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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來因修真善忍遭受殘酷迫害紀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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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6月23日】(接上文)

(五)非法禁閉──監視居住(陝縣拘留所)

1999年11月8日,河南省陝縣公安局耍了個花招,將我由陝縣看守所轉押至「陝縣拘留所」實行所謂的「監視居住」。這個陝縣拘留所位於三門峽市西站北面一片亂墳堆間的一個大大的廢磚窯深坑中,一關又是半年多。

這次是陝縣公安局的國保股長侯××出面,隨車人員有拘留所所長高建業、參加高的歡送會的秦國池,在陝縣拘留所由警察蔡××辦的手續。

侯惡警逼我罵師父、大法,我堅決拒絕,於是被長期非法幽禁於此。在這裏我想起了從《讀者》上看到的署名金敬邁寫的文章,文章中敘述了文革期間他被單獨囚禁在北京秦城監獄一號監室裏的種種感受,在沒有任何信息交流反饋的孤獨寂寞中,獨處是世界上最殘忍、最惡毒的刑罰,這種刑罰對人的摧殘遠遠甚於其他肉體、精神的刑罰,在單人囚禁十年的日子裏,他兩邊監室裏被關押的人很快就瘋了,他講述了為了不被逼瘋所採取的各種方法,也講述了各種方法在抵抗這種刑罰折磨中的種種滋味,在強大的孤寂氛圍裏那些方法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以至於他的心身出現了變異……。

在懸崖下一片亂墳堆間的這個大大的廢磚窯深坑中修建的拘留所,就這樣不為世人所知的摧殘了多少生命,這裏的滋味與金敬邁文章中所描寫的頗為相似,死一樣寂靜的夜晚,可以清晰聽到落葉聲,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貓頭鷹怪叫聲,鐵門常會發出巨響或無風自閉,深夜裏,院內的異常響聲在窒息般的氛圍籠罩下更顯得陰森森……

在這裏每天收費11元人民幣,所長高建業在2000年春節前向我家人提出要5千元錢作為放人的活動費,前車之鑑,家人沒有理睬。如果在此前,他們對××黨的信譽還抱有幻想的話,通過這一系列事情,他們已經徹底認清了。

(六)在「陝看」第二次非法「刑事拘留」

據法律明文規定,「監視居住」的期限為半年,從1999年11月8日到2000年5月8日,非法「監視居住」期滿理應放人,但陝縣公安局借故拖延,當時陝縣公安局副局長方留常主管這些事,政保股長侯××具體負責,但是我父親、母親及妻子前來探視、接人沒有結果。

無奈,為維護合法權益,抗議非法關押,我與因進京上訪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四個月零五天,並於2000年5月8日轉來拘留所關押的同修李輝一道於5月27日開始絕食。

陝縣公安不僅不依法立即放人,反而於5月29日出動三名武警,由惡警張秀峰、侯××對我們打背銬,再次將我綁架進「陝縣看守所」,當時所長助理惡警韓興偉值班。第二次對我非法「刑事拘留」。

惡警所長張清華直接令犯人將我鎖上「死人床」(手腳呈「大」字形仰面固定在木板上,用於被判死刑的犯人,「死人床」由此得名,現已「廢止」),見此景象,有的犯人被嚇哭,這是眾犯人聞風喪膽的酷刑,這是死亡的象徵。

接下來惡警張清華令負責「12號」的惡警韓興偉調來「12號」裏的犯人,「12號」裏有關押了13年的強姦殺人犯楊新峽及西站綽號「團長」的盜匪頭韓新民,這個號子被當時的犯人稱為「魔鬼號」,由市檢察院監管科樊科長坐鎮。這些窮凶極惡的犯人在惡警所長張清華、所長助理韓興偉的率領下,用螺絲刀撬牙,強行用約3毫米粗細管插入鼻孔裏進行迫害性的野蠻灌食。我的鼻孔、嗓門被插得鮮血淋漓,劇痛無比,所醫謝莉亭說這樣灌食有生命危險,其滋味生不如死,並且食物會嗆入肺中導致死亡。

後來這幾個惡警又率眾犯人對我實施了幾次這樣的酷刑,並且改用了小手指粗細的膠管插入鼻孔進行迫害性野蠻灌食。我在「陝縣看守所」被非法拘禁兩年多期間,從未見到過刑事犯被動用此酷刑,被鎖上到「死人床」上,數小時後意識模糊,心煩難忍,翻不了身根本睡不著覺。

我在第二次被非法「刑事拘留」期間共絕食約二十天,被綁上「死人床」進行野蠻灌食五次。

因為煉功,我被非法戴腳鐐四次我有時鐐和銬齊加。此種酷刑很快令腳後大筋磨破,鑽心疼痛走不成路,有一老犯人上鐐後,嚇得當場嘔吐不止。我在第二次被非法「刑事拘留」期間,18斤的腳鐐累計戴了三十多天(有因絕食而提前下鐐,一般15天為限)。


酷刑「背寶劍」二十分鐘便會使人痛苦不堪 但學員常被銬4小時以上

酷刑:剎繩

還有一種酷刑:「上警繩」也叫「剎繩」。用黃豆粗細尼龍繩咬牙猛剎,有揪頭髮鎖喉的,用皮鞋猛踢、猛踩,多少人當時就站不起來,幾個月走不成路,細尼龍繩都剎肉裏血肉模糊,大腳蹬住一次次的往極限捆,捆半小時或一小時鬆開依次再捆,連續幾十繩,還有用錐子扎、電擊,耳巴子也是不斷出現,昏死過去了再用冷水潑,每次都是九死一生的折磨,許多人半年多了還在化膿,踉踉蹌蹌的走不穩路。

當時惡警們把我綁架到台上逼我下跪未得逞,由惡警韓興偉、張金龍兩人強迫我坐地下,用腳踏我的雙肩,反剪我的兩手並後提至極限,當時我喘不過氣來,暈眩中我掙扎站起來,要不是被拽住就會暈到,兩臂之疼痛到了極點。

此疼痛是平生所未經歷過的,惡警們將警繩勒緊後血液不能循環,肌肉發紫,而後惡警們又故意將警繩迅速鬆開,鬆繩時比緊繩還難受,讓你哭笑不得,無法形容……台下的犯人後來對我講,當時我臉色變蒼白。事後我的手腕被勒破,合谷穴及肩周麻痺了二十多天。

由於拒食「勞改飯」,每天兩個饅頭「所謂幹部饃」也無法保證,長期處於飢餓狀態,四個多月後體重大減,骨瘦如柴,在巨大精神壓力下頭髮全白,開始日夜嘔吐不止,食水不進,惡警嘲笑說:「解放前有個白毛女,咱『陝看』現有個『白毛男』」。看來古時伍子胥一夜愁白頭所傳不虛。

(七)非法勞教

2000年10月20日,我被陝縣公安局非法判勞教,由惡警張秀峰與陝縣看守所巫××綁架至河南省三門峽市勞教所。

七日後即10月27日,我又被兩手呈十字銬在警車上,強行轉而綁架至河南省許昌市臭名昭著的「河南省第三勞教所」。

與我一起被綁架到「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的還有同修崔玉生、付立明、陳曉明和李宇航,其中付立明、陳曉明是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八)初到「人間地獄」,即被迫害致殘

這裏比「陝縣看守所」還黑暗百倍,堪稱「人間地獄」。一進門首先搜身,然後放出一群邪悟的「猶大」圍住我們五人,進行「轉化」,勸我們放棄信仰,像他們那樣背棄「真、善、忍」,出賣大法。在勞教所,每天都有邪悟的猶大做所謂的「轉化」工作,就是逼迫、誘騙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後來還請「河南省第一勞教所」孫姝麗等三女「猶大」來幫助它們。

「河南省第三勞教所」有一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最開始採取的是欺騙。譚××惡警謊稱他也是法輪功學員,騙我未能得逞。一計未成又生一計,他們企圖以違反憲法的公安部的通告和後來的惡法來壓制我們,惡警石堡龍找我談話,我一條一條幫他分析他們所謂的法律根據,被我從法律角度駁倒,面對不公的待遇和對身體、精神的迫害,我繼而絕食抗議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我的義正辭嚴下,石堡龍啞口無言,惱羞成怒說:「隨便」,揚長而去。

我們發現「河南省第三勞教所」至少有三個大隊,其中在一樓的三大隊(內有兩個中隊)專司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由惡警所長閻振業部署、石堡龍(教育科長)、馬化亭(管理科長)在三大隊蹲點負責強制洗腦。當時三大隊不從事生產,專門通過強制學習××黨的歪理學說進行洗腦。在那些充斥謊言、誣蔑的所謂專項教材中,有電影,司法部編纂的分類教材,該教材中的第一冊有約二十頁專門是介紹具體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如:將他們隔離,二十四小時包夾,儘量讓他們多去幹重活、運動,不讓他們入靜防止背經文,絕食了也讓他們幹重活,並通過買香甜食物等手段誘惑攻破心理防線等等……。為了怕他們迫害的惡行曝光,為了掩蓋其邪惡陰謀,勞教所將這幾十頁撕去,才敢把殘缺的「專項教材」發給法輪功學員。

二大隊被惡警晉大隊長親自命名為「魔鬼訓練營」,二大隊教導員是姚蓬。二大隊的一中隊號稱「魔鬼中隊」(亦稱「希特勒中隊」)。

「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看到第一招失敗,馬上採取了第二招。當晚將我與崔玉生、李宇航和已是第三次被綁架來的牛文紀,關押到社會渣滓隊,即二大隊一中隊嚴管以加重迫害。

第二天(10月28日),二大隊一中隊隊長鄭琦親自現場指揮,一早逼我與崔玉生去車間,四班長巴東(嚴管班一的雜犯)率兩名打手廖昊(音)、大強逼迫我下蹲面壁,我不堪侮辱,它們便當著全大隊二百多人的面大打出手,我的右眉立即被膝蓋撞破約寸長許的口子,滿臉是血,它們又逼我幹活,惡警鄭琦命令廖昊(音)、大強將我拉出院子,欲到廁所裏下毒手,我想豁出去了,就隨他們走,走到半路,惡警鄭琦見我沒有被嚇倒,叫我們回來。它們見硬的不行又來軟的,兩打手裝出可憐樣苦苦向我哀求:看你也是個人物,你就撿幾個管(纏發用鋁管),做個樣子給他看,要不他收拾我倆。看著他們可憐我就在垃圾堆撿了一把鋁管,惡警鄭琦見狀,獰笑著自以詭計得逞。

與此同時,我見也絕食抗議的同修崔玉生被大班長賈大東(也是一中隊雜犯)領幾個人拽到車間裏面打,賈大東一拳打在他下齒齦,生了一個骨質硬包很久不消。

晚飯時惡警鄭琦罵包夾我的兩打手:「他不吃,你倆也不許吃。敢吃,牙給你敲了。」這是××黨慣用的挑起群眾鬥群眾、株連他人的流氓伎倆。晚上由於崔玉生仍在絕食,惡警鄭琦令包夾雜犯:崔玉生不吃飯,就不許他睡覺

10月29日早上,二大隊一中隊出外挖護城河,三、四米深的爛泥溝,要兩人一上一下才能把泥甩上去,卻專門給我倆分配了雙份任務,那時崔玉生還在絕食。

11月的一天同修崔玉生因煉功被打而罷工抗議,那天上午我因聲援崔玉生,被惡警王發祥指使雜犯一班長史雨點和羅政法在護城河工地上將我毆打了近一上午,它們提膝擊打並用穿皮鞋的腳跟磕我後背軟肋,惡警王發祥親自上來踢我四腳。然後又實施「剎繩」酷刑,由兩雜犯踩腿強迫下跪示眾侮辱……

從那年冬天,我的腿被迫害得瘸了,十個腳趾甲變黑,直到現在還是行走困難,至今兩拇趾甲還是黑色。

2001年2月的一天搞所謂的卡拉OK,因卡拉OK機子在一中隊,那三個雜犯班長耍光棍,集體不去二中隊,惡警們將我們第二次關押到二大隊一中隊。晚十點多開會時,惡警鄭琦藉口我瞌睡迷糊,站起來說我不願參加卡拉OK,將一口惡氣出在我身上,命惡警王發祥率三名值班雜犯(俗稱大班)盧勇、大強、趙宗保將我拉到四班宿舍內暴打,它們用大腳朝我踹、跺,用膝蓋頂我的背、胸、頭部,一直打到我大小便失禁才罷手。

我強忍劇痛質問惡警王發祥為何打我,惡警王發祥竟若無其事地說:「誰打你了?誰看見了?」我當時不知道所長與他們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說要向所長反映它們的非法行為。王發祥有點慌張,它悄悄對惡警鄭琦說:「所長要問,就說他煉功」。當晚惡警王發祥嘲諷已勞改、勞教近二十年的賈大東雜犯:「……我見人家梁三(註﹕許昌黑社會頭子梁勝利及其同伙五十多名被處死刑),從沒進去過(註﹕指進拘留所、看守所等關押人犯場所,可見惡警王發祥與梁勝利有黑色交易或有私交)。

寫到此,猛然想起,剛來「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的第二天,即2000年10月28日我被毆打,下午右眉上有約寸長許的血口還在流血,幕後導演之一、二大隊長惡警晉許山用唱紅臉的調侃的腔調說:「頭怎麼了?是不是自己碰破的?不就煉了個法輪功嘛,誰打你的,給我指出來……」。此二流氓行為很相似,雜犯們都說他們是黑社會成員。惡警晉許山長相兇神惡煞,最喜別人說他像「黑老大」,駕一輛桑塔納轎車,早些進來的雜犯都知道黑社會頭子梁三來「河南省第三勞教所」時,原副所長安××親自陪同梁三去打兔子,且命全體幹警攆兔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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