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正當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迫害大法之時,勝利油田孤東採油廠黨委書記刁克福,奉其主子旨意,採用各種非法手段,對孤東採油廠的大法弟子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從人身攻擊到經濟制裁,從修煉者本人到株連九族,無所不用其極。惠成龍作為當時該廠的廠長,也積極參與,其邪惡流氓本性表現的淋漓盡致。
非法私設監獄
2000年,惠成龍又轉任黨委書記,做得第一件大事就是在孤東採油廠修「監獄」,非法關大法弟子。治安辦本來是企業內部保衛部門,並無政府職能,惠成龍一夥為迫害大法弟子,下令把孤東治安辦重新改建。房子焊上鐵門,裝上鋼窗防逃網,鐵門上焊上小鐵窗,約20釐米見方,作為觀察孔、送飯口,門窗全都上鎖把守,一棟房子為十間,一間屋關一個。這樣的牢房建了足有幾十個。從此,治安辦的工作人員搖身一變就成了「監獄」的獄警。
在修蓋期間,惠成龍多次親臨督查。2000年12月份,私設監獄建成。為了欺騙群眾,掩人耳目,使非法關押大法弟子合法化,它們在治安辦門牌的另一側掛了個「孤東派出所」的招牌。在這之前,惠成龍們已經下令各級單位,採用欺騙等流氓手段非法抓捕了許多大法弟子。待監獄建成後,一下子關入了幾十名大法弟子。看守人員也換上了「警服」,只是比警察少了個警號,戒備森嚴,如臨大敵。
酷刑折磨大法弟子
孤東作業一大隊的教導員王煉傑擔任監獄長,各單位抽掉一些被矇騙的人充當幫兇、打手。他們動不動就無故地打罵大法弟子,只要一提到「真、善、忍」、「做好人」之類的話語,隨時都會招來禍患;大、小便必須報告,惡警不給開門,就只能憋著,常常有人尿了褲子。數九寒天,零下十幾度的低溫,在潮濕又陰冷的房子裏,不僅沒有暖氣,而且門窗四處透風,大法弟子們為了說句公道話,為了不放棄修煉「真、善、忍」堅持做好人的信仰,就在那冰窖一般的牢房裏苦熬了整整四個月,寒冷伴隨著打罵……
「獄警」們在上級的指令下,每天逼迫大法弟子們學習邪惡們編造的欺世謊言,強迫寫體會,談認識。大法弟子不配合,「獄警」不是怒吼就是毒打,一直持續了四個多月。對未「轉化」者,又押解到仙河社區,東營教育學院及勝利賓館等處,送入更邪惡的洗腦班強制洗腦。
與此同時,惠成龍們還把孤東培訓學校也改造成了「看守所」,二樓進出口的樓道被封死,不允許大法弟子出樓道。每個大法弟子一間屋,每個人派2名外聘人員看守。睡覺、上廁所都有人跟隨,比囚犯更甚。農曆新年、元宵都不准回家,連探望都不允許。共關押大法弟子二十多人,持續時間四個多月。
以惠成龍為首的邪惡集團還對大法弟子實行經濟封鎖。他們隨意扣發大法弟子的工資、獎金,不僅是在被關押期間,就是正常上班也同樣扣發。有些大法弟子不僅年終獎被扣除,連自己交付的1000──2000元的風險抵押金也一同被沒收了,有的被罰款達上萬元。他們把非法強佔的大法弟子的錢、財、物作為本錢,用於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種費用。
對大法弟子卜慶金的迫害
2002年正月十六,惠成龍又勾結濱海公安局指示李光民,將從井場上幹活的卜慶金等三名大法弟子抓走。並從卜慶金在學校上課的兒子手中騙走了鑰匙,私闖民宅,強行抄家。不僅搶走了李老師的法像,大法書籍,連同電腦及配套物品洗劫一空。
大抓捕沒有抓到卜慶金的愛人(大法弟子),因為她回家給母親祝壽去了。李光民又多次帶打手到了卜慶金的老家,對他的愛人、親戚進行恐嚇、騷擾和欺騙。
綁架卜慶金時,由六、七個惡警及惡人把他強行綁架到孤東採油廠的私設監獄,銬進鐵椅子裏,腳鎖進底部的鐵環,腰部用角鐵做的橫樑壓住,在鐵椅子後背上端綁了一根鐵棍,兩隻胳膊拉直用手銬銬在鐵棍的兩端,似五馬分屍形。寒冬臘月,卜慶金銬在鐵椅子中長達十幾天,其中之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周身刀割似的冰冷,是常人無法承受的。而其目的就是為了逼他講出那三個字「不煉了」。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在酷刑面前的堅不可摧更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當時,卜慶金以絕食表示抗議,「獄警」在惠成龍和李光民的授意下,用鐵鏟子撬開卜慶金的嘴,硬把牙齒都別鬆動了,口中鮮血直流,惡警們毫無同情之心,他們又從鼻孔往裏插管子灌食,多次插不進去,最後又把他綁起來強行輸液。
長期的殘酷迫害,卜慶金已被折磨得面目皆非,人瘦的皮包骨頭,肌肉萎縮。輸液輸的已無處下針,他們怕卜慶金死了無法交待,一方面想開脫罪責,一方面卻又變本加厲地托關係,走後門,以每人每月五千餘元的代價,把卜慶金等送去所謂地山東省法制教育中心。每天強拉去醫院灌食,幾個惡人將卜慶金按壓在椅子上,手腳被別住,強行灌食,常常被插得鼻孔竄血,慘不忍睹。之後再送到省第二勞教所強行洗腦。
在勞教所期間,卜慶金單位的領導在惠成龍、袁仲勝等的授意下,繼續給勞教所送禮,以加重對卜慶金的迫害,不達到「轉化」的邪惡目的不罷休。至此,卜慶金已被惡警用惡棍打得頭部腫得像麵包一樣,一按一個坑,腦部軟組織嚴重受損,頭頂上連頭皮帶頭髮全被揪掉了,整個人面目全非。卜慶金的愛人去看望他,不僅不讓見面,還把他愛人也當場抓起來,送進了洗腦班。家中只剩下一個十五歲的男孩,當時正值初中畢業考高中的關鍵時刻,父母都被抓走了,每天以淚洗面,面對著空蕩蕩的屋子發呆。不會做飯,不會料理自己的生活,餓極了就啃冷饅頭,心中無時不惦念著不知消息的父母,又要加班學習,淚水洒滿了課本,又有哪一位領導去過問一聲呢?有一位好心的職工看孩子可憐,給他買了一箱方便麵,還被教導員李光民大罵一通,這就是共產黨宣稱的「為人民服務」、「愛民如子」,真是人性全無了!
為了掩人耳目,惠成龍指示李光民去卜慶金家接78歲高齡的奶奶來照顧孩子,孩子說:「我是照顧奶奶呀還是奶奶照顧我呀?」奶奶也以同樣的話語回絕了他們的要求。後來,還是由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們關照孩子。
當時,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非法關押大法弟子已人滿為患,惠成龍又指使李光民、蓋金春等拉關係,請客送禮,把卜慶金、紀光耀等四名大法弟子送去非法勞教。在監獄裏遭受了比渣滓洞還烈的酷刑三年之久,卜慶金已不會行走,不能說話,從勞教所出來時是被人抬到車上,拉到家用人背到樓上的……
被一起勞教的四人中,紀光耀、付傳美二人因身體不合格,三個月後被退回。惠成龍等仍不死心,又勾結濱海公安局,從淄博抓回正在打工的大法弟子紀光耀,再度送去勞教所。將付傳美關到東營強行洗腦百餘天,幾經生死。出事後又將她趕出家門,不准回仙河鎮,致使她流離失所2年之久。
能夠寫出來的只是表面和局部的一部份。為了修煉「真、善、忍」,為了回歸人的本性,做一個好人,竟遭到如此之劫難,整個中華民族,上上下下,在江氏集團的滅絕人性鎮壓之中,有多少人能夠清醒的理智的對待這一切?其實就包括惠成龍、袁仲勝、蓋金春、李光民等不也是受害者嗎?在其中邪黨的強制下為其賣命,最後傷害的是誰?大法弟子是修煉人,我們不記任何個人之恩怨,我們不把任何人視為敵人。但是宇宙的法理是公平的,善惡有報是不可抗拒的天理,勝利油田已有多少迫害大法弟子的遭到了不同方式的惡報,難道不應引起那些作惡者深思嗎?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只有生命是屬於自己,清醒吧,惠成龍們,反思自己,反思社會,看清惡黨真面目,找回真正的自己。
瀋陽市原司法局局長說了這樣一句話:「最後使我下決心(脫離中共)的是對中共鎮壓法輪功的看法。我不想為中共賣命了,我覺得這樣活著是一種恥辱。……我希望我的同事們選擇恪守良知,不要做中共的殉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