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底,團河勞教所七大隊不法警察在所內長期販毒一事敗露。雖然北京司法系統從上到下都對此事包庇、隱瞞,中央電視台、北京電視台及其它媒體都對此事裝聾作啞,但是如副所長李愛民等還是被迫調離,相關的正、副大隊長被暫時撤去大隊長之職。
二大隊警察吳多智,27歲左右,一直追隨副大隊長倪振雄迫害大法弟子。2002年底,在給大法學員龔坤捏造材料準備延期時,吳多智作為勞教所的炮灰找到龔坤做筆錄。龔坤說:你回去,做筆錄這個主意是誰出的,下次就讓誰來。果然,第二次倪振雄就出現了。但是以後的多次筆錄,狡猾的倪振雄都躲在了幕後,前台還是留給了吳多智。做筆錄時,龔坤要求在筆錄上寫上:副所長李愛民在2002年五一勞動節期間的一次大會上公然恐嚇大法學員:「沒轉化就別想走出團河勞教所的大門!」
吳多智卻說李愛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由於所有的筆錄龔坤都不簽字,吳多智就欺騙說如果你在筆錄上簽字,就讓你把這段寫在另外的紙上,和筆錄放在一起。
在此之前,2002年的6月份,龔坤對北京第一中級人民法院不受理上訴的裁定不服,要求聯繫家人請律師,吳多智卻說:不許請律師!當問及就連死刑犯都能請律師,這為何不許請律師時,吳多智蠻橫的說:就是不許請律師,要請的話,你(從勞教所)出去以後再請,在勞教所裏就是不能請!
2003年2、3月的一天早上,倪振雄指揮練隊列,大法學員劉成說腳疼不能練隊,倪振雄知道劉成沒幾天就要到期離開勞教所了,就同意了他不練隊,讓他站在旁邊。過了一會兒,吳多智來了,就問劉成為甚麼不練隊,並說腳疼也得練,後來吳嗓門越來越大,把幾個穿警服巡邏的也給招來了,他們一起指責劉成。倪振雄開始時可能是覺得有點下不了台:自己這個副大隊長的話竟然被一個小隊長給否定了,就裝作沒聽見,後來看到人來多了,就乾脆帶著隊伍走了,操場上只留下了劉成和一幫警察。
沒多久,大家發現吳多智總是帶著墨鏡出現,後來知道是他多行不義,遭了惡報:在看病時,醫生給他拿錯了藥,導致兩眼眼球除眼珠外的部份都發黑。到北京同仁醫院去看,那裏的醫生也沒辦法……,一個年輕人,現在看上去怪嚇人的!
吳多智於2003年到今患有白血病,一直住在宣武區醫院做化療,共花去人民幣30多萬元,最近又要做骨髓移植還需醫藥費10多萬元。
惡警秦福軍,心狠手辣,曾在二大隊某班當所謂「班主任」,如果他覺得誰的思想不符合它的要求,就對當事人「三停」,即:停止接見、停止往家裏打電話、停止每月一次日常生活用品的購買。和文化大革命時吃飯前都要先唱「東方紅」等邪黨歌曲一樣,在勞教所吃飯前也要求唱「改造」歌曲或是邪黨歌曲,當秦福軍覺得誰沒唱、或唱的不符合它的標準時,就要所有人從新唱。在2003年2月,秦福軍利用普教強行給拒絕穿勞教服的大法學員龔坤穿勞教服,隨後從眾人視線中消失了一個月。原來是秦福軍作惡多端遭了惡報──因腰椎盤突出而住院。
2003年2月,惡警趙穎波(當時二大隊的副大隊長),30多歲,在連續幾天不給大法學員龔坤飯吃之後,他女兒開始便秘,還就此事諮詢了勞教所醫務室的醫生(兼打手)。真是可笑:勞教所醫務室的醫生看病的本事沒有,整人的本事倒是一流!到醫務室能看好嗎?
2003年的一天,惡警趙穎波把我找到辦公室「談話」,這時,惡警倪振雄走了進來,拿起一瓶藥,倒出幾片來吃了;趙穎波說:你看倪大為了「轉化」你們多辛苦啊,都累出病來了!
一個第二次被綁架到團河勞教所的大法學員說:這次來這裏時怎麼發現警察們都一個個的臉色發黑了!不僅僅是迫害大法學員的惡警們遭惡報,誹謗大法的邪悟者也不例外。
王強,東北人,三十歲左右,在團河勞教所走向邪悟;2001年,為了討取勞教所惡警們的歡心,不惜出賣良知,畫了一幅一隻腳踩在法輪上的畫,投稿給了勞教系統的某小報刊物。結果不但畫沒被錄用,而且隨後王強就遭了惡報:他的一隻腳痛得厲害,走路一瘸一拐,到醫院也沒查出得的是甚麼病。2002年2月底,減期2次共4個月的王強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團河勞教所。
對於那些迫害大法學員的惡警來說,他們面臨的可不僅僅是「臉色發黑」,記住「追查國際」的宗旨吧:「徹底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