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修煉,我自己身心受益匪淺,而且從我母親身上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母親得法前患有骨質增生,嚴重的時候貓不下腰,坐著、躺著時間稍長一點就受不了,每天都忍著病痛的折磨。醫院照像清晰的顯示出在脊柱每節脊椎兩側都有約3、4毫米的骨芽。她每天服藥都不見好轉。而且我母親最愛感冒,每次流感總能攤上,還有腿痛等病,基本上常年不斷藥。然而就在得法修煉幾個月後,簡直就像換了個人,各種疾病不醫而癒,整個人紅光滿面,精神煥發。全家人都為能得到如此高德大法而感到無比榮幸。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與交流才知道這樣的事在大法弟子中太平常了,在我旗就有不少。
99年7月邪惡的打壓開始後,母親、姐姐和我為了向政府表達自己的心聲,解除政府對大法的誤解,為了使更多善良的人們了解法輪功而去北京上訪,卻被公安局從北京押回來非法拘留了一個月,同時被告知不准學煉法輪功,在接我姐姐時,國安大隊的白雲飛到我家勒索了1000元錢,在我母親身上的3600元錢被非法扣壓,這所有的行為讓我們感到政府在向我們表態──不許說話!
我們當然不會接受這一切,仍然堅持學法、煉功。2000年6月,幾名惡警突然闖入我家強搶經文,我們堅決抵制。這樣我和父母被非法關押。接著第二天、第三天國安、公安在全旗瘋狂的大抓捕,共抓捕幾十人。在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天,它們就非法給我們下了捕票;第十天被非法起訴。同時被起訴的有10名大法弟子,其中我和父親在列;還有許多被非法勞教,我母親也在其中。好像他們早就預謀好了。被非法勞教的很快被轉移。在我們被非法拘押8個月後轉成勞教:一人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到了內蒙第四監獄迫害;9人在被非法拘押14個月後送往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迫害。
2003年5月,我非法勞教期滿,由於不轉化,被烏丹鎮押回赤峰洗腦班迫害。他們怕我逃跑,把我的鞋、腰帶、錢和隨身的物品都拿走,而且不轉化不讓我出門,由兩人專門看管。在這期間,在惡人王文英(原旗書店職工)和610頭子楊春悅、陳曉東的謊言欺騙下我被轉化,才把我放回家。幾天後我到外地去了一趟回來後,惡警尹成把我騙到派出所,後他們秘密把我押到四道丈房洗腦班迫害,惡警崔明、劉祥軍讓我罰站、開飛機(一種折磨人的方式)、用打火機燒我的手。我被迫向他們妥協。之後他們又非法拘押了我3個多月,強迫我寫了保證書才把我放了。
他們並沒有放手。國安大隊長李井海還威脅我,讓我配合他們監控大法弟子,舉報傳閱經文、散發真象資料的同修,還讓我星期三、五要給它打電話或同它見面,後來我輾轉去了外地才徹底擺脫了它們。
我父親三年勞教後又被他們秘密綁架至內蒙五原勞教所繼續迫害,直至被迫害得肺、胸、腹積水、他們認為不能救了才送回家,我母親也在惡警不斷騷擾下被迫流離失所。這是我們一家在這幾年中被迫害的情況。我知道我們一家被迫害的這種情況只是共產黨在中國迫害法輪功的冰山一角,因為在全國各地有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致殘、被迫流離失所。我旗烏丹鎮橋南十五隊的王秀梅(36歲)、高雲虎(63歲、原旗就業局職工)被迫害致死。王青林(原翁旗供銷社職工)被迫舉家搬遷,王佔祥(原翁旗黃姑屯中學教師)被迫害流離失所,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事。
幾年來通過我自己親身實踐和經歷證明,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告訴世人我們的被迫害真象,揭露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的邪惡。現在法輪大法已洪傳70多個國家,越來越多善良的人們明白真象後走進了修煉行列。幾年來江氏集團和中共傾一國之力不但沒打倒法輪功,反而使自己臭名遠揚,使自己和惡黨走向了滅亡。現在人們對共產黨已經徹底失去了信心,特別是海外華人報紙《大紀元》發表的《九評共產黨》廣泛流傳而掀起的退黨大潮,幾個月就已有200多萬人聲明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屬組織,而且這個數字每天都在遞增,難道不發人深思嗎?
我希望通過我自己以及更多的大法弟子共同努力,能讓鄉親們多了解法輪功,能看一看廣泛流傳的《九評共產黨》,了解一下即將滅亡的中共和江氏集團的罪惡行徑,從而早日從中國邪教中脫離出來,以免神對其清算時成為其陪葬;同時也提醒那些還在給江氏集團賣命參與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儘早懸崖勒馬,不要因為自己的糊塗給自己及家人帶來惡果。善惡有報是天理呀,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呀!
遺憾的是我本人在被迫害中不但沒有做好,相反還走了彎路,在邪惡的迫害中做了許多對不起大法和師父的事,愧對師尊、大法、愧對同修。師父浩蕩慈悲沒有放棄我,我懷著深深的愧疚和自責寫下此文。在以後證實法的路上,我要認真學法,更加理智、清醒的走好每一步,以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