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春節後,我在發正念時天目看到天安門廣場的××紀念碑上空有一個從未見過的奇形怪獸在搖晃,在它奇形怪狀的肢體裏伸出了一支所謂的「手」,握著一根很長的大棍子,棍子上還吊著一根用無數頭顱串起的索魂幡,那些頭顱真的是有名有姓,有邪黨曾經宣傳過的為了實現共產邪惡主義獻出生命的「英雄模範」,比如有我從小在課本上學習過的惡黨的那些烈士等;還有一些無辜的生命如六四被槍殺的學生等,那些帶血的頭顱根本就沒有死亡,淒苦悲慘狀無法用人間文字形容,頭顱上的血順著棍子流進那怪獸的「手」,又流進了它的肢體,它邪惡血腥的肢體因此而得以看似壯大。我就發正念把它鏟除了,發完正念我覺得很累,大約一個時辰後才緩解。
記得那時有幾個電視台在播放一個歌頌惡黨的電視劇,插曲有一句歌詞是「我們用鮮血供奉你」。甚麼東西需要鮮血供奉?只有惡魔和邪靈。還有惡黨文化的一些宣傳中經常有為實現共產邪惡主義「不怕拋頭顱,撒熱血」等等煽動人們不要珍惜性命的字眼。在這些字眼後面的另外空間的邪靈,真的要用追隨它和不追隨它的生命之血澆灌邪惡之軀。正如「九評」中說的,你反對它,它要殺你;你不反對它,它也要殺你。它就是嗜血的邪靈,最主要的是殺人。
北京有個「革命公墓」,人死了,人命已無,當鬼還要被繼續「革命」,共產邪靈連鬼都不放過,在中共統治的中國當鬼都不能夠遠離政治,被埋到土裏,被砌在牆上都安靜不了,在公墓裏還要被當作「革命」的對像,共產邪黨革了人的命還要革鬼的命。今年初聽說中共上層有人提議將「革命公墓」改為「人民公墓」時遭反對。8000萬同胞的血被這邪靈嘬嗜,死後的慘狀更不如生時。只有大法弟子才能救度這些有人體和沒有人體的生命。
99年10月1日中共邪黨搞所謂的「建國多少年」大慶,當時住在豐台區的我天目看到天安門那個場下著濃重的霧,陰風聚集,城樓的顏色是黑的,上面掛著麻布紮的白色大燈籠,魑魅魍魎和一些雜亂的東西紛紛躥到天安門城樓上,噴著血舌,盯著那些廣場上為它們獻歌獻舞獻媚的遊行隊伍,那隊伍裏也有不是人模樣的,有時它們在濃稠的血中行。
當時我看到這種場面心裏就覺得堵,原來天安門城樓上檢閱的是披著「畫皮」的鬼,北京被它們毀成了這個樣子。
我在上幼兒園中班的時候(45年前),家裏掛著一幅畫,裏面畫著邪黨魁首毛××到農村,被社員和小朋友圍著,畫裏的都很高興。我午睡時,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畫,當時還很羨慕那些和毛××在一起的人。有一天午睡躺在床上看著這幅畫,心想,毛××能夠到農莊,那些小朋友見到他多高興,我也想見到,他甚麼時候能夠到我們家來呀。想著想著那畫上毛××的臉開始變形,裂縫,流血,越變越可怕,完全不是人樣,周圍的小朋友也跟著變得很可怕,也都不是人的樣子,嚇得我趕緊閉上眼睛。
後來我再也不敢看那幅畫,儘量不自己呆在這間屋子裏。但是到幼兒園,活動室和其他房間裏也掛著一些這種畫,我看到毛××的畫和家裏的一樣會變得很可怕,我提醒自己不看這些畫。因為害怕,喝水或者上廁所時候儘量找個小朋友一起去。幼兒園有個很漂亮的老師姓付,會唱歌、跳舞,留著兩條垂到腰間的大辮子,小朋友都愛找她圍著她。有一次,她在給我們講故事的時候,我看到她也在變化,而且變得很可怕。
以後我就經常自己呆在一個地方,老師叫我過去的時候,我也不願意。再後來,就是不願上幼兒園,一到上幼兒園的時候就不斷的哭泣,媽媽也不知道為甚麼,就去問老師,老師說我孤僻,不合群。後來我就經常頭暈,無精打采,經過檢查說是貧血,西醫查不出原因,中醫說可能受到驚嚇。家裏人都覺得不可能受到任何驚嚇,除了家裏就是幼兒園,這麼好的環境,怎麼可能受到驚嚇呢。
因為我就是不上幼兒園,媽媽就把姥姥接來照顧我。姥姥來後,也說我是被甚麼「髒」東西嚇著了。姥姥是土生土長的河北農村人,五官卻像美麗的希臘人,她敬畏神靈,觀世音菩薩和灶王爺,天天燒香拜佛,因為我大舅鬧革命,屢次摔她的香爐,絕望的姥姥半夜跳井,可是她坐在井水上,就是不往下沉,坐到天亮,有人打水,發現了她,把她拉了上來。姥姥說,坐在井水上,使勁用手拍水,用腳蹬水,就是沉不下去,衣衫也沒怎麼濕,像有人托著。那時我看到姥姥給我講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會變成好像透明的,事情也像過電影一樣。
後來我因為時好時壞的貧血暈倒過,血色素有時只有4克左右,正常人是9~11克。中西醫的各種療法都用過檢查過,始終沒有查出原因,還時而復發。一直到我1996年10月26日有幸得到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師父慈悲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無病一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