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3月3日八點多鐘,沙坨子派出所警察李建波、佟豔會及兩名我不認識的警察突然闖到我家,當時我正在看一本剛出門揀到的小冊子,看他們來了,就把小冊子裝入兜裏。他們就說:「你看甚麼?拿出來。」接著他們就把小冊子拿了出來,問我哪來的,我說是剛揀的,他們叫我走,我說甚麼都沒做,為甚麼跟你們走呢?
這時他們四人一起動手,二個人擰我胳膊,將胳膊前後擰,另兩個人一個揪頭髮,一個人打我耳光,又把屋裏翻遍,也沒有翻出材料,就將我像犯人一樣押上他們的警車,我在車裏默念口訣時,佟豔會說「你嘴動甚麼」,隨手打我兩個大耳光。
到派出所後,他們把我銬在暖氣上,用手打我,還用報紙摺幾層往我臉上抽打,打的我臉上冒血水,手上的血也往下滴,當時我也不知道哪一個人,到我嘴邊抹了一下血,然後到外面跟群眾講,說是我咬的。
惡警打了人還要反咬一口,這共產邪黨真是太邪了。我的胸部被打的疼痛難忍,持續四十多天。
這一天,家人、鄉親到派出所跟他們說了不知多少好話,又托親朋好友,也不放人,然後又托了縣裏的老鄉親李福,結果李建波對李福大罵不止,還企圖大打出手,扒掉外衣朝李福撲去,當時圍觀群眾很多,有抱李建波腰不撒手,前後擁著,才沒打成。
派出所給縣公安局打電話,叫他們來解決。這時已被銬了七個多小時的我滿臉是血,內傷嚴重,外傷很明顯。佟豔會把我手銬摘掉,叫我把血洗掉,怕人看見。公安局人來到後,要對我非法罰款3000元,他們還說少了不放人,局裏沒辦法解決,要把我和王淑英送公安局。
這時李建波一看不行,要給公安局解決,派出所就得不到錢。於是李建波說給1500元也行了。就這樣,我和另一名大法學員王淑英被非法關押了一天,派出所勒索了3000元。而我一個農民,一年收入只有幾百元。
我被打的已經無法自如行動。第二天,派出所還逼我兒媳到派出所寫這個書、那個書、簽字、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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