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鄰居謝大姐來我們家,見我病成這樣,便對我說煉法輪功可能有效果。我問:「躺在床上可不可以煉?」她說:「那不行,要站起來煉。」我心想:自己躺在床上,坐起來都難,即使能煉,我現在身無分文,也交不起學費。又問她:「要交多少錢?」她說:「不收費。」我順口答應她:「不收費那我想去煉。」
第二天清早,謝大姐的兒子跑來問我去不去煉功?我一邊答應著「去」,一邊翻身爬起床、穿好衣服,就跟她走。說來也怪,平日裏坐起來都難,這天竟能自由地行走。從我家到煉功點大約有3里路,還要爬4層樓。我一口氣就走到了。
大法真神奇,我第一天參加煉功,血就止住了。我的信心更足了,天天抓緊時間學法煉功。我文化水平低,只讀了二年小學。翻開《轉法輪》很多字不認得。我把不認得的字都抄在小本上,見人就問。
由於我如飢似渴的學法修煉,身體一天天好轉,不僅子宮出血的現象沒有了,而且年輕(18歲)時患上的尿道結石和腰痛、胃病等都好了。我又開始做起了生意。我開了個只有十幾個床位的小小客棧,因為病,很久都顧不上生意了,現在我身體完全好了,做家務、煮飯菜、招待客人等,甚麼事都做。1999年7-20後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公安不法人員天天來找我的麻煩,要逼迫交書、交資料。我堅決不交,他們就非法抄家,翻箱倒櫃。
因為邪惡的迫害,我不能正常的學法煉功,子宮大出血的老毛病又發作了。親人們都很著急,要我去醫院診治。我明白要能診早就診好了,現在這個樣子是邪惡在迫害我。因此,無論誰勸我看病我都不動心。農曆8月14日,突然處於「病危」狀態,講話都連貫不起來了。我把身上僅存的1千餘元錢交給幫忙開店的親戚,告訴他還有哪些帳要還,請他幫我還掉。
謝大姐也來了,很著急,趕快幫我一起學法(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我聽師父說:「古人有句話叫:朝聞道,夕可死。」把心全放下了。第二天正是中秋節,我又完全好了,飯吃得很香,肉也能吃,一切又都正常了。
這是我得法修煉以來第二次出現奇蹟。11月初,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謝大姐來看我,順便提起要到北京去。我問她去北京有甚麼事?她說:去證實法。我說:證實法我也要去。
11月11日,我和同修們去了北京。雖然那時我身體還很虛弱,走到火車站僅100餘米遠都感到困難,但正念一出來就大不一樣了,路也能走,飯也能吃,精神很好。到天安門廣場煉功證實大法,被綁架後很快由縣公安局把我接回關到縣看守所。他們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好的真象,談我自己修煉得益的親身體會。關到第3天,又出現了子宮大出血,昏迷不醒。獄警慌了手腳,怕我死在裏面給他們增加麻煩,趕快把我送到縣醫院搶救,並取樣送省醫院檢查,確診為子宮癌,趕快通知我家裏接人,並派專車把我送回家。公安原打算罰我1萬元錢才放人,此時不但不提這1萬元的事,而且這次進醫院花去的千餘元診斷費也只好不了了之。
回家後,家裏人都要我看醫生吃藥,我心裏很明白,對他們說:「我原先吃了那麼多藥,驢膠、白參等珍貴藥都是一斤一斤的買,但都沒能治好,而我煉法輪功很快就好了。這次又是邪惡的迫害,是師父幫我走出了魔窟。只要我自己堅定,甚麼事都不會有,你們就放心吧。」由於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很快就恢復了健康。
經過這三次子宮大出血,我深深體會到,是師父一次次把我從死亡線上救了出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只要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能戰勝一切魔障。
從此,我更加努力學法,精進實修,抓緊做好三件事。我利用開小客棧天天都有人來人往的有利條件,給旅客們講真象,發放真象資料。同時在為旅客服務的過程中時時注意修心性。不論是份內份外的事,我都盡力去做,為旅客排憂解難,從不計較個人得失。講真象的效果更好。只要能擠出時間我就邀同修們到偏遠山區去講真象,發放真象資料,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