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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廣東12名法輪功學員被逼跳樓前後的迫害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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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9月21日】2000年的冬季,高州市13個法輪功學員為維護大法前往北京上訪。為甚麼呢?法輪功被迫害之前每個學員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有一個溫馨的家庭,安安靜靜的正常工作、生活。但是,自從99年7月20日鋪天蓋地迫害法輪功之後,學員所有一切都被改變了……

其實上訪,是中國憲法賦予公民的自由權。法輪功學員是修心向善的,向更多的群眾講述自己修煉法輪功得到健康的身體和更多的好處,同時用法律手段維護法輪功的真象,哪裏有錯呢?因此,學員就遭受到不是犯人,慘過犯人的對待。學員在工作、生活上都沒有得到安寧,每個學員時常都有一個、甚至二、三個警察跟蹤,警察的非法行為直接干擾著學員的正常工作生活。

在高州市更加離譜的是那時的中共惡黨頭目江澤民、廣東省惡黨頭目李長春到本市,警察就立即利用欺騙手段,騙學員到派出所用所謂要了解修煉法輪功的情況或有的是領導要問幾句甚麼話等等。當然學員是相信人民警察是人民的保衛者,人民警察是不可能無辜迫害、欺壓老百姓的所受到的教育,怎知人民警察在江氏流氓集團的操控下,人民警察做出的行為已經是目無中國的憲法和法律,簡直是知法犯法,用盡卑鄙手段將法輪功學員欺騙到派出所就強硬非法關押,直到這些領導走後才放出來。

這些的發生沒有用任何合法的手段。尤其有些派出所非法關禁學員在幾平方米寬的黑房,又沒有床、又沒有被,只能就地睡覺,而且家屬送給的飯都要在幾平方米寬的黑房吃、喝,大、小便同在一室。所有學員在遭受到多方面的迫害和干擾下,確實有冤無處伸,學員只能善意同警察他們講:「你們似乎知法犯法了,中國憲法規定信仰是自由的,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憲法之上,你們所做的一切,確實侵犯了公民的人身權利、踐踏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權了。」高州市河西派出所副所長唐壽南與大多數的警察都是這樣回答:「這是上級中央壓下來的,我們只能執行任務,如果你們法輪功學員有甚麼不明白的,你們可以向上級中央反映。」

其實警察他們這番話亦都是對法輪功學員一個殘害的圈套。在當時輿論「一言堂」一統天下的造謠、傳謠之下,學員們承受著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單位施壓,親友不理解甚至參與加重迫害……

當學員真正走出上訪時,政府立即出動大批幹警一路追擊,我們13名學員(十二女一男)乘車去到河北省淶水縣一個村委檢查站時,受到當地檢查組工作人員的攔截。當時檢查組的工作人員態度非常惡劣,用像土匪一樣的手段,搜去學員的錢財,沒有給學員任何收據,當學員提出要收據,即刻遭到一頓毒打,有的被惡警用皮帶狠狠的打,用的被惡警在臉上左打一巴掌右打一巴掌,學員還未反應過來,惡警又兇狠地一腳把學員踢出幾米遠站立不穩……

當天下午6點左右,淶水縣公安局的警察強行將學員送到淶水縣公安局繼續進行審問,在審問當中有的學員又遭受到拳打腳踢。淶水縣公安局根本沒有找到學員任何違反法律的依據,就將學員非法關禁了一天半。在那冰冷刺骨的嚴冬,有的學員還沒有棉被蓋,而且惡警搜了學員的錢財又不給學員吃、喝。

後來當學員見到高州市駐京辦湛傑(他是高州市公安局治安一科副科長)、高州市北關派出所幹警賴冠輝、茂名市駐京辦王主任,學員就請求湛傑幫助找回自己的錢自己乘車回高州,湛傑不但不同意學員的請求,還講:「不可能讓你們自己回高州的,要押你們上北京。」過了一會兒,湛傑他們帶來很多高高大大的男子,那批人不知是否真正是國家培養出來懂憲法、懂法律為人民服務的警察,還是黑社會的打手,總之,當時他們其中四個男子凶殘地打一個學員,像踢皮球一樣扔高打下,又將學員的頭部壓至地面,壓學員的嘴吃泥沙,簡直想要學員的命。拳打腳踢,用掌推打,連眼帶面一起打,有的學員被打斷牙齒,打爛眼鏡,打得學員滿身是傷,就是這樣野蠻地將學員打押上車。當時的情形令人心寒啊,旁邊雖然有很多當地群眾圍觀,但又有誰敢站出來勸阻一下政府的警察不要用這樣殘暴的手段打人呢?

當天晚上高州市駐京辦的警察湛傑、賴冠輝,茂名市駐京辦王主任他們非法押送學員去到北京辦事處,過了兩夜直到第三天上午,13個學員都安靜同住一間房休息。下午3點突然間走入幾個高州市縣級各派出所的警察,他們毫無禮貌地用腳,用手挑開學員的被子。臉上露出獰笑。學員看到他們有這樣無恥的行為,就善意的指出說:「你們這樣的行為是有失警察的尊嚴,我們多數都是女人,應該禮貌一些。」警察卻說:「對你們法輪功的人還有甚麼禮貌可說,對法輪功的人根本沒有甚麼人權,沒有法律可講……。」知法犯法的警察說完一大堆侮辱學員的話,轉身走出房門口自己把門鎖上,學員順手拿東西頂住房門,因為每個學員都需要穿回自己的衣服,怎知學員們還沒有穿齊衣服,那些警察又在房門外邊大聲威逼,恐嚇:「你們如果不開門的話,到時把你們交給北京的警察打斷手骨、打斷腳骨、打殘你們,叫北京的防暴兵來,你們就知死了……。」(不知道甚麼叫防暴兵,警察他們是這樣說的,總之,學員們知道凶多吉少。)

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誰聽到這些兇惡的,沒有人性的完全不講法律的話,相信都絕對不敢開門的。再加上學員們在淶水縣已經遭受了三次粗暴的毆打,大家見識到了那些打人的人根本沒人性,他不怕你死,現在氣在頭上的警察他們如果有機會衝進來,真的打死了13個學員,沒有活口了,別有用心的人就有機會誇大張揚,大造文章講法輪功學員集體自殺了。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又找誰來作證呢?(在當時鋪天蓋地的各種宣傳造謠、傳謠、散謠比比皆是,栽贓。對法輪功原著斷章取義甚至篡改原文達到其打擊的目的,給人一種又回到了「文化大革命」時的感覺。和「文化大革命」那個年代套路一樣,又是換了不同的人和事)

當時有學員請求警察給時間,讓她們考慮清楚自會開。但請求無效,他們叫來了更多的警察……。

學員悟到不能白白承受惡警的三番五次的殘暴毆打了,我們無論在甚麼環境任何時候都要堂堂正正地證實大法。就在這關鍵時刻,學員立即拿出身上所帶的橫幅「法輪大法好」掛出窗外,向群眾呼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是清白的,還我們師尊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教人做更好的人的……。我們並沒有違反國家憲法和法律的任何動機,我們只想向政府講述我們的心聲,為此,我們就被非法關禁。法輪功學員是修煉者,是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悟正覺的境界,並不是為了自己的「圓滿」而想跳樓,是政府的警察壓迫法輪功學員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跳樓逃生。」

近13個小時的呼喊,後來從警察口中得知他們在這段時間裏個做了周密的安排,有預謀地安裝了攝像機對準了窗口,夜晚的燈光照如白晝,想藉機造謠和造假新聞,但後來發現沒有拍到任何鏡頭。邪惡的警察有的用軟,有的恐嚇,他們不敢白天在群眾面前暴露他們的強迫手段。直至夜晚3點(即24日早上3點左右)邪惡的警察開始採取行動,將四週路段封閉,將過路的群眾全部趕走,一個不留,(有些觀看的群眾是依依不捨地離開現場的)。在這恐怖時刻、混亂之際,眼看升降機猛往學員的房間窗口旁邊直升上來,學員實在沒有任何的選擇了,唯一的辦法只有向窗口逐個逐個跳出去,有學員立即從身上拿出未被收走的錢分給每一個人作為逃生的路費(大概每人一百元)。強迫之下學員無奈跳樓的慘劇真正成為事實了。

學員從四樓跳落地面,在所謂的搶救過程中有一個學員被邪惡的警察拉起,警察還兇狠地往學員打了一大巴掌。救護車送學員到北京博愛醫院,邪惡的警察發現有一個學員已經離開人世了,當場就說:「死一個不好辦,全部都死了就好辦。」可見惡警們的目的就是想製造謊言毒害他人。

從整個事件來看,表面政府對法輪功學員是關心的,當時動用了大批人力、物力搶救學員。辦事處樓下放有氣墊,又有消防隊那種升降機升上四樓窗口「救人」。其實,這些完全都是為掩蓋真象在演戲,氣墊邊緣只有很少的氣,內層根本沒有氣的,實質就是一片殘舊的爛布,而且繫氣墊四角的繩子根本不打結,(事後在學員被非法押送回高州的途中,警察在議論中說「當時沒想到學員真敢跳樓,所以連氣墊四邊的繩子都不綁一下。)當時是被迫先跳下去的學員發覺氣墊全部沒有氣。其次,升降機鬥裏的警察根本沒有絲毫救人的思想,只是他們工作形式上的表演。有的學員聽到警察明確地講不敢伸手去拉學員,怕學員連他都拉下去。其實,升降機有一個安全的四方鬥,相信很多人都認識這升降機的樣子,而且這機鬥裏面可以同時站幾個人,如果他們是為了救人的,為何不伸手去拉學員呢?尤其離開人世的這個學員就是跳最後的,升降機鬥已經頂住學員所在的房間窗口了,為甚麼這個學員還有機會跳下去呢?

在此我想請所有清醒的人們認真分析一下,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與警察對峙了一整天,並公開向過往群眾呼救,說是被政府工作人員非法關押,還呼喊了「法輪功的口號」給警察有了足夠的時間做好一切的準備和安排,但為甚麼連一個鏡頭都拍不到,而天安門「自焚」偽案卻從頭到尾,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有遠距離,近距離跟蹤拍攝的鏡頭是那麼的仔細呢?很顯然,所謂「自焚」是為了栽贓給「法輪功」而事前做好了充份的準備的。而跳樓事件中的「法輪功」學員是在警察非法扣押並受到了多次非法的人身攻擊後,而且又是在無數的警察重重包圍。如臨大敵的情況下為了逃生被逼迫無奈選擇了跳樓的,並非像政府新聞誣蔑所說的「法輪功」學員是為了追求「圓滿」,走火入魔「集體跳樓」。所以跳樓事件根本就達不到他們要造假栽贓矇騙世人的目的,以致這麼轟動的一件大案也就不了了之的被掩蓋過去。

李洪志師父說,「任何人都破壞不了大法。」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想法輪功學員都死,法輪功學員就會死給他們看嗎?絕對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達到他們別有用心的目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就是佛法,法輪功學員就有奇蹟出現。當時大多數學員都發覺自己已骨折,有的胸骨、有的脊椎骨、手骨、腳骨、腰骨折,有的感覺內臟全部震傷。包括原先在淶水縣公安局、檢查站被惡警打傷的部位,總之,全身都是痛,甚至有的昏倒站不起來。學員在這極其艱難痛苦中,互相之間似心靈相通,互相鼓勵,只有堅定正念,堅信大法,所有的一切的痛苦就會緩解。有的學員忍受痛苦堅決拒絕去醫院,有的雖然被救護車送去醫院還是不接受醫院的任何治療,但有兩個學員當時已經昏迷過去,有兩個學員全身不能動,需要三、四個人幫助翻身。所以,這四個學員才無奈在北京博愛醫院受到打針和護理四天。

邪惡的警察從不放鬆對學員的迫害,將不接受去醫院的,同時去到醫院又不接受治療的學員,一天後就非法強行扣押,從北京押回高州市各區派出所,受到各種方式的殘酷折磨。

學員的肉身傷上加傷,再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有的學員生活無法自理才絕食。派出所警察見學員生命垂危的狀態,他們為了逃避責任,才急急通知家屬接學員回家。學員離開派出所後,不用任何的醫治,只是堅持學法、煉功,身體慢慢就恢復到可以上街買菜。但學員在兩個多月後身體還未完全康復的情況下,邪惡的警察及610的工作人員和已被轉化的猶大(伍文瓊等)就多次上門威逼、引誘學員妥協。當然,清醒的學員決不會配合邪惡誣陷大法,更不想毀了自己的修煉機緣。邪惡的警察見學員對法堅如磐石的心沒有變,三個月後,就在一個夜晚偷偷似乎不敢見光的樣子,再次非法強行綁架學員去看守所,學員在身體還未完全恢復正常的情況下又被逼參加奴工勞動。善良的人們,請問,這些參與迫害者的人性何在?

留在北京博愛醫院的四個學員的情形如何呢?高州市河西派出所趙衛衛在北京博愛醫院趁機私自貪取領導付給學員開飯的幾十元錢,兩天不給學員開飯。直到第三天醫師和護工反映情況,並要求給學員開飯。後來高州市駐京辦的警察賴冠輝才給學員開飯,第五天就強硬扣押著學員離開北京,回到高州市人民醫院實行軟禁。原先領導已答應學員的要求回自己家裏調理身體,並通知家屬在當日下午四點左右在各自家門口接人。有警察還恐嚇家屬要準備十幾萬元錢,嚇得家屬不知所措。後來家屬頂著壓力面對現實,見到學員了解情況之後,才發現政府的「人民警察」居然那麼猖狂粗暴、無法無天,誰知回到高州市後,突然間強行送去高州市人民醫院實行軟禁,不准學員的親戚,朋友看望。

有一學員在淶水縣被惡警打得滿身是傷,再加上被迫跳樓又造成手骨、腳骨的骨折(在昏迷之中被做了手術),臨離開北京博愛醫院時,警察急急搬學員上車,所以無法給學員穿回衣服,只是蓋住一棉被乘車的。回到高州市人民醫院親屬在門外見此狀況,立即想衝進去幫學員穿回衣服,但高州市公安局治安一科副科長湛傑毫無人性,不管學員身體怎麼樣的疼痛、難受,家屬怎樣的悲痛,他就是一口指定只准一個人進入房內幫學員穿衣服,並將另外的親人拒於門外。還有湛傑,不但不准許親屬看望學員,更沒有人性地侮辱學員的親屬。後來只能准許學員最親的親人送飯,連在甚麼時間出入都要搞登記檢查身份證,非常不人道。當時有一個善良的青年男醫生見此情景都忍不住說了惡警一句:「不能這樣兇惡對待病人。」

在軟禁期間,高州市政法委宗治副主任黃旭平與政府的有關領導,廣東衛視社會縱橫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已被轉化的猶大伍文瓊一齊到人民醫院想搞他們所需要的假象,學員當時即刻悟到:「我們走出的根本原因就是助師正法,向政府、向世人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同時救度世人,我們絕對不能配合邪惡攻擊誣蔑我們的師尊,不讓邪惡製造假象矇騙廣東省群眾,更不能造成障礙有緣人得法的機緣。」所以他們向學員提出的問題,學員一聲不回答。當時,他們在想製造假象的時候,他們的宣傳工具不聽指揮,一時錄音機沒有電,他們突然間發現沒有安排醫師、護士護理學員,再發現學員不打針和補液。總之當時無法搞成假象,沒有達到他們所想要的壞目的,他們只能灰溜溜地離開醫院了。但可悲的是被洗腦的伍文瓊和政府的有關領導與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他們都不清醒考慮,為甚麼搞不成假象的根本原因。學員悟到他們製造假象的行為,是天理不容,是神給他們一次反省、不至於被毀滅的機會啊。

他們不但不珍惜機會,製造假象的心還不死。過了不多長的時間,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黃旭平與政府有關領導和已被洗腦的另一人又再次帶領新華報社的工作人員到醫院強行搬一位學員去另外一間診室(因為學員當時還未能正常行走)製造假象,這位學員見此情景忍不住傷心痛哭,旁邊有一位政府官員對學員說:「你哭甚麼,我們這樣搞的目的是搞資料向上級彙報政府對你們的優待和我們對你們的關懷。」接著又一個急診科的醫師(文幹荒)在旁邊說:「是的,我們醫院、醫生、護士對你們同樣是很好的治療和護理。」學員聽到文幹荒醫師那些違背人道、違背自己的良心而不眨眼說的謊話,立即清醒而肯定地回應說:「我從來不認識你,也沒接受過你任何的治療,你從哪方面講對我的熱情治療和護理呢?」文幹荒醫師聽到學員的反問,他立刻不好意思滿面紅了又紅。

他們從各方面搞了他們所需要的材料,最後骨科的護士長(列平)緊急強硬拉起學員拍照片。他們為了搞假象臨時在急診科叫一個醫師(文幹荒)和骨科護士長(列平)兩個配合他們說謊話製造假象。其實骨科與急診科是互不相干、兩科各自分開的,學員被關禁在骨科。因為當時警察為了他們的陰謀目的,學員剛進醫院那時,三番幾次從一樓搬學員上九樓骨科,不多長的時間又從九樓搬學員下一樓,最後學員就被非法關禁在一樓與急診科相近。

其實,文幹荒醫師和列平護士長都是為了貪錢斂財(搞完假象當場兩個各自收領現金),違背自己的良知而配合他們說謊話製造假象。醫院根本沒有絲毫優待學員,主管醫師是以歧視的態度對待學員,每天早上只是巡查到學員所在的房間大聲問一句:「同志們怎樣了」。還有X光透視的工作人員似乎怕學員從中找甚麼證據,學員剛進入醫院時,他們就拉學員去搞X光透視,但當時有的學員要求照的部位X光透視的工作人員不同意拍照,只是隨便找一個部位。當然,學員絕對不會執著常人的任何醫療方式,但醫院的工作人員做出的行為似乎隱藏了甚麼。

更離譜的是學員剛進入醫院十天,醫院財會就派兩個人叫學員有的要支付2000元,有的要支付3000元醫療、材料費和住院費。學員反問:「我們從未接受過你們的治療、不打針、不吃藥,憑甚麼要交付200元至300元一天這麼昂貴的費用呢?」當時醫院財會那兩個人當場被學員反問得不知怎樣回答,只是吞吞吐吐勉強藉口說:「你們有的手腳上封的石膏材料費呢。」(其實學員腳上的石膏是在北京上的)醫院財會那兩個人心知醫院的收費已經說不過去了,只能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走了。從中表明醫院確確實實是混水摸魚,連學員在北京博愛醫院的醫療材料費他們都想混合收取。其次,進醫院又不是學員自願的,尤其當時高州市公安局一科副科長湛傑大聲親口講:「你們放心,政府出於人道主義醫好你們。」誰知他們講出的話卻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結果還是千方百計敲詐學員交付住院費。

不管高州市人民醫院有的醫師和護士、搞X光透視的工作人員有意隱藏警察的醜惡行為或是有意不負責任和歧視,事實就是事實,不該他們製造假象的,他們就是搞不成。雖然在北京博愛醫院曾經搞過X光透視、經過專家,醫師檢查鑑定有的學員會終身癱瘓。但學員知道此事後,不但沒有動心,反而堅定正念否定北京博愛醫院專家、醫師的鑑定,否定常人這層表面的東西,決不需要常人任何醫療,更不接受打針、不接受吃藥,悟到只有堅定正念,堅信大法,師父一定為我們做主。

當時四個學員都是躺著吃、喝、站不起來,四個學員都弄成大便不通,因此有的學員悟到不能長此狀態下去,就默默請求師父加持我力量,我一定要站起來正常行走。學員正念一出,大法的奇蹟就在學員身上出現。不到十天在師父的點悟下,有的學員就堅強地自己站起來。隨後四個學員互相鼓勵,逐天逐天跟著各自都堅強地自己站起來,各自從新像小孩一樣慢慢地再學行走,之後各自大便也慢慢就正常了。

警察見學員從癱瘓的狀態在十多天的時間裏奇蹟般地站了起來,又見學員在各種誘惑、各種壓力下對法堅如磐石的心(家庭的重重壓力,警察講:「你們說一句不學、不煉了,就可以回家療養身體「),令他們膽戰心驚,馬上加重對學員的迫害。

慚愧的是當時一部份學員沒有立即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還執著迫害快要結束了,又聽說所有被非法關禁的學員很快就會釋放了,萬一真的被非法扣押,日子應該同樣也不會多長了吧。所以學員存在著一種不正確的心理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邪惡是無孔不入的,奇蹟雖然在學員身上出現,但在不多長的時間還未完全恢復身體,生活還未能正常自理的情況下,警察滅絕人性地又一次強行將學員非法拘留,送去看守所,同樣每天都要強制參加奴工勞動。而且有學員每天都是要在躺著、跪著、站著、坐著之間隨時變更這些姿勢,才能堅持完成當天壓下的任務。

尤其是高州市公安局一科副科長湛傑不僅實行了江澤民布下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政策,還得意洋洋地親口對學員說:「從經濟上搞垮你們,從名譽上搞臭你們。」所以他們不把學員送入監獄是不會罷休的。拘留學員將近一年,之後被非法判刑三到七年不等。學員不服判決拒不簽名並提出上訴,在上訴期間學員多次指問主審法官楊明以何依據判刑,楊明卻說此案的判決權不在她而是上頭的指示。通過此事再一次見證了中國法律的虛偽性。

在開庭期間,庭下有的便衣不准學員講事實,不准學員揭穿警察殘害學員的醜惡行為。審判官(楊明)一口拒絕學員提到對警察不利的陳詞,並說此事與本案無關。原高州市公安局一科科長陳濟光與原北關派出所賴冠輝當時參與製造對學員不利的假口供,同時做偽證說學員是輕傷。其實他們毀掉了在北京博愛醫院的確實證據。還有書記員(崔少娟)在開庭其間弄虛作假,不按事實記錄。開完庭後,學員指出口供記錄不實,拒絕簽名。但崔少娟書記員、法警、與其他在庭的不知是甚麼人或是便衣,在她(他)們的威逼、恐嚇下,學員才無奈簽名。

據了解在跳樓事件發生後,為了名利和怕受苦而甘心被江氏流氓集團利用的猶大伍文瓊(跳樓者)、黃翠玲(唯一未跳樓者)、黃妙等,這些猶大不僅自己背叛師門,出賣良心,還積極參與製造謊言迫害洗腦其他學員,以至禍及親人,伍文瓊的丈夫明知其妻子謊言連篇卻不站出來指證,任其妻子繼續作惡,以至2004年9.10月間遭惡有惡報癌症死亡。

黃翠玲也因散布謊言,令一些學員上當受騙而放棄了大法走向了邪悟轉學其它法門,以至其母親遭報病亡。黃妙也因詆毀大法,謾罵師父出賣同修,還積極追隨江氏四處拉攏學員轉學其它法門,以至令其丈夫遭車禍失掉幾個門牙,還要送醫院治療。可悲的是這些人她們都還不知悔悟,不僅不為失去親人而痛心,反而被那些打著「淨土」旗號毒害他人的所謂「大師」矇騙說她們的親人是已經「圓滿」去了極樂世界。尤其是伍文瓊在她丈夫將要去世之時,還無知地叫本地區被她謊言欺騙而被帶動邪悟了的人圍著她的丈夫,一起對他念阿彌陀佛。

我昔日的同修們啊!請趕快清醒吧!不要再拿師父的慈悲當玩笑了吧!修煉是多麼的嚴肅啊!念念阿彌陀佛就可以去佛國世界享福了,那誰不都去念了,再說現在是末法時期,過去所有的法門都度不了人了,是師父慈悲眾生才在眾神都撒手不管人間的時候再一次將這宇宙根本大法「真善忍」傳度於我們,讓眾生都有選擇回去的最後修煉機緣,而你們不僅沒有珍惜這萬古機緣,反而背離這宇宙根本大法「真善忍」製造謊言矇騙其他學員,胡說已經「圓滿」了,可以轉學其它法門了。

師父在《轉法輪》「修煉要專一」中說:「有的居士,他又修佛教中的東西,又修我們法輪大法的東西。我告訴你,最後你啥也得不著,誰也不會給你的。」「有些居士,一聽到是煉佛家功,就拉著我們的學員到廟裏皈依。我告訴你,我們在座的學員,誰也不要去做這樣的事。你破壞我們的大法,也破壞佛教中的戒律,同時你也在干擾學員,你使人家甚麼也得不到,這就不行。修煉是個嚴肅的問題,一定要專一。」師父在《轉法輪》開頭就講了「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

你們想想看,你們的執著心去了嗎?你們這些為了個人利益連佛都敢出賣的人能「圓滿」嗎?大法給你們好處時,你來了,大法蒙難時,你們卻跑了,而且還站到了大法的對立面去加以破壞,你們說阿彌陀佛他的世界能要你們嗎?再說師父在法中不是告訴我們現在是末法時期,很高的佛都在遭劫,他們現在也要同化這個宇宙大法才能回到原來的地方去,何況你們是掉在迷中來了的常人,不經過嚴峻的考驗就想「圓滿」,這不可笑嗎?不要異想天開。師父說:「不管人類的道德標準怎麼變化,可是這個宇宙的特性卻不會變,他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問問你們自己順應了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了嗎?同化了這個特性了嗎?

在此我們正告所有參與破壞正法和破壞大法弟子的參與者,包括那些被所謂「轉化」了的人,如果你們還想給自己有留下來的機會的話,就趕快清醒、理智起來,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停止破壞,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揭露邪惡,制止迫害,共同維護宇宙真善忍大法,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否則的話,等到我們師父法正人間時就是你們形神全滅之時。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望所有參與破壞法輪大法、迫害學員的人,懸崖勒馬,回頭是岸,應該反省過來了!不要再被江氏集團利用繼續造業了,那將會毀掉自己的美好機緣呀!

(因為修得不好,當時不能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導致失去幾年煉功、學法的環境,實在慚愧。況且文化有限,有寫得不好的、情況沒寫清楚的地方,以及認識不足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和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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