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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寶麗自述十八次歷經魔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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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1月21日】我叫宿寶麗,女,1971年出生,山東省安丘市王家莊鎮李家古城村人。我是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巨大。道德得到了回升,家庭和睦,丈夫和公婆也都支持我煉功,一家人過著平平安安幸福的日子,深感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美好。

1999年7.20,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們家失去了往日的歡樂和寧靜。六年多來,我同千千萬萬個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一個好人,遭到了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我們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多人遭冤獄、我本人歷經十八次魔窟,家人被勒索43500元人民幣。最近,再次從魔窟中闖了出來,苦不堪言、歷歷在目、罄竹難書……

一、迫害概況

大姐宿寶蘭被迫害致死。大姐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一個好人,多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洗腦、酷刑。2001年10月,被安丘市610不法人員綁架到洗腦班,11月初,大姐的屍體在河邊被發現(明慧曾多次報導)。

我父親宿孝由和二姐宿寶雲被非法勞教3年。父親和二姐,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一個好人,多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拘留、洗腦、酷刑。2000年10月,父親和二姐被非法勞教3年。

我母親周淑芬,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一個好人,多次被綁架、關押、拘留。為躲避迫害,曾長期流離失所。

我和父母、姐姐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王家莊鎮政府、鎮派出所有關人員,夥同王家莊子鎮興山村村支書宿兆昇等,多次到我父母家,非法撬開門鎖、闖入院內、將我父母家裏的存摺、現金、摩托車、錄像機、收錄機、小鐵車、地磅等財物搶劫一空。還要伐樹、拉口糧,被正義之士阻止。

2001年春,警察為綁架我母親,竟然翻牆入院、肆無忌憚、無法無天。我父母家裏的照明電,從99年10月被非法停電、拆線後,至今未給供電。

二、我和父親被王家莊鎮派出所警察綁架

1999年10月,安丘市王家莊鎮派出所警察,突然非法闖入我娘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據、手續的情況下,對我娘家進行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把我和父親非法劫持到王家莊鎮派出所,非法關押了8天。

在王家莊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那正在嗷嗷待哺的女兒,被逼斷了奶。我和父親每天由家人給我們送飯吃,睡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放我們出來時,卻要扣我們的生活費。我和父親每人每天被扣20元生活費。

三、第一次進京證實大法被迫害

從王家莊鎮派出所回家的第三天,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反映對大法弟子的不公待遇,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我被警察非法抓住,押送到安丘市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15天。

在安丘市拘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吃兩頓飯,每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不讓吃飽。還強迫大法弟子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和書,逼迫大法弟子寫所謂的「保證書」。我因為堅持學法、煉功,晚上被警察拖到院子裏,凍了6個多小時。警察把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摁坐在地上,兩條腿向前伸直,兩隻胳膊與肩平行向前伸直不許放下。誰若放下胳膊,警察立即踢腿。我被迫只穿一件秋衣、一條褲子,凍的又痛又麻又木。就這種姿勢一直被逼舉了6個多小時,胳膊才讓放下,可是,胳膊已經僵硬的放不下來了。15天後,又把我非法轉移到安丘市看守所(現該名為監管大隊)。

在安丘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33天,被勒索近2000元人民幣。其間,我們除了被奴役勞動外,三天兩頭被非法提審,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寫所謂的「保證書」。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因為堅持煉功,多次被警察用膠皮棍毒打,晚上把我們拖到院子裏凍,其中: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凍的昏了過去。法輪功學員在遭受如此酷刑的迫害下,仍以大忍之心,利用一切機會善意的向警察講真相。警察通過我們講真相,有的警察一旦明白真相,不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但有的警察,雖然明白了真相,可為了自己的利益,仍昧著良心,繼續行惡迫害大法弟子。

安丘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33天後,王家莊鎮派出所又把我從安丘市看守所直接拉到鎮政府,逼迫我寫「保證書」,我堅決拒絕。三天後,我被放回家。

四、再次進京上訪

2000年6月中旬,我再次進京上訪。途中,被截回,被非法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上訪本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現在卻成了擾亂社會治安的罪證。為了捍衛自己的權利和信仰,我被迫絕食,以此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迫害。絕食5天後,我身體極度虛弱,迫害我的有關人員怕出人命,承擔責任,放了我出來。

到家第二天,王家莊鎮派出所,以「學習」為由將我非法劫持到鎮派出所關押了30多天。被非法關押的還有我的母親(那年我母親63歲)和其他2名法輪功學員。

我被王家莊鎮派出所非法關押,其間,迫害我們的有關人員,開始不給我們飯吃,餓我們。派出所所長韓富本幸災樂禍的說:宿寶麗,你再絕食啊。我們被迫集體絕食,以此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迫害。警察就用灌食來迫害我們。

十幾天後,我被再次輾轉到安丘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警察給我灌食時,把管子插入我的氣管,差點窒息,我不斷的吐血,警察陰沉著臉繼續灌。灌食後,我處於昏迷、呼吸微弱、奄奄一息。即使這樣,警察仍對我繼續關押迫害。

五、「敏感日」被綁架

2000年7月20日前夕,安丘市610為防止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組織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及有關人員,對全市法輪功學員,採取大量綁架。安丘市很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劫持到看守所、拘留所、鄉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們堅持背法、煉功。警察就用電棍電、水龍頭沖。也沒有動搖法輪功學員堅定的信念。八月初,我被放出。

一個多月後,臨近「十一」,安丘市610又組織了一次大量綁架法輪功學員。我被王家莊鎮派出所綁架、關押。被非法關押期間,晚上睡覺,開始時蚊子「嗡嗡」的咬人,後來一天天轉涼,直到冰封大地。我們睡在水泥地上,水泥地上墊上一層塑料薄膜和一個床單,沒有蓋的。後來有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來看她,帶來一床被,我們4人就合蓋這一床被,蓋不過來我就只蓋一個床單過夜,凍的無法入睡。我們被迫集體絕食,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迫害,要求無條件立即釋放。最後,在元旦前才將我們放回。

我和母親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父親和二姐被綁架關押一段時間後,於2000年10月份,被非法勞教3年。

六、株連迫害政策,被迫離家出走

由於中共惡黨的株連迫害政策,不法人員對我經常非法騷擾、恐嚇、抄家、綁架、勒索、罰款,全家人不得安寧,整日提心吊膽。致使丈夫、公婆由原來的支持我煉功到反對,誤認為是我給他們丟了臉。丈夫為逼我放棄修煉,經常對我拳打腳踢,打罵成了家常便飯,甚至給邪惡打電話舉報我,協助惡人迫害我。為躲避迫害,我被迫離家出走,開始流浪。

七、流浪期間被綁架

2002年4月15日晚,我與三名法輪功學員,在租房處,被警察綁架、劫持到濰坊市北宮派出所。非法提審我的警察,因為我不報姓名、住址,竟採著我的頭髮來回拽。一個50多歲的警察,惡狠狠的威脅我:再不說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大街上。我正告他:你是甚麼歲數?就憑你這把年紀,說出這種話來?!它立即灰溜溜的走了。此時,另一審訊室,傳出法輪功女學員的喝斥聲:你們耍流氓。我對一名警察說:你趕快過去制止它們。該警察立即過去了。

第二天,我被轉移到濰坊看守所。當時,那裏被非法關押著5名法輪功學員。我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絕食。絕食,是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生命維護和捍衛宇宙真理的一種和平表現!是用和平的方式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關押迫害!是被迫無奈的!

中共惡黨,對法輪功學員的灌食,是極其殘暴、野蠻的!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其痛苦難以言述,每次都是死裏逃生。有的從鼻腔插一根指頭粗的管子,有的插進去不再拔出來,由於長時間在胃裏,管子拔出時有的都腐爛變質了。我親眼目睹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灌食前還是一個充滿活力、神采奕奕的人,被灌食後,人被架著拖拉回監室,渾身軟綿綿的,奄奄一息,前後判若兩人。

在濰坊看守所第七天,警察要強行給我們灌食。第一個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拖回來後,渾身哆嗦、全身發冷、生命出現危險,獄醫量過血壓後,臉色一沉沒有採取任何急救措施就走了。當晚該法輪功學員眼看不行了,濰坊市看守所為了推卸責任,才通知家屬將人抬走,生死未卜。

我是第二個被拖進去灌食的。警察將我綁在一個大板子上,四五個警察採著我的頭髮,摁著我的手腳,從鼻腔往裏插一根指頭粗的管子,劇烈的疼痛令我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灌食後,我渾身發熱,全身哆嗦,大冷的天,我一遍遍用冷水沖身,後來就處於昏迷狀態。獄警不管不問,反而說甚麼:死了也沒人管。

第四天上午,獄醫一量血壓慌了。立即將我拉到濰坊市某醫院搶救。警察把我綁在床上,兩手分開銬在床頭上,給我打點滴。輸液後,我全身難受,似有萬蟲在咬,心跳快的喘不上氣來。我質問警察:給我打的甚麼藥。其中一人說:使你健康的藥,只要說出你的家人來,讓你的家人陪著會更好受。看警察那表情,就知道是在撒謊。我使勁攥起拳頭,不讓藥液流進去。警察就使勁彈我手,強迫我鬆開。我強忍著難受,義正詞嚴的對它們說:你們不就是為了你們的官職、為了你們的利益,昧著良心迫害好人。你們的權再大,官職再顯赫,不就是幾十年嗎?做人得講良心。它們把頭都扭過去,不敢看我,一會兒都出去了。中午,我要求上廁所,它們不許,我再三要求,才同意讓我去。我扶著牆慢慢的向廁所移動,頭昏眼花、渾身軟綿綿的像踩在棉花上,身體極度虛弱。八天沒有吃東西的情況下,我奇蹟般的走脫了,從新匯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八、流浪期間再次被綁架

2002年10月28日,我與三名法輪功學員,在租房處,被安丘市610人員,綁架、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們堅持煉功、發正念,遭到看守所警察馬希彥的毒打,馬希彥揮舞著膠皮棍,拼命的毒打我們,邊打邊罵,聲嘶力竭的咆哮:這就是爺爺。法輪功學員向他講真相他也不聽。

第二天,我被毒打的爬不起來。因為絕食,警察找來十幾個犯人,把我圍起來,讓犯人用嘴嚼食餵我、侮辱我,我用力一啪桌子,大聲喝斥他們:你們的父母怎麼教育的你們?你們沒有兄弟姐妹?!我嚴厲的斥責管教:你就是這麼管教犯人的?!十幾個犯人一聽全走了,管教也灰溜溜的走了。

法輪功學員劉清梅,卻遭到被犯人嚼食的折磨迫害,差點背過氣去。

在安丘市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50多天。其間,610人員向我丈夫敲詐勒索要30000元人民幣,並許諾:只要繳上30000元人民幣,就不勞教,再繳2000元人民幣「轉化」費,送洗腦班「轉化」,我在半年內不出去,還退回一部份。家人相信了他們的謊言,東湊西借,連糧食地也賣了,湊了31500元人民幣,繳給他們。而他們以後,照樣非法判我勞教,錢分文未退。而我家經此一劫,本不富裕的家,從此,債台高築、連買油、鹽、醬、醋的錢都沒有,孩子上幼兒園的入托費都交不起。

我家人交上錢後,610人員就將我轉移到安丘市黨校洗腦班洗腦,給我戴上手銬綁在鐵椅上3天,連續7天不讓我睡覺。610人員胡紹群用書搧我臉一下午,它們還找來猶大李德和、宋廷山、姚何星等,對我灌輸歪理邪說,看我不被迷惑,猶大們原形畢露,對我大打出手。由於怕被勞教,在高壓下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最不該做的事,給自己的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過年前夕才把我放回家。

過年後沒幾天,我再次被非法劫持到安丘市610洗腦班。在洗腦班,我不配合,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四個警察抬著我的手腳使勁的往地上蹾,610辦公室主任王子清,對我拳打腳踢,並打電話把我丈夫叫來,協助「轉化」我。我不徹底「轉化」就不讓我回家,愚昧的丈夫在他們的挑唆下,把怨氣全撒在我身上,我白天遭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晚上還要承受著丈夫的打罵。那些日子裏,感覺一天比一年還長,體會到甚麼是「生不如死」。

在洗腦班,被迫害一個多月後,我伺機逃了出來。沒過幾天,又被它們從娘家綁架回去。一個多月後,我再次逃了出來,在外面流浪,兩個多月後才回家。

九、「3.15」安丘市610綁架眾多法輪功學員

2005年3月15日,安丘市610邪惡之徒,突然對全市大法弟子實施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我又一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同時被綁架關押的還有我父母。

我們被劫持到安丘市看守所的時候,王家莊鎮派出所所長李洪賓(原是司機出身)高興的得意忘形,夾個公文包走路活像個哈巴狗。看到他,我從心裏可憐他,可嘆他如此的無知在幹壞事,事後不久,該所長就因故被免職。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因拒穿囚服,被惡警銬在鐵椅上,在外面凍了8天8夜。我不承認自己有罪,要求無條件立即釋放,一名惡警照我臉狠狠的抽了兩耳光,我當時眼冒金星、看不清東西,臉火辣辣的發木,當他再次揮手打我時,我兩眼正視著他說:我不是犯人,你憑甚麼打我?他理虧的說:誰說你是犯人了。他馬上逃掉。一會兒,又來了一個惡警,在我臉上搧耳光,嘴裏不停的說:你就是犯人,你就是犯人。我望著他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為他好的念,不停的對他講大法真相,講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他不停的搧,我不停的講,最後他一屁股蹲在地上,不說話了。

第九天,我被轉移到獄室。這時候,我全身發麻,兩腿腫的很粗,兩腳痛的不能走路,晚上痛的睡不著覺,獄警反而說我裝蒜。在我痛的昏迷時,把我抬到外面準備灌食。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又把我銬在鐵椅上,在外面凍了8天8夜,直至又暈倒在鐵椅上。

一次,惡警給一名法輪功男學員(後來得知該法輪功學員叫孫業智)暴力灌食時,整個看守所迴盪著孫業智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稍有點良心的警察,都迴避躲遠遠的,犯人被嚇的都不敢抬頭,我大聲的向灌食的副大隊長張元廷講真相,勸說他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張元廷陰沉著臉,面無表情的繼續灌食。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不停的喊: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整個看守所只有我的哭喊聲和孫業智的痛苦聲。

孫業智被灌食後,我也癱軟在鐵椅上。當張元廷向我走來時,我抓起他滿是鮮血的手,淚流不止的說:你的手上沾滿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啊!到時候,你怎麼還啊?張元廷嬉皮笑臉的走了。

大法弟子在看守所裏的正的、善的表現,使很多犯人、警察都知道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一部份警察不再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而且非常敬佩大法弟子。一次,一個犯人對一名大法弟子說:你這犯罪分子。剛巧被一個警察聽到,警察立即對那犯人說:你才是犯罪分子,他們才是真正走正道的。

十、被非法勞教,家人再次被勒索

我在安丘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後,骨瘦如柴、皮包骨頭、行走艱難、月經一個月不斷。安丘市610惡徒不顧我死活,非法判我三年勞教。體檢時不合格,王村勞教所拒收。安丘市看守所送給王村勞教所2000元人民幣才收下(據說按規定勞教所應給當地800元人民幣)。

在送往勞教所的途中,安丘市凌河鎮派出所的一名警察,無緣無故的打法輪功學員孫業智,採他頭髮、搧耳光。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趙光珍,制止它的惡行,遭到它和王家莊鎮派出所警察張煥生的毒打。由於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立即釋放我們!」,安丘市看守所姓韓的司機,就使勁用拳頭打我嘴。

後來才知道:邪惡大隊要我丈夫交上10000元人民幣,就不判我勞教送回家。我丈夫湊齊10000元交給他們時,他們已在早晨將我送往勞教所。他們騙我丈夫說:下午就拉回來。錢至今未退。

十一、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慘絕人寰的酷刑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勞教所警察用膠帶封我的嘴,把我關禁閉6天。在禁閉室,我嘴雖被封著,但仍能喊出「法輪大法好!」。只要有一絲力氣,我就喊。三四個警察採著我的頭髮,在床沿上使勁擔我的脖子,用筷子撬我的嘴,塞上抹布,又用膠帶從嘴到頭纏了幾圈,一個警察使勁拤我的人中穴,致使我的人中穴現在還經常自動跳,另一個警察使勁拤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瘦的皮包骨頭,徹骨的痛。它們把我吊銬在床頭上一天一夜,又把我銬在窗台上5天5夜,把我摁在床台上擔我的腰,使勁的咯吱我。用種種酷刑逼我寫「三書」。

我的兩腿被迫害的成紫色,腫的像木頭,兩腳針扎似的痛,渾身哆嗦,心跳快的喘不過氣來,眼前發黑,向前撲去。即使這樣還被銬著繼續迫害我。一個警察問我:還能堅持多長時間?這樣堅持有甚麼意義?我告訴他:堅持一天是一天。真理是需要有人堅持的,如果沒有人堅持,真理就不放光。他說我腦子不開竅、榆木疙瘩,只要寫了「保證書」,馬上就給我解銬。我對他說:中國人的脊梁骨為甚麼非得彎彎著長?當年日本侵略中國的時候,如果人人都考慮自己的利益,怎麼能把日本趕出中國?他說:我這樣下去腿會殘廢的,讓我自己負責。我義正詞嚴的正告他:誰迫害的誰負責!在我被迫害的最痛苦、承受力達到極限時,我也沒有後悔自己選擇的路!

他們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長期不讓我睡覺、不讓我吃飯、長期銬著我、咯吱我,猶大們也配合折磨我。由於長期的「熬鷹」,我的頭自動向牆上、桌子上撞。一個多月後,勞教所為了達到從精神上擊垮我的意志,竟然採取極其流氓卑鄙的伎倆:四個警察摁著我、咯吱我、拿著我的手,在事先寫好的「保證書」上,強制摁上手印。還得意的說:你看「保證書」你也寫了,應該高興吧。然後,使勁咯吱我,說我「轉化」高興了。其它所謂的「三書」,也是採取這種流氓手段,在我睡著了時,強行摁的手印。

被迫「轉化」後,勞教所警察為了從精神上完全控制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要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外(法輪功學員的手被銅絲勒開口子,屁股上都有褐色老繭),還經常播放誣蔑大法及大法師父的影片錄像,對低頭不看的學員,不停的喝斥:抬起頭來,看!看完後,還要強迫每人寫感想,為惡黨歌功頌德,還要感謝惡黨對自己的迫害。一個星期要寫一次週記,一個月寫一次小結,一個季度寫一次季度總結,半年寫一次半年總結,到年底要寫全年總結,隨時彙報自己的思想活動。寫這些東西時還不給時間,抽空從休息中擠出時間坐在小凳上在腿上寫。

他們從精神上達到完全控制,肉體上達到最大的榨取、摧殘和迫害,就連吃飯也給極少的時間,不管飯菜多燙也的硬往裏倒,吃不完就得走。

法輪功學員在被迫放棄信仰「轉化」時,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連草木也為之哭泣!讓人痛切的感受到一個生命絕望時的淒涼!

十二、濰坊市洗腦班的流氓罪惡行徑

2005年10月24日,我勞教期滿(加上以前在地方被非法關押的時間)。安丘市610認為我沒有達到它們的「轉化」標準,將我直接從勞教所拉到濰坊市洗腦班,繼續洗腦迫害。

2005年11月5日中午,濰坊市610辦公室主任傅進賓,闖進關押我們的房間,當著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的面,竟然對濰坊市法輪功女學員焦慧芳動手動腳。當時焦慧芳被灌食近兩個月,時常吐血,鼻孔裏長期插著管子,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傅進賓嘴裏噴著酒氣,眼裏露著邪淫,在焦慧芳小腹以下使勁按,嘴裏還裝模作樣的問:疼不疼?焦慧芳去撥他的手,他就用手銬銬住焦慧芳的手,繼續肆無忌憚的行惡。焦慧芳用另一隻手去擋他,傅進賓叫我去叫值班人員再拿一隻手銬,我趕快叫值班人員進來,才終止了這場流氓罪惡行徑的延續。

據核實:傅進賓曾對法輪功女學員多次耍流氓,明慧曾多次報導。傅進賓真是流氓本性不改。

後來在醫院看護該法輪功學員時,我終於逃了出來,又開始了有家不能歸的流浪生活。

十三、逃出魔窟,再次流浪

我從濰坊市洗腦班逃出來後,聽說我丈夫領著我那六歲的孩子,到安丘市610打聽我的下落和索要那10000元人民幣。我丈夫被它們踹了兩腳,孩子嚇的大哭。

現在老百姓都流傳著一句話,說公安局沒錢了,就抓法輪功,像當年搞計劃生育一樣撈錢。老百姓的眼睛真亮啊,看的明明白白。法輪功到底是正是邪,修煉大法的人到底是好是壞,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桿秤。我由於文化有限,寫出來的僅是冰山一角,從中希望大家可以看到誰善誰惡,誰在迫害千千萬萬的善良百姓。

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和有關人員,當你提起自己的親人時,心裏都帶著濃濃的愛意,誰都想自己和家人有個美好的未來。你們可曾知道:一個人將來的好壞禍福是靠自己現在的善惡表現所決定的。當你迫害那些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時,你可曾想到---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到時候是要遭惡報的!

歷史以見證:「善惡必報」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從古到今,已有很多很多的例子得以證實----歷史上,凡是參與迫害修煉的人,都沒有好的下場。在此,真心奉勸那些還在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及有關人員,不要為了自己眼前的私利,不計後果,繼續助紂為虐,到時候毀了自己禍及家人。

法輪大法學會10月9日在明慧網發表公告,指出:「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神必將清算對大法行惡者。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人不懸崖勒馬,繼續執行江氏流氓集團的迫害政策,就是罪不容恕,定將受到嚴懲。……」法輪功的勸誡和警告決不會是無果戲言。還在參與迫害的警察和相關人員當及時警醒,珍惜大法的慈悲,糾正錯誤行為,以各種方式將功補過。

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於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誠望善良的人士給予關注,主持公道,共同制止對法輪功的迫害,捍衛人類共同的良知、道義和尊嚴。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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