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的一天,我去給村各位支委送一份厚禮《九評共產黨》。這時天上下著小雨,一會是電閃,一會是雷鳴。頭一天送了二位,有影碟機的,我就送光碟;沒有的,我就送《九評共產黨》書。過去我也給他們送過大法真象資料,但他們只說大法好你們就在家煉吧,從來也不收真象資料,這次他(她)們愉快的收下了。我走時書記送我很遠。「九評」像一把鑰匙打開人們塵封已久的心結。
前些天聽我們鄰居玉英說,哥哥,你給我送的資料我看了,說獸印獸印的,昨天看我們家那位腦門上有一個像生產隊過去馬屁股上打的印一模一樣,我們家那位腦門上的印就淺。可我們孩子的姑父腦門右邊打的印就深。她問,是不是跟他們加入共產邪教組織的時間長短有關?我說對,時間長印的就深,時間短自然就淺了。
那天是星期日,她小孫子也在場,說:奶奶,我也看到了,我還以為有印的都是電視上的包青天呢。她奶奶講:包青天頭上是月牙,他們這是牲畜印,也就是獸印。玉英說:哥哥,那我可快點叫他聲明退了,人哪能和獸在一起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