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大法給予我新生 我用生命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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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慈悲偉大的師父好!海內外全體大法弟子,大家好!

我叫李蓮(化名)。看了第一次與第二次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文章,我深受啟悟,受益匪淺。此次交流會我想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向師父彙報並與同修共勉,以此來表達我對師父親傳呵護和洪大慈悲的感恩之心。

一、喜得大法獲新生

一九九五年秋,我突然得了重病,胸部像大石頭壓著,繩子捆著,呼吸喝水都困難。床頭放著氧氣瓶,隨時吸氧,保姆看護,活不成,死不了。痛苦難忍。所有大醫院、專家門診、中西醫醫院都看遍了確診不了,連巫醫(跳大神)都找了,全白搭。

最後,我在一家最大的名醫院住了四十九天,天天搶救,所有的藥物在我身上都用遍了,無效。最後通過一種儀器裝有刀、鉗子、剪子、小燈泡順著鼻孔兒通過氣管到肺部,從肺葉中挾出七塊肺肉,取出後化驗,確診為「典型肺細胞間質纖維化)(小名叫「癌症之王」),世界罕見。被這家大醫院判為「死刑」,攆回家。事後請了國家四大中醫名醫,治不了。又介紹到長春的一家醫院等全國各大醫院都被拒絕,只好回家。這時生命已經到了盡頭,食水不進,我就是在死亡線上掙扎……丈夫偷偷流淚,親屬們都悲痛萬分,而我卻被蒙在鼓裏。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丈夫告訴我說別人送他一本書叫《轉法輪》,可好了,說要給我念,我高興極了,急著要聽。從那天起,丈夫早、中、晚為我念書,我越聽越愛聽,不知不覺症狀減輕,胸部被壓的石頭開始鬆動不那麼重了,捆綁的繩子也不那麼勒了。聽法中身體不舒服的感覺全忘了。

第四天我就坐起來學法(聽法),看見飯就想吃,兩三口喝了一碗粥,(其實我已經兩年沒怎麼吃飯了)從此吃飯正常了,生活能自理了,於是撤掉了氧氣瓶。這時我看到銀白色帶狀物像手指寬一樣螺旋著從我身體側面向上走過了頭頂,我想仔細看,沒有了。共看見兩次,我悟到是師父為我調整身體給我長功呢。

我想煉功,丈夫找來同修教,同修見我病這麼重不敢教,怕破壞法,後來找了一個同修敢教,四五天後五套功法都能煉了。半個月就到煉功點學法,煉功了。一月後我辭去保姆,能做家務了。得法後,我嚴守心性,以法為師。記得一次保姆的丈夫來電話破口大罵,我一句話沒說。後來,丈夫的朋友來看我,瞅著我本人問:「床上的病人哪去了?」我說:「我就是」。他還以為我是我妹妹呢。我當時燙著新髮式,穿著紅色絨衣,滿面紅光神采奕奕,把他嚇了一大跳。我說:「我煉了法輪功,撿了一條命啊。」

二、堅定實修洪揚法

被病魔折磨了兩年的我,得大法後起死回生,此事在我地區轟動極大,丈夫的朋友那麼固執,親眼目睹我身體上發生的驚人變化,二話沒說勸老伴一起學煉法輪功。我的同事,親朋好友,鄰里都看到大法在我身上出現的奇蹟,紛紛走入修煉。同時我用我的親身經歷洪揚大法,使很多人入道得法,真是「倆倆相繼而來」(《精進要旨》〈悟〉)。

我得法後嚴格要求自己,學法修心,遇到矛盾找自己,感到自己確實提高很快,師父的點化與神跡的體現也很明顯。

有一天,在煉功點煉抱輪,突然大雨傾盆,電閃雷鳴。同修們都跑到樹下避雨,只有我沒動,等丈夫來接我時我已經煉完功了,發現身上一個雨點都沒有,在場的所有人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於是,丈夫一九九七年十一月走入修煉,得法後,他無論是出門辦事、朋友聚會、參加紅白喜事,還是去外地出差,都不忘洪揚大法,使很多有緣人走入大法修煉。這真是:「大法弘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 (《精進要旨》〈拜師〉)

我去煉功點第一次抱輪就抱了四十分鐘,每次都大汗淋漓的堅持到最後,開始打坐就雙盤,六個月後打坐雙盤兩個小時,學法時一直雙盤。有一次學法一上午,我雙盤了四個小時,腿拿下來都不會走路了,過一會兒就好了。

我每天早上去煉功點,雙休日出去洪法,晚上在學法組組織學法。我有一次從煉功點回來看見家中滿屋都是五彩繽紛的法輪,玄妙極了(大部份時候我是關著修的)。我激動不已,心裏再三說謝謝師父的鼓勵,這樣的情形我見過兩次。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我開始消大業、發高燒,一個月不能睡覺,吐白沫子似痰不是痰,咳嗽不止。消業二十多天時,我實在太累了,求師父讓我睡十分鐘,我馬上不咳嗽了,躺下就睡了。做了個夢:我在屋裏聽到外邊有大人小孩喊:「快走啊!」我就出門跟著跑,一邊跑一邊說:「師父別落下我!」往上坡跑感覺師父在前面,跑到快到天邊,快要夠到金星星了,我就醒了。我悟道在我返本歸真的修煉道路上,跟師父回家的步伐不能停。當時,我丈夫在親屬的壓力下問我:「你能不能挺過去?」我說:「我能行,這不是病,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我不能上醫院,別動這個念!」就這樣我真的挺過來了。記得那次有人勸我用酒泡葡萄喝下去管用。我說:「一是酒不能喝,二是這種偏方屬於藥物,師父給我消業往出排,我用藥往裏壓,這對嗎?」於是二十多天後我恢復了參加煉功點集體煉功。

一九九九年正月初九,丈夫突然病故,在此之前我母親也去世了。兩親人的離我而去,對我真是致命的打擊,如果不修大法,我根本無法活到今天。

這時親朋好友都來勸我別再煉了,並說:「你丈夫都走了,還煉?」我說:「他是他,我是我,我堅修到底!」我這一念把他(她)們都給鎮住了,都氣走了,一個多月沒人來看我,當時我悟道:我要堅修大法一修到底,寂寞也是對我的考驗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某某瘋狂迫害法輪功。該年八月份的一天,片警領著市公安局,區公安分局四、五個警察氣勢洶洶的來到我家,我讓他們坐在房廳,我說:「我知道你們來幹甚麼,我煉功沒有錯!」於是開始講我修煉的過程:「我得了絕症,沒有藥物能治療,所有專家門診都給我看了,都判我『死刑』。在絕望中,我修大法起死回生,沒吃一粒藥。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啊!」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講了四十分鐘。他們氣燄消失,態度開始緩和。從他們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們已經察覺電台、電視台在說謊,也明白了大法真相。

這時有個警察說:「你說說你愛人。」邊說邊拿出錄像機。我說:「今天你們誰要給我錄像,我決不允許,今天你們誰給錄錄試試!」他們說:「你愛人的事,給錄下證據能走樣嗎?」我說:「那可不對,我師父講法錄像他們都給剪裁了,顛倒是非,誣陷大法和師父。你們給我錄完回去也剪裁,栽贓陷害我,用來誣陷大法,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可造大業了。」他們見我一身正氣非常堅決,都退步了,說:「不錄了!」改口說:「你說我們給寫行吧?」我說:「我得看是否是我說的,否則不簽字!」「第一,我愛人的死與大法沒有任何關係;第二,他是幹部,為人正直,實事求是,不搞歪門邪道;第三,我丈夫的死屬於醫療事故,請問肛門膿腫這樣的小手術能死嗎?是手術大夫在手術期間接電話,沒換手套消毒接著做手術,第二天晚上高燒轉大醫院病變為敗血症導致死亡。我如果不修煉非得上告不可,活活的人給割死了,長癤子能死人嗎?不像別有用心的人謠傳的那樣說是煉大法煉的,他們是藉機污衊大法。」

這時,四、五個警察都感到震驚,其中一人從兜裏掏出瓜籽,讓我吃,我說謝謝。通過我講法輪大法好,他們都明白了真相,然後都樂呵呵的走了。

他們沒有達到迫害我的目地,是因為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純正的一念,拋棄生命也要維護大法,把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清除了,同時也救度了他們。

我修大法,從來沒有動搖過,心裏就是裝著法。從前自己不敢單獨在家住,丈夫出差得找別人陪伴,如今得法了,我能獨立了,甚麼也不怕了,這為今後證實法救眾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三、去人心放下生死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拉開了正法序幕,我去北京中南海證實法。當時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政府為甚麼反對呢?我要用我的親身感受,特別是我身體上發生的驚人變化去證實大法。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停的向世人講真相,救度了許多有緣人。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出於嫉妒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並強行鎮壓。七月二十二日我與同修一起到省政府上訪維護法。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之路,我要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我終於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震撼滿蒼宇的心聲。我被惡警帶到天安門分局後被當地警察接回,被送至當地看守所。

我被放出後,派出所所長與辦事處主任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上北京。我就向他們洪法,把我在得了絕症在絕望中得大法起死回生的經歷講給他們聽。我說:「國家科技這麼發達醫院判我為『死刑』,我煉了法輪功起死回生,你說這功好不好?」辦事處主任說:「我過去差點煉,你這麼說我更明白了。」起到了洪法的作用。

二零零零年六月初,我市一家博物館搞攻擊大法的巡迴圖片展,我去證實大法,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平安歸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第二次進京護法,被惡警帶到天安門分局後院,後又轉到唐山監獄。因不報名,一名惡警與一名便衣把我帶到樓上三間大的屋子裏,就我一人。開始給我用刑毒打,邊打邊罵,並用腳踢。用木棒子打,用衣掛鉤頭髮。屋裏所有的東西都用上了。從上午一點到晚上八點,兩人換著打。晚八點鐘便衣拿著大粗鐵門弓子摟過來,打我的頭頂、太陽穴、前額,我用手搪時,雙手立刻被打腫,像針扎一樣的刺痛,臉部打變形了,頭被打得腫大,導致昏迷。

這時惡警又上來問:「你來北京幹啥來了?」我心想我是來證實法來了,於是開始清醒。他又問:「你恨不恨我們,給你打成這樣!」我說不恨。當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維護大法的尊嚴,證實大法的美好。然後他又問為甚麼不恨。我說:「我師父教導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永遠做個更好的人,你們不能再打大法弟子了,你得給我們多少德呀!」後來在他的要求下我又給他演示了第二套功法抱輪動作(因沒有力氣其它動作沒演示)並把我起死回生的修煉經歷講給他聽。他很震驚:「打成這樣還能洪法煉功!」他哪知道那是我師父在為我承受巨大的魔難啊!否則腦袋早被打飛了。後來他們讓我給親屬掛電話,結果被監控找到了地址。於是我又被押回當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刑事犯班長問我有甚麼病,我說我沒病,我這是讓他們給打的。我就開始把我以前修大法起死回生的經歷和在唐山被打的過程講給大家聽,講了半個多小時,班長哭了,衛生員眼圈兒紅了,許多刑事犯都哭了。從此我在看守所打開了洪法局面。班長得法了,年輕的刑事犯也都來背《洪吟》,衛生員也答應出去後找我學功。此後一到學法時間,班長就為我們「站崗放哨」。

四、救眾生兌現誓約

師父說:「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如果自己的所為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時,那麼大家想一想,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如果還做不好,怎麼會還有下一次機會呢?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破除了不愛講話的障礙,去向世人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農曆新年前夕,我出獄後片警一直監視我,走哪跟哪,有時派別人跟蹤。這樣我就無法像其他同修那樣去講真相洪法。我路見熟人趕緊把其住址,門牌號記錄下來,然後登門去講真相,有一回我到朋友家,惡警就在外邊等著。直到二零零三年初惡警調離之前我都是這樣講真相救度世人。

在傳《九評》、勸三退方面我也從未懈怠過。我利用買菜購物、洗澡等機會向人講真相,勸人退出共產邪黨組織。又一次我接觸到一位熟人,是個老幹部,工資很高,自己有工廠,我勸他退黨,給他《九評》,他不聽不看,他在邪黨中獲利大,受毒害很深。事後我也找自己:一是急躁心;二是慈悲心不夠;三是沒有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於是,當我在窗外每次見到他時,都在家裏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然後我去找他,邊走邊發正念。見他後我說上次話沒說完。他讓我接著說。我就把邪黨本質,邪靈附體,當你宣誓時邪靈給你打上獸記,只有退出邪黨才能保命講給他聽。他說他的「幸福生活」都是黨給的,他不能反黨。我說不是它給的,是你德大,你的財是用德換來的,誰掌權你都能得你該得的東西,如果沒德要飯都要不來。你現在退出邪黨組織將來免遭惡難,保你平安這不好嗎?他很吃驚的說:「好,我要平安!」我說那得把黨退了才能真正得救。他說:「行」。

這只是僅舉一例,再舉三個講大法真相的例子:有一次我到大商場買鞋,發現營業員多給我一百元錢。送回時,當著顧客面我就向她洪法,我說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不能見利忘義,法輪大法就是好,說了十七分鐘,對方連忙點頭笑著表示贊同。

還有一次,我去買香腸,我把多找的錢還給了人家,經了三個人的手,但不只救了三個人。我告訴店家和顧客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以及我得法起死回生的簡單經歷,老太太趕緊勸老伴煉法輪功,她兒子也明白了真相。我心裏真是有說不出來的高興。

在一次參加婚禮的公開場合中,我遇到一個市公安局主管迫害大法的頭頭,我把我修煉後如何起死回生,進京護法遭迫害,做好人被抓、被打,統統講給他聽,並勸他千萬別謗佛謗法,要善待大法,給自己留條後路。說了二十多分鐘,絲毫沒有怕心,一心就想告訴他法輪大法好,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由此我深深的悟到,只要我們處處做在法上就無所不能,沒有做不成的事。做不成也是被人心、觀念障礙著,只要我們真心救度眾生的正念一出,慈悲心會隨之而來,師父就能加持我們,也就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洪吟(二)》〈師徒恩〉)

在正法即將結束的最後階段,我要更加勇猛精進,努力做好師父交付的「三件事」,把怕心、人心和觀念統統去掉,走好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圓滿隨師還!

以上修煉經歷與心得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最後向師尊合十,向全世界大法弟子合十。

(註﹕本人是「對全國法輪功修煉者調查典型病例二百例」中的受益者之一)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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