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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人獄中反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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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12日】

我今年69歲,曾患十多種病,大半輩子靠吃藥過日子,病魔纏身,苦不堪言。95年喜得大法,從此我的生命獲得新生。可是就在剛剛得法的時候,我老伴精神病復發,還伴有肺癌。面對脾氣暴躁、煩躁不安、情緒多變的病人,精神壓力,經濟壓力,精力消耗的折磨,我的子女和親友都擔心我支撐不住,受不了。我的妹妹和妹夫曾說:「姐啊!可能你比姐夫還要先死。」當時我肯定的回答:我已經學煉法輪功了,按照李老師要求的真善忍去做,身心就會越來越好,不會有問題。

事實證明在偉大的佛法──真善忍的指引下,歷經三年我克服了重重困難,一邊服侍病人,一邊堅持不懈的學法煉功。到98年9月13日我老伴到壽,在醫院的病床旁,我送走了他。我堅持修煉,身體越來越好,在單位體驗時,我的病全都沒了。我煉法輪功的信心就更足了。我老伴走了以後,我才真正到了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在同修的幫助下和關心下,很快從對我老伴幾十年的感情中跳出來,放下常人的情,誠心修煉,不斷提高心性,身體變化也快。

一 被綁架和抄家篇

可是好景不長,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全國的媒體和宣傳機器都在攻擊、誣蔑法輪功,黑雲壓頂,鋪天蓋地的向修煉人襲來。單位領導找我談話,叫我不煉,怎麼行呢?我當時就哭了,當他們問我要黨員?還是要法輪功?我斬釘截鐵的回答要法輪功。2001年底我去北京上訪,他們把我從北京抓回來,在成都市看守所非法關了我一個月,並開除了黨籍,扣了退休金,只發很低的生活費,還非法監視居住我半年。

2002年國慶前夕,9月26日晚8點,兩男一女闖入我住宅,就在我客廳和寢室亂翻東西,我問他們幹甚麼,其中一男掏出工作證,說是派出所的。我一下明白了他們是江氏流氓集團的黑打手,我立即就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口訣,另一人叫王良平,在我客廳發現了大法書籍。他們是穿著便衣沒有法律手續進屋就抄家。王良平問我擁不擁護李洪志。這些壞人叫我師父的名字,我難受極了。我說:「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好人,煉法輪功消除疾病,強身健體,不存在擁護不擁護。」惡警王良平:「你還狡辯,把東西全部交出來。」

我生生世世就是為了這個大法,我絕不能把我最珍貴的大法書籍交給他們。我質問他們:「你們憑甚麼抄我的家?」「你是法輪功的骨幹。」(其實法輪功沒有骨幹,我只是一個修煉人)他們看我不交東西出來,王良平就大打出手,不停的打我耳光,用拳頭打頭和臉,一邊打一邊罵。那個女的是街道辦事處的姓李,在一邊說:自己交出來就不挨打了。我沒理她,只是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王良平看看我不吱聲就一腳把我踢倒在地上,我牙齒碰到地板,當時就滿口鮮血,我爬起來又把我踢倒,然後跪在我腰上用捆水果箱的塑料編織帶把我雙手反捆在背後。我再次爬起來,它繼續拳打腳踢。我就在屋裏喊警察打好人啊!警察打好人啊!「你還喊!」它就更兇惡的打我,一直到它自己打累了才停下來,叫那個姓李的女人守著我,不准我動。

不法人員們一邊抄家,一邊打電話,又來三個惡警和街道辦事處的人,把我的廚房、客廳、二間臥室、抄了個底朝天。每間房子都亂七八糟,一片狼藉。抄了四個多小時,不僅把我的大法書籍、師父的法像、照片,講法錄音、錄像帶、修煉心得交流材料、真象光盤、真象資料等全部抄走,還把我兒子工作上用的電腦、傳真機、打印機、掃描儀、高級相機、攝影機、電視機、收音機、錄像機、隨身聽等價值五萬餘元的電器設備抄走,還有我生活費存摺。我單位因我進京上訪而罰款和扣我工資的書面材料一併抄走。真象老百姓說的: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

抄完後不法人員開了三個警車,一個裝抄我家的物資,一個又去抓大法弟子,把我綁架到另一輛車上開到猛追灣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在審訊我時我看到我們單位的機關黨委副書記張萍,老幹處處長沈敏和辦公室主任都在派出所,不難看出他們狼狽為奸。

繼後他們把我關在又髒又臭又黑的滿屋子都是屎尿的留置室。我找了一塊乾的地方坐下來發正念,煉功一直到天亮。當時我已是66歲的老人了,那個惡警王良平拳打腳踢,盡打要害,要是常人早就打憋氣了,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是師父在為我承擔痛苦。

第二天他們把我送到位於郫縣的成都市看守所,我拒絕在拘留證上簽字。惡警說:你簽不簽都要把你弄進去。到了看守所體檢時,我聽醫生告訴惡警:血壓很高,又是老人,意思是不想收我,我一下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我血壓從來沒高過。但惡警卻說:不管那麼多,我是完成任務,就這樣硬把我塞進了看守所。

2002年9月26日全市邪惡統一行動抓大法弟子。中共惡黨要召開十六大,這流氓集團在敏感日就更加瘋狂,規定每個派出所抓兩名法輪功,全市有多少個派出所,都在抓法輪功。不到10天,就我所在監室,由我1個增加到11個大法弟子。

不管邪惡多猖狂,強制是改變不了修煉人的心。

二 起死回生篇

我被惡警打傷送到看守所後,我不能承認舊勢力這樣來迫害我,這裏根本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正法洪勢猛進,我必須衝出牢籠,回到正法洪流中去。

從十月一日起,我用絕食、絕水來反迫害。在絕食過程中,我照樣和同修一起背經文、煉功、發正念,講真象。只是身體漸漸的消瘦。堅持到第十三天時,突然昏倒在監室。獄醫檢查說我心臟有病。

從那天之後,我無力站起來了,躺在監室,生活上一切全靠同修。洗臉、洗腳、洗頭、洗衣服等等全靠同修照料。到10月15日已經奄奄一息坐不起來了。看守所醫院檢查時血壓量不起了,就把我弄到青羊區第三人民醫院「搶救」。

警車從看守所開出來,到了醫院,怎麼上的四樓,做了甚麼檢查,我甚麼都不知道了。只覺得把我甩在一個角落,從半昏迷中清醒過來看到病房全是警察,並沒有醫生。過了不知多久,才看見穿白大褂的人過來,給我用上了監測儀器,當時血壓脈搏都是零,心臟亂跳。他們認為我當晚就會死。

值班警察說:昨天才死一個(大法弟子),今天又送一個要死的來,我們運氣真孬,今晚不要死啊!明天交班以後再死!我沒有任何死的畏懼。我很坦然,我相信自己不會死,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很多事要做,我的歷史使命未完成,絕不讓邪惡奪走我的生命,師父會保護我的。

當晚值班負責人是一個50多歲的女警察,怕我死了負不起責任,就通知猛追灣派出所告訴我子女去醫院。當晚10點多鐘我女兒來到我面前,含淚喊了幾聲媽媽!我認不清是誰?後來知道兒子也來了,在病房外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樣子,氣得打牆壁,手都打出血了,一邊打牆,一邊喊打倒共產邪黨。因為他激動,惡警沒讓他到我身邊,倆兄妹傷心的離開了我。醫生又強行給我輸氧輸液。我知道醫生都是執行江魔頭的黑指示,不會安好心,但又無力反抗。此時我想起師父講的迷魂藥的法,就發正念:大法弟子的身體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金剛之體,任何藥物對我不起作用,不讓它輸入我的血管。結果真的沒輸進血管,全在皮下,造成了兩隻手腫很大。手上找不到血管,就在腳上輸,腳又腫很大,我女兒強烈要求每天來護理我,看守所為推卸責任就同意了。

兒子和女兒為了讓我儘快脫離危險,借錢買了五瓶蛋白給我輸。我說只要我回家學法、煉功很快就會恢復。女兒說:您的身體也需要物質來支撐,這五瓶蛋白五天輸完,我親自守著您輸。您想回家,我們更想您早日回家,自您被綁架後,我們幾乎每天都到猛追灣派出所和成華區公安分局去要人,它們不放,現在生命已危在旦夕它們還不放人。我看著子女焦急的心情,我同意了。

2002年11月,惡黨要召開十六大,它們瘋狂的非法抓捕大法弟子。我悟到:大法弟子的死,邪惡的舊勢力高興,壞人高興,我為甚麼要死呢?我是修煉宇宙大法的未來的覺者,豈能被舊勢力擺布,我必須儘快恢復身體,闖出魔窟,回到正法洪流中去。五瓶蛋白輸完後,我堅決不輸液了,我要吃飯。開始進食很困難,當時因為被邪惡打傷加上絕食,身體肌肉全部消失萎縮,只剩下皮包骨頭,自己動不了,更坐不起來。

為了儘快恢復,我開始煉功。不能動怎麼煉呢?我記得師父在講法時講過:功在另外空間的身體上演化。我在這個空間的身體不能動,在其他空間的身體是完好無損的,其他空間的身體受我的主意識指揮。於是我就睡在病床上(腳是銬上的)想五套功法的動作。想了兩天,我的兩隻手就能抬起來了,很快就改變了我晝夜無睡意的現象,我能睡覺了。後來我想背論語,以前背得很熟的,現在一句也想不起來,腦袋一片空白,只記得真善忍三個字,我就不停的念真善忍,經過半個月才回憶起《論語》全文。

回憶起全文的第一天邊想邊背,背了兩遍,第二天就背8遍,第三天背16遍,第四天背30遍,以後每天背40遍。我的心全部溶於法中,不再被惡警每天放的亂七八糟的音樂所干擾了,能靜下心來背《論語》和經文,晚上煉功。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很快就翻身了,食量也增加,每餐能吃一兩面條。20天後,我看東西成雙影的現象消失了,左耳被打聾的聽力也恢復了。

我寫到這裏忍不住的淚水往下淌,這是大法的威力,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無時無刻不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呵護著我!我感謝大法,感謝師父!

五瓶蛋白輸完後,我就拒絕了醫院的一切藥物治療,我堅持學法、煉功,身體肌肉和體力逐漸恢復,手、腳逐漸消腫。為了減少女兒的負擔,我想自己下床解便,由於長時間未進食水,大便硬,多次拉不出來。最後還是我女兒用手一點一點的摳出來,才解決便秘的苦痛。一天我女兒把我拉起來坐在床邊,我腳踩到地上想走幾步,才發現腳不聽使喚,真是寸步難行,站都站不穩,我怎麼會這樣呢?當時心裏非常難受,這一定是不明藥物對我身體的影響。又一想是大法使我起死回生,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一定能恢復到修煉人的正常狀態。

在「醫院」期間,惡警多次找我子女,叫我說出資料來源和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就可以回家。我對兒子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我學做好人,沒有錯,是他們綁架我、抓我、打我、關我,惡人在違法,你不能以我的名義給它們寫任何東西。我被非法關押牽動了你們的心,使你們不能正常的工作和生活,處於極度焦慮之中,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救我出去。這種痛苦不能再落到別人身上,你們親眼看到我煉法輪功後身體的變化,我怎麼能背叛師父呢?兒子翹起大拇指,贊同我的觀點。我為兒子能明辨是非、堅持正義而感到欣慰。我女兒白天來看護我,兒子晚上也來給我端屎接尿,警察都被感動說他們是孝子。這除了我的親人和我一起反迫害之外,更重要的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我的呵護!

邪惡看我不說也不寫,也不准我的子女代替我給他們寫甚麼東西。在「醫院」住了46天,即到11月30日,又把我弄回看守所。當時獄醫對我女兒說:給你們那麼多時間,你們不珍惜,寫了不是就回家了。從病房用輪椅把我送到警車上,到了看守所又回到原來的監室。當時我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同室的同修幫助。每天和同修一起學法(背法),當時我站不穩就坐著煉功,不到一週我能站起來。獄醫看我能站起來很驚奇,旁邊的同修說:這就是大法的威力。

同修又幫助我練習走路,開始是一步一步的走,然後是1米、2米、3米的每天增加距離的練習,不到一週就完全自己能走了。川醫專家說我要一年才能恢復走路,可是不到半個月我就能走了。江氏流氓集團把我這個精力非常充沛的老人迫害致生命垂危,大法的威力使我起死回生。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了我,我感謝大法,感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三 人間地獄──殘酷迫害篇

青羊區第三人民醫院四樓是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首先看到的是武警和看守所的警察,一天三班,每班三人,24小時的看守著「病人」。送到這裏來的都是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迫害致生命垂危的大法徒,還免不了腳鐐手銬的酷刑。

在這裏我親眼看到邪惡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景:我右邊的一個同修是年輕弟子叫黃麗莎,在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因絕食抗爭,生命垂危時送來的。24小時輸著液,躺在床上不能動,不斷的呻吟著,我去的第二天晚上看她極度難受,不斷發出慘痛叫聲,到天亮平息了,我以為她度過了難關,結果查房時,她沒氣了,含冤離開人世。她為堅持真善忍的真理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左邊兩個同修,一個是因迫害使其腎病復發,一個是16歲的小弟子,據說在這裏住了幾個月,是外地來的,她們沒有報姓名,無人給她們送生活用品和錢。天氣漸漸冷了,她倆是穿著夏天的衣服,我叫我女兒回家給她們一人找了兩套厚一點的衣服。

我進去的第6天即10月21日,惡警又把她們弄回看守所了。同時又送來兩個大法弟子叫胡紅躍(已被迫害離世),張亞玲,兩個都是1954年出生,到市裏發真象光盤,在公交車上被綁架。她倆已經絕食30多天,進來後仍然堅持絕食。醫生每天強行給她倆輸液。因輸液小便多,惡警不給開腳鐐,無法解便,有時脹得難以忍受就尿在床上,護士也受邪惡謊言所矇蔽,罵她倆,不講衛生,不愛乾淨。惡警每天不堪入耳的罵她倆,甚至拳打腳踢。時間長了,邪惡的護士不按規定時間(一週)換床單,她倆就睡在又髒又臭又濕的床上,受著非人的折磨,還在堅持絕食。到了十一月精神恍惚了,像失去了記憶一樣,不停的問發生了甚麼事?怎麼會到這裏來?很明顯是邪惡的醫生用了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造成的。就在這情況下新都派出所不是接人回去,而是送來了非法判她倆每人一年半的勞教通知書。她倆拿著判決書已經看不懂內容,更不知是幹甚麼用的。到十一月十一日胡紅躍痛苦的掙扎了一夜,到十二日上午她也含冤去世了。我親眼看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青羊區第三人民醫院迫害致死2人,江氏流氓集團及其幫兇又多了一筆血債。張亞玲雖然逃脫死難,思想越來越不清醒,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又送回看守所,然後被非法送去勞教,勞教所拒收,後來關在看守所很長時間。

人們會想到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是乾淨衛生的場所,可是大法弟子進到「醫院」根本沒有人身自由和起碼的衛生條件,煎熬著腳鐐手銬的酷刑,承受著惡人的辱罵和拳打腳踢,在這地地道道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間地獄的惡劣環境中也沒能動搖修煉的決心,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向邪惡妥協。大法弟子用鮮血、用生命寫下了證實大法的篇章,這是偉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四 揭露邪惡、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篇

我到了看守所後,惡警把我打成甚麼樣子?我只看到雙手被綁的一道一道的血跡。頭上、臉上、背上我自己看不見。當我一進監室,裏面的人都笑我,並喊我熊貓,還說我滿口血腥氣。到了下午兩點多鐘,我左腳腫起來不能走路了。值班獄警問我:「甚麼事?哪個派出所送來的?」「煉法輪功的,猛追灣派出所便衣警察非法闖入我家,抄家,打人,綁架到這裏來的。」監室裏有個年輕人說:「你不煉了,它們就不抓你了吧!」我以親身體驗講煉法輪功的好處:以前我患有十多種病,苦不堪言,幾十年全靠吃藥過日子。幸得大法,煉功才幾個月所有病都沒了,已有七年沒吃藥了。不僅自己沒有了病的痛苦,還為國家節約了大量的醫藥費。這麼好的功法,我怎麼能不煉呢?

一個女孩問:「你就讓他們打?你打不贏咬他們幾口嘛!」我不能那樣,《轉法輪》書上寫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不與別人去爭去鬥。那些警察也是受矇蔽的,他們只是為了一時的私利,不惜出賣自己的良心整好人,可是善惡是有報應的。又有人說:太壞了!那麼大歲數的老太婆也抓來關起,還打成這個樣子。我發現她們還存有善心、同情心,斥責打人的壞人和鎮壓法輪功的兇手。一定進一步揭露邪惡,講清真象,救度她們,做到任何時候都要保持修煉人的狀態。

關在這裏的人有:吸毒的、販毒的、偷搶、打架的,經濟案等等。她們都很年輕,還有十幾歲的小女孩。都是社會敗壞造成她們犯罪,我從內心可憐她們。所以一有機會就向她們講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鼓勵她們面對現實,勇於改正錯誤,從新做人,漸漸和她們熟識起來。當我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天天黑時,被抓進來一個撿垃圾的,30歲的農村婦女,說是偷了路燈被關進來的。當她一進監室,全監室的人聽說是撿垃圾的,都歧視她,都叫她垃圾,說她髒、欺負她,辱罵她、嚇唬她,甚至還打她,嫌她髒、嫌她貧。她只知道哭,不敢開腔。叫她洗澡(當然是冷水)又把她衣服甩光,說她穿得太髒。洗完澡無衣服穿,大家又嘲笑她。剛好那天我家裏給我送來了換洗衣服,我就拿給她穿,她非常感激。事後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人,我不會像她們那樣對待你,我們師父教我們「善待一切眾生」。我說在《轉法輪》書裏有一段話:「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今天發生的事是對你精神上的懲罰,你要做到忍,因為你做錯了事,你偷了路燈違反了國家法律。在其它方面,比如說你很勤勞、樸實,為了你的家和子女上學,不怕髒、不怕累、不怕吃苦,從鄉下來到城市撿垃圾掙錢。這是勞動人的本色,不是好逸惡勞的人。人體表面的髒、衣服上的髒是可以洗乾淨的,就怕人的思想骯髒;那些貪污腐敗分子、反對幾千年來的道德觀念和傳統文化的人那才是真正的髒,真正的壞。我希望你記住真善忍,並按此標準做好人,今後就不會有類似事情發生了。師父的法她聽進去了,並溶於行動中,她主動在監室做很多體力活,大家也逐漸改變了對她的態度。

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圓容著大法。一個十七歲的姑娘,在太平洋商場看到一件價值700元的漂亮衣服,又無錢買,就穿在身上走出商場,被保安發現而被抓。經過在看守所我們同修給她講法輪功受迫害的事和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她明白了電視上說的自焚、殺人都是誣蔑法輪功,都是假的。而且還說:我要早知道真善忍我就不去偷衣服了。我出去後一定煉法輪功做好人。監室的負責人(牢頭)是獄警的幫兇,仗勢欺人,對新進來的人不是打就是罵。她聽了我們講真象後,打人、罵人、指手劃腳的毛病改了,還學著關心別人,要我們教她煉功,跟我們一起學法。還有好幾次把她們背監規的時間用來聽我們背《論語》、《洪吟》和經文,在她服刑離開時還要我們同修抄一份《洪吟》帶走。

獄警經過幾年與法輪功的接觸也確實看到了法輪功是好人。有一個30歲的名叫王霞與鄰居打架,把她和其母一起關在看守所八個月,都沒放出去,氣得瘋瘋顛顛的,經常哭鬧,懷疑所有的人整她,走遍了所有的監室,都討厭她。當調到本監室後,我們從生活上關心她,和她談心,講做好人的道理,她心態平和多了,獄警都說法輪功有辦法。但她疑心重,每進來一個人都認為是整她來的。一天,一個大法學員被非法抓進來時,她又哭又鬧說××是來監視她的,而且還告值班獄警:「法輪功和刑事犯合起來整我。」黃獄警當時就說:「你說法輪功煉功我相信,你說法輪功整人我不相信。」

我們同修堅持每天講真象,跟接觸的每個人講真象,開創一個在監室煉功和發正念的寬鬆環境,我們每天五套功法都能煉完,白天每個整點發正念,清除邪惡,制止迫害。監室的值班員晚上12點主動喊我們起來發正念。大法的威力改變著人心。

看守所每到節假日如元旦、春節、五一、十一都要進行安全檢查。平時要進行突擊檢查,把每個人的行李、衣服、被子都要翻一遍,實際是檢查大法弟子的經文,一旦查出會加重迫害。同修把大法資料視為生命,到檢查時分散揣在每個人身上,發正念不准邪惡查到,請師父加持和保護,每次都沒查到。由於我們平時深入細微的講真象,關心同室每個人,爭取了刑事犯對我們的同情和幫助,每次檢查不僅沒檢查出來,還成了我們與鄰室同修交換資料的好機會。一般都是鄰近兩個室由管室獄警臨時指定人互相檢查。春節前調來一個新牢頭,平時看我們都在傳經文,檢查時一份也沒查到,她氣不過,就叫檢查人員從新把包裹、被子、衣服、身上又搜一遍,還是沒查到。

五 出獄與教訓篇

2003年新年前夕,同室的年輕人都說:邪惡不應該把法輪功關在這裏,特別是像我這樣的老人,應該回去過年。我當時也因為有人為我們說公道話而沾沾自喜。可是我馬上認識到修煉人沒有甚麼年啊,節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才是我們最根本的責任,放下了回家的心。2003年1月31日即臘月二十九日市檢察院的人找我談話,叫我配合他們好回家過年。我煉法輪功沒有錯,理所當然要放我回家過年,誰不想跟自己的親人團聚。可是要我以放棄修煉為條件絕不可能。到了臘月三十日下午三點多鐘,突然叫我收拾東西放我出去。關了我129天,在慈悲偉大師父的呵護下,在我子女共同反迫害中把我保釋出來。兒子還被逼借了5000元繳「保證金」。

我一走出看守所的大門,女兒哭了。兒子開的車來接,同車來的有檢察院和派出所的人,一路上跟我規定:每天要一次電話與他們聯繫,我沒理他們。兒子先把他們送回了單位,我們才回家。看得出來,我回來之前他們毫無心思過年。我回家後,才去買過年貨。我人雖然回家了,可我的心還牽掛著未出來的同修。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如飢似渴的想學法,沒有書,心裏很慌,正在著急的時候,一個同修來我家,準備叫我兒子、女兒去她家過年,還帶了200元錢準備給我孫女和外孫壓歲錢。一到我家看到我回來了,很高興。我首先感謝同修對我家人的關心。迫不及待的請她幫我找《轉法輪》、《精進要旨》和師父的新經文等等。這充份說明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這一切也是師父的安排,師父的法身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隨時在看護著我,需要解決甚麼問題都有人來幫助。

晚上兒子、女兒兩家人聚在一起團年。慶幸我能活著回來,全家都感謝師父保護了我。第二天大年初一,媳婦安排我們和她家父母兄弟一起團年。為了保持大法弟子的風貌,初一早晨我就去理髮,四個多月沒理髮,不僅很長,還掉了三分之二多,也白了很多。剪短後又染成了黑色,這樣就精神多了。初二上午同修給我送來了書和師父新經文,我就加倍的學法,把失去的時間補回來。當我讀到《師父的新年問候》時,眼淚滾滾,慚愧自己沒做好,才遭此魔難。

在學法的過程中總結了自己這次被抓的教訓:第一,沒修出大善大忍的慈悲心來。表現在給單位迫害我的直接負責人講真象時有爭鬥心和仇恨心,把這場邪惡舊勢力對法輪功的迫害看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沒有認識到舊勢力利用壞人和有壞思想的人參與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是破壞和干擾正法;人在迷中,在鋪天蓋地的謊言中他們也是受毒害的,更應該用善心向他們講清真象、救度他們。表現出一種你越迫害我,我越堅定的錯誤想法,使邪惡鑽了空子,加重了迫害。師父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第二點是在被抓、被關的過程中,正念不強,有意無意的配合了邪惡,兩次錯誤的簽字。第一次是抄家後,我的大法書、師父的法像、照片、光碟和真象資料要我簽字,我當時想這些本來就是我的,我就簽了。沒有認識到這是邪惡迫害我的證據,我居然承認了,沒有否定它。第二次在「醫院」時,猛追灣派出所王良平逼我簽拘捕的字,我也簽了。當時臨床同修指出我不應該簽,我馬上否定這一切,我簽的不算,舊勢力的迫害,惡人說的都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一切聽師父的。

總之,深刻的教訓是沒有學好法,才造成正念不足,走錯路被邪惡鑽了空子,才遭此劫難。「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人能管住大法修煉的超常人嗎?所以人世間這一層想動搖高於人世間的層次與境界是永遠都做不到的。

正法進入最後階段,決心跟著師父走到最後,實現史前大願。

個人經歷和體會,錯誤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附:
猛追灣派出所:  028-84457021
猛追灣街道辦事處:028-84352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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