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7月,我們四人不配合走操,被反銬在一個屋子裏,它們問我明天能不能走操,我堅定的說:「不能」,惡警張小丹、高傑對我拳打腳踢後送到樓上把我銬了起來。我們坐在冰涼的地上,不讓我們上廁所,大小便都在屋裏,我們就決定不吃飯了,我們被迫害一個星期才被解除。
2002年9月,我們認為自己無罪,拒絕穿勞教服,拒絕勞動,又一次遭到它們的迫害。在何強的指使下,男警察把走廊的廣播喇叭聲音放得很大,怕迫害我們時被其他功友聽見。我們屋進來五、六個警察,先是對我們拳打腳踢,然後強行給我們穿上勞教服。穿上我就脫,它們就把我銬在床邊。何強讓人拿來帶稜的小凳讓我們坐,幾天下來臀部就硌壞了,當時有四個功友被銬。
北方的秋天已經很涼了,我們被關在不見陽光的屋子裏,晚上惡警還故意把窗戶打開,目地是不讓我們睡覺,我的腳在那次迫害中被凍壞了。何強看到我們多穿了衣服就命令警察把我們多穿的衣服扒掉,不許我們閉眼睛睡覺,銬了我們半個月,看我們還不妥協,就開始對我們用大背銬這種酷刑折磨我們,一下午的時間我們的手都腫得像個饅頭似的。
2002年中共十六大前夕,勞教所又開始對我們進行新一輪迫害,強迫我們寫對法輪功的所謂的「決裂書」,不寫就給大背銬。我被銬了很長時間,痛得幾乎昏死過去。當時迫害我的惡警是劉亞東,它看我快不行了就害怕了,把我放下來,讓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找來醫生說我沒事,劉亞東又把我大背銬在床上,使勁搖晃手銬子,就是讓你疼得受不了,折騰了一下午,到晚上才把我放下來。然後找來背叛大法的猶大灌輸它們的荒謬的東西,我沒能承受住高壓迫害,違心的寫了決裂書,我知道自己違背了大法,做了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做的錯事。第二天,我寫了「嚴正聲明」,表示昨天寫的東西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劉亞東知道後,又把我大背銬在床邊,還找來男警察拿著警棍嚇唬我,我沒有害怕,劉亞東氣得暴跳如雷,滿口污言穢語。惡警於文斌把誣蔑師父和大法的標語放到我身上,我堅決抵制。
2003年3月,惡警李秀錦、李永波對我們十多個同修進行大背銬迫害,參與者還有孫立敏、周佳慧,強迫我們寫所謂的「四書」。
2003年夏天,我們14個同修不配合寫作業,又被邪惡進行嚴管。直接參與迫害的是惡警李秀錦、劉亞東。它們讓我們坐在小凳上,手還得放在膝蓋上,劉亞東告訴刑事犯誰要動一下就打。每天從早上6點坐到晚上8點,不幾天功友的臀部就出血了,或者腫了起來,我們就這樣被迫害了一個多星期。
惡警對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敢於如此迫害,都是中共邪黨教唆的結果。希望正義之士主持公道,伸張正義,還大法和師父清白,讓正義永存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