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二大隊,邪惡的隊長劉蓮英讓我抱頁子,我說我是來證實法的,不是來給你抱頁子的,邪惡的劉蓮英惡狠狠的把我拽到一邊說:「你抱不抱?」我說:「不抱,我也不應該抱。」她沒說甚麼,氣走了。有人叫我別惹事,讓我抱。我高聲說:「這是證實法,我沒有錯,不能聽邪惡指使。」
頁子由別人抱完了,我還站那不動,劉蓮英沒法收場,這時邪惡的大隊長任風走過來假惺惺地說:「王玉環你別生氣,總像個孩子似的,快回去吧。」我還是不動。我想:這次來了,就得像師父說的,被勞教不是目地,來了就得做好。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要對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開創修煉環境。聽說二大隊養了幾個社會有名的刑事犯,其中有一個叫於傑的,她很能打大法弟子。我一看不出我所料,來者正是於傑。我用正念迎著她說:讓你來領我上樓?於傑說:我是來請你的,隊長都沒在,給我點面子。我說:大法洪傳,政府層層造假,你們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於傑說:我懂、我懂。
來到小隊,我被嚴管,住的地方全是猶大,我住加床,上床是護廊(護廊:即在走廊上巡視的人),腳底是猶大,左右上鋪全是猶大的學委。後半夜,我喊:「邪惡全滅、滅」。第二天上班,我被猶大們第一個告到了大隊長劉蓮英,被叫到管教室。我推門就進去了,惡人們說我沒禮貌,沒說報告就進來了。我說忘了,惡人說重來,我說我不會,惡人們把我罵了出去。回隊後,管教給我來軟的,不讓我幹活,不讓我接觸別人。白天自己一個房間,由一個怕心很重的老學員看著我,再有就是管教見我。我和這位老學員交流,讓她記住師父的話,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正念要強。
幾天後,這位老學員寫了嚴正聲明,交給了管教。管教找到我,說這件事肯定和我有關。我說是我的因素,因為大法好,誰學誰放不下。管教沒吱聲走了。第二天,大隊長任風組織選舉,他讓大家選誰就得選誰,我站出隊伍說,我不參加選舉了。立刻,真修的大法弟子全站出來了,共有八十多人。頓時會場亂成一團。大隊長任風被氣走了。這次反迫害,邪惡把我當成主要人,管教於波打了我兩個耳光。
隊裏組織練體操,我不參加,邪惡人員問我為甚麼不參加,我說我不會,也不想會。管教踢了我一腳走了,並說:你今後不用出去練體操了。
勞教所每月要寫兩次思想彙報。我共寫了兩次,內容全是洪揚大法,揭露邪惡的,並堂堂正正的簽上自己的姓名。管教看完後告訴我以後不用寫思想彙報了。邪黨八一建軍節,勞教所升旗,我站出隊列不參加,惡警劉蓮英說我「反動」。
我看見猶大們圍攻大法弟子時,我就正告那些猶大:「地獄沒門你往裏鑽,你們怎麼擺放你們的位置,你們做人都不配。」猶大們經常到隊長那去告狀,有一次猶大於長榮、尹秀蘭告訴劉蓮英她們的洗腦進行不下去了,說我白天黑夜喊邪惡全滅。劉把我叫去,當著幾個猶大的面,擺出要打我的陣勢。我紋絲不動,正視著惡人,只見劉蓮英瞬間在我眼裏就變成了一個一尺長的小人。只聽劉蓮英胡說:別的法輪功都能忍,你為甚麼不能忍。立刻我的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忍無可忍》),我脫口而出。劉蓮英有氣無力地說,忍不是逆來順受,邪惡的氣勢頓時就沒了。並哄著我說,回去好好吃飯,看你多瘦啊。在場的猶大也被我的正念震懾住了。從此以後,幾個猶大再也不敢那麼囂張了。
我還和其他正念強的大法弟子商量決定晚上十二點發正念、煉功,讓有點正念的護廊幫助。對於那些特別邪惡的護廊、猶大,我每時每刻對著她們發正念,鏟除她們的魔性。我把我房間的門、窗、牆上都貼上「滅」字,使邪惡們再也不敢進我的屋。我身邊來的人都是怕心重的,假決裂。我幫助功友加強正念,走正修煉的路。
有一天,劉蓮英號召全體幫教人員開展所謂「千分之一」幫教活動,所謂「表現好的減期」。我站起來就喊:「我就是千分之一的不能幫。」劉蓮英站起來就走了。劉蓮英讓管教給我點壓力。我對管教於波講真象,告訴他自焚是假的,電視上說的都是造謠,外國人都知道中共政府在欺騙老百姓,對法輪功的鎮壓是踐踏人權。管教有點沉不住氣了,我又把話拉回來,我說管教咱倆是緣份,我冒著生死告訴你真象,你一定要好好想一想。中國有句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管教點頭了。我拉著管教的手,繼續說,你看你們這些管教好像挺有權力,也就能管這幾十上百人。而有這麼一個人,創編了一套功法,從低層次上講,這個功法能祛病健身,從高層次講能淨化人的心靈,凡真修者寧可捨命都不會放棄。這個功法在60多個國家流傳。你說這個人偉大不偉大?我又說,江××等好幾個高官,在國外都被告上法庭了。2001年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正式成立,法輪功的平反只是個時間問題。在法輪功的問題上你可不要糊塗。
兩個多月以來,我幾乎天天上管教室,每次都是一次正邪較量。猶大們陸續被調走了。有一天,管教又給我調來一個因怕心而寫保證的人。我跟她說,決裂是錯誤的,這麼好的功法,讓你修成佛道神,沒有一個嚴峻的考驗能行嗎?你知道你為得這個法吃過多少苦嗎?千萬年的等待就這樣不要了,你會後悔的。她聽完哭了。從她那裏,我才知道猶大們天天折磨不決裂的大法弟子。我想一定要幫助掉下去的功友。
有一天,管教問我想過沒想過老了怎麼辦,我說我只想法輪大法好,其它甚麼也不想,你們就別在我身上打主意了。就這樣,經過2個多月的嚴管,讓我上車間了。到車間我決定不配合邪惡,不幹活,管教問我為啥不幹活,我說刑警一處迫害我,把我牙都打掉了,頭暈、迷糊、前胸疼,幹不了活。管教對我沒辦法,也就沒管我。晚上9點收工時,刑事犯學委說加班到10點,我抬腿就走回去休息。
每週五各小隊進行週小結,輪流發言。輪到我時,我大聲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常人中的任何人、任何事物都動不了我堅修大法的這顆心。管教站起來當著二小隊全體人員宣布:王玉環,今後你不用參加週小結了。過幾天,隊裏又組織發卷子答題。發到我的時候,我把卷子扔到地上,根本就不看,猶大告到管教那,管教說她不答就不答吧,不要管她。
所裏規定一週可以看幾次電視,看完之後還要寫心得,我從來不看電視,也不寫甚麼心得體會。有一回,學委和另一個人要對我進行所謂的「幫教」,管教不同意,她們堅持要幹,管教就在旁邊陪著。我被硬拉到門口,我看她們硬要來,怒斥她們的卑鄙行為,她們全都被嚇跑了。管教說,「我說不行,你們非要,結果不歡而散。」
有一回,五、六個猶大說我不幹活,我說我是來證實法的,不是來幹活的。你們好好想一想,你們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她們上來就打我,往管教室拽我,我不去,我高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猶大把我從車間拽到走廊,交給管教。我被管教打了兩個耳光,我對猶大們說,你們配做我的同修嗎?有的猶大受到了震動,第二天在我面前哭了,我也為多了一個同修哭了。
有一天我悟到,堅決不能配合邪惡,車間我也不去了。第二天我就沒起床,管教來了,問我為甚麼不起床,我說我難受,起不了床。管教把我的事報上去了,所裏決定送我去看病。這時我有點害怕了,因為我身體並沒有不舒服,能檢查出病來嗎?
我默默的求師父幫助。到醫院一檢查,結果是乳腺癌晚期、高血壓、心臟病。管教要我的地址,我說我出來三、四年了,家已經都忘了。第二次檢查,公安醫院確診為乳腺癌晚期,醫生說只能活半個月左右,最多一個月。有一天,大隊長任風,管教於波把我妹妹找來,說要給我辦保外就醫,但沒錢不行。我妹妹想保我,被我嚴厲的拒絕了。我說我的病是邪惡迫害的,誰也保不了我。就這樣,他們想榨我妹妹錢,沒有得逞。
有一天,管教問我想甚麼呢?我說我想要煉功,說著我就下地開始煉,管教想打我,我說,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得煉。管教下不了台,把其他人都趕跑了,她也哭著跑了,說隨你的便吧。
我用正念開創出了修煉環境,我可以自由的煉功、發正念。但我心裏一直惦念著那些被強制洗腦的同修。她們吃飯排隊路過我的住室,我站在門口給她們唱大法歌曲,她們回來時,我站在走廊上給她們念經文。我千方百計地接觸她們,告訴她們「轉化」是錯誤的,讓她們加強正念,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機緣。在二小隊,我幫助8個被強制洗腦的同修寫了嚴正聲明,陸續別的隊裏也天天有寫聲明的,最後有40多個寫了聲明。
有一天大隊長劉蓮英在樓裏值班,三個刑事犯看著我。我發正念進入最佳狀態,只見二大隊的惡人都變得有氣無力的,個頭都變得很小。我發完正念自己就去廁所了,劉蓮英看到後,還哄著我說話,看我的刑事犯們看到後說,大隊長都哄著王玉環說話,咱們也不管她了。
從此以後,我想去哪就去哪,想跟誰說話就跟誰說話,沒有人敢管我。管教幾天也不到我的房間來。有一天管教來了,說王玉環你不算二大隊的人了,我一聽就知道,我要走了。我想我還能做點甚麼呢?我坐在床上,抬頭看見一支筆,我一下悟到,我應該寫標語貼。我在紙上寫了很多「滅」字,一共寫了七、八份,貼在有門牌的門上,後來被發現了,劉蓮英說「一定是王玉環幹的。」我被叫到管教室,管教問誰寫的,我說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們。管教氣的嗷嗷直叫。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無條件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