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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干山勞教所是如何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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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在浙江莫干山勞教所非法勞教期間,我親身經歷、見證了這所共產黨所謂的「省文明勞教所」是如何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法輪功學員都被關押在專管中隊。專管中隊由勞教所精心挑選的十幾名惡警組成,大部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有的才從學校畢業不久。從她們的外表,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殘忍的惡徒聯繫在一起。可是,在共產黨的邪惡教唆下,這些姑娘確實變成了迫害善良的惡魔。為了達到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地,各種下流、無恥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連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吸毒犯都罵她們是地獄裏的魔鬼。

專管中隊以指導員陳志英為首,她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成績顯著」而被評為「浙江省優秀民警」,上過電視、報紙,是江氏集團徹頭徹尾的走狗,許多陰狠的迫害手段都是她炮製出來的。其它還有:陳蘊理(原指導員,已調離,很邪惡)、周小青(中隊長)、孫俊(副中隊長)、徐霞、蔣麗、王小娥、蔡金星、陳玲莉、陳偉、周穎、毛××(已調離)等。

她們通常採用的手段有:

一 隔離包夾

剛被綁架入所的法輪功學員通常單獨隔離在一間房內,視情況由2-4名吸毒或賣淫的犯人包夾。所謂包夾就是用「人綁人」的方式將你控制起來,吃飯、睡覺、上廁所、出工等,包夾人都必須近距離地跟在你身旁,不給你任何自由活動的機會。惡警要求她們24小時不眨眼的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要做詳細記錄。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都是隔離包夾,吃、喝、拉、撒、睡,都在這個房間裏。白天門窗緊閉,只在靠近走廊的玻璃窗邊留一小縫,其餘用牛皮紙貼上,外面的人可以看到房裏的情況,而裏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夜間睡覺後才將房門打開,無論冬夏皆是如此。走廊裏有值班的犯人不停地巡視,惡警也會不定時的從窗縫裏觀察房間裏的動靜。房內人說的話,做甚麼,她們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一起包夾的犯人之間也要相互監視。如果有人對法輪功學員看得鬆一點,馬上就有人向惡警打報告。犯人間相互打小報告是惡警管理犯人的主要手段之一,也是勞教所管理規定鼓勵的。在這樣的環境裏,犯人與犯人間相互猜忌、提防、暗算太正常了,為了各自的利益,落井下石的事天天發生。在高壓迫害中,惡警的喜好成了犯人判斷是非的標準。討好、迎合惡警的需要是這些包夾犯人時時都要面對的。

包夾犯要每天早晚兩次向當班惡警「交班」。所謂交班就是彙報法輪功學員當天做了甚麼、說了甚麼、心情如何,等等等等,事無巨細。惡警根據包夾犯的彙報內容,面授機宜,對法輪功學員採取下一步的迫害手段。包夾犯最害怕的就是每天的交班,因為與世隔絕的單調、刻板生活,根本就沒有甚麼新的彙報內容。惡警如對彙報內容不滿,輕則臭罵一頓,重則罰分加刑。這個包夾回來後就如驚弓之鳥,惶恐不已,生怕不幸降臨到自己身上。

被包夾的法輪功學員是沒有任何行動自由的,被包夾犯24小時緊盯著,吃飯由包夾犯打進來,在規定時間吃完,喝水要包夾犯倒給你才有得喝,大小便在房間的痰盂裏,還要經過包夾犯同意。由於房間不通風,痰盂氣味很大,常引起包夾犯不滿。包夾犯不能同情、幫助法輪功學員,但可以任意打罵、欺侮、折磨法輪功學員。在惡警的授意、教唆、脅迫下,包夾犯自覺和不自覺的把法輪功學員當作打擊和洩憤的對像,或是為了討好惡警,或是發洩心中的不滿。在這樣的境遇下,法輪功學員的處境可想而知!

二 強制洗腦

剛入所的法輪功學員,會被強迫看《所規隊紀》,要你「認罪伏法」。如果你不看,惡警就命令包夾犯從早朗讀到晚。然後是誣蔑法輪功的材料,從「焦點訪談」到邪悟者的「胡言亂語」;從書籍、磁帶到VCD碟片;從電視、收音機到包夾犯的現身朗讀。音量要放到最大,時間是從早晨到晚上睡覺。無論是吃飯、做工,都不許停下來,有時甚至通宵達旦放在法輪功學員的床頭,如對余姚的姚紅文就是這樣的,整個夏天都把錄音機通宵放在她的床頭播放。反覆播,反覆放,經年累月,直到惡警自己厭煩為止。有時,整個樓層好幾個房間同時播放,那刺耳的高音喇叭、惡毒的誣陷謾罵,好似「文革」中「文攻武鬥」的紅衛兵宣傳車,那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氣勢,把恐怖高壓的氣氛營造到了頂峰。特別是原指導員陳蘊理錄製的錄音帶,尖利、刺耳,毛骨悚然到了極點。

在看電視、聽錄音的過程中,惡警還要求包夾犯們圍坐在大法弟子身旁,一起誣陷、辱罵大法和大法師父,嘲諷、侮辱大法弟子。如有哪個包夾被認為不賣力,惡警就會責罵,甚至罰分。而這一切,既有外面的值班犯監督,有時惡警也會在外面觀看。包夾犯們僅有的一點良知、善念,就這樣被惡警逐漸剝奪得一乾二淨。

一段時間後,惡警又安排那些所謂「轉化」了的邪悟者來幫教。所謂「幫教」,就是3~5個「轉化」者來「轉化」你,加上包夾、惡警,有時7~8個人圍著你。或「萬箭齊發」,或偽善的「和風細雨」;或惡毒的謾罵;或劍拔弩張,或漫不經心,目的只有一個---「轉化」。這樣的「幫教」一般持續一週左右,只要不轉化,每隔幾個月要來一次。

三 奴役勞動

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從事的勞動有:

1、小組衛生 每個房間為一個小組,小組衛生全部由法輪功學員包幹,在規定時間必須完成,而且要包夾犯嚴密監視,不能幫忙。每天的衛生檢查也是惡警整治法輪功學員的一種手段,上至書架上的一根眼睫毛,下至地板上的些微灰塵,查到了都要罰分(加期半天或一天)。特別是陳志英,她每次都要用手在地板上、床下、櫃子下反覆摸,如果手上有一點灰塵,也要罰分。加之,法輪功學員做完衛生後就不准在房間裏走動,而那些包夾犯卻可以自由吃東西、扔東西、走來走去,經常把房間弄髒了,也是罰法輪功學員。

2、包幹打掃洗漱間 每個中隊有一個洗漱間--廁所和洗漱之用。對於堅定的大法弟子,就被陳志英罰去做洗漱間衛生。廁所是老式的蹲槽,為了節省用水,惡警規定用後不准用水沖,只有做衛生時才能放水沖刷。由於人多,犯人們又不注意衛生,廁所髒臭到了極點。每次做衛生都要將所有的洗漱台、陰溝、蹲槽等用洗衣粉刷乾淨,而且不能夠多用水,也不能超出規定時間。法輪功學員大多年紀比較大,很多又是知識份子出身,做體力活很吃力。可是惡警事先不告訴你,突然就叫包夾帶你去廁所幹活。突然面對這髒亂活,真不知從何做起,也沒人告訴你如何做。只聽到包夾的謾罵聲,還有惡警的幸災樂禍。做衛生用的洗衣粉、肥皂等清潔用品全部要由做衛生的人自己買。這項工作原來是由管廁所的犯人負責,清潔用品是她購買,她每個月會得到獎分。惡警們的被褥、衣物也是由犯人洗,所用的洗衣粉、肥皂也全部叫犯人們自己花錢購買。自從安排法輪功學員做衛生後,這些東西自然就是法輪功學員購買了。這些犯人也成了惡警的幫兇,和包夾犯一起監視法輪功學員。當法輪功學員揮汗如雨地勞動時,這些犯人就坐在凳子上或站在一邊監視,經常聽到她們喝斥法輪功學員的責罵聲。犯人們基本都比法輪功學員小,剛來時她們也不忍心這樣對待大法弟子,可是在惡警的威逼下,也漸漸麻木了。連她們都知道,勞教就是「邪教」,好人也會變成壞人!做完衛生後,衣服基本被汗水、污水打濕了,可是陳志英規定不能換洗衣服,只能在統一規定的時間換洗(冬天半個月換洗一次,夏天一週一次。這還是調整後的規定。以前是冬天一個月一次,夏天半個月一次)。這樣每天濕了乾、乾了濕,衣服酸臭難聞、硬邦邦的,手一摸澀澀的全是汗鹼。這是一項勞動強度很大的工作,夏天汗水濕透的衣褲不停的在滴汗水,冬天也是大汗淋漓。做衛生的時間長短要視陳志英的需要,或長或短,一般3-6個月,也有一年的。無論是生病、還是手劃破、凍壞,一天也沒有間斷。同樣每天要檢查衛生,被罰分是經常的。因為惡警就是利用這種方式來整治你。

3、加工打火機配件 這是勞教所的主要生產任務之一。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自然是在被隔離的房間裏做工,除了每天早晨的小組衛生時間(半小時),三餐吃飯的5分鐘時間,其它時間都在做工,外面有人來檢查或參觀除外。做工的時候誣陷法輪功的錄音帶是一直開著的(自動倒帶)。由於打火機配件塗了很厚的機油,一做工手就搞得黑乎乎的,連廁所都不能上,沒有必備的工具和保護,手都做變形了。

四 肉體折磨

利用人的生理極限,在衣、食、眠的各個方面進行折磨。

1、衣

陳蘊理規定,法輪功學員每天起床時穿甚麼衣服就是甚麼衣服,熱了不能脫,冷了不能加,直到晚上睡覺。莫幹山的氣溫有些時候早晚變化非常大。衣服髒了也不能洗,只能穿到規定的時間。被褥只能蓋勞教所統一配置的(自己花錢購買),冬天零下十幾度的氣溫,包夾的犯人都蓋三、四床被子,墊兩、三床褥子還嫌冷,而法輪功學員只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子,墊一床薄薄的褥子。而且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還被經常罰在打開的窗口吹風,自然是不給加衣服了。在數九嚴冬被罰坐小板凳,從早到晚,除吃飯、大小便外,而吃飯限定在5分鐘內,大小便也要限制,手要放在膝蓋上,不能戴手套,腿要並攏,背要挺直,稍有晃動就會遭到包夾責罵、惡警奚落。每天至少十四五個小時,有的罰坐更長時間,甚至通宵。腰酸背痛腿腳麻木不消說,很多人手腳都凍壞了,屁股上長了硬硬的坐瘡,簡直慘不忍睹,有些包夾都看不下去,說這簡直不是人想出來的辦法。連陳志英看了也揶揄的說:「好可憐嘍」。勞教所允許犯人訂購手套,法輪功學員也可以訂購,但是不允許法輪功學員戴,一位包夾曾氣憤的說:「讓別人買手套,難道晚上睡覺戴?」這樣荒唐的事也只有在中國的勞教所才會發生。

2、食

對於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那就是強迫灌食,姚紅文就曾被灌食數月,最後奄奄一息才送到醫院。一個豐腴秀美的女人最後給迫害的成了一架骷髏,有次一個看到她洗澡的包夾對我說:太可怕了!身上肋骨歷歷可數,比非洲難民還嚇人!正常進食的法輪功學員那就是用飢餓來對付你。吃的是勞教所最差的飯菜,最低限量,一個饅頭或一小塊米飯,半勺子菜湯。由於不能到食堂進餐,飯菜由犯人打回中隊,遇到好點的菜,犯人會先分出一部份留給自己,剩下的分到法輪功學員手中就很可憐了。本來量就小,還要遭剋扣。超負荷的勞動、嚴重不足的睡眠、長期低質低量的食物及超高壓的精神洗腦,法輪功學員通常二、三個月後就會被折磨的面目全非,一百四、五十斤的人可以折磨成七十斤。可陳志英常常還大言不慚的說:「你到鏡子前照一照,看看你都成甚麼樣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每到盛夏酷暑,勞教所在每天的上、下午工休期間供應點心(勞教所出錢),中午、晚上供應棒冰(犯人自己出錢),因為沒有空調,擔心勞教人員在超負荷的勞動中中暑,影響工期。而這一切待遇,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是沒有的。每月,犯人們可以用自己的錢訂購副食品、水果等,而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是不可以的。所有的食物來源只有定時、定量的三餐而已。有時食堂食物不夠,那惡警也是先給包夾犯人,法輪功學員只能餓著肚子出工。

3、眠

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逐步升級的。勞教所的作息時間一般是:早晨六點起床,做衛生、早飯後就出工,十點工休十分鐘;中午飯後午休;午休後出工,三點工間休十分鐘;晚餐後出工或學習,晚上九點半睡覺。被隔離的法輪功學員是沒有午休的,也沒有工間休。進所一段時間不轉化(半個月或一個月,因人而定),那晚上就不能按時睡覺,有的人十點半睡,有的十一點,有的十二點。只要你不轉化,這種待遇就無限期的繼續下去,且不斷加碼,直到你出所。有的通宵不給睡覺,來自海岩的錢銀芳就曾六天六夜不給睡覺。陳志英經常在晚上十一點左右把她叫到大廳去折磨,在超強度的勞累了一整天後,還逼她抄誣陷法輪功的書或罰站,接受陳志英的謾罵。有一次,陳志英不知在哪找到了一張錢銀芳在外面的照片,恬不知恥的對折磨的憔悴不堪的錢銀芳說:你現在比在外面還好看呢!錢銀芳剛入所時白白胖胖的,是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而現在面容暗淡無光、面皮耷拉、蓬頭垢面、瘦弱不堪。這個惡魔就是這樣的顛倒黑白、厚顏無恥!她叫囂的聲音很大,整個中隊都能聽見,別人也無法入睡。也不知她哪來那麼大的邪勁,有時要折騰一個晚上。她不值班時如此,該她值班更是花樣翻新。有個值班犯人對我說:「簡直是一個魔鬼,對一個那麼好的老太太這樣,她難道沒有父母、不怕報應嗎?」在所有的折磨中,不讓睡覺是最殘忍的。而且它們還在錢銀芳的床邊貼滿誣陷法輪功的血腥圖片、床上放上師父的法像,讓她無法睡覺。

4、任意體罰

浙江省的勞教管理條例明文規定不能體罰,但對法輪功學員除外。除了上述的各種懲罰外,還有:冬天整日罰站、罰坐不給活動,有的全身浮腫,腿像水桶、腳像饅頭、臉像包子,皮膚撐得薄薄的,一碰就破,寧波的趙飛舟就是因為腿部浮腫太厲害而發炎化膿的;三伏天在四十多度的正午陽光下長時間走隊列:正步走、跑步走等,直到你中暑倒下為止;夏天不給你喝水;冬天在零下十幾度的冰水中洗澡;有的法輪功學員整月不讓接觸水:喝水、刷牙、洗下身都不可以,只能在食物中攝取一點水;關小號、吹寒風;在本來就嚴重不足的睡眠中(好一點的六七個小時,少的三四個小時,甚至二三個小時,或沒有睡眠),還經常以各種理由把你整醒,白天仍然是繁重的勞動和殘酷的洗腦…。。,如此等等。由於嚴密的隔離,有許多迫害手段不得而知,這僅是我知道的冰山一角。在專管中隊,要辨認法輪功學員是很容易的,因為法輪功學員都嚴重營養不良,個個骨瘦如柴、面色蒼白,而其他犯人大多胖乎乎的。陳志英經常揚言:要對付一個勞教,我們有的是辦法,我們的警棍、禁閉室是幹甚麼用的?!

以上只是我能寫出來的有形的迫害,其實比肉體折磨更殘酷的是精神虐殺。把你心中最美好、聖潔的東西,用世上最惡毒、下流的語言進行誣陷,青天白日下可以把黑白顛倒、是非扭曲,善惡美醜完全沒有了正常的標準;利用家人的軟弱,讓親人在你面前演戲:痛哭、下跪、編造謊言,甚至仇恨,夥同惡警陷害你,人間至愛的親情就被惡警們演變成了迫害你的另一條繩索,在中共的毒害下,我的家人至今還不能諒解我那時不能為他們放棄法輪功的舉動……

揭露邪惡,是為了制止邪惡、清除邪惡。共產邪靈犯下的滔天罪行就要清算了,希望那些還在助紂為虐的人及早醒悟:不要再為邪黨賣命了,神給你們的時間已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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