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真象的村幹部營救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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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1日】下面的故事體現了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正念正行的力量,更體現了明白真象的世人的覺醒,他們能夠放下自己的利益,協力營救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學員。

2004年12月30日上午11點左右,我和幾位同修剛學完師父《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突然闖入幾個惡警,為首的一個大叫一聲「不許動」,我一驚,屋裏還有很多大法書籍,怎麼辦?把心一橫,豁出去,轉身之際,小聲告訴另兩位同修發正念保護大法書,心漸漸平靜下來了。

惡警問到:「你們在幹甚麼?是煉功嗎?」「閒串門的。」他又用手一指「你認識她嗎?」這時我才發現是一位昔日的學員(猶大)領來的。

治保主任把一本週刊扔在床上,我一下明白了:原來是10月份的週刊,她看過後沒及時收回來。我當時腦袋轟一下,怎麼說?現在責怪是沒有用的。惡警又追問還有嗎?「沒有」,我不慌不忙的答道。他又問「家裏還有書嗎?要有主動拿出來,可在派出所完事,否則翻出來勞教。」我說:「沒有了。」幾個惡警開始亂翻。

在場的幾位同修坐不住了,有一位年歲大的同修要求買藥,有要求上廁所的,村治保主任明白應把消息趕緊傳出去,讓家屬做好準備,惡警不准任何人走動。治保主任說上廁所出去了,正好碰上同修的兒子,告訴他趕緊轉告各家,心裏才鬆口氣。

在正念的抑制下,惡警翻了一陣也沒發現甚麼,他們兩次拿起師父的新講法又放下了,屋裏的大法書全部保護下來了,真是「正念顯神威」。

惡警沒得到甚麼不死心,叫我們都上車,又翻了一遍,發現床墊底下有一本近期週刊和兩份其他東西,氣勢洶洶的說:「這是甚麼?哪來的?」「前兩天趕集得的」,這時我一點也不慌亂。他們見在家問不出甚麼,就把我和那位同修帶到派出所。我走後,他們又在家裏前後院亂翻一通,還錄了像。

惡警剛要把其他幾位同修帶走,這時我村的書記說:「不許抓人。」今天她有事沒在家,剛回來聽說出事了,就直奔我家,正好碰上車剛開,隨即把車攔住,大聲質問:「憑甚麼抓人,她們都是我村的好公民,村裏甚麼事都走在前面,從不為難我們,不許把人帶走。」

就這樣警車只好開進村委會院內。這時已是下午1點多,先來的惡警還沒吃飯,又沒有水,場面很尷尬。書記叫人找點水,到外面碰了釘子,有人說「有水也不給他們,誰讓他們沒事找事,活該。」

辦公室內氣氛很緊張,有位同修不放心家裏的大法書,走到治保主任身邊,小聲說:「書。」治保主任說:「我哥知道。」那位同修急的說「洗衣機(意思是書在洗衣機裏)。」

治保主任趕緊跑出去,惡警說「不許離開。」「我買煙去」,治保主任跑步來到同修家說明情況。剛把書藏好,惡警就開始各家翻,真就翻了洗衣機,多虧及時轉移。就這樣,治保主任在惡警的監控下,兩次為同修送信,感動的同修及家屬不知說甚麼好。

書記為阻止惡警抓人,好話說盡了,也不行,一個為首的惡警說:「市裏知道了不好辦,走走形式吧,一會把人送回來。」邪惡說話是從來不算數的。

晚上8點多,另幾位同修家因沒搜出任何資料,被無條件釋放,就剩我一個人。過了一會,他們把我叫上車,開起來就走,是回家嗎?可方向不對,我心裏想管它呢!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有師在,怕甚麼,求師父幫助,並不停的發正念,徹底解體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

車很快來到一個大院停下,下了車我一直嘔吐,暈車。過一會兒,給我體檢,定睛一看是公安分局,聽他們小聲說:「沒準還能合格呢。」出乎意料,高壓190,低壓170,邪惡沒說甚麼,又把我叫上車,開起來就走。夜晚路很黑,車一拐彎停下,門開了,出來一個老頭兒,還有兩個女人打招呼,說面熟認識,惡警跟她們說:她暈車,我們把她送這跟你們學習幾天,好好反省一下,我們先走,明天有事打電話。

我一聽要強制洗腦,決不配合,一定想辦法出去,到院裏看看,鐵門緊鎖,牆有3米多高,心一下涼了,轉念一想,即使出去了,也是流離失所,苦難不說,這也是舊勢力安排的路啊,心裏真感到孤獨失望。「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父的話在耳邊回想,給我增添了信心和力量,一定要闖出洗腦班,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救度眾生來了,洗腦班決不是我呆的地方,求師父加持,讓我快點出去。

在家的同修見我沒回來,都很著急,在壓力面前沒有被嚇倒,和家屬一同想辦法營救,有的把消息即時傳出去,請周邊的大法弟子幫助,齊發正念除惡,有的在大街上寫「法輪大法好等」標語,還有的把手上的真象傳單撒出去,極大的震懾了邪惡。

有的家屬一大早找書記,要求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我接回去,電話一個個打出去,先找政法委,他說市裏插手,說不上話,又給鎮書記打電話,也說不行,年底上級要求很嚴,村書記真急了,話說的很堅決,以後我村裏的事都歸你管,書記我也不當了,你不是愛管閒事嗎?鎮書記一聽話很硬,就問:「她是你甚麼親戚?放人也行,今年你村一切評比不准參加,獎項全無,一票否決。」書記在名、利面前沒動心,一口答應,行?只要放人我甚麼都不要。

就這樣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全體同修及明白真象的村幹部的齊心協力營救下,我於2005年元旦下午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洗腦班,沒有留下任何污點與遺憾。

同修們見我回家都高興的哭了,還有的同修在高興之餘提醒我別生歡喜心,別讓舊勢力鑽空子。同修的話給了我很大的關心和安慰,集體的力量是巨大的,同修們讓我們攜手並進,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走好最後的每一步。

層次所限,如有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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