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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煉大法以及遭受惡黨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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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8月18日】

一、我不再為個人利益而費盡心機了

1998年夏天,我和我弟弟等三人僱用我哥哥的車到東溝去拉海貨,在這期間,我的哥哥不時的跟我們講法輪功怎麼樣的好,希望我們都能學。那時正是氣功盛行時期,練氣功的人也不過就是為了祛病健身,此前一段時間我弟弟也曾因有膽總管結石練過某功,沒有見效,也就不練了。因為有這個前例,再加上在社會上所積累的「經驗」,有這麼一句話,叫「十商九奸」。雖然我沒有做甚麼大買賣,但是在為了謀取個人的利益而去傷害別人那顆變異的心,並不比那些做大生意的人的心態強到哪裏去。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豐富著我的人生「經驗」,我用現在人的思想、觀念,用現在人日滑千里的道德標準來看待這世界上的一切,我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相信任何人。

幾天來,我哥哥一直平和耐心的講,我似聽非聽的應付著,後來我哥哥說:「法輪功講重德,得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不知為甚麼幾天來我哥哥說了些甚麼我都沒有印象,但就是『真、善、忍』這三個字不知不覺中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裏,就像刻在了我生命的深處,從此慢慢的洗刷著我那被封存已久的心靈。

回憶那段時間,原來從那以後,我就變了。有時在一起做買賣的同樣拿貨,人家掙錢我不掙錢;有時貨賣給人家,錢沒有付,人沒有了;有時本來應該掙80元錢的貨,賣時一稱少了9斤,只掙了20元,在別人都為我不平的情況下,我能一笑了之。因為我的生命的深處已經存入了最珍貴的東西──真、善、忍!

從來不看書的我拿起了《轉法輪》,翻開書作者近照映入眼簾,師父那慈祥的面容在向我微笑著。一段時間過去了,我終於看完了《轉法輪》,法輪大法創始人那寬大的胸懷和那深奧無盡的法理使我深深的震撼了。抬頭看世界,在我心目中原來那寬廣的世界,我那豐富的社會經驗,在法輪大法面前竟然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無力。在這樣的一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還會有這樣好的東西──《轉法輪》。

《轉法輪》要求按「真、善、忍」做一個越來越好的人,書中說:「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 從此,我改變了三十多年來所看到的、所接觸到的、所積累的經驗、所形成的思想、觀念,走上了法輪功的修煉之路。我沒有了當初在名利中跟人爭鬥之苦了,我不再為個人利益而費盡心機了,更不會為了個人的利益去傷害別人了。

修煉是苦的。在名利面前割捨的時候,在矛盾面前中忍讓時,在煉功中疼痛時,真的需要有超常的意志,但是不管怎麼苦,我都是快樂的、輕鬆的。我改變了我的言行,改變了對別人的態度,別人也改變了對我的態度。我溶入了「真、善、忍」的幸福之中。在這裏我找回了我先天那純潔、善良的本性,我的生命有了新的生機。別人很難想像得到,只有真正的去做一個好人,才會擁有真正的幸福,我常為自己能修煉法輪大法而感到無比的幸運。(為甚麼在後來我們被迫害的那麼嚴重,在那麼殘酷的環境中還要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就是我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跟我一樣擁有這份幸福。)

二、堅信「真善忍」遭惡黨殘酷迫害

得法一年以後,也就是1999年7月20日,以江××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進行了鋪天蓋地的大鎮壓,全國的媒體、宣傳機構、公安部門、甚至教育部門都在為這個流氓頭子造假,編造謊言,再利用這些謊言瘋狂的殘害著這些善良的人們。強制抓人、抄家、判刑、勞教,對法輪功學員施用了古今中外最惡毒、最殘酷、最流氓的手段:在大連2001年3月19日,不法人員往大法弟子身上潑冷水,用6根電棍電;在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將18個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投到男監號裏;在重慶警察當著女犯人的面強姦女大法弟子……整個××黨的醜惡嘴臉,假、惡、鬥全面無漏的暴露在這光天化日之下。

做為一個修煉的人,一個覺悟真理的人,我們不能默認這一切,假如信仰「真、善、忍」都是錯的,那麼我們的社會將會變成甚麼樣子,我們的子孫後代該怎麼辦?我要為真理說句公道話。2002年正月初五,我們兄弟幾人去北京上訪。上訪是憲法給予我們每個公民的應有的權利,我們依法上訪,卻被非法抓回。

在莊河看守所,我經歷了我的一生中想都想不到的事情,想做一個好人卻要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正月十二冰冷的寒冬季節,不法人員早8點將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全部叫起來,其中有20來歲的小姑娘,有50、60歲的老媽媽,穿著拖鞋和薄薄的衣服。在監獄大牆的裏面沒有陽光,只有厚厚的一層冰,管教指使著那些當兵的,開始了對我們的所謂的「軍訓」。先是做俯臥撐,光著手直接趴在冰上做,不停的做,大概過了一個多鐘頭的時間,我兩手下面化了兩個大坑,手凍的鑽心的痛,最後手都失去知覺了,實在起不來了,當兵的怒吼著,用電棍電,壓條抽,朝後背、頭狠命的踩,我的額頭的血不停的流。俯臥撐做完了,強制「兔跳」(兩手捂著頭蹲著往前跳),跳近了就得挨一頓打。這種方法折磨完了,就強制捂頭蹲著走,從前院走到後院,在放風場地轉圈,轉完了蹲馬步,蹲不到標準就用電棍電腿彎處,壓條抽,壓條都被抽的斷成一節一節的,然後就再換另一根。小姑娘如果蹲的不好,就一手端一塊磚,兩胳膊伸直;男的如果蹲的不好,就弄到另一個放風場地去由幾個當兵的一頓毒打。如果還是蹲不好就再弄過去又一頓毒打。到中午吃飯了,端來一盆冰涼的窩窩頭一人一個,能吃就吃,不能吃就不吃。把我們弄到背陰處一動不准動的站直,由一個當兵的頭看著。大約過了兩、三個鐘頭以後,他們就又來「上班」了。

在這樣反覆的折磨下,我的兩個手掌凍的全是大水泡,整個手掌皮全部凍壞了,手指甲全凍壞了,脫掉了。就在天快黑了的時候,我由於再也經受不住這種殘酷的折磨,我妥協了(說不煉了)。我當時已經被它們折磨的不能行走了,被一個當兵的夾著回到了屋子裏。我雖然解脫了肉身的痛苦,但是內心的痛苦是無以言表的,因為我沒有做到修煉人最起碼的「真」。修煉以前我很少說真話、辦實事,賣東西常有短斤少兩的時候,但是卻沒有人管,而今天我想從新做一個好人、想說一句真話;我們想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反而遭到了如此的酷刑的折磨,甚至有很多的同修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晚飯後沒有妥協的大法弟子接著被繼續的折磨,將近半夜的時候我哥才回來,他是扶著牆走進來的。可能是第三天,看守所姓孫的所長帶著管教和那個當兵的頭來到我們的屋子裏,孫對我哥說:「你把褲子脫下來。」我哥很吃力的把褲子脫下來發現他的腿全是黑紫色的傷,沒有一點原來的膚色了。那個當兵的頭問我哥說:「你還煉不煉呀?」我哥的回答斬釘截鐵的說:「煉!」被那個當兵的頭一腳踢在了臉上,鼻子被踢得鮮血直流。所長和管教甚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後來我一直很後悔,不應該向它們妥協,我既然要修煉法輪大法,就必須要按照大法的要求「真、善、忍」去做,首先就得做到說真話。這樣一來,當不法人員們再問我還煉不煉時,我聲明我以前的所有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本來是拘留十五天,因為一句真話「煉」就被繼續關押。一個月後,我的妻子找到城關街道郝主任要人,郝主任就到看守所對我說:「你就說不煉了,回家再煉不行嗎?」我說:「不行。」他就問我為甚麼不行,並告訴我假如我可以說服他,他就放了我。我說:「好吧,咱倆談談,法輪大法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的修煉大法,我既然要修法輪大法,那我就要好好的學,就必須做到說真話,要裏表如一,所說、所為都必須要符合大法的要求。」郝主任也沒有甚麼話說就走了,但是他也沒有放我,還繼續的關押。一個半月後,我的妻子好不容易借了五千元錢,給街道主任宋司和一千元,又交了四千元的罰款,才放我回家。

2001年7月10日,我在講真象中被新華派出所姓梁的一夥把我抓去了,姓梁的警察打人非常的兇狠,他明明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但是他還是沒有人性的失了控的行惡。他還說:「因為××黨給我錢,我就幹,今天你要是給我錢,我就聽你的。」在我的印象中人民的警察應該是制止犯罪、維護治安,可是他今天穿著人民的警服,拿著人民的血汗錢,卻不為民做主,而是誰給錢就聽誰的,這與黑社會土匪有甚麼區別呢?

在看守所裏,一天要幹很多的活,還吃不飽,一頓飯就只給一個窩窩頭,那菜跟豬食差不多。吃不飽就得自己花錢去買,裏邊有賣的,但是都是很貴很貴的,我看不給吃飽的原因就是為了賣他們的飯菜,假如沒有錢買就得挨餓。到後來我被餓的真成了皮包骨頭了,裏邊的犯人都說,狼見了我都會掉眼淚的。我在莊河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五十七天後,被送動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兩年,臨走前我的妻子和我舅嫂想看看我,給我加餐,看守所乘機要勒索三百元,她們因為沒有錢就沒讓見我,臨走也沒讓我和家人見一面,這就是××黨。

三、妻子兒子的遭遇

在無辜被勞教的兩年裏,受害的不只是我一個人,我的妻子、兒子、岳母及家中的每一個人。

妻子給我來信中說:「這一年多你不在家我是非常艱苦的,甚麼都得靠自己,種地全靠老天下雨,我在地頭挖了個坑往田裏澆水,兒子也幫我澆,有的時候兒子累了就說:我爸在家就好了。我心痛孩子不想讓他幹,孩子說:看你就自己幹,我要是不幫你誰幫你。孩子太懂事了,幫我拔草。今年往家拉水稻的時候,因為咱家的地頭修路,路特別的不好走,也沒有人幫助拉,就只有我和兒子,我騎上三輪車孩子幫我拉,遇到上坡我和兒子拉也拉不動,一位好心的大哥幫我們拉上了坡頂,便問我為甚麼叫這麼小的孩子幹這麼重的活呢,你丈夫呢?我沒有回答,孩子太苦了,這麼小的孩子,他才只有八歲啊!當我生病的時候,是兒子給我做飯,你想像的到嗎?你剛被抓走的時候我無法活下去,孩子也瘦了,我的聲帶上長了三個節,我為了兒子,我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了,……,兒子太想你了,他舅舅一出車回來,大瑜和小雪都樂了說:爸爸回來了!每當這時候兒子總是低下頭說:媽,我爸爸回來該有多好呀!我太想太想爸爸了,我爸爸現在長的甚麼樣,是胖了,還是瘦了……」。

看到這一切我流淚了。妻子來信說孩子沒有錢上學,同修看了信都為我著急,他們在一起湊了五百元錢郵給我家,我們那裏的大法弟子們也都很困難,其中一個大法弟子的愛人也被抓,家裏只撇下了一個三歲的女兒,也有一些和我一樣的困難。這五百元錢裏有六十多歲和七十多歲的老人幫忙湊的。他們從家中每月給的有限的生活費中節省下來的。我回家以後才知道,家裏的同修和大連的同修都給了我家很大的幫助,才使她們娘兒能走過來。

像我與我的家庭這樣的遭遇遍及中國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有的更慘……有多少被逼的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有多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多少被送入精神病院;有多少被酷刑折磨,直致被折磨致死致瘋;又有多少遭到性騷擾;多少被強姦,真是用盡語言也無法形容,這是一場慘無人道、滅絕人性的血腥迫害。惡黨不法人員弄虛作假的整來一個精神病人,說又殺父母,又殺老婆的,說他是煉法輪功的,造謠說法輪功殺人,是×教。你們想一想:「法輪功從一九九二年傳出,在七年的時間裏傳遍全國,達到上億人修煉,使人民的身心健康,許多地方台都曾經報導過。江氏一夥由於小人的嫉妒從一九九九年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邪惡的打壓,根據不完全的統計在這五年多來對法輪功的無辜的迫害就活活的折磨死了一千二百多人。全世界有六十多給國家很多人都在學,為甚麼其他國家就無一例殺人、自殘事件,善良的人們,我們不應該深思嗎?

有的人說:「誰叫你們那麼的癡迷不悟,這麼打壓還煉,不煉不就好了。」這就像一個人被小偷偷了錢,別人都去責怪那個丟錢的人沒有把錢收拾好,卻不去怪那個偷錢的人一樣。現在人的道德觀念變異了,沒有一個正的思想了。如果人人都能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錢放在哪裏都不會丟的;出門走到哪裏都不會擔心有暴力事件。為甚麼按「真、善、忍」要求做人的好人會遭到如此的迫害;為甚麼這些無辜被迫害的好人還要遭到埋怨,是因為人的道德敗壞,人的思想,人的觀念變異了,不是我們癡迷不悟。舉個例子:前莊河市市長張軍的嬸子王翠英在煉法輪功以前身患絕症─子宮癌,已經是晚期,修煉法輪大法後她的病都好了,八年沒有吃過一粒藥。我的弟弟得的是膽總管結石,到大連用激光打過一次,那種病是不去根的,曾練過某功也沒有好,後來修煉了法辦輪大法以後全部都好了。像他們這樣的例子普遍存在於每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身上,他們都是親身受益者,你隨隨便便的叫他們放棄可能嗎?

善惡有報是天理,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的人哪,不要因為你一時的利慾,就可以為所欲為,壞事做絕,當報應降臨在你的身上時,恐怕後悔莫及了。文化大革命時,打倒鄧小平永世不得翻身;劉少奇的罪也是鐵證如山,後來他們不是都平反了嗎!那些如山的鐵證不也是煙消雲散了嗎!而那些打人的兇手還不是只逞兇一時,他們的結果又是怎麼樣的呢?歷史的戲在反覆的重演著,一些人只貪圖一時的利慾得失,卻不能從歷史的教訓中醒悟過來,麻木的做著違背良心、違背天理的事情。假如有一天法輪功平反了,你那沾滿法輪大法弟子那斑斑血跡的手就這樣一抹就完事了?還有那些黑白、是非不分的人們,如果不改變自己的思想觀念,神是不會把這樣的人當人的,那麼這樣的人將來也是很危險的!善良的人們當你們的善念出來時,當人類的道德回升時就是人類新紀元開始的時候,讓我們攜手走進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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