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下半年我停薪留職,開始了自考的路。由於我一直沒和其他的學員在一起,只是每月一次到外地媽家時前往煉功點,大家共同念大法書、念師父經文,其他同修雙盤,我才剛開始單盤。
我終於在99年5月的一天發現我家小區裏有人煉法輪功,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走進了煉功的行列。感謝師父給了我這個環境。然而沒想到7月邪惡鋪天蓋地而來,家裏人怕我被抓,阻攔我不讓我去煉功點,可是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就是不害怕,我提著小墊子就走了,那時地點常變動(有時在學員家,有時在黑暗的地下室),輔導員親自到我家來通知有甚麼活動,幾點在哪。我記得在一位老同修的家裏看師父在芝加哥講法,我可激動了,因為我看到了師父的模樣,淚就在我眼圈裏打轉轉,我真的覺得師父就在我身邊,尤其我通過學法發現自己做錯而後悔時,就覺得師父在摸著我頭(因為我性格特別像小孩),鼓勵我。
我堅信大法,即使在邪惡迫害最厲害的時候,家裏人為了讓我不煉功,天天逼我看新聞聯播,我先生就指著電視裏編造的謊言對我說這說那,我跟沒聽見一樣,心裏想:師父,他們說的不對。您已經在法中告訴過我們「到哪一天就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看你還修不修……」我先生在我耳朵邊說甚麼了,我都不聽,心裏想著師父的話:「聽而不聞,難亂其心」。在家裏人三番五次的勸說下,我還是增加自己的學法和煉功時間,2000年4月自考,我共報了五門,一下全通過了,有個同學問我是不是吃「腦黃金」了,我知道是大法給我力量。
我堅信師父的話:「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怕的因素」(《2000年10月21日美國舊金山講法》)。不管家裏人再怎麼嚇唬我,我都沒放下大法,這樣一直到了2002年,我開始上班了。
從2002年到04年12月12日前,我一直自己在家看書學法,我不知道師父出的新經文、在各地講法的內容,我只有一本我抄的《轉法輪》。2004年12月12日,我再次獲得了師父的各地講法,及幾年中我沒看到的經文,我才發現我落下的太多。當我在修煉的路上玩耍時,別的同修卻早已做著師父教我們的三件事了,我卻一無所知。當我捧著師父後來幾年中的講法時,我那種無法面對師父的心再次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在正法之勢到來之前給我機會讓我追上來。我發現:只要按照師父的話去做,甚麼都會變。漸漸的我周圍的環境變了:我當著先生念大法他也不說甚麼了。他有怕心,我就邊吃飯或邊說話時邊發正念,請師父幫我加持,鏟除他頭腦中被邪惡操控的壞思想。
我慢慢的悟到,我必須要行動了。我開始在家裏安裝上網設備,單位傳真機中從美國傳來的動態網的網址,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終於上了網,我又買激光打印機,開始打印明慧週報等一些真象資料,往我住的這個樓的報箱裏發。
看到網上同修們身上裝上100、200份真象資料到處發,我自己書包裏僅有的六份、八份、十份我還不敢發,發了又怕人家不看。昨天在網上看到同修的文章《堂堂正正與膽膽突突》中說:「用常人的觀點看問題,還表現在不能擺正『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位置。總把自己擺在被邪惡抓捕、迫害的被動位置上,沒有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當今人類社會的主角;是來主動清除邪惡的;是具有正一切不正的能力的;是邪惡見了就害怕甚至要趕快逃走的。如果把自己擺在被抓捕、迫害的被動位置上,做起事來就會膽膽突突的,邪惡還會利用大法弟子沒修去的常人心沒完沒了的干擾和破壞。如果我們的念很正,認識到大法弟子是在做宇宙中最偉大的事,無論邪惡怎樣瘋狂,都會有一個堂堂正正的心態,就能清除干擾和迫害。」
我感受了只要我有那顆心,師父就會幫我。和網上看到的同修相比,我做得還遠遠不夠,我記住師父的話: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身上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還需要更多的錘煉。
由於心情急切,第一次寫,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們指正。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