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不如死到死而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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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16日】我是一位農村婦女,3歲時患上了嚴重的哮喘病,病發時憋得我臉色發烏,快窒息了,苦不堪言,四外求醫問藥也無濟於事,我在痛苦中煎熬了30多年,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1998年10月的一天,村裏一位煉法輪功學員對我說:「你煉法輪功吧,這個功法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抱著試試看的念頭來到煉功點,第一次煉功我就能打坐一個小時,從此我天天到點上煉功。後來我又借來一本《轉法輪》。由於我從小有病,只念了5年書就輟學了,這麼多年圍著鍋台轉,字也幾乎忘光了。書中有許多字不識,我就邊向別人請教。邊學著查字典,用了20多天的時間,我終於看完了一遍《轉法輪》。就像師父說的:「他一旦學習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轉法輪》我如飢似渴的讀,簡直愛不釋手了,後來我3天就能看完一遍。我努力按照師父說的去做,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

沒過多久,身體出現消業狀態,滿口是瘡,咳嗽得厲害,肺氣腫,哮喘等症狀,一口飯也吃不下;後來又吐血,痔瘡發作,弄得我坐也疼,躺也疼,真有點「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的滋味。那時我瘦得皮包骨頭,體重不足70斤。丈夫幾次勸我趕快到醫院,但我執意不去,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不但不害怕,心裏還高興,師父在管我呢。這時,我身體極度虛弱,站立不穩,無法煉功,我就成天看書。到了臘月二十三,即小年的這一天,我丈夫心急火燎的,嘴裏念叨著:「這可怎麼過大年呢?」我笑了笑說:「不要緊的,過大年我就好了。」好壞出自一念。果然大年三十晚上,我身體輕鬆,精神抖擻,丈夫包餃子,我幫他擀皮,一家人歡天喜地度過一個不尋常的除夕之夜,我激動得淚流滿面,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用盡世界上最美好的語言也難以表達我對師父的無限感激之情,全家人都沉浸在無比幸福之中。正月初二我就可以走娘家了。村裏人見到我紅光滿面的樣子又驚又喜,嘖嘖稱讚:「法輪功真神奇。」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對學法煉功抓得更緊了,村裏學法的人數也在逐漸增多,又成立了一個煉功點,但沒有錄音機,我丈夫聽後二話沒說,馬上到鎮上去買了一台錄音機供學員使用。與學員之間出現矛盾,我總是向內找,看自己哪兒不對,化解矛盾共同提高。不久我打坐煉功時,就出現了身體前傾,後仰,擺頭,點頭等狀態,我知道這是大小周天打開的原因。「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所以我沒有沾沾自喜,而是更加精進了。

* 考驗面前

1999年7.20邪惡鋪天蓋地而來,殘酷的迫害開始了。

2000年6月27日,鎮派出所將我們5位學員綁架到派出所逐個審問,逼迫我們放棄修煉,我們始終不妥協。下午放我們回家規定第二天還得去。當晚,我們商量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並且馬上行動。當天到濟南時,被濟南公安局的人給阻攔住,車站上的警察把我們每人68元的車票給搶走。第二天通知我們鎮派出所的警察將我們帶回本地,關在一個房間裏,給我們戴上手銬,惡警用膠皮棍劈頭蓋臉的抽打,打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打累了還惡狠狠的問:「是誰帶頭去上訪?」我說:「沒有帶頭,俺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有甚麼錯?」惡警啞口無言,當天下午又把我們送到市公安局。

在市拘留所裏,惡警搜身,把我們身上帶的所有錢都搜走。晚上,惡警逼學員手指尖對腳趾尖,兩腿崩直,又逼學員挽起袖子讓蚊子叮咬,到了下半夜三點,才讓學員睡2小時覺。第二天,惡警又逼我們在院子裏的水泥地上跪著爬。6月下旬烈日炎炎,水泥地一溫度高達40多度,地上有沙粒,被曬得滾燙。中午惡警強迫學員把褲腿捲到膝蓋以上跪在地上爬行,我們的膝蓋燙起了水泡,硌上沙粒鑽心的疼。到了下午三點惡警又逼學員抱著頭,赤腳在水泥地上跳,腳底下被燙得起大水泡,挑破後鮮血流了出來,水泥地上血跡斑斑。天氣炎熱加上傷痛,我們像剛從水中撈上來的一樣大汗淋漓。口渴得嗓子裏簡直要冒煙了,嘴唇乾裂起泡,喉嚨幹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始終不給水喝。我們實在跳不動了,惡警穿著皮鞋使勁踩我們的腳,左右轉動著踩。我膝蓋的皮膚跪破了,開始化膿。惡警還逼著我跪著爬行。唐××用腳踩著我的腳趾,逼著我跪正,腳趾拖地往前爬,爬歪了就用膠皮棍子抽打。我們實在爬不動了,又將我們三人拖到牆角下,惡警王曉東拿著電棍從腳電到膝蓋,專門電擊潰爛化膿之處。有位學員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上,惡警揪著她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我因煉功被惡警吊起來,雙腳搆不著地,一吊就是十幾小時。這樣折磨了40多天,最後,由於學法不深,人心太重,違心的向邪惡妥協寫了不煉了「保證書」,惡警勒索家人6000元,我才獲得自由。回家後,接到師父新經文《理性》和《嚴肅的教誨》,看到師父說「決不要不合格的弟子」時,我心裏痛悔莫及。於是我對師父說:我一定要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八月份,當我第一次從拘留所回家後不到一個月,又被鎮派出所惡警綁架,送到市拘留所。原因是一個學員到鎮上去洪法,被惡警送到市拘留所,我聽說後就寫了一封信給這個學員的家屬,叫他去要人,結果家屬聽信惡人的指使,將信送到派出所,就這樣我再遭綁架。這次對我施加的酷刑比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抽打、電棍電、銬、吊等手段更加殘忍。十月,天氣漸冷,惡警把我們三個學員吊在院子裏的鐵柱子上,突然烏雲翻滾,雷聲大作,雨嘩嘩的下著,我們從裏到外全身濕透也不肯放我們,我們在雨中淋了好久才放我們回屋。但不讓我們換衣服,把雙手反銬在背後,直到中午才讓我們換了衣服。十月三日晚上,又抓來兩位進京上訪的學員,我們互相鼓勵、互相切磋。這幾個學員也無一例外的遭受吊、銬、毒打等酷刑。午夜十二點,又抓來了一位送傳單的學員。

有一天,邪惡集團下達文件,定法輪功為「反黨」罪,惡警逼一位當教師的學員念,這位學員不肯念,又叫我念,我說不識字,不會念。於是惡警把我連推帶搡,拽到院子裏,當時天正下著大雨,把我外面的衣服扒下來,只穿一件單衣,逼著我在院子裏跳,我不服從,就打我。到了晚上雨雖然停了,但冷颼颼的北風刮了起來。惡警逼著我們六人在院子裏手尖對腳尖,撅著屁股不准動,當時我只穿兩件單衣,腳穿拖鞋,凍的渾身發抖,牙齒咯咯響。我心中一遍一遍的背《論語》,背《洪吟》:「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師父的話像一股暖流溫暖著我的心,使我難忍能忍。一直到半夜十二點才放我們回屋睡覺。第二天早上,惡警都穿上了棉衣,不解的問:「你們怎麼一個也沒凍壞?」他們永遠也無法理解修煉者是超常之人,大法弟子堅不可摧!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至今記憶猶新,歷歷在目,夢見一個水桶裏有點水,還有一點東西像是黃連,我拿勺子舀一點水嘗嘗巴苦巴苦的,我又把那個東西撈了上來,用小手絹包著,我想嘗嘗啥味道,那東西變成了面兒了,剛開始有點苦,再嘗一下有點甜,後來越嘗越甜,我又送給別人嘗,這時我從夢中醒來,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堅修到底,就能「苦去甘來是真福」(《洪吟》)。我把這個夢告訴其他學員,大家互相鼓勵堅定信念。

那時還沒有師父的新經文,我們成天背《論語》、《洪吟》和《精進要旨》,時刻記住「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以此鼓勵自己,也就不覺得苦了。師父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精進要旨(二)﹒位置》)每當我想到這些總是淚如泉湧,心裏說:「師父啊,請您放心,弟子決不辜負您的慈悲苦渡,一定圓滿隨師還。」

後來惡警又把學員和犯人關在一起,我們向犯人講真象,勸他們出去後要做一個好人,有一次我丈夫來看我,剛走了,拘留所長慕××把我與另一個學員叫進去審問,並無中生有的說:「你經常欺負你男人,我替你男人出出氣。」說著就掄起胳膊劈啪劈啪左右開弓的搧我耳光子,發瘋似的邊打邊罵,臉火辣辣的痛。惡警氣急敗壞的問:「還煉不煉?還上訪嗎?還送傳單嗎?」我說:「功還得煉,我還要上訪,還要送傳單。」結果惡警又對我一頓毒打,後來又反覆掐我的臉,我整個臉都腫起來了,惡警打夠了,又打另一個學員,最後又把我倆吊銬在鐵柱子上。

* 正念闖出精神病院

十一月的一天,惡警邢建平拿著一張無罪釋放單叫我簽名,說是放我回家,結果用出租車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當天強行叫我吃藥,我不吃藥,一男一女倆醫生把我按倒在床上,強行打了一針,然後我就迷迷糊糊像睡著了一樣,直到第二天我才清醒過來。以後每天吃三次藥,我都偷偷的藏起來。我在精神病院被關了大約一週時,外面的學員想方設法來看我,給我送真象傳單,還有一本師父發表的新經文。我如獲至寶反覆讀、反覆看,有幾篇我還能背下來,在法理上提高了認識。「法度眾生師導航 一帆升起億帆揚」(《洪吟(二)﹒心自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師父的法像一盞盞指路明燈照亮我修煉的方向。

還有五位學員也被關在精神病院裏,我們一起學法背法,有機會就向患病的常人講真象,有時教病人背師父的經文,真有人欣然接受。有一位醫生由於聽信了邪惡的造謠,誹謗大法,我以我親身體會,講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講師父教我們做好人的道理,此人再也無話可說了。

在精神病院被關了二十二天後,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堂堂正正闖過這一關,匯入正法的洪流之中。

* 講真象救眾生

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講法》中說:「講真象是當前我們要做的事情。大面積的做,用你們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我的哥哥是村裏治安幹部,受江××毒害特別深,走上了大法的對立面,給我講真象帶來難度。他對學法祛病很理解,就是對我多次上訪講真象,他認為是和共產邪黨對著幹。我多次請師父加持,用我修好的神的一面協助我的功能,清除他空間場干擾明白真象的一切邪惡因素,並帶上影碟機和真象光盤去他家放看,最後哥哥終於明白了真象,還向我要大法書看。師父說:「它們是用錢在做,我們是用心在做。」真是只要多學法沒有過不去的關。我為哥哥明白了真象,心裏非常高興。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我決定到北京去證實法,可是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伴兒,這對我這個從未進過城的農村婦女來說,談何容易。我反覆學法,師父在《悉尼講法》中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應該是有智慧的,無所不能的,我信心更足了。2001年11月,我做好一切準備要到北京去,丈夫說: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說:「沒事的,我有師父保護,你只管放心好了,三天後我就回來了。」我踏上進京的汽車,正好遇到一位經常去北京進貨的女商人,心中好歡喜,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在車上我不停的發正念、背法,順利的到達北京。我倆乘77路公交車在前門站下車,我到人多的地方發自內心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也只知道當時周圍有人看,我只覺得我積壓在心底的呼聲終於喊出來了,心中好舒服,腦中一片空白。我又邊發正念,邊向天安門洞裏面走去,那位朋友在外面等我,我走到裏面,這時我拿出寫有「法正乾坤」的小條幅展開,有兩位照相的人說:「我們知道真、善、忍好。」我把條幅收起來往外走,當我走到金水橋時,五六個便衣警察把我圍起來,要查看身份證,我說沒有,他們又問我是哪裏來的,我沒答理,我繼續往前走,警察上前攔住,我想起師父的話「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經充份發揮著功能的作用」(《甚麼是功能》),我大聲說:「站住!」果然那些便衣警察沒攔住我。我剛走幾步,後邊又跟上來一個警察,我說:「定!」我趁機走脫。我邊走邊發正念。次日,我又將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平放在人民大會堂前面的花池上,並用自帶的小石頭壓好。這時我又往西走,一個警察向我走來,又跟上兩個便衣警察,他們把我背包奪下就翻一通,問我哪裏來的,我趕快默念正法口訣,他們把包還給我,走了。我一直發正念往回走。第三天凌晨4點,我又把另一個寫有「法正乾坤」的條幅掛在前門東面的欄杆上。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回家。

這五年多來,不管走到那裏我都把真象傳單、光盤隨身攜帶,遇到有緣人決不放過一個。貼標語、送傳單、接送資料不論颳風下雨,我從不退縮,有時候騎自行車到20-30里地去取資料,一路上背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心裏總是甜滋滋的從不覺得睏。有一次我和同修的晚7點發完正念,去掛長6米、寬1米的大橫幅,正走在公路上,突然一輛警車正停在我和同修面前,當時我們沒有害怕,心裏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當我們坦然去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時,原來是去某村下車問路。車走後,這時發正念,我們就把大橫幅掛在移動通信信號塔上。世人看了說:「看人家法輪功多有本事,這都怎麼掛的!太好了。」

* 我是大法弟子

2004年8月北京紐約正邪大戰已拉開帷幕,我們幾位大法弟子商量要去北京發傳單,救眾生,發正念。我們於10月13日踏上去北京的列車,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背法,經過17個小時的路途到達了北京的長途車站。下車後我沒有一絲疲倦,心中只想救度眾人責任重大,我的第一念就是趕緊發真象傳單,讓北京的眾生早些明白真象。但是由於不熟悉地形,送傳單老走進死胡同,被便衣警察發現,未能走脫,我二人被惡警帶到三環公安局。他們追問我們是那裏人,哪裏來的傳單,我牢記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絕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公安局裏我們向看守我們的警察講真象,他明白了真象,叫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還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存入他的手機中,我們為他人生道路的正確選擇而感到由衷的高興。後來我們被關到北京看守所,那裏還有一位北京的大法弟子,我們一起發正念、背法,一起切磋,互相鼓勵。我們向犯人講真象。

在北京看守所關押了3天,我們被當地派出所警察帶回本地拘留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師父講的法我不知背了多少遍。我想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邪惡不配迫害我,我是大法弟子。我並請師父加持。這樣我們被關押了15天後被放,我又一次堂堂正正的闖過這一關。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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