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曹玉娥及曹連娣一家的遭遇。
一、大法弟子曹玉娥自述所遭受的迫害
2000年春節的前一天,即臘月二十九,我被阿城市城北派出所(所長王偉民)非法抓捕、非法關押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那裏,我遭到警察的打罵,惡警用掃帚把,尼龍管(小白龍)、皮帶抽打,從頭頂往身上澆涼水,用吊環把我吊在監窗上三宿五天,戴腳鐐子等,我被非法關押三十六天,出來時又交抵押金5000元(現已返回)。我被送到阿城看守所後,2000年2月19日,阿城市城北派出所所長王偉民,向我愛人要2000元錢,我愛人要收據時,他不給,此錢至今沒有退回。
我第二次被抓,是在晨煉時,被城派出所以擾亂社會治安的名義非法抓捕到第二看守所,後轉至第一看守所。我要求無罪釋放,進行絕食,被孫所長、獄醫、市醫院大夫以米湯摻酒、酒精等藥物強制灌食。我被非法關押40多天,出來時又交抵押金3000元(現已返回)
我原是黑龍江省阿城市滌綸廠職工,因患多種疾病,如:肝炎、耳鳴、咽炎、急性眼角結膜炎、風濕症、低血壓等多種疾病,上班很吃力,做家務也是硬撐著。曾經產生過輕生的念頭。在多種疾病的痛苦折磨中,我學了法輪大法,很快使我多年治而不癒的疾病消失,解除了我多年被疾病纏身的痛苦,同時淨化了我的心靈。因每時每刻用這部法來要求自己,思想境界逐步的得到了提高,懂得了做人的道理,身心受益。然而,99年7月20日,江××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迫害這些修身養性,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的好公民。我因堅持做好人,被阿城市城北派出所惡警如此折磨。
因為長期以來,大法遭受誣陷、誹謗,大法弟子遭到迫害。為進一步讓國家政府了解法輪功真象,我決定與其他同修一道去北京上訪。然而,我們半路被截回來,我被非法判勞教兩年,送到萬家勞教所。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阿城市滌綸廠從2001年扣發我退休工資。我於2002年1月18日釋放,阿城市滌綸廠在2002年給我每月150元的生活費,2003年3月份才開始給我全月工資。
勞教期間中國政府規定每月170元生活費,可萬家勞教所給吃的是:袋子上的商標是飼料粉的玉米麵,菜是水煮大蘿蔔塊,凍大頭菜,生活費被剋扣。
我被非法關押在12大隊。勞教期間不讓學法煉功,只逼「轉化」,勞教所把女大法弟子七八個人分成一夥,分到男監去,由男警,男犯看管,戴手銬子吊在床欄上,用繩子綁在床柱上,蹲坐在水泥地上,晚間在男警的值班室水泥地上住,手段卑鄙至極。八隊的隊長劉輝還揚言,晚間也給她們推到男間去,他們(指男犯)可是甚麼事都能幹得出來。我當時被非法折磨八天。
因為不轉化、不悔過、不決裂、不寫「保證」、不背給法輪功學員制定的監規,惡警就把我和其它大法弟子弄到小號裏去吊掛,用大電棍電,使大法弟子的身心受到摧殘。我當時是被男警五大隊非法折磨的,參與的有隊長陳石、王鄧等人,他們企圖對我進行強制「轉化」。
勞教期滿,以「轉化」不好為名,超期關押到2002年1月18日才放我。
二、大法弟子曹連娣自述一家人所遭受的迫害
我叫曹蓮娣,今年52歲,家住黑龍江省阿城滌綸廠,我愛人李鵬50歲,我女兒李曉威23歲,都是1996年2月份喜得大法。在煉功之前,我家三口人都有病,我是神經性頭痛,腎炎等多種疾病,我愛人是胃癌,我女兒是心肌炎和心率過速,從小學一年級一直到六年畢業,都沒上過體育課。自從煉了法輪功以後,全家人的病都好了,所以一直堅持修煉。
99年7月22日電視開始播出誣蔑法輪功之後,因我家是學法點,多次遭到強行抄家,收走大量書籍、師父法像、錄音帶、錄像帶、法輪章、收錄機,大家坐的墊子全部被收走。2000年2月3日下午4點多鐘,城北派出所把我們全家叫去,問在家煉不煉功,回答說煉。一個煉字就把我們一家三口,都非法押入阿城第二看守所,當時已是晚9點多鐘,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準備過年的兩千元錢的東西全都爛掉。
我和我愛人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68天,我女兒80天。在這期間,打、罵、用鐵環鎖在鐵窗上,一吊就是幾天幾夜。大年初一,大法弟子煉功,管教李明啟點燃鞭炮往每個人手裏、懷裏扔,別的管教就開始往身上澆水,罵、拳打腳踢、用笤帚把打、塑料管抽,特別是我的女兒僅有17歲,天天被環著,用盆子往頭上、身上倒水,內衣都濕透了,再開開窗戶凍。有一次,副所長張文禮把我女兒的腳拿起來用塑料管抽,從大拇腳趾開始打,一直排到大腿根,一鞭子挨著一鞭子的抽。最後讓我和李鵬每人交5000元錢,李曉威交了3000元的保釋金才放出來。
2000年6月19日,阿城市城北派出所又非法把我和李曉威抓起來押入阿城第二看守所,為了要求無罪釋放,我們在裏絕食,半個月每人交2000元錢才放出來。我家共計交17000元錢。(我已要回)
2000年12月18日,因進京上訪,中途被截回,帶到城北派出所後,給我愛人脫了衣服,只剩背心,光腳站在窗台上,兩邊窗戶打開凍了兩個多小時,還打他耳光,然後押入第二看守所。後來他被送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我女兒李曉威被非法押入阿城第一看守所,最後又送到「轉化班」,地點在阿城市紡校樓內,是阿城市政府、610、公安局辦的。一直到2001年7月末,我女兒才被保釋出來,共把我女兒抓起來三次,留級三年,2004年才考大學。
我被帶回城北派出所後,惡警任廣林強制給我上衣脫掉,就剩內衣,光著腳在雪地裏站著,把雙手在背後用手銬銬上,再用人吊著。後來又把我弄到二樓所長辦公室,所長王偉民,副所長孟慶義,讓我穿上毛衣、棉大衣戴上棉帽子,然後強迫我撅著,全身大汗淋漓,從臉上往下淌,還打我的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4點來鐘才把我押入阿城第一看守所,一個多月我的腰都不能平躺著,非常疼。
2001年1月18日,不法人員把我送入萬家勞教所12大隊,非法勞教兩年。萬家勞教所更是邪惡。2001年5月24日,萬家勞教所把我們女大法弟子分到各個男大隊,每隊分七八個人,我被分到八大隊,首先強迫寫「保證」,不寫就開始迫害,用各種刑具,黑天白天都強制在地上坐、蹲、站、吊、打、罵、電棍電、警棍打、拳擊,用繩子捆在床頭上,把頭往水池子裏按,然後再用電棍電,打昏過去就開始用涼水澆。不許說話,一說就用髒東西把嘴堵上,等等各種卑鄙手段迫害。
在5月26日晚間,警察孫慶開始用電棍對每個大法弟子進行上電。我被關到管教室,惡警開始用電棍電我的頭、臉、嘴、耳、脖子、手、腰、把電棍塞入嘴裏多次,臉都電壞了。27日中午,又開始迫害,把我用繩子捆在床頭上,帶拳擊手套,往臉、頭、前胸打,然後再用警棍打,一直打到昏過去為止。醒來後,我的腿非常疼,從腰部往下一直到大腳趾都是醬黑色的,我的左腿,大小腿肌肉已被打死,也就是肌肉壞死,完全就是萬家勞教所對我的迫害所至。已經五個年頭了,到現在我的腿還沒有完全恢復好,打我的是八大隊的大隊長張某,可能叫張鐵民。
十多天後,惡警又把我們弄回十二大隊,隊長張波陰險毒辣,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軟硬兼施。張波又開始對我們進行迫害,把我綁在床頭上,蹲不下,起不來,五天五夜,最後又開始上大掛(就是把人倒背手吊起來),不讓吃飽,還不讓自己買東西吃,幹活一直幹到晚9點多鐘。
2002年3月我們被關到七大隊進行迫害。每班有十七八個大法弟子,一共七個班,每班有四個女警察,後來每班進入4個男惡警,進行各種刑具的迫害。2002年9月,惡警又把我弄到集訓隊進行迫害。首先讓在「三書」上簽字,不簽就是讓犯人罵、打、鐵椅子、電棍、上大掛、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從早五點起一直蹲到晚12點,蹲不住就打,集訓隊是最邪惡的,用盡一切邪惡手段,到期不放,又加期一個月,這三年真是受盡折磨。
參與迫害的警察有:科長:趙余慶、吳洪勛、姚福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