伴講真象證實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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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8日】我和老伴是1997年得法的。自99年7.20以來,我們和中國大陸的眾多大法弟子一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正念正行中,有驚無險的走過了幾年的證實法的修煉之路。

一、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2002年7月下旬,我工作單位執行其上級××部的「指示」,要辦我們法輪功學員的「學習班」。他們先召開離、退休幹部大會,搞動員,造輿論,接著就要縮小範圍,把我單位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辦「學習班」。我坐在那裏一邊聽著,腦海中一直湧現著師父的教導,我要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不斷的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不能讓邪惡的陰謀得逞。當動員會開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外邊來一個朋友找我,我就堂堂正正走出會場。會後一個同修告訴我,我走後他們講了下一步的具體安排,要法輪功學員集中學習,不准請假,限期寫出「與法輪功決裂」的五條標準要求,不寫的就送到部裏去辦「轉化班」(即洗腦班)。

回家後,我把單位的安排告訴了老伴,我們幾乎異口同聲:「聽師父的話,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可往哪裏走呢?我突然想起五月份時,我的一位老同學談到他正在「SM」區開礦,有些礦脈已經開完了,下一步往哪兒開呢,想讓我去給他看看。我馬上撥通了他的電話,他高興的說,他正要打電話請我來幫忙呢!於是,第二天我就乘車去了「SM」區。

我走後,單位頭頭多次打電話找我,要趕快回單位參加學習班。我老伴說,他在高山上,電話不通。因我是輔導員,辦學習班主要是針對我來的,據說單位一再向其「上級」說明等我回來再辦班。按原計劃,8月15日每個學員必須上交「決裂書」,不然就送上級單位辦「洗腦班」。到8月15日仍不知道我在哪裏,據說單位「主管」只好向上級單位寫了「保證書」,等我回來一定補辦「學習班」,讓學員都「轉化」。

我9月下旬回到家,辦「洗腦班」的大氣候已經過去,但他們還是讓我寫甚麼「認識」,還要在甚麼「遠離××」橫幅上簽字,都被我拒絕了。他們的甚麼「班」也沒有辦成。

在「SM」區,我白天工作,晚上給開礦的工人講真象,效果很好,同時又順利的幫同學找到了新的礦脈。他很高興,給我買了當地的特產。回來後,我將它送給單位的熟人和老幹部處,他們都相信,我真的是去「SM」找礦了。

我和老伴每談起這段經歷,都激動不已,我們深深感到,只要聽師父的話,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師父就會呵護我們,幫助我們把證實大法的事做好。

二、正念正行講真象,有驚無險

自從邪惡鎮壓法輪功以來,我們以各種形式,在各種場合講真象。除平時對單位同事、朋友、鄰居講真象外,還有一種很好的機會──向出租車司機講真象。我平時有很多機會乘坐出租車,每次講真象的效果都很好,絕大多數司機都罵江××,很同情法輪功。

有一次,司機聽完後說:「你講得很好,但以後不要講了,你要小心啊!因我公司規定,遇到宣傳法輪功的,直接拉到派出所,獎給5000元。我是不去做那個缺德事,但個別人還是有唉!我是給你老爺子提個醒!」我向他表示謝意。以後再乘出租車,更加強正念講真象,沒遇到任何問題。

一天晚上,我和老伴剛貼完真象資料,一個「保安」模樣的人走過來,看了看我們貼的傳單,馬上回頭騎上自行車飛快的跑了,可能去報告了。我們當時有點怕,但又一想,我們是在做救人的事,師父會保護我們的!果然,我們走了幾步,從後面來了一輛出租車,於是安全回到家。

三、走出去,向親屬講真象

我和老伴在家裏都是「老大」,每人都有幾個弟弟和妹妹,而他(她)們的孩子多數已經成家並有了孩子,但都與我們所住的城市有一定的距離,相互來往比較少。

一天,老伴的大弟弟來電話說:「姐,你可不要煉法輪功了,可了不得!」因我家的電話是被監控的,當時不便多說甚麼,但我們悟到:應該走出去向他們講真象了!

* 到妹妹家去講真象

2002年3月的一個雙休日,我們決定先去離我們不遠的老伴的大妹妹家。他們有三個孩子,而且都成了家,又都有了孩子。聽說我們到了,他們也都來了,屋裏擠得滿滿的人。他們見到我老伴都很吃驚,都說像變了個人似的。因我老伴前些年做過幾次大手術,先是甲狀腺癌切除手術,後又懷疑復發,又做了一次大手術;85年子宮肌瘤,又懷疑卵巢癌,又做了「全切」大手術;很快又得了膀胱炎,據說是手術時插尿管所致,痛苦不堪!內分泌失調,睡不著覺。人變得又黃又黑又瘦,整天皺著眉頭發脾氣,誰也不敢惹她。過去她大妹妹有時來看看她,她反而嫌麻煩。那些年,中、西藥不斷,各種氣功練了不少,就是不管用。唯獨煉了法輪功,她真像變了個人似的。當時跟大家有說有笑,她大妹妹的大女兒對著她媽說:「媽,你看大姨,臉白裏透紅,光光的,又沒有皺紋。你看你,臉又黑又發皺,你白頭髮比她還多得多(老伴比她大妹妹大5歲),你也趕緊跟大姨學煉法輪功吧!」我對著老伴的耳朵輕輕說:「你在這兒一坐,就起到證實大法的作用。」在這種氣氛下,我們很自然的講起了真象:法輪功是甚麼?4.25是怎麼回事?『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還帶去了光盤給他們看。他們一直興致很高,不斷的有人提問題,我們都做了解答。那天是星期六,我們晚上12點以後才睡覺。

第二天(星期日)清晨是全球三次同時發正念,我們曾擔心沒有鬧鐘怕到時醒不了。奇怪的是,5點差10分我就醒了;更神奇的是,我老伴在睡夢中左耳聽到了我家的電話鈴聲,拉開燈一看,正好是5點54分!我們都很激動:是師父在幫我們,在鼓勵我們講真象。

* 回農村老家講真象

我老伴自83年回過一次老家外,以後一直未回。由於她身體一直很差,就連她父、母親去世,弟妹們都瞞著她,都是事後慢慢告訴她的。由於老人都不在了,她一直不想回去。這次去她妹妹家講真象,效果很好,就萌生了回老家講真象的念頭,但又惰性很大,一直下不了決心。直到她二弟來電話說,他最小的兒子(老三)結婚,邀請我們回去參加婚禮。我們悟到:這是師父的安排!因為加上大弟弟的兒子,老伴有五個姪子在農村,前四個結婚都沒告訴過我們,是因為我們萌生了去講真象的念頭,師父就給我們安排了。儘管回家要花不少錢,但我們很快達成共識:救人要緊!

回到久別的家鄉,家裏又在辦喜事,村裏很多人斷斷續續來看我們,都為我老伴身體的變好感到震驚!我們不停的講真象,效果很好。家裏人不再為我們修煉法輪功而擔心了,只是讓我們要注意安全。她三個過去煉過法輪功的妹妹,由於受媒體造謠的欺騙,曾經放棄修煉了,如今表示要從新修煉。還有些人表示,以後也煉法輪功!事後又去拜訪了幾個老一輩的鄉親,同樣收到比較好的效果。

我和老伴都是鎖著修的。但從農村老家回到家裏,晚上老伴看《轉法輪》時,字又大又黑,乳白色的紙發亮,很神奇!第二天早晨處於似醒非醒的狀態時,覺得自己的身體飄起來了,擔心會碰到門窗或牆,一下子就醒過來了。我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

自從2004年4月份以來,不斷的有人找我們教功、學法,包括同事、鄰居;還有過去的學生,特別是講過真象的親屬,像我老伴的大妹妹,她小妹妹的丈夫等,先後都來住在我們家裏學法、學功,有的真的得法了。正像師父《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所說:「眼下我們看到的是這種情況,再接下來大家講真象就會更容易了,因為世人越來越明白,人們會主動來找你聽真象,人們會來主動的找你學功,這個事情馬上就會出現,而且在中國大陸還會出現全民都來反迫害。」的確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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