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真相中修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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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1月25日】我曾無數次在想:我的親人,我一定會回來救你們的,你們曾經在艱難的歲月資助過我的學業,曾經在我貧困的童年給予了我歡樂,在今生今世我與你們有如此的緣份,我一定會回來,回來救度你們的。

機會終於來了,元旦前後,我有十多天的假期。但天氣不作美,連日陰雨,氣溫驟降。但我知道,我可能很難再有這麼多的假期了,也許這是我救度他們的唯一的時間段了,這來之不易的時間段一定是師尊見我有救度眾生的願望為我安排的。我得做好準備,一旦天氣好轉就該我啟程去200公里外的親人家講真相了。於是我到同修處拿來了幾本《九評》、護身符、《選擇未來》小冊子。我很希望要幾本《抹獸記 蘊天機》,但同修處沒有,我修改了幾處認為不太妥當的地方後,自己在家打印了幾份。考慮到此行將到農村,他們可能沒有VCD、電腦等, 我又打印了幾份得自明慧的《沉思與選擇》講真相小冊子。加上我自己製作的《風雨天地行》光盤,此行的資料就算是準備齊了。

我從事電腦工作,接觸的人多是這個行業的,真相資料以光盤為載體給他們就成了。帶上這麼多的紙質資料還是第一次,心裏隱隱閃過一絲擔心,我用正念否定了它:不准車站檢查我的真相資料。

我用裝電腦的包裝上了此行的全部用品及真相資料,帶著小孩上路了。車站果然沒有敢檢查我的物品。上車不久我以司機掛在車前面的飾物含毛××的像不好為開場白,以第三者的身份開始講真相,過程中知道有人連天安門自焚真相都沒有聽過啊。我坐的車雖然是商務小車,只能坐幾個人,但車裏氣味難聞,有人已經暈車嘔吐,不久我也出現暈車症狀,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請安排我到達我姐姐家再消業吧。路途到達一半,我還是忍不住嘔吐了,之後我胃如刀割。我猛醒:師父啊,你為我承受了那麼多,我還有如此重的業力,要是今生未遇到師父,我不定會遇到怎樣的情況呢?感激之心油然而生。當時未悟到這是一種干擾,但因對師父的堅信還是過了這一關。不久我疼痛減輕了。

到達另一個城市的姐姐家,已快晚上了。用過晚飯後,我給姐姐講了我將去幾個親人家講真相、勸「三退」。當時我正念較強,心中對姐姐充滿慈悲,姐姐欣然同意。姐姐雖未正式修煉,但看過大法的書,已經「三退」了。

第二天天氣不太好,我身體也不太舒適。晚上母親讓我不要到農村的親戚家去(有的親戚在社會上謀生的手段不太好,極個別的可能有些常人的矛盾),姐姐、姐夫也以我曾經給他們講過大法的真相,還有沒有必要去為由,勸說我不要去,資料可由父親轉交給他們。此刻我才猛醒:我發正念時,只顧及農村的親戚,沒有加持他們。我非常明白:我們講真相、勸「三退」,是針對人的生命直接在救度,只要我正念足,他們是能感受到的,也就不會出現他們利用我給他們的真相資料來要挾我的情況,我身邊還有無數的正神呢,我還有師父看護呢!我在堅持我必須現場去講真相的同時,發正念清理干擾因素。終於大家同意我去。事後想來,我對母親沒有用慈悲的態度讓她明白我為甚麼必須去,而是用了人的一面:我就是堅持去,你同意我要去,你不同意我也要去。

於是我們商量怎樣去:路線怎麼走,在哪裏吃飯,小孩誰來照顧。姐姐提出可用單位的車送我去,她們有私人用車的權利。此時我腦海中迅速閃過這樣做合不合適的問題:若在個人修煉時期,肯定不行,因為車子是單位的,涉及到我作為修煉者的得失問題;但現在是正法時期,是眾生擺放自己位置的時期,在明知道我是去講真相、送大法真相資料的情況下,眾生把她自己的權利用來支持大法,證實大法,這是好事。

第三天,我們順利的到達姑姑家。姑姑家的境況已是越來越好,站在樓頂上,視野開闊,空氣清新。姑姑問我她家的地勢好不好?就著這個問題,我說,只要自己覺得舒服、空氣流通就行,因為銀河系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過去的看風水等都不準了,歷史上有名的預言都預言到人類到最後將有大事發生,每三千年一開花的優曇婆羅花也在2005年出現了。

曾有常人多次談到有人算命能算準已經發生的事,過去我都是說現在算命肯定不準了,因為算命是根據易經從理上推,而易經闡述的是銀河系運轉規律和地上的對應關係,而現在的天文觀測都知道銀河系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現在,我把常人認為的「算命能算準」的事實,化為讓他們理解預言的一個契機:是啊,是有這樣的人,能夠算準已經發生的事;如果這個人能力更大,他就能算準一個人的未來;如果能力再大些,就會算準一個社會;如果能力再再大些,就會算準地球以致銀河系的情況。歷史上的有名的預言就是那些有能力者給後人留下的啊。

我調整好心態,正念的告訴姑姑:現在已是生死存亡的選擇關頭,必須三退。因為我熟記師父講給我們的為甚麼要「三退」的法,勸「三退」的參考資料也記得大部份。講的比較自然。姑姑沒有甚麼障礙的就「三退」了。姑姑認為自從我幾年前到她家講大法真相後,她家越來越好。如今想來,那次我做得很不夠,那時我手頭沒有真相資料,全靠嘴講,因擔心不被理解,講了災難很快要來了等。好在如今姑姑把2003年的SARS當成了我那時所講的「災難」,沒有給她現在聽真相造成障礙。為此我感謝師尊慈悲講法,並給了我再次給她講真相的機會。

我們曾擔心姑姑識字不多,看不懂九評。哪知當我拿出真相資料,準備給她時,她說:給我吧,我認得到字。似乎是知道我們曾經議論過她似的。我意識到這是師尊點化於我:不要擔心人的文化高低,我們救人眾生是能感受到的。

姑姑家的其他親人大都沒有在家,我鄭重委託姑姑要勸親人「三退」,特別是正在上學的學生,他們是被欺騙的,無辜的。我在講這話時,思維似乎達到了姑姑家每一個人的身邊。

在姑姑家,我體會到了護身符的另一個作用:提醒人們頌念「法輪大法好」。

我的第二站是一個堂兄家,我到達他家時,他已去上班了。家裏人把他叫了回來,然而與他工作相關的人很快找到了家裏,我意識到這是一種干擾,心中懇求師父把那些人調開,自己也不斷的發正念。

終於只剩下我和堂兄兩人了,我分明的感到一股寒意撲面而來。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在邪惡迫害大法最嚴重的時期,我與個別人面對面講真相時曾有過這種感受。我立即發正念清理邪惡,並發出慈悲的力量救度於堂兄,然後我開始了講真相:以前些天夢境中多次夢到堂兄曾經資助過我上學為開場白,然後講這一兩年發生過很多事:銀河系天體變化,九評發表,優曇婆羅花開等,將話題一步步引入為甚麼必須「三退」。

隨著講解的逐漸深入,寒意一步步消退。最後我以常人能理解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三退」又沒有風險等表面語言(我了解堂兄,知道這樣勸有效),加上師父賦予我的救度眾生的法力,成功讓堂兄作出了正確的選擇。臨走之時,給了堂兄相關的真相資料,並讓他做家裏人的「三退」工作,堂兄欣然接受。

我的第三站是舅舅家,那是車輛無法到達的地方。就在我到達第二站時,車門開處,正好遇到了舅舅的兒子,我的表弟,我們已有十多年沒見面了,要不是我姐姐認識他,我們根本不敢在大街上相認。只因我救度眾生的一念,師尊就為我做了如此的安排,我怎能不感動呢?!

我和表弟同路而行,一路走,一路講,到達舅舅家時,天已快黑了。

這是曾給我童年帶來過歡樂的地方,幾年前,我也曾來此講真相,只因親人可能被邪黨禍及,我不得不再一次站在這裏。

我不斷的對著周圍的空間場發正念,清冷的月光照在我身上,入夜更冷了,但頭腦也更清醒了:這是我救度農村親人的最後一站,之後就該加大力度救度我的其他親人和朋友了。然而我的妻子因對邪黨的怕,而對我救度眾生是不理解的,她以人的觀念認為現在的人不可靠,給別人資料,別人可能出賣你,因而給我設置了一些障礙。驟然間,我心的容量似乎突然加大:妻子的這些觀念不正是阻止她得度的障礙嗎?我要救度她,清除邪黨灌輸給她的這些觀念!

晚飯後,我對舅舅家的親人開始講真相,我說一是來看看長輩,二是來告訴他們一件關係到每個人生死存亡的大事,我希望他們儘量明白,我說的比較多。並給了他們真相資料。舅舅的子女大都在外打工、孫子輩大都在外上學,我一再叮囑他們回來時,一定要給他們看資料,勸「三退」。

是夜,我在舅舅家過夜,農村的艱苦條件讓我怎麼也休息不好,還冒出了一些念頭:師父正法,除了要告訴世人大法真相、勸世人「三退」外,應該沒有其它的了吧?我不會再來了吧?意識到這些骯髒的為私為我的怕苦的心,我感到非常慚愧,我在心裏說:師父,若真的還需要我來,我一定會來的。

在舅舅家,我對常人的一些事情做了一些解釋,含有一些情的因素在內。為此,在我即將離開時,舅舅提出了一些不合理要求,使得我內心起了激盪。事後從法理上明白了:救度眾生就是純粹救度眾生,與救度眾生無關的事不要做,與救度眾生無關的話不要說。其實那些常人之事不牽涉我,我要是真正放下了情,就不會去管的。

回到我的家,已是幾天以後的事了,我在發正念時不斷清理妻子不好的觀念, 我為自己沒有修得更好而慚愧。師父曾講過:「如果你們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裏,周圍一切的環境都會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然而我卻沒有做到,還需要靠發正念來清理。好在大法賦予了我救度眾生的法力,妻子已表示不再管我講真相了。

講真相的過程,實際上就是修煉的過程,是歸正自己、提升自己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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