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新春之夜,當人們都還沉浸在農曆新年的歡樂當中,伴隨著一陣敲門聲,一幫惡警和610分子闖入我家,進行了非法的抄家,並洗劫了財物,強行綁架了我妻子。因我不配合邪惡的行為也被強行綁架,扔下了8歲的孩子和70多歲的老母相依為命。
我和妻子被關進了當地看守所。又因我不配合邪惡對善良修煉人的迫害,和不服從邪惡的歪理邪說,被認定思想不開竅,同妻子一起被送往河北保定高陽勞教所。在勞教所我親身經歷和目睹那有華麗詞句所謂「教育、感化、挽救」的非人待遇。在善與惡事實面前更讓我感到師父的慈悲救度的真實涵義。我也為自己慶幸,我能同堅修大法,正念正行為了證實大法扔下個人利益的大法弟子在一起感到幸運。我得法了,我修煉了,我從一個大法弟子的家屬,成為大法弟子。通過他們的言行形成了一個與邪惡的對應場。善良對待人的大法修煉者,他們用平靜的心態對待著不明真象對他們施暴者,講著他們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事實,他們講述著一個共同的事實,那就是──法輪大法好。這是多麼好的一個善良的群體。法輪大法真是一塊淨土,他淨化人的心靈,也淨化人的行為。有時間、有機遇我就請會背《轉法輪》一書的同修背給我聽,雖然環境險惡,但聽到師父的法理倍感親切。我明白了法理,也更加理解修煉人無私無我是學法後的行為體現,環境雖苦,可修煉者心中裝著法,有師在,心卻是很甜。這讓我更進一步看清江氏集團的害世之心。在勞教所,惡警想利用我做他們要做的事,找我談話,叫我罵大法,罵師父,讓我恨我妻子,並挑動說:「你看都是法輪功和師父害了你。」我說,我是被誰勞教的,又是誰抄了我的家,今天又是誰這樣對待我的,我又犯了那一條,你說我該罵誰?再說,我這麼大,從小爸媽沒教過罵人,上學老師、書本裏也沒有教罵人,今年40多歲在勞教所,反倒有人教我罵人了,這倒是件新鮮事。當時把惡警頂的無言可對,一計不行又施毒計。惡警找來他們認為能助他們做我工作的人來同我談。當時我想起師父講的法,我心裏一下明白,這是舊勢力在找我的漏吧。他們來了,說咱們談談,我說咱們談甚麼呢?談法輪功,你們都轉化了,不是大法弟子,師父的法是講給修煉人的,不是講給常人的。常人也不配談,所以咱們也沒有必要談。(當時我真的不想聽他們對師父對法不敬的話)那咱們就聊聊家常吧?(我知道,他們最終的目地還是要讓我對大法的表態。)我說,我真的想同人聊一聊家常。可惜,這裏沒有絲毫聊家常的情趣,也不是聊家常的地方。想聊,待我自由了,我請你到我家聊。我可不想在這裏聊出事來。就這樣舊勢力的安排全被我給否定了,舊勢力再施毒招,舊勢力沒有抓住我的把柄還不死心,一天惡警把我叫去問話:你說「法輪功」是不是甚麼組織。我心裏明白,這又是舊勢力幹的,我必須給它否定了。我說,做為一個組織就會有處罰規定。這麼多年我沒有聽說過有誰受到過法輪功的處罰。我今天倒是被勞教了,可這並不是法輪功對我的處罰,所以,我認為法輪功沒有組織。那你說是甚麼?我說是一個有著強有效的自我約束心的善良群體。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用智慧回答徹底的破除了舊勢力。由於我的事情特殊,惡警常把我喊去介紹給其他惡警。我也開始在最邪惡的地方講法輪大法好的真象,並在勞工點上同外面弟子取得聯繫,能夠看上師父的近期講法。經歷了磨難,使我成熟了很多。一年後我又被調回,見到一名惡警同他談了話,他說,我沒有想到,這一年沒有把你轉變了。我說:變了,我只有越變越好了。
在勞教所這兩年多來,我和同修們一起,默背大法和師父的經文,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震懾邪惡,發正念消除邪靈爛鬼,向勞教所裏的管教和有良知的幹警洪法講真象。在師父洪大慈悲的關懷下,同修們以法為師,闖過一道道魔難,也經受了一次次熔煉,也再一次證實了師父的慈悲洪大,和大法的圓容不破。
當我們從勞教所回到家,家已被洗劫一空,因水管漏水,房子也快浸倒了,孩子被當年抄家時的驚嚇,至今心有餘悸,現在敲門聲稍大一點,就精神緊張。回單位上班只給生活費,面對一切絲毫動搖不了我們堅修大法的正念,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緊跟師父正法進程,走正自己回家的路,不負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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