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生活和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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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灣區弟子,今天心得體會的題目是「工作,生活,修煉」;如果用修煉人的話說,就是「修煉,修煉,修煉」。

下面先談一下家庭和修煉

得法已有七年多,我非常羨慕家人都是修煉人的同修。每個週末可以出來講真相,晚上可以自由出來學法。我太太不修煉,家裏兩個孩子,大的快三歲,小的八個月;又找了一份天天出差的工作,平時只有週末在家。週末回來,我女兒都不認識我;兒子在各方面的發展也是比別人慢一截。太太急的不行。對我埋怨有加。如果週末出來做大法的事,太太不僅是怨聲,簡直是嗆聲。太太覺的我對她也不關心。她是全職工作,又要帶孩子,累的不行。而我週末如果在家也是忙著大紀元或工作上的事。家中矛盾不斷。後來意識到「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無阻〉)。講真相需要人的地方非常多。參與正法有許多形式。如果心在法上,任何一種形式都行。這樣說了,有可能同修會問:你是不是提倡家人是常人的同修不出來證實法。我覺的不是。出來證實法是必須的。我們可以按自己的情況安排出來的頻率和時間長短。在家中,給大紀元寫寫文章,發放報紙,等等,都可以做。

我在家庭的處理上還在摸索之中,相對我的出差工作,我是這樣做的:
一:週末儘量安排時間與太太在一起。每個禮拜至少一起出去散步一次。
二: 晚餐儘量在家吃。
三: 生活上儘量照顧家人。
四:大法的活動提前與家人溝通(太太最不開心的時候是我突然一下又有甚麼事情出來)。
五:參加大法的會議儘量簡短明瞭。有時交流很佔時間,一弄幾個小時。我會儘量準時回家。這樣,下一次出門,太太想法就沒有那麼多。

在家庭中很容易執迷於情中。師父會安排各種考驗。考驗是嚴肅的,而且絕沒有情面可講。我的體會是,考驗就像把一個物體放入水中,如果一個地方有漏,水就會漏進來。而且情況會越來越糟糕。只有找到有漏的地方,及時把漏洞堵住,在考驗面前才能走過來。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與太太關係很容洽。當時惡黨頭子江××來美國,先去芝加哥,後去休斯頓,再到舊金山。當時很多大法弟子去芝加哥,休斯頓。我當時決定加入證實法行列,但想如果對太太說我的具體行程,太太很可能不答應我出來。在這以前,太太對我參加大法活動每次都假以顏色。我想反正我每個禮拜出差,不如不講。之後加入數千大法弟子證實法行列。當時雖然辛苦,卻也很欣慰,覺的自己真是大法弟子。

當然,每天晚上得給太太打電話。太太與我聊,卻越聊越不對勁。問我到底在哪裏,在幹甚麼。我想我修煉真、善、忍,不能撒謊,當時就如實說了。太太當時氣得幾乎聲嘶力竭,把所有難聽的話全講了。之後準備與我父母通電話,並告訴我要麼馬上回去,要麼離婚。我當時想,我是證實法來了,既然出來了就走到底。當時知道魔在干擾,心想,我們不是在這裏發正念除魔嗎?不論甚麼干擾,該滅的就滅。至於離不離婚,該怎樣就怎樣。我首先是一個大法弟子,然後才是丈夫。當時腦子空空的,放下電話,加入大法弟子的行列在雨中繼續發正念。我也沒有再給太太打電話。

那天我真是很累,因為一路追邪惡發正念,半夜過後才找到旅館。一屋子擠了不少同修。說實話我沒有住過這麼差勁的旅館。當時一躺下去,身體就騰一下起來了。我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金光閃閃的大佛。我當時的體積還沒有佛的一個發卷大。當時的景象十分殊勝。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幾天後,回到家。太太見了我之後傷心了好一陣。但離婚的事沒有提及。我心中鬆了一口氣。我想在這件事上我做對了一點就是我把心擺正。當然,回到家後還是勤快的把太太照顧好。我們的家人其實是非常不容易的,他們也辛苦。我太太其實是一個根基非常好的人。平時她幾乎沒有甚麼壞念頭。我其實真希望她能修大法。但機緣不成熟。我們的家人在生活上的承受其實是不輕的。我們應儘量慈悲照顧他們。

另外,有一個穩定的家庭對正法還是非常有幫助的。我認得的不少常人朋友,當他們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後非常吃驚。問我是不是真的。我對他們講述我如何入門修煉和大法在我身心上發生的變化,同時講述惡黨迫害大法的不公,他們都非常同情的。同時,我發現講真相時不要一味講,要注意對方的接受程度。聽其實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接受能力差,就講大法遭受的不公待遇。這一點非常容易與常人產生共鳴。另外,不要一股腦兒把甚麼都講。常人還是有很大的疑心。他們會懷疑你到底要做甚麼。除非有很長時間,一次講一,兩個要點,把事情講清楚就可以了。如果緣份大的可以送一本《轉法輪》

工作與修煉

工作也是一個去執著的好地方。雖然修了七年有餘,有時對名利的把握還是有偏頗。我在一家諮詢公司做經理。公司提倡的文化就是「要麼升上去,要麼走人」。也就是,一個員工在一個位子上呆太長時間,會有各方面的壓力讓你儘量升上去,如果升不上去就要離開公司。這是諮詢公司裏常用的保持公司活力的方法。

當我當經理第四年的時候,我覺的差不多可以升高級經理了。升高級經理的第一步是要老闆們同意考慮升職,然後要進行非常嚴格的考評。還得向大老闆們講演提升後如何為公司帶來更大的發展機會,老闆們一致認為此人對公司有長久價值才能升。

當時,我也是思緒萬千。雖然不斷學法,可是升職這個問題總是揮之不去。我當時時不時寫修煉日記。在一篇日記中我寫道「如果老闆不讓我升職,我要像一個修煉人一樣把名利看淡。不要和別人去爭去鬥。」

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

果不其然,在隨後的一次電話談話中,我的頂頭上司告訴我說我根本沒有在被考慮升職之列。我當時火騰一下就起來了。為你拼死拼活幹的這麼辛苦,竟然連提升考慮名單都不入。當時說如果這樣,我要考慮走人了。至於日記上寫的修煉人標準之類當時連個影都沒有。當晚我學了很長時間的法。

師父說「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

師父說「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轉法輪》〈第六講〉)師父還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精進要旨》〈真修〉)

從人中走出來是不容易。當時我的感覺是心臟部位積聚了非常大的一塊氣。在讀法過程中,發覺這些氣在慢慢的消散,消散一點好過一點。在隨後的談話中,我向我的老闆表達了歉意。

一年後,又是升職考量的時候。我對我自己說,工作就是工作,升上去當然好,不升我也照過自己的日子。至少我還是一個大法弟子。當時的思量也是不少,但沒有那麼想的翻天覆地的。而且,我也選擇了比較適合我的專業發展方向。不想一切出奇的順利。在向大老闆們演講我給公司帶來的價值,給公司的機會後,老闆們一致認為我應被提升。

我認識到,不同的階層都可以修煉。大法弟子的一生由師父安排。至於在常人中做甚麼,其實沒有那麼重要。

師父說「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工作是一個非常好的接觸常人的地方。我出差的地方非常多,有機會與非常多的常人接觸。這也成了我講清真相的主要地方。常人其實是非常弱的。我在向同事和客戶述說法輪大法在中國遭受的迫害,他們都非常同情和理解的。

參加天國樂隊

再說一下我在「天國樂隊」的經歷。今年年初我加入樂隊已是師父來過舊金山之後。樂隊還在找人。我去報了名。別人一看是個男丁,而別的樂器已經被分派了,就給了我一把小號。當時心中樂滋滋的。歡喜心溢於言表。

由於出差,禮拜一到禮拜五都不在家。與同修一起煉的機會很少。週末又要參與大法弟子辦的媒體的工作,所以對練小號是敷衍了事。平時我對技巧類的東西掌握非常快,所以一直以為可以趕上。說來不好意思,在公開表演三次後,我連個升「咪」調都吹的勉強。自嘲自己為一把「濫竽」。心中卻想,不就是吹小號嗎?沒甚麼了不起的。隨後的幾個月,情形越來越糟糕。我幾乎已到了被踢出樂隊的邊緣。同修們開始與我談換一個樂器看如何。這真是當頭一棒。當時除了我太太心中暗喜外,我是一點也沒有覺的有趣。我意識到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吹號其實就是修煉。聲音雖然無形,但與另外空間相通。修煉的好,號自然吹的好。有時學法學的不好,號吹出來沒有聲音。如果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做好,吹號感覺會好很多。

我幹的這一行工作其實是非常辛苦的。由於工作中擔的事情多,平時回來都是快八、九點,還得查電子郵件。從大概三個星期前,我每天晚上十一點到旅館邊的高速公路邊去吹號,進步還是感覺的到。現在雖然高音還是不行,但差距已在縮小。

師父講的法其實非常簡單「真、善、忍」。但是只有修煉的人才知道其複雜,奧妙和嚴肅。正法進程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讓我們「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洪吟》〈登泰山〉),「奮力精進,直至圓滿。」(《精進要旨》〈悟〉)

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美西秋季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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