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就生長在被惡黨迫害的家庭裏,十三歲那年文化大革命開始,爸爸被打成反革命。那個時候運動特別暴烈,人人膽戰心驚,不知道甚麼時候災禍就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小心翼翼地躲避著這場「瘟疫」。可是爸爸沒有躲過去,村裏滿街的大字報都是針對爸爸的,各種各樣的罪狀也不知道是誰編出來的。只記得爸爸動不動就被毒打一頓,被打得死去活來。我也受到牽連,在學校裏,老師同學齊聲罵我是小反革命。那種壓抑和無助使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當時我雖然不懂得反革命到底是多大的罪,可我深知生我養我的爸爸是個好人,不幹壞事,他沒有罪。然而在那個昏天黑地的瘋狂年代,人就像被附了體一樣失去了控制,有誰會聽一個孩子的哭訴呢?都在高唱「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可是在我簡單的頭腦中怎麼也想不出文化大革命到底好在哪裏,現在想想真是「好糟糕」!
文革的傷疤尚未痊癒,今天我又因修煉法輪大法遭到了同樣的迫害。這裏我就把我為啥修煉法輪功及受到迫害簡單地說一說,把邪黨這張偽善的畫皮扒下來,讓它在光天化日之下現出原形,曝曝光。
修煉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如:甲亢、腦神經病、痔瘡、賁門炎、腸炎、中耳炎等病症,生不如死,雖然也多方醫治,均未見好轉,後來就放棄了醫治,聽天由命。可能冥冥之中有定數,也許真是命不當絕,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很快我被書中的法理所折服,我明白了我一生都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終於找到了真理。通過學法煉功,全身的疾病不知甚麼時候竟不翼而飛了,全好了,大法在我身上顯現的神奇使我激動不已,我捧著老師的書:老師真好!大法真好!村裏人都說我變了。我確實變了,變得健康了,變得快樂了,是老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從此,我堅定不移地修煉起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及惡黨開始了又一輪對好人的打壓,謠言滿天飛,一夜之間,恍如「文革」重演。他們欺騙得了不了解真相的民眾,卻欺騙不了我,我就是一個「活」的廣告,於是我便開始了我的正法修煉之路。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又一次進京上訪,回來村幹部及鄉派出所人員闖入我家,翻走大法書,強行把我帶到鄉中學辦班洗腦,半月後放回。
二零零二年,我以我學法後身心健康的事實,寫了一份心得體會給鄉政府,想讓他們明白大法的神奇、美好、真實不虛。不料,過了兩天,村幹部、鄉派出所、縣公安局等四人闖入我家,翻走書及資料,並把我劫持到義縣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只有一元錢被他們搜去,當晚被毒打。不法之徒迫害了我一個月,從我家勒索3000元錢,才把我放回。
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下午三點左右,鄉派出所李福全、王有利、三胖子(綽號)三人無故闖入我家,進門二話不說,東、西屋亂翻起來,把衣服和其它東西亂扔一地。我和丈夫同他們講理,他們不但不聽,還把我丈夫打倒在地,鼻子、胳膊被打出了血,搶走了大法書及磁帶,並強行把丈夫帶走,劫持到縣看守所關押。為了躲開他們的迫害,我只好離家在外,家裏只剩下十三歲正上學的女兒沒人照料;莊稼收回家一半,一半還在地裏,沒法收拾。好端端的一個家,被害得妻離子散。
半個月後,鄉派出所又來我家要錢,見家裏沒人,又找到已結婚的大女兒家,逼迫我大女兒,掏錢就放人,不掏錢就要帶走已有九個多月身孕的大女兒,這樣慘無人道的事他們也幹得出來。家裏人被逼的出去借錢,湊足2200元錢。由於大女兒行走不便,她的公公帶著錢跟著去了派出所,把錢給了他們。讓人想像不到的是,派出所的幾個人竟當著大女兒公公的面把這2200元錢均分了,派出所儼然成了「分贓廳」,而且沒有給當事人任何憑據。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晚九點多,我們全家正睡覺,鄉派出所、縣公安局十多個人又闖了進來,不容分說就亂翻起來,以翻到兩張舊傳單為藉口,又把我丈夫劫持到縣看守所。一個月後打電話管我要5000-10000元錢,去接我丈夫。幾年來接二連三的迫害、罰款,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已是一貧如洗,而且還欠下了外債,我到哪兒去弄這麼一大筆錢呢?就因為我沒有錢,他們又把我丈夫劫持到錦州教養院迫害至今,家裏剩下我們母女倆艱難度日。
古語道「窺一斑而知全豹」。從我家的迫害經歷的一斑,可見共匪的全豹,它的惡霸嘴臉也暴露無遺。其實,稍有頭腦的人只要翻開邪黨的歷史,便會一目了然,它的每次運動都是把「好人當成壞人打」,過後一推六二五,找幾個替罪羊了事。這樣的伎倆對邪黨來說屢見不鮮,幾十年來它能屢屢得逞,是被它嚇壞了的中國人對它的懼怕,使它得以存活到今天。它騙得了民眾卻騙不了蒼天,它嚇得住人,卻嚇不住神。
春風會很快吹走陰霾,全世界的退黨大潮不是已經席捲了全中國了嗎?人們都在清醒,都漸漸地擺脫了它的魔爪。這個謊話說盡、壞事幹絕的幽靈,終於惡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