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話
──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致聯合國人權委員會
聯合國人權委員會:
我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以下簡稱中國〕黑龍江省的公民,因我們信仰「真善忍」而被中共當局多次非法抓捕、關押並勞動教養。我們認為中共政府對我們這些只為做身心健康的好人,在全國全面無漏的施以滅絕性的迫害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無論是用中國法律還是國際法衡量,我們都是無罪的,而前國家主席江澤民及其死心塌地的追隨者卻是喪心病狂邪靈附體般向好人施壓的大小惡魔們才是真正的罪人,因為它們殘害的不僅僅是人的精神、肉體及生命,而是對人性良知和人類的道德真理進行毀滅性的破壞。
鑑於江澤民及其惡黨凌駕於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之上,操縱整個國家機器和社會資源對法輪功推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肉體上消滅」的國家恐怖主義政策;
鑑於江澤民以獨裁者自居,在中國培植建立非法的類似蓋世太保的「610」嫡系部隊,做為下達私人命令施以暴行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犯罪組織;
鑑於中國現有的公安、法院、檢察院、司法部門的獨立工作權被江氏惡黨嚴加控制,其職能被「610」組織非法替代。六年來他們已無維護法律道德的勇氣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場上對這場全國性的大面積迫害進行調查並予以制止的實際情況;
鑑於數以百萬計的法輪功修煉者被多次非法抓捕、關押、判刑,眾多的修煉者被酷刑折磨致傷、致殘、致瘋、致死、流離失所、妻離子散等不堪忍睹的悲慘現狀;
鑑於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修煉群體的錯誤鎮壓已歷時六年之久,而且迫害仍在瘋狂進行著;
鑑於人皆有信仰、思想和言論自由的天賦人權神聖不可侵犯。
我們將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6年來對人民施以暴政的整條系統中的一個鏈條──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酷刑迫害的部份事實展現出來,請「聯合國人權委員會」迅速派員來中國進行調查,維護世界人民的和平、正義和良知。
中國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
2005年7月20日
死亡集中營──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惡警六年來部份犯罪記錄(一)
文/哈爾濱大法學員
1999年7月中共邪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的6年時間,逾千名法輪功修煉者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這個殘害生命的死亡集中營裏所遭受迫害,遭受誘騙、凍餓、奴役、侮辱、詆毀、醜化、禁閉、恐嚇、加期、打罵、株連、刑罰、等等等等。目前據不完全統計被萬家勞教所迫害致瘋8人、致死23人。
法輪功修煉者前仆後繼的說明真象,為的就是維護人間正道。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不法之徒,集古今中外最邪惡、最惡毒、最下流的方式施暴於這個善良的群體,其目的是欲摧毀修煉者的意志,放棄人類賴以生存的道德真理,使其成為頂禮中共邪教的順民。萬家勞教所成為黑龍江省人權迫害的重災區,對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犯下了罄竹難書的深重罪業。下面將惡徒們所犯罪行中的冰山一角整理披露如下:
一、精神迫害
(一)「奴化」教育再度失敗
萬家勞教所不顧政府對法輪功錯誤取締的事實,一直把法輪功修煉人當作犯人一樣對待,對煉功人仇恨、漠視,並把與獄警講道理視為強詞奪理,把不按照他們要求做的視為與共產惡黨的對抗。兩年時間裏,我們不穿牢服、不戴胸卡、不去勞動、不放棄信仰、不斷申訴我們的冤情,可是萬家勞教所的所謂「執法者」們仍然說:你們的小名叫勞教份子,這是執法機關,對你們這些政治犯就是強制管理。
2002年萬家勞教所的邪惡之徒看到對修煉者大面積包夾「轉化」收效甚微,而且在「轉化」法輪功學員與經濟效益、政治利益掛鉤方面他們認為和國內的同行比,他們自己還不是最大的受益者,於是他們去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專門討教迫害手段。
2002年7月28日,一個陰險惡毒的對大法學員新一輪迫害有計劃有步驟的實施著。「奴化」教育,實質是暴力「轉化」的初始階段。
萬家勞教所有3個迫害法輪功的女隊,十幾個迫害法輪功的班(每班大約24人左右),各班在原有的4個女警的基礎上,又於7月28日正式進駐1名男獄警,公開踐踏了司法部:男幹警不准管理女隊員的法律法規。男警逐一與修煉人談話:姓名、年齡、單位、住址、家庭、何時修煉等情況,甚至每個人的喜怒哀樂,原來和現在的健康狀況都做了詳盡的了解。緊張的氣氛給人一種要有甚麼事情發生的感覺。
上午談話,下午活動。要求每個人出入報數,戴胸卡,穿牢服,出操,訓練,各班像以往一樣沒按要求做,四百多名修煉人把握的一個共同的原則是:我們不是犯人,更不是奴隸,勞教所不能把我們當犯人管著,我們要求無罪釋放!所有煉功人都在跟男警們擺事實、講道理,告訴他們為甚麼不做勞教犯人做的一切事。同時我們向警察反映我們無罪釋放的要求。這事非但沒有人管,更甚者連我們的申訴材料全部搜走,不與轉交。
幾乎同時,7月25日,萬家勞教所在7隊的三樓悄悄成立了女集訓隊,所有新劫持來的煉功人,一律關進集訓隊強行洗腦轉化,除了吃飯從來不讓下樓,去食堂吃飯集訓隊先吃先回,不允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見面,實行全封閉管理,提前一個月進行暴力「轉化」。期間經常聽到三樓不時的傳出淒愴的喊叫聲。
自此萬家勞教所已有3個女隊(7隊、12隊、集訓隊)和1個男集訓隊(為其他勞教所集訓被劫持的男法輪功學員)。此時被非法關押法輪功修煉者400多名。
2002年8月27日,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步步升級,原來由女幹警管理的7隊突然由所裏從各男隊抽調30餘名男幹警進駐,變1警為4警,全面接管代替女7隊的管理工作。7隊和外所抽調來的女警變更了從屬地位、(每班約8個警察),當時7隊有7個法輪功班120人左右,一個男隊由1名隊長帶3個男獄警,這是固定的,有時男警增加到一倍。
惡警們首先以背守則和行為規範、生活規範為誘餌,接著拋出了獄警們編造的誹謗法輪功的所謂守則,修煉人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法規,更不會去背甚麼認罪認錯的東西。這些所謂「人民警察」就在修煉人不遵守所規隊紀的藉口下開始了酷刑折磨。
凡不背兩個規範、一個守則、不穿牢服、不戴胸簽的,就單個弄到7隊禁閉室大刑相見,這裏99%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他們吊、打(拳腳電棍等)、電(電警棍等)、坐(鐵刑椅)等酷刑折磨。
到2002年末女集訓隊的男惡警吳洪勛、趙余慶、姚福昌在所長盧振山的縱容下,在所謂的法輪功守則後面附加了他們胡亂編的東西,攻擊誹謗法輪功,2003年下半年因很多人不配合惡警們的命令指使就又規定早晚各背兩遍。57歲的法輪功學員於安然老人不背不罵,惡警姚福昌、趙余慶就讓其每天晚上從9點罰蹲到午夜12點;11月又因於老太不背守則,惡警又罰坐鐵刑椅17個晝夜,設專人看管不讓於老太閤眼。猶大徐鳳萍、張桂雲還把她的頭髮繫上繩子吊於床頭以防她睡覺,稍一打瞌睡就用針刺她的臉。17天裏惡警趙余慶無數次的電擊於安然手和臉部使肌肉呈潰爛狀,人折磨得面目全非。
2004年5月12日下午集訓隊由趙余慶帶領全隊幹警打著所謂考核的幌子,要求每個煉功人單個背守則、宣誓,有16名不背的被惡警們分別拽出電擊迫害。阿城的李紅梅、哈爾濱的郝佩傑被一字形掛於兩床之間,惡警吳洪勛用兩根大號電棍同時電擊李紅梅,嘴部電得紅腫流著血水,還強制背那些誣陷之詞,馮蘭英、揚紅都是近60歲的人了,也分別吊於小號電擊,16人無一倖免。所有的煉功人都被這樣折磨過。
(二)逼寫「三書」
「三書」即所謂的「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意在迫使修煉者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認同鎮壓者的「定性」和「取締」。這就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貫穿下來的洗腦。以所長盧振山為首的不法之徒,為了提高迫害大法學員的所謂「轉化率」從中撈取政治資本和個人利益,99年10月以來,萬家勞教所一直對非法關押的千餘名法輪功學員採取極其殘忍的圍攻、包夾、剝奪睡眠等手段強制洗腦:
1、獄警「普教」協同包夾
「包夾」顧名思義就是包圍夾持,萬家勞教所在強制洗腦「轉化」法輪功學員時曾多次與上司密謀搞人海戰術,從司法系統內的監獄、勞教所輪換抽調男女獄警近百人次,參與迫害大法學員的犯罪行為。對新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利用獄警和普通勞教人員(普教)做「轉化」,少則4、5人,多則幾十人,圍攻式的輪番轟炸,灌的是政府教唆的誹謗、誣陷大法及創始人的惡毒語言。
2、隔離關押 單獨包夾
對堅定的大法學員進行隔離包夾。惡警們把大法學員關在單獨的牢房、庫房、閒置的車間裏,設專人看管,不讓出門一步,禁止與他人接觸交流。飯菜、飲用水、洗漱水都由人打回來;上廁所幾個人跟著,門裏門外像站崗一樣層層把守,給修煉者精神造成一種與世隔絕的壓抑感恐怖感。每天沒完沒了的洗腦、強迫「轉化」。所有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的大法學員幾乎都經歷過這種不公的對待。
3、授權「猶大」加重懲罰
萬家勞教所採取極其惡毒的手法,哄騙被矇蔽或走向反面的「猶大」,允諾誰替政府做工作就給誰減大期(減半),有權懲罰不「轉化」者。2001年1月14日依蘭6名大法學員剛到萬家勞教所就有幾個猶大圍攻洗腦,大法學員趙秀雲和幾個包夾她的人說:我就堅信師父堅信法。猶大聽了這話氣急敗壞地說:你有地方去了。趙秀雲被猶大關進了7隊禁閉室(小號)。被這樣包夾過的大法學員幾年來不計其數。
4、親人「規勸」挑起矛盾
修煉者家屬知道親人煉法輪功無罪,但迫於壓力又不想讓親人受到傷害,遭受刑罰,結果被惡人帶動或利用做規勸親人的洗腦轉化工作。副所長史英白為使陳雅麗轉化,以偽善的手段將陳雅麗的丈夫和父母接到萬家合宿室,讓其住在一起,以達到轉化的目的。
7隊隊長張波,2002年利用家屬對親人的思念之情,將牟書芹、鮑麗雲、丁老太的家屬接到勞教所,讓家屬在會上誹謗法輪功和創始人,使修煉人蒙受巨大的打擊和羞辱。
5、單位「幫教」 威脅要挾
萬家勞教所各隊為了提升「轉化」率,不遺餘力的把法輪功學員的單位作為「轉化」工具,給大法學員施壓,迫使學員「寫三書」。如哈爾濱軸承廠、哈爾濱水泥廠、朝鮮中學等單位就是在萬家勞教所誘騙督導下多次來所,用工作、工資、住房等交換條件作為誘餌,威脅職工洗腦轉化,企圖改變修煉人的信仰。
6、利用所謂「名人」以假亂真
請所謂的名人給修煉人做報告,2001年至2003年每年要搞一兩次這樣的報告,名曰用科學戰勝迷信。利用所謂「名人」棒打真正的科學,用偽科學亂真科學,追隨江氏集團欲達到消滅法輪功的目地。這期間還透露出勞教所要加大力度所謂重新整頓,不服從管理者就改換門庭(送監獄)流言。
〔三〕強制揭批
緊接著就是搞揭發、批判,法輪功修煉人不斷的向他們講訴煉功後自身受益和福祉社會的巨大效應,7隊5班男警隊長薛洪波對大法學員說:餃子好吃不讓你吃。1班男警隊長李炯洙說:人家不讓你們煉,你們就不能煉,煉就得強制放棄。有的惡警還說你再說受益了,就是自討苦吃,就讓你受罰受害。
特別是7隊強制修煉者每3天寫一篇對法輪功和創始人的批判文章,每星期開一次批判會。此舉遭到所有修煉者的強烈抗議和抵制,幾乎每天都有人被拖到禁閉室用刑,從2002年10月一直持續到12月初。
集訓隊惡警利用猶大迫使煉功人寫揭批材料,一個一個過篩子,猶大認為誰寫的不合格就得從來,不從者就重新寫或酷刑折磨。在集訓隊的百餘名修煉人都被多次反復懲罰過。
〔四〕強制答卷、宣誓
2002年初,集訓隊隊長趙余慶(男)發下卷子,要學員「答題」,配合「轉化」,全3樓集訓隊幾乎所有學員全部正面回答:「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是我師父!政府把法輪功打成×教錯了!」趙余慶見狀氣急敗壞,先後把一部份學員拉出去上大掛,其餘所有學員全體罰蹲。
2002年11月萬家勞教所編製了一張攻擊誹謗法輪功及創始人的答卷,遭到抵制後再次發卷答題,誰不答就懲罰誰,惡警們說:我們就是幹這個的,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沒有選擇。7個班的修煉人約170人左右多數都受到了蹲、吊、電、坐的懲罰。
男惡警姚福昌因宋英傑不背誣蔑大法的誓詞,便瘋狂的把電棍塞到宋的嘴裏電擊,致使宋英傑頭部腫大、臉部變形;勞教所的上級來調查洗腦情況,黑龍江大學學生戴蕤被找出去談話。戴蕤實事求是的談了情況,調查人走後,趙余慶、姚福昌殘酷迫害她,並罰蹲三天三夜。
二年多以來,惡徒們每天早晚逼著大法學員說謗師、謗法的話,惡警們安插刑事犯監視大法學員的舉動,舉報者可得到減刑的嘉獎。
(五)強迫入黨
這是惡警隊長張波的又一邪惡舉動,為討好上級,顯示自己「工作成績」,2003年4月24日下午,1班周疏穎、2班曾淑玲、3班潘文麗、4班徐冬月、5班曲鳳英、6班李英敏被送到7隊集訓班(設在禁閉室的走廊)。張砹輝、沙玉錦、叢志秀、張波到集訓班對大家說:「法輪功現在已被定為反華勢力,如果再不徹底轉化,等著你們的就是死路一條。我們這裏是強制單位,強制改造你們的思想。」張波隨即公布了7條轉化標準,叫囂達不到要求是不可能從集訓班走出去的,在期限內不徹底轉化,就嚴懲。其他惡警也隨聲符合:改造好了可以入黨。於是,大法學員被逼每天5點起床洗漱完畢就被迫開始所謂的「學習、訓練與規範言行」,被強制看誹謗、中傷「法輪功」的錄像,反覆看反覆討論,揭批。
4月28日,晚上副隊長齊鳳芝來到禁閉室說:你們大家每人寫一份入黨申請,被單位開除的黨員可以重新入黨。惡警隊長們恐嚇說不寫就上「手段」。此事波及了整個隊的其他各班。
〔六〕剝奪睡眠
凡是不按照他們邪惡的要求放棄自己的信仰或抵制奴役迫害的大法學員,惡警均採取長期吊銬、罰蹲、罰站、坐鐵刑椅、坐塑料凳、不給時間吃飯、限制大小便等手段,直至不讓睡覺。有的人幾天幾夜不讓睡覺,人蹲在那裏就暈過去了,有人蹲在那就睡著了。修煉人幾乎都受到這樣的迫害,而且是多次反復的折磨。
〔七〕強迫收看誣陷、誹謗的電視片
勞教所對上級的邪惡安排不但不抵制,而且言聽計從,逼迫煉功人收看十多種惡毒誹謗、詆毀法輪功的錄象資料,散布大量毒素毒害大法學員。每天從早到晚無休止的播放妄圖達到「轉化」修煉人的邪惡目的,而且看後討論談「感受」,如果所談內容不符合獄警要求,便大刑伺候。編劇人員捏造了許多莫須有的「事例」盜用藝術形式醜化大法學員,毒害無數的世人和群眾。
(八)強制和限制唱歌
在這裏唱歌也作為一項強制內容,惡警們說:對法輪功甚麼都得強制,你要自由了這就不是強制機關了。他們的邪惡要求:一是不允許不唱;二是不會唱也得唱;三是不想唱強制唱。例如《沒有共產黨》、《社會主義》、《轉化歌》,這是要求每天出操、娛樂或學習時必唱的。四是不讓唱的不能唱,①《神仙傳》、②西遊記主題曲、③團結就是力量等。2002年9月份,惡警姚福昌將《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歌詞篡改,企圖把經過他篡改的歌曲變成對大法學員精神迫害的所謂「隊歌」。當時有兩位同修聲明不唱,惡警姚福昌、趙余慶將她倆關至非法刑堂,用電棍毒打。在大家的共同抵制下,惡警不得不停止了他們的惡行,取消了所謂的「隊歌」。
(九)強迫出操喊口號
萬家勞教所的警察們把法輪功學員作為發洩野蠻暴行的對像。首先喊口號的內容規定為誣蔑大法和侮辱人的東西。本來法輪功學員是無罪無錯的,卻逼迫必須認罪認錯,接受改造等。尤其是7隊、12隊,無數遍的強制練、集體練、單個練、外邊練、室內還練。在集訓隊裏,單玉琴被迫害後出現不正常狀態,走路都很困難;潘宣華被迫害後,走路一瘸一拐,小便失禁。可是出早操時她倆硬是被逼著跟大家一起走正步,跑步。出一次操有時就得尿2、3次,全都便在褲子裏,經常摔倒。
(十)剝奪言論自由
2003年上半年,集訓隊組織所謂的「學習談認識」,有嚴格界定:不能離開誣蔑法輪功的話題。65歲的老教師丁傑,一次發言沒有照惡警的要求說,叫出去就是一頓毒打。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12隊由男惡警進駐後,管理科的梁某某在禁閉室聽到被非法關在那裏的煉功人要求獄警按牆上貼著的法律法規辦事,梁某某大聲說:誰是法,我就是法。
(十一)剝奪學習的權利
萬家勞教所規定:
① 不允許法輪功學員買筆、買紙、買書,家裏送來的筆或稿紙包括信封等一律沒收;
② 不允許看有關書籍,特別是法律書籍。2003年10月,哈爾濱的孫淑雲看犯罪心理學一書,被集訓隊幹警賈翠岩發現,沒收交給副隊長楊國紅,她找隊長要就是不給;朱純榮多次提出個人購買法律書和詞典被允,但就是不予購買,2003年初有人幫購一本詞典被集訓隊楊國紅扣押一個多月,多次索要後才交還本人;
③禁止看電視,2004年7月20日左右,不知是何原因,突然禁止看電視,尤其是晚間的中央新聞,問幹警為甚麼,也不告訴,持續近半個月。
(十二)剝奪學員申訴、控告的權利
2001年5月17日,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的朱純榮、齊玉娥在勞教所管理科強行搜查物品時,將二人寫的申訴材料沒收。當兩位索要時,3個女警自知無理,說等我們看完給你們送過去。她們背信棄義將信扣壓,不予轉交檢察院駐所辦公室;2001年6月22日,朱純榮在7隊禁閉室就「萬家慘案」致3名法輪功學員死亡一案及對本人綁吊32小時的嚴重違法行為,給省司法廳,司法局領導寫的:十萬火急制止迫害救援信和對這起迫害始末的置疑,被副所長史英白扣壓不予上交。被劫持在集訓隊的李蘭指出本人應釋放、不應繼續關押,被集訓隊加期;李蘭要求紙筆給濱江檢察院寫申訴,被惡警趙余慶刁難拒絕,反而無限度的加期。至2004年8月才放人,非法加期9個月。
(十三)剝奪通信自由的權利
一是私拆學員的信件,所有法輪功學員的來信郵信萬家勞教所一律檢查,發現信中有上訪、申訴、修煉、學法煉功、真善忍等字樣的信件一律扣押銷毀。
二是變私人信件為「公開信」。有的獄警在私拆信件中,覺得家屬來信內容對「轉化」學員有用,不經本人同意公開在眾人面前宣讀,甚至本人不同意,硬性指定她人公開宣讀。這在7隊、集訓隊常有發生。如郝佩傑父親的來信、王玉花女兒的來信。一位教師女兒的來信等都被當眾公開宣讀過。
三是收繳私人信件。對法輪功學員親朋好友的來信,有的被收繳上去。如哈爾濱的於安然女兒來信,集訓隊獄警指定猶大班頭保存,每隔一段時間就在眾人面前宣讀一次。
(十四)非法搜身及被褥和衣服
在萬家勞教所,惡警們打著安全檢查的幌子,定期或不定期的搜身、搜物品,特別是3個女隊搜查的次數頻繁,每年不下10餘次,只要搜出法輪功的材料,迫害相當殘酷。2003年夏,被猶大徐鳳萍舉報,高鳳琴、劉威、何苗、趙熙茹等許多修煉者都不同程度遭到吊、電、打、蹲的迫害,長達一週時間不讓按時睡覺。特別是2004年4月間,阿城的張春鬱,被搜出經文後綁吊電擊21天。2001年6-20虐殺案剛過,惡警們把倖存者劫持到小號後一個個的脫光了衣服搜查。在小號裏經常是幾天就對煉功人的衣服被褥身體搜查一次。
(十五)非法加期
2001年,雙城的張玉華被非法加期一年;哈爾濱的高淑彥、陳雅麗;2003年哈爾濱工業大學講師英語教研室副主任周華;2004年初,依蘭的李蘭,哈爾濱的高鳳琴等人因不放棄法輪功信仰,被非法關押9個月;程文婷、於國榮、孫銳、張淑琴、呂士萍、孫麗芝、王淑榮、王玉花、曹玉娥、曹連娣等,仲曉豔、馮蘭英因同樣的情況分別被非法關押3個月、1個月。相當數量的大法學員因同樣的情況被非法加期關押。
(十六)編造假檔案
萬家勞教所為向上級「請功領賞」,為達到騙取高額獎金和提職提薪的目的,對堅定的學員嚴重迫害後仍拒絕寫「三書」的,他們趁學員昏迷之際,將寫好的「三書」,指使非法輪功學員拽學員按上手印,潘宣華就是這樣把手印按在「三書」上的。在上報材料時將「轉化率」胡亂填上95%或100%;7隊在2003年初組織非法輪功學員成批為法輪功學員填寫假減期晉級申請表;7隊和集訓隊的獄警為標明虛有的工作成績,編造與學員談話假記錄,強迫學員編寫假記實本等。對他們認為頑固的大法學員釋放時的報卷材料由教育幹事指定非法輪功學員填寫。
〔十七〕編造假新聞
2001年2月4日,萬家勞教所夥同省電視台,在不徵求陳雅麗、劉冬雲等大法學員本人意見,並在高淑彥的強烈抗議下,強行到家中錄像,誘導家人誹謗大法、誣蔑師父矇蔽了世人,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2003年末,《黑龍江晨報》登出一條消息說萬家勞教所法輪功學員已達95%的「轉化」率。其實,這裏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為零。邪悟者決不是「轉化」。
2004年12月17日《黑龍江晨報》法製版一條假新聞題目是「特殊的愛獻給特殊的人」,萬家勞教所7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經惡黨記者的肆意編造,竟變成了對法輪功學員特殊的「愛」。僅勞動一事就可說明問題,勞教所下達給7隊的14萬元生產任務,惡警們不顧大法學員的死活,從早晨5點起床進車間,經常幹到夜間12點。純屬奴工,用酷刑迫使修煉人放棄信仰,大搞逼供,索賄受賄等違法違紀行為比比皆是,報導中卻美其名曰:未發生違法違紀現象。這樣一個剝奪公民所有權利的邪惡場所竟被各級政府評為哈爾濱市第30屆先進集體榮譽稱號。
哈爾濱市香坊區大法學員於躍進被抓後,劫持單位把只有2歲的女兒送兒童福利院,並對福利院的人造謠說:她媽媽煉法輪功孩子遭遺棄。哈爾濱《新晚報》2004年2、3月份,報導了萬家勞教所怎樣關心於躍進和孩子,使她轉變了頑固的思想。實際情況是記者按「轉化」學員採訪了於躍進,於告訴記者自己沒有「轉化」,並實事求是的談了自己對這場迫害的認識,記者勸於躍進,你「轉化」了不就可以和孩子在一起了嗎,於拒絕用這種方式出去。沒幾天粉飾勞教所的假新聞見報了。
2005年春節於躍進又提出看孩子,當她與孩子見面時有人問孩子,她是誰?不想孩子把於躍進說成是奶奶,已經忘記了親媽。然而關於萬家勞教所對於躍進和她幼小孩子的關愛稿件見報已經3、4篇了,可是被非法關押的於躍進與孩子仍然天各一方,愛在哪裏?
(十八)假彙報
2001年6月20日轟動世界的對15位大法學員特大虐殺案,中國司法部迫於國際輿論壓力先期調查時萬家勞教所就做了假彙報,中國司法部的一名副部長不但沒有認真追究該勞教所製造虐殺案的責任者,沒有向被害者調查事實真象,反而肯定他們的嚴重違法行為,事後有的幹警就說,死了人算甚麼,司法部領導還表揚我們了呢。
緊接著中國社會科學院等6、7個國家機關團體組成的聯合調查組,進入萬家勞教所7隊禁閉室,直接向12名倖存者實地調查虐殺詳情,當調查人員於當晚7時左右來到禁閉室向另3名大法學員了解相關情況時,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史英白看到法輪功學員積極主動的向調查組談情況,竟毫無理智的在18間禁閉室的走廊中穿梭不停的邊走邊喊著:談吧,談吧,你們都談吧,還誰談?談去吧!
某新聞單位到萬家勞教所了解6-20虐殺慘案,勞教所明知理虧極力阻攔大法學員與媒體記者接觸,反而指使本單位的教育幹事扛著攝像機到禁閉室強行攝像準備用自制的攝象資料向上級和媒體記者們彙報。他們不惜調來男幹警到禁閉室挨門逐屋的往外抬、推、拽大法學員,在大家的共同抵制下,萬家勞教所矇騙他人的造假宣傳徹底破滅。
惡警欺上瞞下的迫害法輪功學員。2003年6、7月間,省勞教局來所檢查前,獄警崔某就給大法學員念省勞教局文件,其中文件規定,每月給大法學員發放醫藥費和零花錢共12.5元。崔某告訴大法學員說:「如果檢查團人員問你們,就說錢收到了,發到手了」。實際上這錢勞教所從來沒發過,大家也不知道。崔某又告訴大家,如果問你們每天勞動多長時間?你們就說6個小時。
今年9月份省紀檢委一行近40人到勞教所檢查前,惡警隊長張砹輝威脅大法學員說:「你們想不想活著回去,你們要不配合,等檢查的走了,看怎麼懲治你們」!
2001年9月10日,獄警周軍找高淑彥談話,高淑彥在一張寫有「高淑彥情況」的紙上,看到一句話:「如果這次自縊不成就撞暖氣片」。這無中生有的造假材料被高淑彥當場撕毀。
2002年11月末,12隊惡警隊長郭秋麗因迫害大法學員受到邪惡勢力的獎賞,2003年農曆新年期間,郭秋麗利用邪悟者給他的上司「司法局」寫表揚信,為自己邀功領賞作準備,讓全大隊法輪功學員聯名簽字,在迫使下有16人沒有在聯名書上簽字。郭秋麗因此惱羞成怒,對這16名大法學員進行輪番包夾迫害,包夾洗腦不好使,就利用邪悟者對修煉者用手銬將手反銬罰蹲,不讓睡覺。
在7隊、12隊和集訓隊裏,惡警們用卑鄙手段欺騙誘導家屬給隊裏寫感謝信、送錦旗,妄圖以此掩蓋其罪證。
(十九)假民主選舉
在萬家勞教所,各隊打著民主管理的幌子,每年選一次民管會成員。選舉辦法是由隊裏提名,說是差額選舉,每個人發一張選票。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迫害法輪功的需要,還是他們自己說了算,想用誰就用誰。
2002年夏搞選舉,發下來的選票上就兩個人選,各隊幹警看大法學員都不選,就逼著大家選所長盧振山,有的幹警抓過大法學員的手示意劃上盧的名字。
(二十)五連保制
這是在單獨包夾,集體包夾不起作用的情況下,採取的又一種完全限制人身自由的監控措施,主要是針對堅定的大法學員而設。1個人在中間,其餘4人在兩邊負責監視,無論是睡覺的床位,車間奴工生產和去食堂吃飯的座位均這樣安排,但對被保的人保密,除此之外,在其它活動場所也嚴格監視。
2002年春節前,哈爾濱大法學員朱純榮與同一宿舍的其他學員到對屋去,突然被外所借調的女獄警白××使勁的拽住,拖了回來,當問為何不讓該人去,白說:「誰都可以去,就不讓你去,你和別人不一樣,你不知道咋回事兒啊,心裏沒數。」當時那獄警臉色煞白,不知是嚇的,還是推拽朱純榮累的,最後白說:「你不許和任何人說話。」
2002年夏,7隊各班打亂重分,朱純榮被分到2班上鋪,後又變為下鋪,她抱著被褥,打開捲起,捲起打開,不斷調換床位,折騰3次還是定不下來,最後把朱純榮安排在下鋪,對著房門和大監控燈的位置。班長說,這是隊長親自安排的,把你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怕夜間查崗找不著你。
李蘭、郝佩傑、胡愛雲、呂適平等好多大法學員都被這樣長期非法監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