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萬繼祥同修在一起做證實法工作的時間並不太長,從2001年底到2002年5月上旬,大約半年時間吧,卻給我留下了難忘的美好回憶。
曾記得,2001年底,我從勞教所出來後,被迫流離失所,由家鄉來到武漢資料點上,你和點上的同修熱情歡迎我的加入,見到你第一面時,你那同修間真誠的笑容已印在了我的腦海裏,在邪惡的環境裏,為了證實大法的需要,你為我起了個別名,至今同修們都在這樣稱呼我。
在我們資料點正常運轉的日子裏,你總是督促我們早上煉功、集體學法和整點發正念,每天早上4點45分,都是你第一個起來叫醒我們起床煉功和發正念,然後組織集體學一講法。你那不標準的普通話充滿磁力,真的很想再聽到你帶有應城口音普通話的讀法聲。首惡被起訴那幾天,全球大法弟子每天24小時整點發正念加持,我們盤腿都疼痛的實在受不了,也睏倦的不得了,只有你精神抖擻,整點時提醒我們,給我們鼓勁,可以看出你平時個人修煉的紮實基礎。
你寫得一手好鋼筆字,我們都樂意請你書寫信封,你總是有求必應,不分晝夜的認真的書寫,很多眾生都是收到了由你書寫的信封寄出的真象資料而覺醒明白,不僅如此,你還承擔了發信重任,那是真辛苦呀,每天步行穿街走巷找郵遞箱,每個郵桶一天一次只能丟幾封信,漢口武昌的郵桶你幾乎都摸熟了,我們曾開玩笑,給你配一輛摩托車就好了,同修們親切的稱呼你「千里馬」老萬。
你最擅長製作各種條幅,你說掛條幅是男同修的優勢,我們很多經驗都是從你那兒學到的。你看到邪惡詆毀大法的宣傳,就如同眼裏進了沙子一樣,非除去不可,看到漢陽橋頭有醒目的詆毀大法宣傳欄,你帶領大家製作巨型不乾膠真象,幾個人合作才貼了上去。2002年4月的一段時候,我家鄉某市邪惡較囂張,我請你去支援一下,一夜之間,全城區大街小巷,大法條幅飄飄,真象資料鋪天蓋地,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你總是不知辛苦的奔走在各資料點之間,組織協調、學法交流、購買耗材、傳遞資料、解決難題,你的證法足跡走遍了大半個省,為當地送去了大法福音,也為當地資料點的建設做出了你的貢獻,在我看來,你總是樂不知倦,總是精力充沛,但我不知,在你得法修煉前是一個多病纏身的人,「千里馬」的能量完全是大法給予的。
記得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是為了幫助同修間擺脫情的困惑,那是2002年5月初的一天,我煲了一大鍋蘿蔔肥肉湯改善生活,我們談了一會兒,你的呼機就響了,你真是太忙了,忙得連湯都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背著大包小包資料就匆匆走了。你親口跟我說,過幾天就回來,可是沒想到,這竟成了我們之間的永別,寫到這裏,我的淚水又一次流了下來,我承認,我和你除了同修之間在證實法中結下的友誼之外,還存在人的感情成份。
後來,我們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很多同修被抓,又聽說你在漢陽被邪惡之徒綁架了,在看守所、勞教所,他們慘無人道的在肉體和精神上折磨你,把你打得鼻子眼睛嘴巴都一樣平了,全身上下傷痕累累,面目皆非,你長期承受著巨大痛苦,在人能承受痛苦的極限下仍然不屈服,不妥協,不轉化,正念抵制,沒有對師對法堅定的信念,沒有紮紮實實的個人修煉基礎是做不到的。舊勢力實在太可惡,指使著這些惡警毫無理智、毫無人性的迫害大法弟子,其殘忍程度令天地人神鬼髮指共怒。善惡必報是天理,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是要遭報應的。
2004年你正念正行闖出後,我很想去看望你,同修說你剛出來,需要調整一段時間,後來就拖下去了,現在真是後悔晚矣。
沒有邪惡勢力對大法的這場無端迫害,你會安詳的煉功,平和的工作,正常的生活,身心健康受益。沒有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對你慘無人道的折磨,沒有流離失所非正常的生活,你不會舊病復發,又添新疾,更不會失去生命。這一切都只因為你要煉功做好人,永不放棄『真善忍』信仰,才使你英年早逝。40歲左右的男子漢,正是上需要盡孝道,下需要盡責任的時候,卻被邪惡無情的奪去了生命,使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場迫害已留下多少孤兒寡母,造成了無數人間悲劇。
萬繼祥同修離我們而去了,我失去了一個可敬的「千里馬」同修,他帶著救度眾生未了的心願而去,也留下了一些遺憾,值得我們去思考,我們應該站在法的基點上去看待問題,而不是站在人的基點上說長論短,修煉中的人而不是修煉中的神,同修離我們而去,我們最起碼得從良心上對得起他,並盡心幫助他的遺孤,大法的整體性是主動自覺的、發自內心的體現出來的。
回憶我和萬繼祥在一起證實大法的不平凡歲月,想今天故人已離去,悲哉、痛哉!看今朝正法洪勢,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我們更應該理智,清醒的走好今後的路,沒有甚麼值得我們遺憾和悲傷的,遇難同修未了的心願,那一份救度眾生未盡的責任,我們一同來完成。以師父《洪吟(二)﹒大法徒》與同修共勉:
大法徒(宋詞)
大法徒
蒙難在中原
天地無道爛鬼狂
正法洪勢在眼前
法正人世間
大法徒
重任擔在肩
救度眾生講真象
清除毒害法無邊
神路不算遠
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