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法輪》書中那博大精深的法理令我折服,我雖然不修煉,但在學校與同學們相處時我總能按書中要求去做。我在學校是老師眼中的好孩子,這不單單因為我是各門功課的佼佼者,更大原因是我心地善良、謙虛忍讓。法輪大法給我的家庭以及我的身心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給我村的人帶來了福音。
就當我沉浸在全家得法的喜悅中時,那個黑暗的日子──99年7.20來了,鋪天蓋地的邪惡造謠、謊言、欺騙攻擊蜂擁而至。全國開始抓人、打人、開除、停職、株連、拘留、勞教、判刑。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我的心靈受到很大的創傷。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覺得不可思議,每個人都從中受了這麼大益處,誰也想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鎮壓開始後便有人到北京上訪,我和爸爸媽媽也在2001年臘月上旬一同上了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本想找領導反映情況,那些警察卻兇狠的喊:「站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迴避了他的問題,他們又開始向我們灌輸電視媒體不實的宣傳,時刻都想抓我們上警車,我們好不容易找機會走了。回來後,我覺得他們的口號喊得真是好聽,「為人民服務」甚麼的,然而通過這次北京之行,我徹底明白了老百姓沒有說話的權利。
我的爸爸媽媽還是堅持他們的信仰,懷著悲痛的心情繼續修煉。2002年農曆3月,我爸早上還沒起床,方下派出所的所長帶領著幾個民警破門而入將爸爸綁架。他們把爸爸送到了北孝義洗腦班。強制在那裏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必須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必須罵師父罵大法,必須喝酒(因為他們知道修煉不能喝酒),這就是他們所謂的「轉化」。為了抵制他們的迫害,我爸在裏面絕食抗議。他們的幾個人硬拖著我爸去看錄像,我爸不看。他們就用嘴講,硬往耳朵裏灌,而且每月交300元生活費。我爸實在不想放棄信仰,終於找機會走了。
當時參與「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員:萊城區政法委書記呂其平、政法委主任張作奎、副主任劉敏、政保科的鄭波、檢察院的宋振華、司法局的田蔚、法院一盧姓惡警。
結果惡警們瘋了,我爸走脫的當天下午,他們就來我家,進門二話不說直往屋裏衝,翻箱倒櫃,東西搞得凌亂一地。我驚呆了:這是人民警察?還是鬼子大掃蕩?這是方下派出所以李正一和李倫德為首的惡警的又一次犯罪行為。他們沒找到我爸,嘴裏嘟囔著走了。沒隔幾天就來一次,到處找我爸的蹤影。每來掃蕩一次,我都嚇得心驚肉跳。他們那種蠻橫的態度,讓我看清了中共至上而下的一切所謂「領導」的醜陋面目。我爸就這樣流離失所了,我媽整天以淚洗面,地裏的活常常累得她腰酸背痛,我的學費也成了我最頭疼的事,面對冰冷拮据的家、憔悴的母親,我真的心都碎了,怎麼開口要學費呢?
2002年8月9日的晚上,方下派出所又來了個突然襲擊,私自闖入我家要搜尋我爸。深更半夜地私闖民宅,我真的受不了,可我又有甚麼辦法呢?從我爸流離失所後至2004年8月,這期間萊城區610辦公室的惡警及方下派出所的惡警一直沒間斷對我家的騷擾和恐嚇。
2002年冬天,我哥哥要去當兵,驗兵時過關了。但方下派出所以我爸煉法輪功為由拒絕了我哥,由此看出他們的株連手段多麼險惡。
2004年臘月,在濟南打工的爸爸被惡警綁架。在天橋區派出所關押4天後,從2004年臘月24時在劉長山看守所達8個月之久,隨後被非法判刑9年。判決書上寫的「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接到判決書二日起至十日內,通過本院或者直接向山東省濟南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上訴」,然而這份判決書到我家時已經晚了一個月了。
參與本次非法判刑的人員有所謂審判長王勇、陪審員董紹家、陪審員趙延亮、書記員於文軍。
前幾天我媽和我哥去看望我爸,那些惡警還在一旁「監督」,不准說敏感詞。我爸只說了一句:「在看守所,我絕食還睡過死人床」,當時爸都流淚了。可見惡警對我爸用的酷刑有多狠。也許我家遭受的迫害是我一生中都無法撫平的心靈傷痕。目前我正面臨失學的危機,我多想上學呀!多想恢復7.20前的寬鬆煉功環境啊!
我希望所有看到此文的善良人都能認清萊蕪610辦公室、方下派出所的邪惡,關注中國每個像我一樣傷痕累累的孩子與家庭,請大家伸出援手制止這場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這就是一個孩子的呼聲,一個在痛苦邊緣掙扎的生命內心深處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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