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縣屬於偏僻山區,迫害開始到現在,只有三、五個同修,幾個老年同修僅僅滿足於學法、發正念。同她們切磋時,談到講真相的重要性,特別當前還要勸三退、救眾生,她們說:「我們沒文化,講不成,家務活又多,忙不過來;再說了,就是講了誰又能明白呢?我們發個資料還可以。」於是我一有機會,就給她們送《明慧週報》,但是她們還是侷限於上街捎兩張,把講真相當成不情願的事。晚上一有空閒,就坐在被窩裏學法、發正念,認為這就是做好三件事了。
與她們接觸時間長了,我的求安逸心也加重了,慢慢的認同了她們的做法,講真相的事懈怠了許多。一天,我從外地帶回一千多份真相小冊子,交給她們,想讓她們主動走出來講真相,並想同她們協調好如何把大法福音傳到農村。正趕上下雪天,一連幾天沒動靜。聽一個同修說:都在等呢,一個同修很發愁這麼多咋辦呢?有的等外地同修來拿走呢。我聽後心中很難過:我想給你們提供走出來的機會,在講真相、救眾生中體會法的內涵,去掉怕心,真正提高上來,可為甚麼就不悟呢?晚上我做個夢:我在教室裏上課,拿出地理課本,覺的非常熟悉,就是不知如何學。這時地理老師進來了,我問老師怎樣學,老師沒吭聲,問的緊了,說了一句:自己學吧。醒來後,我明白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大法書也看了很多遍了,應該知道怎樣做了,救度眾生不能等,不能靠,要主動去做;農村地形我又很熟,應該把自己想把大法福音傳到農村的想法付諸實施。
第二天,我頂著風雪帶上資料就到農村去。因為風雪天,人少,基本上沒甚麼干擾,就發完了。同時我加上一念:看到小冊子的世人,一定會明白真相。
走出這一步,就是在戰勝被鑽了空子的人心與觀念,自身的變化、那種神聖的體會與感受是無法言喻的。「所以在講清真象中,不能等,不能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師父《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對師父的這段法也有了更深的體會。
因此,在講真相、救眾生中,一定要學好法,抑制人心,不讓它起作用;同時不管別人怎麼看待,不能等,不能靠,要理智的去做。同時對待同修要慈悲,遇到矛盾,不要埋怨,不要向外推,要一同坐下來學學法,找出自己的原因,協調好。有師在,有法在,正念正行,一定能做好偉大的時代賦予我們救度眾生的最偉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