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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嚴寒 迎來明朗的夏天(三)

——曼哈頓講真象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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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8月6日】一個月的時間轉眼消逝在一天天的街頭講真象的分分秒秒之中。隨著華盛頓國際法會的來臨,每天和世界各地來的法輪功學員在曼哈頓最熱鬧的街頭,一起向公眾揭露迫害的真象。儘管我們彼此從未見過面,但是見面一笑,卻是那樣的熟悉和親切。

下面記述的就是我在這個星期中感受至深的真實片段。

1.遠道而來的一群年輕法輪功學員

為了參加國際法會,許多法輪功學員提前幾天到達美國,就直奔紐約講真象的街頭,於是,我們的反酷刑展來了八個歐洲的學員。他們分別來自於捷克、保加利亞和俄羅斯,相約一起來美國參加法會。他們是如此的年輕,大多數只能講簡單的英語,但是這並不成為他們講真象的障礙。他們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以修煉人特有的慈悲之心,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把法輪功真象帶給四面八方的人們。

八人之一的他有著一張娃娃臉,湛藍的眼睛透露出他內心的純真。我估計他不會超出二十歲。他對我說,在Penn Station的大樓內人流很多,問我是否可以去那兒發傳單。我說,「只要你有強大而純正的正念,保安就不會來找你的麻煩。」他笑著說,「我明白了。」轉身離去。不到半個小時,他就發完了所有的傳單,汗津津的臉上寫著他的快樂。

有著一頭黑髮的她來自於捷克,像天使般的美麗和純潔。她和我打過招呼後就到一邊去打坐發正念。不久,一對中年的夫婦站在我們的展板前,我馬上趨前向他們講述迫害的真象。但是他們並不懂英文,我只好問他們來自哪個國家,以便找出相應語言的傳單給他們。一聽說他們來自捷克,我大喜過望,馬上告訴他們說我們有一個學員剛好從捷克來。當她向他們自我介紹時,驚喜和迷惑的神情交織在這對夫婦的臉上。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會在萬里之外的紐約街頭會遇到他們自己的同胞。他們專注地聽她的講解的神情,已經告訴了我他們感受到了真善忍的美好與大法神奇的威力。否則為何年輕的她不遠萬里的來到紐約的街頭,在炎熱的夏天,不顧飢渴和酷熱,和中國人一起和平抗議中共對基本人權的侵犯。他們不僅簽下了名字呼籲反迫害,同時,也把真善忍的美好記在心中。

邁克,這個團體中唯一可以講流利英語的小伙子。也是這八人團中我唯一知道他名字的人。他是電腦工程師,除了他的母語,他還會講德語,英語和俄語。看到他讀的是捷克版的《轉法輪》,令我驚訝。他告訴我,儘管他的國家還不是有很多的人煉法輪功,這本書是他和其他的懂英語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翻譯的。真是了不起!我可以想像到,這本書可以讓多少不懂英文的捷克人因緣而步入修煉之門。他的話語不多,在這幾天當中他發資料講真象,煉功和發正念,卻很少見到他停下來休息和吃午餐。一天,一個女子穿過馬路來到我跟前,告訴我她剛從邁克手中接到法輪功的資料,因為和邁克的寥寥幾句的交談中感受到了他的真誠與善良,所以她特意來到我們的反酷刑展,希望我能告訴她如何修煉法輪功。邁克以修煉人渾然修成的慈悲深深觸動了她。

在我不經意的一次回頭中,看到披著一頭褐色長髮的另一位的她正在稍遠處和一對黑人夫婦講真象。她的英語表達有限,我雖聽不到他們的談話的內容,但是她的手勢和表情,我明白,她正努力的試著讓這對夫婦明白發生在中國的迫害真象。大約半個小時後,我發現他們依然在談話中,那對夫婦在不斷的點頭。我不禁被這一鏡頭所深深感動了,差一點掉下眼淚。法輪功學員所做的點點滴滴,看似平凡,卻正在把真善忍的種子播入世人的心田。

2.美麗的西藏女子

她有著嫵媚白皙的容貌,我以為她是日本人或韓國人,當她告訴我她是西藏人時,我備感親切。

我和西藏的因緣是我在得法前的2000年的西藏之旅。我為了親臨感受西藏的濃郁佛教氛圍以及西藏空曠神靈的大自然美景,曾在西藏度過了難忘的一週。每一個中國人,從小就被共產邪靈欺騙說,西藏是如何的在中共邪靈的領導下,「翻身農奴得解放」的。我並不相信這種謊言,但是對西藏的真實的情況卻一無所知。在我拜訪西藏的一佛寺時,幾位年輕的女尼正在編織供奉神靈的一種花卉,我試著和她們交談。然而,她們卻不懂中文,但會講英文。更讓我難忘的是,西藏人對自己信仰的執著和堅韌。在中共邪靈的高壓統治下,他們依然崇拜神靈,敬仰天地。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們依然對普通漢族人流露出真誠的微笑和友善的幫助。

而眼前的這位西藏女子,舉止溫文爾雅。她告訴我,她出生在印度。當年她的祖父母被中共的軍隊開槍射殺後,她的父母逃亡到印度。她又真誠的告訴我,法輪功很好,非常的和平聖潔。她常常跟她的美國丈夫提到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她還寫過一篇文章,刊登在西藏人的社區報上,希望她的同胞關注法輪功遭迫害的情況。她又對我說,「我工作的環境中,有不少的中國人,我常提到西藏人的苦難和血淚,他們因為我的親身的遭遇,而明白了他們都被中共邪靈的謊言所欺騙。現在他們馬上知道了中共對法輪功是又一場的迫害和欺騙。」

3.正在覺醒的中國同胞

在一個星期中,我和我的同修分別和三位中國大陸同胞有了心與心的對話。第一位是一個中年的男子,他接下了資料,又為呼籲反迫害簽了名。而另一位是一位大姐,同修和她聊了很久。她說她知道法輪功好,因為她的許多朋友都是煉法輪功的。因為她和朋友們的關係,她也被警察監控,被迫辭去工作,後來又輾轉來到美國。她在呼籲制止迫害的請願書上簽了名。第三位從我們展點前的一棟大樓裏走出來,看到我們的反酷刑展,他停了下來,聽我們的解說,當我們問他是否願意支持我們,為反迫害簽名時,他猶豫了。他說他全力支持我們的反迫害,但是他有一對高齡的父母在中國,需要時常回去探望他們。他的顧慮代表了很多中國人對中共暴政的恐懼的心理特點。我們表示對他的理解與尊重。相信隨著我們的努力和更多中國同胞的覺醒,他會擺脫恐懼的。

但是仍然有一部份中國人患了很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而不能自拔。對於救度這樣的中國人,需要我們更多的慈悲和關懷。下面是我在地鐵車廂,和這樣一位同胞相遇的經歷。

反酷刑展結束後,我坐上地鐵回家。這時差不多七點多鐘,車廂顯得有些空盪。對面坐著一位中國人,從他的疲憊的神情和穿著,我估計他可能是在餐館打工的。我走過去和他坐一起,遞給他真象資料,他卻沒有接。果然不出所料,他是來自福州的農民。我想告訴他迫害的真象,他多次粗暴的打斷我的話,說法輪功是破壞法律。我問他,「難道一些老人鍛煉身體,在公園裏打坐煉功,是犯法的嗎?難道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一個好人,是破壞社會的安定嗎?」我告訴他,多少中國人因為煉法輪功而重新獲得新生。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的功效,連中南海裏的高幹都有人在修煉。他無話可說,又強詞奪理。他在理屈詞窮之際,突然站起來,乘地鐵門打開的時候,奪路而走。我感到很悲哀,內心問自己,「我說錯了嗎?為甚麼他不能接受?」我很自責,我痛惜這樣一個生命被邪惡毒害,儘管他曾被邪靈的殘暴統治剝奪得一無所有。

當我們轉換地鐵,我一進去就發現一個男士的旁邊有一空位,就坐了下來。沒想到坐在我對面的同修看著他,又看了我,哈哈大笑起來。真是湊巧,這個男子正是剛才提前下車的他。他一發現是我,馬上把他的眼睛閉了起來。我一看就樂了,「我和你真的是有大緣份,要不然我們怎麼又坐在一起了呢?」他的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表情。我用平和而真誠的語調,講述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道理,又告訴他在今天的中國,多少像他這樣的純樸的農民被貪官污吏們掠奪走了最後一塊棲身的土地,卻又在上訪中被活活打死。他的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正在聽著。最後,我在下車前,對他說,「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一定會給你帶來福報。」

我相信,慈悲的力量一定會打動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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