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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張衛華在迫害下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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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8月26日】我叫張衛華,家住成都市,由於邪惡的迫害,丈夫和我被迫搬到琉璃場村我母親何建清家,一住就是四年。

一、非法抄家,強行綁架

今年5月13日晚上,我和丈夫從醫院看望病人回家,看到柳江派出所六、七個警察和治保巡邏隊人員正從我家出來,我們以為他們又是來騷擾我母親的。因前段時間,柳江派出所和辦事處及村委會人員多次找我母親何建清,逼其寫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的保證。後來才知道,他們那天來找我母親去街辦,我母親不去,他們就非法抄家。他們劫走了我家中的台式電腦、手提式電腦、大法書籍、九評書等等,抄走了我和丈夫的戶口本、房產證、學歷證、結婚證、存摺等,行為之野蠻,與土匪無別。他們並在家裏等候了我們半天。

就這樣我和丈夫被惡警強行綁架到了派出所。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我非常難過。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在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六年以來,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功被無辜迫害,都在呼籲中國停止迫害,而這裏邪惡的迫害還在繼續著,毫無收斂。在派出所,我大聲地喊道:「法輪大法好!5月13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你們卻在做最壞的事,迫害大法弟子。」有人來訊問我,來人既沒穿警服,又沒帶警官證,我就拒絕回答。他們就自己填寫訊問筆錄,又叫我簽字,我拒絕,他們代我簽了字。我一直不配合他們。其中一個惡警便打我,我大喊「法輪大法好!」 他使勁打,我就更大聲的喊,於是他停下來了。第二天上午,我決定用絕食的方式維護我的權利,證實大法。

二、看守所裏的迫害

在派出所待了大約48小時,他們把我送到了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不配合照像、打手印、簽字等,一邊仍然在喊「法輪大法好」。他們見狀,只好算了,就這樣我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被押進了女監區。

女管教打開了四個監室的門,都因為裏面關有法輪功學員而沒讓我進去,最後把我關到11─2監室。在監室裏她們強行脫光我的衣服檢查,我穿的牛仔褲上的所有紐扣和拉鏈都被剪掉了,外套的拉鏈也沒了,衣服拉不上了,身上的102元錢也不知去向,她們也不做任何解釋。

我所在的這個監室關了三十多人,大多是15─18歲的孩子,少數中、青年。她們多是因偷、搶、盜被關的。我看到這些心裏很難受。這些孩子多有不幸的童年,由於受到社會上的不良影響,年紀輕輕的就走上了犯罪的路。我給她們講做人的道理,告訴她們真象,很多人都喜歡聽。

我繼續絕食,抵制邪惡迫害。一天我坐在鋪上發正念,總值日過來叫我名字,並要我答『到』。我沒有犯罪,我修「法輪大法」,是在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沒回答而是喊:「法輪大法好」。她就過來打我耳光,並繼續叫我的名字,我連續喊「法輪大法好」。她就叫其它在押人員打我,堵我的嘴,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三個啞巴打我,把我從一個鋪抬到另一個鋪打,又用抹床鋪的布堵我的嘴,還要我穿上黃背心(區位服)。我堅決不穿,她叫啞巴強行給我穿上,我當著管教的面把黃背心脫了。

幾天後,她們開始給我灌食。第一次由在押人員馬小嗇(原溫江交通局局長,受賄罪)和洪繼榮(音)押我出去。出門時她們受管教指使強迫我穿黃背心,我不配合也不走,還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只好提著我走,姓洪的用手捂我的嘴,馬小嗇用手指使勁捏我的嘴,使我非常痛苦。一個叫劉大隊的人說讓我喊,並叫我大聲點。突然,我發現有人在錄像,於是我低下頭喊。在醫務室,她們把我摁在地上,馬小嗇坐在我的腿上,用手按住我的雙手,一個男犯人,用一根小指頭粗的管子,近一米長,從鼻子插到胃裏,灌了三盒牛奶。當時我的胃又脹又難受,不停的吐,吐到臉上、頭上、衣服上到處都是。

灌食後第二天,派出所來了一個穿警服和一個穿便衣的人提訊我。我質問他們:「為甚麼到現在我都不清楚犯了甚麼罪,也不知道辦案人員的名字。」穿便衣的說:「我會告訴你的。」可到最後也沒敢告訴我。

他們不光給我灌食,還給我輸液。他們叫兩個雜案犯把我押到病房,用綁帶捆住我的手腳,強行輸液。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六年了,造成了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多少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監獄,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在這種情況下,大法弟子採用絕食的方式維護自己的權利,堅持自己的信仰,證實大法,卻被強行灌食輸液迫害,惡警還自稱是「人道主義」。

一天,一個曾在楠木寺勞教過的吸毒犯,當過迫害法輪功的「包夾」對我說:「你都在楠木寺待過,還這麼頑固。」我心想:「你都接觸過大法弟子,還不明白真象。」有一天,總值日馬小嗇聽這個吸毒犯的點子,要我打掃廁所,我不配合,她就叫了幾個心壞的雜案犯來拉我,打我,逼我在廁所的地上坐著。地面全是水,我的褲子被打濕了。他們讓最小的雜案犯用打掃廁所的抹布給我洗臉、洗手,還想用刷廁所的牙刷給我刷牙,由於查監時間到了,她們沒有得逞。馬小嗇又限制我洗漱,不准洗臉、洗手、洗澡……。結果晚上睡覺時,聞到我這兒有味了,她們受不了,又只好取消限制了。

第二天打掃衛生時,她們又拖我、打我,我還是不配合,一個犯人便用衣架狠打我,我就大喊:「師父救我」,馬上她們便停了,以後再也不找我了。監室裏的人見我如此堅決的絕食,不配合邪惡,雖然嘴裏還在勸我、心裏都很佩服我。平常我給她們講道理,講故事,她們很喜歡聽,有的向我道歉,說她們是被迫打我的,並告訴我她們對大法的認識,就連那個吸毒犯都改變了,還主動幫助我。我心裏真為她們明白的一面高興,也真正的體會到:作為大法弟子,走得正,才能真正的救度眾生。

但是也有不醒悟的,不醒悟的都遭了報應。有一個總值日專門叫她看住我的,這人心壞,總想打人。我不配合時,她就打我,我喊:「法輪大法好」時,她就說不好。我告訴她會遭報應的,她不相信,後來她的手腫了,腿也痛,可她還不悟,還埋怨我。

監室的管教叫郭莎,臉色青灰,對人很兇,稍不如意,就對在押人員發脾氣,侮辱她們,或罰她們抄監規。一次我被灌食時,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郭莎就拿了兩張膏藥把我的嘴貼上,不讓我喊。還有一次灌食,郭莎就威脅我說,再喊就把某某人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堵你的嘴。還有兩次,她叫總值日守著我,讓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看我能喊多久,結果我喊了兩個下午。本來進看守所時,我還伴有哮喘的喘鳴聲,現在卻不知甚麼時候好了,灌食時碰到曾給我檢查身體的醫生都覺得奇怪。

三、邪惡的青羊區人民醫院

5月27日下午,獄警把我送到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在醫院的四樓上,有一個特別的病區由武警看守,安有監視器,上鎖的大鐵門,這就是專門關押生病犯人和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有大法弟子就是在這裏被迫害致死的。

他們把我帶到45床,並用手銬把我銬到床上,同時把我的腳銬在床的兩頭。白天只取手銬,晚上連手銬也不取,就銬在床上,大小便就解在床下的一個桶裏,上廁所是最難的,為了解手還要動會兒腦筋,不小心還要摔跟頭。

兩天後,我決定不配合他們輸液,師父要我們在任何環境下都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大法弟子修「真、善、忍」,是在做好人,邪惡非法抓捕迫害,企圖轉化我們,我只有通過絕食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權利,反對迫害。惡人卻打著「人道主義」的旗號對我們進行迫害性的灌食、輸液,甚至打毒針,使很多學員身體嚴重傷殘,甚至死亡。醫生護士也沒有起碼的醫德,我拒絕輸液,他們讓武警把我的雙手銬上。不過他們一離開,我就想辦法拔掉輸液管,或用嘴咬破輸液管。

星期一,醫生叫武警把我的手腳銬在病床上,強制插管灌食。白色的小指頭粗的管子,從鼻子插到胃裏,非常難受,吞口水都痛。插上還不取下來,就這樣折磨我,想讓我屈服。但只要有辦法,我就把管子拔了。醫生查健偉便用夾板把我的肘關節固定起來,使手臂不能彎曲,拔不到管子,同時接上尿管,一天到晚四肢都被銬在床上,連翻身都不能。最長一次連續銬了三天半。

有一天,我無意中看到一張準備給我化驗大小便的化驗單,我吃驚地發現化驗單上名字不是張衛華,而是張遠#,(因為字跡潦草,我看不清最後一個字)女,60多歲,病情也不知他們填的甚麼,醫生是劉國華。這時我才真正感到這裏的黑暗,原來他們在這裏迫害死那麼多大法弟子,就是用這種方法逃避責任,人迫害死了,外界即使來查都查不到。

四、迫害還在繼續

11天後,柳江派出所和辦事處的人來說要釋放我,要我簽字。我一看是「取保候審」幾個字,就把筆一丟不簽。他們只好代簽了。把我送回家後,還派人24小時在門外監視我。

回到家僅僅只吃了四頓飯,警察和辦事處的人又找上門來了。他們叫我收拾東西到「學習班」去。我不去,他們就騙說,我媽媽在那裏,和我媽住在一起等等。我還是不去,警察強行把我押進警車(其中一個叫宋川平)。我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惡警把我綁架到位於成仁路口錦江區防暴大隊內的「錦江區法制轉化中心」,就是洗腦班。辦事處鐘文秀等人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把毛巾被、香皂等日用品送過來,可是他們卻掩蓋不了綁架和關押我的事實。

洗腦班是一排低矮的廢棄的房子(頭幾年迫害法輪功時洗腦班的辦公室),外面一條臭水溝,蚊子特別多。門外還有治保巡邏隊的人守著,大門是鎖上的,大門外就是防暴大隊。我就被軟禁在這裏,讓四個女的,分兩人一組輪流看守我,一起吃住,寸步不離。

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利,我絕食絕水。治保巡邏隊的楊紅強在惡人的指派下,去恐嚇我父親,逼迫我父親給我送飯。6月9日晚,父親帶著飯來看我,叫我吃。我聽他的聲音和平時不同,當時也沒有在意,只是告訴他:以後不要來送飯了,我是不會吃的。做為一個煉功人他也理解,只是很難過。所以也沒怎麼勸我,我告訴他一個人在家要保重身體,有甚麼事和弟弟說,又告訴他我媽沒有關在這裏,派出所辦事處的人在騙我。父親要走的時候,我發現他拿東西的手在抖,抓不住東西,於是我忙問他:「怎麼了?」但他已經說不出話了,全身冒虛汗,頭發暈,小便失禁,舌頭都發僵了。我趕緊叫楊紅強他們打「120」,過了一會救護車來了,醫生進來檢查了一下,聽口氣,情況不好。把我父親抬上救護車送醫院,我要跟去,可是楊紅強它們硬不准我去。

救護車走後我一直在等父親的消息,其間區上來了些人,他們假惺惺的問我父親以前有甚麼病,我說:「我爸沒有病,以前有高血壓,很多年都沒犯了。」他們不告訴我父親現在的情況,我感到不妙。果然,直到第二天早上10點左右,柳江辦事處書記徐長久才跑來說:「你父親因突發腦溢血,經醫院全力搶救無效去世了。」據知情人透露,父親在送到醫院前便去世了,到了醫院,醫生就開出了死亡通知書,但為了掩蓋事實又假裝搶救了半天,實際人早已去世。他們一再催快點下葬,還責怪說:把事情弄大了……我問他:「我媽知道不?」他不正面回答,只說是我弟弟和舅舅在辦父親的喪事。我便甚麼話也不說了。

父親去世了,我不能親自為他辦理喪事盡最後一點做女兒的義務,心裏非常難過,他們不准我回家,讓醫生護士一直看著我,隨時準備給我輸液。不是因為我身體有病要救治,而是因為煉法輪功做好人被他們綁架在這裏,目的是讓你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這就是中共邪靈的邪惡。

10日晚上,他們把我弟弟找來了,面對弟弟我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徐長久一直在旁邊監視,我只問了一些辦喪事的事。徐長久在一旁承諾要幫我家裏辦喪事,喪葬費也作了一些安排等等,事後才知道這都是騙人的。他們在我不久離家出走後,不光要我弟弟付喪葬費,還有我住醫院的醫療費、我母親的伙食費等等,我弟弟沒錢,他們就威脅要扣清苗費……。

弟弟走後不久,他們又強行把我抬上車,先帶我去見了父親最後一面,然後把我綁架到成都市空軍醫院泌尿科住院。每天兩個阿姨,一個警察,一個治保巡邏隊的人看守我。在醫院裏,他們讓醫生給我輸液,我告訴醫生:我是被非法綁架來的,並拒絕輸液。到了星期一,泌尿科主任、錦江區610的頭頭、街辦、派出所的人都來了,決定強行給我輸液,他們把窗簾拉上,給我注射了兩針安定。我在一陣陣的難受中睡著了。等我醒來,已是第三天了。

在醫院裏,我一直給監視我的人講真象,她們也覺得大法神奇;可當邪惡迫害我時,她們又幫著出主意。我真為她們難過,告訴她們:「你們做的這一切是要遭報應的。」

五、被迫流離失所,有家難回

由於我一直不配合邪惡,堅持絕食,身體越來越虛弱,邪惡害怕了只好把我送回了家,但派人24小時監視我。母親在之前也回家了。我回到家吃了飯,收拾完後,在房間留下一字條,便從家中二樓翻下,離開了家,從此流離失所。

後來得知,母親在我離家出走後,又一次被綁架到錦江區法制中心。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我的母親老實善良,沒有文化,得法後一直在家煉,沒去過北京,然而邪惡卻無任何理由再次綁架了她,至今未放。我弟弟和曾經幫助了我們的人也被受到監視。這就共產惡黨做的事,拿著人民的血汗錢迫害人民。

希望每一個中國人都能明白真象,不要再被惡黨欺騙。在法輪功的問題上要辨別善惡,不要參與迫害,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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