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念衝出拘留所
2002年底,因一個弟子的關沒過去,導致本地十幾名同修被抓。惡警對我們嚴刑拷打,把我們銬在窗戶上,只能腳尖著地。惡警還要往高吊,我使勁往下拽,他們才沒有得逞。惡警把我戴著腳鐐的腳放在椅子上,雙手銬在窗戶上,身子懸空,他們使勁拽腳鐐,那一刻,我覺得手腕要脫了。但馬上意識到這種想法不對,也就沒那麼疼了。他們用瓶子往我們身上打,我盯著惡警發正念,他不敢打了。隨後我們都被非法拘留了。當時我們的手都腫得像麵包,上面是深深的傷痕。聽惡警說,幾個男弟子都被吊到房樑上,手腕上的肉都翻出來了,還說上面有命令,打死煉法輪功的就算自殺。我們集體發正念,背法,交流,在夢境中都在拼命往出衝,到處都是惡警在把守,我終於衝出去了。第15天還沒有放我們,就問惡警「為甚麼還不放人?這15天我都不承認。」到第16天,我被放了出來。當我回單位上班,給同事們講了這段經歷。
* 念不正,又被抓
當我在電視上看到那些仍然被關押的同修,心想他(她)們還都在受苦,而我卻回來了。這一念不正,舊勢力馬上鑽空子。這就跟師父講的求病、求附體是一個道理,你求它、要它,它馬上就來。隨後我就在課堂上被抓走了。從常人的表現上看是頂替名額(有一位同修的老公是當官的),真實情況都是自己求來的。自己求時,師父、護法神乾著急也沒有辦法。我們寫了上訴材料,但未見反饋。有的家人請了律師,還是被判了十幾年、幾年、勞教的,從根本上說,還是自己那時沒有「了卻人心」,被舊勢力抓住了不放。
*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被送回家
在去勞教所的路上,大家都發正念:否定它,決不能送到那裏去。有一個同修當時在心裏默認了,說:「去就去吧。」結果他很順利的被送進去了。其餘的人都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而被拒收。也許是忽視了清除送我們的邪惡,還是起了其它甚麼心,惡警通過請客吃飯,走後門把我和一位同修送進去,說先放在裏頭看看。另一名同修被帶回去了。我想她一定是念正。當我從勞教所回來碰上這位同修問起此事。她說當時宣判時,她輕蔑的一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有師父。」其實那一刻,她已經從根本上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而我所欠缺的就是這一點。真正信師父、認師父的時候,師父一定會管。
* 修煉的路上,沒有榜樣
勞教所的邪惡之徒把剛送來的大法弟子隔離起來,不讓和任何人說話。要求我們寫所謂的「三書」、背所規隊紀,強迫洗腦上課、寫思想彙報。用欺騙手段對我們說:某某法輪功進來時沒有寫,結果吃了苦受了刑,最後還得寫。有些同修受不了酷刑妥協了。等邪惡達到了目地,看管放鬆了,能接觸其他人才知道有做得好的同修根本沒有寫甚麼「三書」,但很多事情已很難挽回,她們心裏都很痛苦。在我之前的弟子吃了很多苦,她們絕過食,因煉功關過禁閉,邪惡那時很猖獗。
* 決不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
由於我不配合邪惡之徒背所規隊紀,組長和兩個互監迫害我,感覺空氣中都充滿著邪惡。我決定離開這出去。突然我的心臟不好了,被送進了醫院。我見到了另一個同修。她也是突然倒地,同我一起送醫院的。她說我發正念時,整個床、樓都在震動。她說這是師父安排的,好讓我倆見面。她也談到了所裏的一些情況,我決定留下來。我很快就出了院,依舊不背所規隊紀,組裏有人偷偷告訴我:「千萬不要妥協,否則以後就更難了。」後來壞人在對我做所謂的「工作」時說,那位告訴我不要妥協的同修曾受過吊刑,被迫害的手連筷子都拿不住,但還是沒有被轉化。那時我白天黑夜的被罰站,我看到她流淚了。她走的那天,為了給我留下一件棉衣,受到了壞人的圍攻。
胡惡警找我談話,問我「違反法律了麼?」我回答:「沒有,我已經寫了上訴材料。」惡警叫著師父的名字說,說「你不敢叫名字,怕有報應吧。起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嗎?」我回答說「師父就如我的父母,名字是讓人叫得。但我怎麼能叫父母的名字呢?」惡警說話時,我就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她問「練不練?」我說「煉。」她說「在這裏不能練。」我沒有說話,默認了。突然我清醒了,再問我時,我說「煉,在哪裏都要煉。」惡警氣壞了,喊進兩個互監左右開弓搧我的臉,兩個惡警還撲上來踩我。當時我沒有覺得疼,吃飯時才發現嘴裏被牙硌爛了。但我挺高興、挺自豪,覺得自己維護了法、維護了師父。後來悟到當時正念不足,潛意識裏覺得這樣回答肯定要挨打,結果招來了爛鬼迫害我,它指使著壞人打我。同時惡警壞人的罪業也加深了。
* 正念足,制止被打
壞人把我帶到大牆後面,看我不聽她的,便衝過來打我。我當時想「你憑甚麼打我?」就抓住她的手、胳膊,她試了幾次也沒有得手,只是把我的衣服襯裏給撕破了。另一個看不行,就把她拉開了。回到組裏,其他人都很吃驚,因為凡是被帶到大牆後面的人,都會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身是泥土。
* 正念沒了,又一次挨打
有一位60多歲的老同修受盡了酷刑的折磨,在幹活的時候跑了。被抓回來後讓惡警和壞人迫害死了。她死的那天,大雪紛飛,天地動容。勞教所讓每個人寫《逃跑的危害》。我寫到:這件事情一定有客觀原因存在。還沒有寫完,大值氣瘋了,拉出去讓互監打我。感到耳朵聽到有類似飛機經過的聲音,但自己不覺得疼。當時有個聲音在腦子裏說「應該打。」我沒有否定它。關鍵時刻自己思想深處沒有改變過來,我們是在做世界上最好的人,沒有錯,應該受到尊敬。在勞教所的那個時候,好多時候自己是沒有正念的,所以受了不該受的罪。後來就寫「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去。」可能就是因為這句話,以前跟舊勢力的一切契約全部作廢了。後來我的保外就醫就辦好了,但是沒人來接我。所以我們修煉每走一步都很關鍵。走不好,就會有損失。後來那個大值對我還不錯。我剛去的時候,給值班的勞教人員講過真象,她們似乎都願意聽。晚上在院子裏罰站下雪時,大值給我拉衣服上的拉鏈,帶我一起巡夜,悄悄的讓我烤火。其他值班的有的讓我坐一會,烤會兒火。我就跟她們聊天,她們說:「你們法輪功都挺好的,特讓人佩服。」組長給我分的活特別多,有人想幫我也不敢幫,那個大值便不睡覺來幫我幹活。她到期走的時候,讓我出去以後找她。
* 用人的思想,被迫害
我被罰站時,思想不正,還夾雜著顯示心理:「站就站,大法都得了,還怕站麼?」從心裏默認了對自己的迫害。在院裏同時還有另一個同修被罰站。互監說「那個法輪功都光著腳站。」她讓我也脫鞋站著。我說:「決不。」從心裏否定了它。互監再沒敢提讓我脫鞋的事。白天在組裏罰站,看著壞人圍攻我的場面,感覺竟然那麼熟悉,人都能一一對應上,就好像在夢裏經歷過一樣。現在想來,是舊勢力給安排的,我曾認可或同意過,否則它決不敢這樣對待師父的大法弟子。必須從根本上鏟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走正法弟子走的路,也就是師父安排的路。決不讓任何迫害發生。有一天,我堅持不住了,腳底火辣辣的,噁心想吐,渾身虛脫。我想堅持過去就好了。感覺總有一隻手撐著我,有時想再舒服些,結果往後一靠就空了。我想是慈悲的師父在呵護我,心裏暖暖的。一天,我被罰站時,一個壞人嘴裏罵罵咧咧的:「為啥不倒下,我們也睡不成。」我想:「對呀。」隨後就覺得心口疼,被抬到了床上,早上才發現腳和腿全腫了。另一位被罰站的同修被邪惡用吊刑迫害的承受不過去了,就答應寫「三書」,但最後還是沒有寫,就被關了禁閉。禁閉出來後,人瘦的脫了形,只見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後來聽說她被轉捕了,再沒有見到人。
* 用修煉人的正念,使邪惡的迫害破產
我的互監有兩個,其中一個人太壞了,她每迫害我一次,自己就會大病一場,她總說要改卻改不了。她總在幹壞事,我就要求換人,不要她了。新換的互監想立功,就與另一個互監制訂了一頁的計劃要轉化我。她們給我誹謗大法的書,我不看;她們讀給我聽,我就發正念。沒辦法,她們又要罰站我。我問是誰的意思,說是隊長;我問是哪個隊長,她們說不出來。讓我寫思想彙報,我就如實寫上她們的行為。她看後氣得胡罵些不堪入耳的髒話,揚言要整死我。附和她的只有一個人。等她冷靜下來,我問她:「寫的都是你的原話,全組的人都聽見了。」她又跳著罵我,我就靜心發正念。後來她主動下台階,我就把那些話去掉了,寫了句「和互監談崩了。」那次針對我的迫害,就這樣徹底失敗了。後來,我也給她講真象,但她的功利心太重。等她到期的時候卻不放她,她差點急瘋了,這就是善惡有報。真是師父講的:「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
* 不要指望惡警會給我們甚麼恩惠
我受惡警的欺騙,背了所規隊紀,但惡警出爾反爾又讓我接著背「六不准」。我和另外一個同修因為拒絕背,又被罰站。我找隊長論理,她說:「『六不准』又沒有提到你們法輪功。」我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別的同修也說:「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那個東西啥也不是。」於是我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背了「六不准」。但心裏很難過。惡警也因此給了我入所以來唯一的、也是可恥的3分。在此,我嚴正聲明:以前所有做過、說過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承認師父給弟子安排的路。
* 洗腦課不敢讓我去
入所以後,天天強制上課洗腦,同修們一起發正念。我不記筆記,互監大嚷起來,惡警來問明原因,問了我幾個問題。我都堂堂正正的回答了她。她氣得罵了一陣子,課也上不下去就走了。回到組裏,互監想打我,我當時心想:「你敢過來!」結果她被別人攔住了。從此就不讓我去上課,說是怕影響了別人。有次開表彰會「一封家書」,讓我參加了。有個猶大寫的是揭批書。我在廁所門口遇見她就問:「一封家書,你為甚麼要寫成揭批書呢?還又臭又長,沒人願意聽。」她說這樣做是為了救人。我說:「你自己願意往地獄裏走,為甚麼還要拉上那麼多的人?」她轉身把我說的話彙報給了惡警。惡警找我的互監,罵她是怎麼看我的,我竟然有機會和別人說話。那個猶大還協助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經常出謀劃策,使裏面的環境變得更惡劣。一次男隊的隊長來上課,隊長特意讓我去聽。後來沒隔多久,這位男隊長陪我們當地的來看我的思想動態。我告訴他,曾聽過他的課,講的挺多,山南海北,但都說不到實質,沒有講透,都是圍繞著外圍轉圈子。他要找時間和我談談,我可沒有時間跟他談,推了。後來還參加過一次,半途就讓我出來了。可能是背後的邪惡怕我發正念清除它們。只要邪惡給同修上洗腦課,我就針對發正念。
* 三次眼淚
我總共在勞教所流過三次眼淚。第一次,是2003年春節,聽到師父的「大陸大法弟子新年好!」我幸福的熱淚盈眶,並相互轉告其他同修。第二次,是2003年初,有一位60多歲的同修,因不寫「三書」被罰站,我聽說後淚水嘩嘩往下流,心想她們組裏有好幾個同修,為甚麼不一起抵制迫害呢?看我落淚,互監問我為甚麼?我告訴她,那位阿姨那麼大年齡被罰站,卻沒人管她,心裏難受。傍晚,這個阿姨打到我們組裏,惡警要求除我外,每天晚上,每人都要陪她站一個小時。白天要出工,晚上還要看人,勞教人員都氣壞了,都在罵阿姨。整個空氣中都充滿著邪惡。熄燈後,我從床上爬起來問組長:「組長,我問個事。這個阿姨是順口溜沒有背,還是違反所規隊紀了?李隊長和我談話的時候說過『工作我們要做,但轉不轉化是自己的事。』這個阿姨她到底怎麼了,不讓她睡覺?」組長大吃一驚,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從未有人敢隨便說話,更別說是質問她了。她氣急敗壞的說:「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和她一起罰站呢?」我說:「憑甚麼讓我站?」組裏立刻亂起來了,她們七嘴八舌的攻擊我。我讓她們閉嘴,「這事跟你有啥關係?」她們立刻都不說了。組長讓人去找大值,想要對付我。我當時一點沒有怕,一直發正念。半夜,阿姨摔倒了,眼鏡摔飛了,全組的人都醒了,有人扶起了她。大值來跟阿姨聊天,阿姨就告訴她如何做個好人。第二天晚上,組長讓阿姨先睡覺,但問題必須想。我知道這場迫害失敗了。後來這位阿姨又經歷了一次,但她都堂堂正正的走過來了。阿姨的氣質很好,經過超強度的體力勞動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已經不像樣子。她一天課也沒上。但讓她幹重活。到期是公安接走的。
第三次,是2003年中下旬,比我大一歲的W姐,白天出工晚上罰站。但她總是樂呵呵的,衝你笑,我不忍看她,看見她淚水止不住往下流,許多吸毒的都不忍心看她,都尊敬她,佩服她。說W姐了不起,是個法輪功(弟子)。有人悄悄讓她靠會兒牆,發現後被調換了。我整夜發正念,天快亮時瞇一會兒。我想找隊長,互監不讓去。W姐的組長特壞,我告訴大家,她(組長)才是真正的牢頭獄霸 ,有機會我就去告她,傳到她耳朵後,她嚇壞了。因為知道我會說到做到,她收斂多了。後來我和W姐換了組,那個組長找我談,說我誤會她了。我沒理她,告訴她誰幹了甚麼大家都知道。她還想像迫害其他同修那樣對待我,都沒得逞,我根本就不受她控制。一天晚上,組織看電視,W姐和她的互監也坐在地上看。W姐靠著互監睡著了,睡得那麼甜,讓人心疼,真希望電視長一些,讓她多睡一會兒。那晚,讓W姐睡了。是她的正念,寬容,慈悲震撼了眾生,解體了爛鬼。年底到期,W姐被戴上手銬接走了,說是送到洗腦班,現在已經回到了家裏。
* 揭謊言 清爛鬼
電視中又栽贓陷害大法,說用老鼠藥毒死人,讓每個人寫觀後感。我寫了:「無論這個人是誰,她害死那麼多人,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法輪功要求絕對不殺生,自殺也是有罪的。」還寫了甚麼是返修。吸毒的說不會寫,我就邊寫邊讀,告訴她們:「你們接觸的才是真正的法輪功,跟電視上說的一樣嗎?」她們說:「對啊!」同修阿姨寫的感想,互監說不行,會連累她,還說我寫得好。我看了跟她說:「內容一樣,只不過她歸納成幾條,隊長要看她的真實認識,按你說的寫能行嗎?隊長跟她一談就露餡了,交上去再說」。阿姨沒事,我卻被隊長叫去,罵我說「你咋寫的?」我一臉茫然。「你把電視欄目的名稱都改了,『焦點訪談』寫成『焦點謊談』了」。把我互監叫來,踢了一腳問:「×××寫的你看了嗎?」她說看了。那時我沒出工。她表面生氣,心裏挺佩服我。吸毒的打架,隊長們還找我了解情況。
* 你正它就怕
做壞事的惡警壞人你不要看她多邪惡,其實她們怕,提心吊膽。所裏組織問卷答題,有題目問:有沒有隊長打罵體罰學員?並舉例。我答:有!還有一道題目:班組長有沒有打罵體罰學員的?我答:有。這下可把天捅破了,隊上亂了陣營,壞人開始圍攻,組裏圍了一些人告我狀。我看氣氛不對,退了出來,再一想進去了,問大值是因為我的答卷嗎?問我就行了。那些壞人灰溜溜的退了。大值說:「我平時對你挺好的吧?」組長也趕緊說:「我對你也挺好的吧!」這時衝進一個值班的罵我,說隊長們罵她們都是幹啥吃的,連個人也看不好,捅了簍子找她們。我說:「這是我的事,跟你有啥關係?」她才住口。隊長派人向我打聽到底寫的是誰?隊長也親自問我,我都沒說,沒想到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所有迫害過大法弟子的惡警,壞人都以為說的是她,都害怕,都想在我面前表現他是好人。
* 正念不強 幾次機會沒走成
2003年初,出工時暈倒,醫生不讓出工,隊長仍讓我出工。過了幾天檢查化驗完後,醫生問我出工了沒?我說出了。隊長很不高興。醫生不知又給隊長說了些甚麼,我又幹了一天活,再沒出工。帶我去輸液,液體不吸收。最後院長簽字,讓保外就醫。後來互監也偷看到了我的檔案,有家人的擔保材料和申請。我才知道是真的,可不知甚麼原因沒走成。那時正好開始流行「非典」。6月底,地方610來人,他們把師父書中的內容選一段跟我談,我都堂堂正正的給他們講,他們談了幾天也說不過我,就肯定了法輪功有他好的一面。他們轉而跟我談現實,我依然不為所動,讓他們不要白費口舌回去吧。那時如果我的心堅定,一定要回去,可能就衝出去了。不久,醫院檢查我轉成了慢性腎炎,隊裏著急了,打電話給當地610,說我表現很好,讓他們快來接。8月底又來一人,從他口中才得知這些情況,隊長們也說:「你以為我們喜歡留你?我們恨不得早點把你像包袱一樣甩出去」。可這一次機會又失去了。後來因為心不正有求,讓我出工往樓上背沙子,挖管道,背水泥,我背不動,沒背。互監笑我:「不檢查沒事,一檢查臉也腫了,血壓也高了,高壓180。」自此,隊裏再不敢讓我幹活了。那時,只要我離開的心再堅定一點,一定就走了,可那時還沒意識到。還奇怪家裏人怎麼一直沒來接,等我回家後才知道,他們被政法委給騙了,讓他們等通知。
* 善惡有報
剛入所時的互監最邪。每迫害我一次,她就會大病一場。後來她說:「隊長都拿你沒辦法,我也不管了,看好你就行了。」但她惡習不改,快過年時,她想編醜化法輪功的小品,我發正念,她啞了。全組、全中隊的人都很高興,知道她遭報應了。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我看她挺可憐,第二天她就能說話了,把大家嚇了一跳。還有一次,組裏人少,我們幾個同修坐一起,她故意坐在我們中間,沒人理她,心想:這傢伙太壞,我不要她,把她都換掉了管不著我了,還這麼壞,讓她遭惡報,記住教訓。傍晚,她嘴里長起膿包要去看病,隊長不同意沒領她,她疼得在院裏亂竄。大家都偷著樂,我也很高興。在互監的提醒下,發現自己的心態不正,馬上改了。在勞教所,我的互監換了20多個,她們大部份都很好,跟朋友一樣 ,都知道真象。因為我不出工,他們都爭著帶我。吸毒的都非常羨慕我們法輪功,因為同修們互相關心,有好吃的自己捨不得吃,總是留給別的同修,無論認識與否!
* 排除干擾 順利回家
快到期時,許多人擔心我,說不寫東西會像x姐一樣被送到洗腦班。我說,我做事有原則,我會做好一切思想準備,不去洗腦班。隊長說:「送到監獄怎麼辦?」「送洗腦班」怎麼辦?「當地公安來接」等等。我就針對這件事發正念,針對每一個問題發正念。還做了個很清楚的夢:夢見從裏面出來以後,看到一個高牆大院,爬上牆往洞口一看,是個背著槍穿著綠軍裝的人,我嚇了一跳,從牆上滑下來,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蛆」字。繼續走,碰到一個人說「×××,你怎麼在外面轉?」我跟他進了一個門,裏面有人在背東西,有人在考他們。這時我醒了,認識到那些都是邪惡的看守所,洗腦班。夢中是進了門,但我堅決否定它,銷毀它。一定要消除它們安排的一切,走我自己的路,我還要學法煉功,救度眾生呢!除師父安排的外,誰安排的都不行。最後,家人和「610」來一起接我回家了。家人告訴我,原本通知接到洗腦班,突然又通知接回家。我明白,是慈悲的師尊在安排。當我們從根本上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不要它時,師父就給我們安排了正法弟子應該走的路。我們是反迫害的,不是承受迫害的,這是神與人的差別。當地「610」要我的材料,管理科的人說「她的思想彙報裏從不提法輪功,你們拿去也沒用,但她的思想不過激。」
* 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通常「610」接學員回當地,要辦所謂的「學習班」,按常理,我是跑不掉的。但那是人的理,我根本不承認。勞教所那麼邪惡,上課都不敢讓我去。誰敢來就叫他有去無回。有同修問我:「610」找×××了,找你了嗎?」我答「誰敢?誰配?」
正念正行,全面消除所剩黑手爛鬼,其負面作用的一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徹底結束這場迫害。這些不是嘴上說的,而是心裏做到認識到。做到不為外界的一切假象所動心。有人聽到一點消息到處傳,弄得人心惶惶。表面上是好心,讓大家小心。卻沒想想為甚麼讓自己聽到?是要去哪一顆心?常人在修煉人面前是非常脆弱的,消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不是在救他們嗎?師父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人類社會的表現只是高層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人心浮動起來,邪惡最高興,它就可以理直氣壯的鑽空子了。有人說:「怎麼沒動靜了?」那就是求邪惡怎麼還不來呢?《師父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話》中說:「求出來的心才是真正放不下的執著。」平時我們就要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是人的想法,還是修煉人的正念,結果是不同的。發現念頭不對,立刻清除。靜下心來學法,不斷充實自己的正念,才能做到正念正行。
經歷了5年多的錘煉,慢慢理智成熟起來了。走了不少彎路,坎坎坷坷,摔倒了,爬起來,接著走。如果當初徹底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以上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家人也會少吃苦,雖然他們都不會白吃苦。所造成的負面影響會小,本地的環境會更好些。
願所有同修正念越來越強,齊心合力,徹底結束這場迫害。走我們自己的路。
再次謝謝師尊對弟子們的慈悲呵護!謝謝海外大法弟子對我們的聲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