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電視台、收音機天天都播放竄改和誣陷大法的內容,工廠職工開會,學校學生開會,說有煉法輪功的把書交出來,如果不交開除公職,等等。我孩子就干擾,老頭子更不用說,那時候我心裏就沒底了。我今年68歲,也是在中共的統治下成長起來的,知道惡黨做事很不講理,嘴上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實際可不是那麼回事,連累全家人,父母、兄弟都連上,我娘家就是那樣的例子,每次運動都找上門,直到文革結束。
江氏流氓集團利用國家機器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那時自己學法不深,又沒有文化,悟性也不行,就找不著北了,也做了不該做的事,走了彎路,摔了跟頭。那時我自己對自己說:我心裏不變,我還是學法煉功,師父怎麼教的還是怎麼做。心裏想我錯了,師父您還管我嗎?我哭了。過些日子,我就來了例假,和師父說的一樣。
也就是農曆10月29日(這個日子我記在心裏),晚上9點多鐘,我開始肚子疼,而且越來越痛,我想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就睡覺吧,可是一點也睡不著,我就背《論語》,一遍遍的背,肚子疼的更厲害了,我就叫師父,我說:「師父,我的肚子怎麼這麼痛。」和師父說完後,肚子不太痛了,我仍堅持煉功,背《論語》。煉功的時候,我的腿從胯往下一直到腳感覺有法輪在轉,轉的很快;小肚子翻響,很痛,但是我一點都不害怕。我心裏想著有師在,有法在。師父《在美國講法》中說:「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那時只想,師父在我身邊看著我,給我淨化身體。一夜之內起來小便無數次,二點開始便血,我那時常人的甚麼事都放下了。整四點就像一個東西破了一樣,一下子下來了,便盆全是血和血塊,怕家人看見送我上醫院,我提起一桶水沖下去,老頭這時也起來了,他問我是怎麼回事,說:「不行上醫院吧。」我說:「沒事,我有師父管著,你睡覺去吧。」我還是煉功,不停的去廁所小便,到六點以後就好了。那天夜裏還不斷的背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第二天白天,我讀《轉法輪》,一天讀五講,那天我看《轉法輪》感覺字很大,很清楚,就覺得師父在身邊。到陰曆十一月初二早上八點,突然覺得困,眼睛也睜不動,我就蓋上被子睡了,但是一點也沒睡著,心裏很明白,就是睜不開眼,就在這時候,好像做夢,有一個人握著我兩隻手腕,放著第五套煉功帶B面,太好聽了,我心裏想睜開眼看看,怎麼也睜不開,大約五六分鐘,有一個人和我說:我得回去。接著我的眼睛睜開了,這時我才明白,這不是師父嗎?我悟到在消業或過關當中,按照師父的法去做,慈悲的師尊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保護著,保證不會出現任何危險。
從2001年至2004年,有三次我像得了重感冒一樣,有一次特別厲害,眼睛也睜不開,頭也抬不起來,坐也坐不住,甚麼也不吃,全身痛,關節痛,我就躺著聽師父講法,第二天早上就好了,和平常一樣。
2003年5月2日這一天,我開始便膿,我記得八個鐘頭我便六次全是膿塊,肚子很痛。還有一次便秘,也很厲害,我想,我不管身體怎麼樣,舊勢力安排也好,師父給淨化身體也好,我就是要以法為師。有師在,有法在,自己一點害怕的感覺也沒有,都是第二天就好了。我以前沒修煉的時候病很多,低血壓、心臟病、膀胱炎、腸炎、附件炎都有,現在全好了。我現在身體很健康,滿面紅光,這是師父把我從髒坑裏撈出來的,師父為我承受了很多,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救度。
2000年我開始把我修煉後受益的事講給那些有緣人。他們說:「好,你就在家煉。」2001年一個同修和我談了走出去證實法的事,並送來了一些不乾膠標語。夜裏二點,我正要出去貼,結果叫老頭子聽見了。他問我幹甚麼,我就和他說了,他就把我看起來了。那時候邪惡還很囂張,我家裏人都很怕,老頭子把女兒叫來勸我,女兒就跪著哭,不讓我出去做證實法的事,把錄音機也給摔了。不過,我還是想辦法堅持發傳單、做真象材料,證實大法。有時老頭不在家,我就在宿舍樓把傳單放在各個單元門上;晚上出去玩,老頭和孫子在前面走,我就在後面貼不乾膠。
我們這裏五天一大集。我家離大集很近,每個集我出去兩三趟,撒小冊子、光盤或傳單,我先問:你家裏有沒有影碟機,他說有,我就給他光盤;他說沒有,我就給他小冊子或傳單。我都是自己到功友家裏去拿真象材料。在集上,有人特別是老人會對我說:你得小心。也有的說:你不怕公安抓你嗎?我說:我做好人,修「真善忍」,為甚麼抓我?我心裏發著正念,鏟除邪魔、爛鬼。我還想著,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是神,邪惡看不見我。
有的人拿著光盤和真象說:謝謝你。我說:你不要謝我,你得謝謝我師父,他們有的點頭,有的笑。我每次出去做真象,我都在師父面前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弟子出去撒真象材料,洪法救度世人,請師父加持。我邊走邊發著強大的正念,每次都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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