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破除「嚴管」迫害
到了監獄入監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嚴管」:嚴格分隔大法弟子,封鎖任何消息,言行被全面嚴格控制。惡警和被指派「包夾」的刑事犯罪分子採用散布流言蜚語,造謠中傷等流氓手段,企圖攻心術瓦解大法弟子的意志。擔任「包夾」的刑事犯罪分子兇神惡煞,每天各種下流不堪入耳髒話不停謾罵,各種折磨天天從早到晚上深夜,經常不准睡覺,時時威脅用整治精神病患者的方法來折磨大法弟子。猝不及防的襲擊讓我神經時刻繃得緊緊的。
聽說長時間刑訊逼供可以使人精神崩潰,我想絕不能聽任邪惡擺布,要反迫害,要證實大法就從身邊做起。
惡警搶走了我帶著的經文,把攻擊大法的造謠宣傳材料拿來,讓「包夾」念出給我聽。第一天,我就把造謠宣傳材料扔出窗外,並告訴獄警:「你們那些邪說,我絕不接受,書被我扔了。」獄警詭秘的笑了笑說:其他人有三天就轉化的、七天轉化的,先前說槍斃也不轉化的都轉化了。我引用師父的話說:「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隊長咬牙切齒的說:「來那麼多法輪功沒有人甩書,她甩書,狠,慢慢來,還有幾年。」我說:「我這是救度世人不被謊言矇蔽的善良正義之舉,你們應該把這些書統統銷毀。」 「包夾」 嚇壞了:四個人看一個人,書被扔了還不曉得。
邪惡的迫害越來越嚴重,睡眠越來越少,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彷彿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恐怖與痛苦之中。邪惡要想讓我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況下活著。我才明白為甚麼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轉化」了,因為各種人心執著、怕心、求安逸之心,消極承受動搖了對師父和大法的堅定正信。我不能消極承受,一定要衝破邪惡的迫害,管他警棒也好,暴打腳踢也罷,邪惡不准煉功,我就在最邪惡的「包夾」逞兇時以煉功抗議。
幾個「包夾」在警察的指使下使出種種花樣來對我發難。一個「包夾」狂念攻擊大法的書,甚是囂張邪惡,我大聲喝斥「停」,「包夾」嚇得一震,不知所措。
幾個「包夾」擁上來拳打腳踢,在夜以繼日連續不斷的折磨下,我身體疲憊不堪,邪惡的「包夾」卻連眼皮都不准我眨一下。我索性閉上眼睛,任隨她們去玩甚麼鬼花樣,心裏並不害怕。後來邪惡之徒見我身體虛弱、聲音嘶啞、目光呆滯還是沒有任何進展,只好放鬆了對我的迫害。初戰告捷,賜予我無限信心。
二、在表面的無盡迫害中用法來衡量
十幾天後,我被轉入了車間做工。那裏的人都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總想問長問短。我趁機講大法真象、揭露欺世謊言的騙局。其他已經「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深受鼓舞,紛紛聲明「轉化」作廢,從新加入了正法行列。
對惡警的各種無理要求和強迫指示,我一律予以抵制。邪惡亂了陣腳,監獄長親自出馬來找我談話,我要求立即停止迫害,把我們的申訴向上級有關部門呈送。惡警見軟的不行,開始瘋狂反撲,在大會上指名點姓宣布我為反改造典型,要予以重點打擊。我指責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挑釁說:你有本事去告啊!
我被強迫天天刷廁所,用手鏟污垢油泥的澡堂水桶。每天在一個地方一蹲就是十幾小時,長時間蹲著雙腿一陣陣錐心刺骨的劇痛,就像雙盤打坐時消業。我默念「歷盡萬般苦,兩腳踏千魔」(《洪吟》),咬牙堅持。邪惡的警察支使「包夾」打我,我大聲疾呼抗議,她們想用髒襪子塞我的嘴,但她們心虛氣短,全身顫抖,說病要發了只好住手。
一天,幾個的邪惡「包夾」趁車間人出去了就關上門,一擁而上用膝蓋猛撞我的肚子、大腿,糾纏中我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並跑到窗邊,大喊「打法輪功了!打法輪功了!」我要讓樓上的功友和外面的人都聽到。值班的隊長一面威脅我說「你吼啥子,你煉功要用銬子把你銬起來」,一面又假惺惺的說「不准打人」。另一個警察甚至說:「誰打你了?把傷拿出來看啥」。打人的「包夾」有警察的撐腰,氣壯如牛的說「沒有打人」。後來 「包夾」肚子痛得不行,報應來了。
在警察的指使慫恿下,邪惡「包夾」還經常在我睡覺時把被子掀開,謾罵、毆打我,企圖讓我時刻提心吊膽、精神崩潰達到他們「轉化」我的目地。
在寒冷的冬天,我長期踩在冷水中,雙手長滿凍瘡,身心疲憊不堪,有感到末日來臨似的恐怖、焦急、絕望,彷彿四面楚歌讓我感到天塌地陷、天崩地裂,無窮無盡的磨難讓我像陷入泥沼不能自拔。我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快抗不住了?為甚麼我反迫害而迫害越嚴重?我不禁有些迷惑不解,問自己:這是怎麼啦?向內找,我錯了嗎?是自己的執著與錯誤造成的嗎?我就是不能接受它們那套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邪惡鼓譟。怎麼辦?我想起另一個被「轉化」者就是在這種滿腹仇恨、抱怨憤怒暴躁中喪失理性而被「轉化」的。前車之覆不能重蹈。
我想到,師父說過:「要清醒的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師父還說:「那麼如果邪惡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怎麼樣去對待它,這不是個人修煉問題,這是捍衛宇宙的法,必要時就可以採用不同層次的不同能力清除。」(《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師父在《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告誡弟子:「而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實你的佛性。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
我想,慈悲祥和理智是佛性的表現,憤怒暴躁不理智是魔性的表現,對表面人要儘量平和慈善,對另外空間的邪惡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我又用法來衡量對比自己:修煉者的忍,不是生了氣去忍,而是根本就不生氣,你生常人的氣,你就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了。面對常人的各種心都在干擾你,你能不能不動心?無怨無恨不記不報能吃苦中苦,能忍難忍之事。我想在個人修煉中要平心靜氣,坦然面對所發生的一切,在正法中保持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嚴肅的用正念除惡。我直截了當的對邪惡說:「無論你們還使出甚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對付我都休想達到目的。」
三、無論任何情況都絕不配合邪惡
在監獄裏,我寫家書揭露邪惡被截住,又被邪惡嚴密控制與其他大法弟子隔離,只好孤軍奮戰。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師父不是講過:只要你想過,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
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惡毒招數之一,就是強迫你承認自己罪犯的身份,強迫你背監規、在報告自己的姓名時要自稱犯罪分子。我認識到承認犯罪分子身份就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我堅決不承認自己是罪犯。邪惡警察就強迫我每天連續站立十幾個小時,並叫幾個「包夾」監視我,「包夾」對我謾罵我做到聽而不聞,對我狂吼視而不見。雖然有時心裏也會害怕,有時也壓不住冒火,但我看穿了它們的那套招數的用意就是要刺激我難受,想到此就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修主元神的你受各種干擾不能動心的,不理他們。後來,又連續三天三夜不准我睡覺,沒有見效,然後又強迫我在過道上白天蹲、晚上站。
不准上廁所大小便,這一下要尿褲子了,要丟人了,怎麼辦?我想過不了這一關邪惡還會用這種辦法來逼我「轉化」。我想到大法弟子的神聖職責和使命:一個人為了更多的人的生命利益而放棄自己的尊嚴是一種偉大的行為。「任何一個怕心和執著都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的因素」。本來我就被邪惡折磨得不像人樣,採用如此下流無恥的手段來迫害,丟人的是惡黨政治流氓集團和邪惡警察。我不理睬他們,我又闖過了邪惡給我設的這一難。後來「包夾」說「佩服,確實堅強」另一「包夾」說「車間99%的人都說,你不會轉化了。」
到車間勞動時,警察禁止我上廁所,邪惡的警察和「包夾」挖空心思地變換花樣折磨我,無休止的強行「洗腦」無效,他們更加氣急敗壞變本加厲的迫害我。借故把我關進了陰暗潮濕臭氣熏天的禁閉室。調全車間惡習最深的毒犯到禁閉室外加崗施壓。這個滿身橫肉粗魯殘暴的罪犯在禁閉室外兇相畢露的不停地威逼謾罵,把冷水吐在我的臉上、被子上,每隔十來分鐘就猛踢鐵門。白天我只能站著,在狂暴的迫害面前,保持著緘默、克制自己並勸善。她們斷了我的衛生紙,我就不吃不喝。近一個月的不見天日的禁閉,「包夾」說:從隊長到「包夾」都喊累。有的「包夾」說:隊長指責我不罵、不吼;有的「包夾」說:我對你下不了手,儘管惡警用紮警繩、蹲雞籠來威脅、逼迫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我都不為所動。
在被關禁閉期間,曾有個領導幹部前來視察監獄,問了我的情況後說:法輪功道德高尚,只是涉及到強烈的政治色彩,他自己親戚也有煉法輪功的。我的申訴可以轉交,上面是甚麼政策,他們管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希望我從表面上跟著形勢走。雖然表面看上去,他說這種話已屬難得,但我當然不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禁閉期滿,邪惡警察見我仍不屈服,又強迫「包夾」整我十天十夜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每天強迫面壁站立,我昏倒過、腳腫得像熊掌,尿過褲子,被拳打腳踢、警棍電棍子戳、骯髒污穢物往嘴裏塞過,髒話謾罵,一次次昏倒了冷水潑醒又打,拉起來又站。例假來了也是如此。我只好儘量不吃東西,以減少排泄。潮濕的地面泛著水,潮濕而污濁的空氣,四週顯得陰森慘慘。還有被打傷致殘的功友仍關在對面的禁閉室裏,在那個空間到處都充滿了邪惡的氣息。當時我看不到一絲光明的跡象。被邪惡逼迫前來「轉化」我的功友,見到我就淚流滿面。同牢房的人問我還認得她麼?我只能點頭。
恍恍惚惚中經常出現幻覺。面對邪惡,我想宇宙中無量無計的佛、道、神以及更龐大天體宇宙中的生命都在注視著這小小宇宙塵埃上的一切,他們都在關照著我,還有正義的人們站在我們一邊。儘管邪惡如此猖狂肆無忌憚,公道自在人心。我不孤獨,我不害怕。邪惡的警察和「包夾」發毒誓:這次你休想磨過,否則,我手板心挖二兩肉你吃。說也怪,那十天我就沒有大便過。上身瘦得皮包骨,下身腫得發亮,人都站立不穩,而洗過澡就神奇的消腫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後來,聽說女子監獄在向市監獄局反映情況時叫苦連天,怕我轉化不成反倒死了。
惡警和「包夾」沒有辦法,只好讓我上床睡覺了,但他們仍不死心,還要強迫我背誦、抄寫監規,不從就打,最後還是不行,就讓「包夾」大聲在我耳邊念。又威脅我「不准你上廁所你怎麼辦?」它們又拿這個威脅我。我說:我已經下定決心,不准屙了,又要強行灌食,那就脹暴脹暴!隊長無可奈何的說 「你連對策都想好了」,只得作罷了。
四、大法威力破除一切邪惡伎倆
2002年10月,電視裏編了個陳×出來攻擊大法。邪惡又以為抓著機會了,他們竭盡全力的對我施加壓力,要求每天寫心得,不符合邪惡要求的,邪惡就要求又寫,寫好了又撕,再逼著寫,不服從邪惡就不准睡覺。「包夾」說「你會不會瘋啊?看看你白頭髮有好多了?」雖然我被邪惡折磨得元氣大傷,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精神和力氣。任隨別人說甚麼,都無言無語的,目光呆滯、行為遲鈍。但要我認罪、要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正信是絕對不可能的。此時此刻,我最痛苦的是,很多過去熟記的師父講法和經文已經不再記得了,大概此時我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極限了。我在心底默默念著:「師父,我需要充電啊!」
每到聯合國人權大會召開前,女子監獄就以給加分、減刑等手段,唆使刑事罪犯給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寫信:誣蔑法輪功如何沒有人性、如何害了人、歌頌政府如何幫助挽救身邊的法輪功癡迷者脫離苦海。天啦!號稱泱泱大國的政府居然如此下流無恥之尤,做出如此卑鄙無恥勾當。我一個弱女子,只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就被關進牢獄,就遭到如此喪盡天良的殘酷迫害。卻居然還有人組織這些流氓罪犯打著維護「人權」的旗號,顛倒是非欺騙世界人權組織,欺騙世界人民。天理難容啊?
2003年春夏之交,由於女子監獄已經對我無能為力了,我和同一監所裏另一個未轉化的大法弟子被轉到××監獄。臨走前,女子監獄的警察和「包夾」們威脅我:要把我送到一個空前絕倫的環境中「炸油」,轉化了就可以留下來。我搖頭拒絕了。
轉監時正是在非典流行期間,到處人心惶惶,十分緊張,這裏環境相對寬鬆。我心裏常常問自己:我們就這樣心安理得的坐牢嗎?就等待師父與外面的大法弟子法正人間時來換取我們的自由嗎?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啊!我們應該出去講清真象,肅清流毒挽救世人啊!一天,我在集合點名解散前,向值班警察大聲提出:請求政府釋放法輪功……。「包夾」一擁而上,捂嘴、擰胳膊、按腦袋,拖進了監舍關起來了。我被強迫坐在又矮又小的方凳子上,雙手反背挺直。「包夾」每天像高音喇叭對著我輪番轟炸。全屋的犯人就像瘋了似的拳打腳踢、膝蓋撞擊腰、胸部,肘子擊打兩肋、背部,鞋底抽臉、衣架打、針刺、凳子砸背,不准睡覺、不給水喝,不准大小便。後來又強行坐小凳子,一天只准不到三小時睡眠。「包夾」見我痛苦不堪,說:「我曉得你百分之百難受,寫了嘛。」遞過紙筆。 我搖頭拒絕,她們氣勢洶洶揚言要打我。我毫不畏懼她們的打罵,不知多少次把我打趴在地,踩在地下踩、跺我的腰、背、胸、腹部;抓住頭髮往地上撞;頭髮常常被她們成把的扯落,手段殘忍至極。
骨瘦如柴的我長時間坐在硬板凳上,臀部磨出了個洞,天熱感染了,血和膿粘在褲子上。他們就強迫我站,雙腳站得又紅又腫要破了。又強行幾個人摁頭擰胳膊把我按在小凳上坐著直到我不能動彈。
為抗議他們的暴行,我絕食十來天。最開始我怕出危險,曾經出現痙攣,聞到香味想吃,感到餓。我想不能前功盡棄,堅持下去,要死就死,別管它,只要心在法上是一定能夠過關的。我是決心一條道走到底的。我想:如果實在承受不住了,一定要記住喊師父,一定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冷靜的對「包夾」說:你強人所難,你要不怕啥子,我還怕啥子?我維護真理還怕甚麼?大不了脫掉這層人的殼。想到此,反而有種解脫感。
後來,創面感染發燒,出現了嚴重危險炎症,不得不打針輸液消炎。邪惡害怕了,從上到下推卸責任,下令迫害的警察推「包夾」,「包夾」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我從心底笑了。我對那些迫害我、打了我的人,對他們被舊勢力利用對大法犯罪而生出無限憐憫。我的心更加堅如磐石了。
後來無論春夏秋冬,日復一日的反背著手直挺挺的坐在小凳子上,每天除了上廁所、洗漱、吃飯和短暫的活動外都坐在小凳子上達十幾個小時之久,就這樣前後達17個月。前幾個月每天被逼聽反面教材,寫心得,「包夾」動輒狂吼亂叫,破口大罵,攻擊師父和大法,不斷的騷擾刺激,有時連續幾個月不跟我說一句話。企圖讓我胡思亂想,讓我反應遲鈍,讓我發瘋。
有一段時間,晚上收監時,我感到身體很沉重,全身就像被釘在布滿荊棘的凳子上很疼很疼,難忍。後來起了凡心,越重越往下沉。我想到師父教誨:「放下執著輕舟快」(《心自明》),叫自己放下一切人心執著和慾望,我發現身體輕鬆了,昇華了,不那麼疼了。前半年身體消業一輪一輪的好像總不見盡頭。我問:修煉為甚麼這麼苦啊?真象過火燄山啊!每當感到快熬不住時,我聽到一個聲音說:「堅持」。後來大腿神經疼痛,全身抽搐的痛。醫生說,會致殘的。它們以此來要挾我,威脅說不轉化就不能進醫院,就會終身殘廢,又以我轉化了就可以保外就醫來誘惑我。我根本不理會他們。沒多長時間,我徹底衝破了那道難關。我全身一下子如釋重負,徹底的輕鬆了,再也不疼了。邪惡的警察和「包夾」不得不懾服於大法的威力,不再無理的施加壓力強迫轉化了。因為她們知道是轉化不過來了。我也努力向「包夾」講真象,但是腮幫子說痛了,嘴皮磨破了也沒有用。她們被自身的業力和世間迷得太深了,為了減刑、為了在警察面前有好日子過,喪盡天良迫害大法弟子造下滔天罪業怎麼還啊?
在經歷了無數次心靈與肉體的煎熬,在艱苦漫長而又孤苦歲月裏,我常常想起僧人閉關,達摩九年面壁,密勒日巴佛的修煉。我想我們所還的已經少之又少了,師父承擔的更多,我們還叫苦。
邪惡用暴力無法改變大法弟子對大法堅定不移的正念,並沒有就此罷休,突然一段時間監獄裏的刑事罪犯淫亂達到登峰造極,整個環境充斥著淫穢的言行,甚至於一個曾經殘酷迫害過我的同性戀「包夾」突然強烈的「追求」我。還未從長時間精神與肉體折磨中緩過神的我又遭到前所未有的思想業力的干擾 。我努力集中精力去回想起師父講過的法。只要我想起師父講過的一句話或一個字就能產生巨大的震懾力和降伏邪惡淫魔的威力。那時候,我多麼渴望看到師父的經文或大法書指導我渡過難關啊。我想:所有的七情六慾後天觀念那都不是我,真正的我是要返本歸真的。分清自我,辨別出思想業力與外來干擾。我直接發正念鏟除惡魔,很見效。面對邪惡做出的各種面孔做到心不動。師父說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修煉人把握不住自己就很難度化。我讓自己遠離那些顛倒的夢幻泡影,真正脫離苦海,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維護正法,懾服眾生。漸漸的周圍環境有了明顯改善。我告誡自己:這裏的一切都不屬於我。每天上、下午、晚上發正念清除宇宙中一切邪惡。越坐定力越深越坐越心境空明,有一種置身世外的悠閒與安靜。
五、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四年牢獄生活快結束之前,邪惡警察無數次威脅我:不轉化就要被610長期管制起來。但是我仍然堅定不移相信師父與大法,堅信邪惡必將鏟除,正法一定成功。
2004年底,我堂堂正正走出監獄。
因受到邪惡長期殘酷折磨,身體非常虛弱,手腳麻木僵硬,行走都困難。出獄後,由於邪惡610嚴密監視和管制,父母親人的擔憂,很長時間沒有能夠學法,身體至今未能恢復健康,被邪惡也鑽了很多空子,我知道與大法弟子差距很大。現在我要努力追趕,做好大法弟子三件事。緊跟師父走好最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