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以來,大陸各地幾乎都有同修絕食反迫害。每當聽到同修絕食的消息,我和其他同修一樣,心情異常沉重。我想像的到絕食同修為此所承受的巨大的心靈上和肉體上的痛苦,因為在大飢荒時期我曾嘗到過忍飢挨餓的滋味。有的同修在文章中認為邪黨分子在奪取政權前為爭取達到其目地曾採取過絕食抗爭的手段,就把絕食和黨文化聯繫起來,好像絕食是邪黨的專利。其實不然,早在周朝初年,商代遺民伯夷、叔齊為拒絕出仕而不食周粟,餓死在首陽山上。當年,唐僧西行取經,途經高昌國時,國王硬要挽留唐僧在此長住下來,無奈之下唐僧絕食三日以明心志。高昌國王深為唐僧向佛的誠意所感動,終於放其西行。可見,絕食只是一種表達意願的極端方式,後來只不過邪黨分子曾經利用過而已。而大法弟子絕食與一般常人絕食雖然形式上看似一致,但實質應該完全不同。
從正法實踐中看,大法弟子真能夠放下生死,不摻雜任何人心絕食反迫害,對邪惡確實能夠起到震懾作用,少數同修就是通過絕食堂堂正正的闖出魔窟。二零零四年冬,我們這裏有個女同修在外地做真相被惡警抓進看守所,當天她就絕食,七天後即獲釋。當然,也有相當數量的同修儘管絕食數日,甚至長達數十天、數月,精神中承受了難以形容的痛苦,肉體上受到了野蠻灌食的摧殘,邪惡也不放人,最後絕食者不是放棄絕食,就是被邪惡奪走了生命。這些同修的絕食為甚麼失敗了呢?原因是多方面的:也許是絕食的同修摻雜了人心;也許是受到先天因素的制約;也許是遭受迫害的漏因沒有找到……
不管怎樣,筆者認為對絕食反迫害既不能輕易否定,也不宜普遍提倡,因為大法弟子每個人所走的路不同,正法修煉不同階段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標準不同。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因惡人舉報被抓進了看守所。當時我沒有採取絕食反迫害的方式,而是靜下心來查找自己遭受迫害的原因,同時堅持整點發正念,向監室內的常人講真相、勸三退。「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數日後我就獲釋,從新投入到本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目前,正法修煉即將結束,法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標準更高了。以前,大法弟子只要能放下生死,邪惡就不敢動了。那時絕食的同修以純正的心態絕食反迫害,一般來說就有成效。而現階段則不同,放下生死對大法弟子來說已經不是主要問題了,去人心、挖「私」根則是正法修煉的關鍵所在。因此現階段身陷囹圄的同修如果單純依賴絕食以求獲釋,就難以見效,最好不要絕食,了卻人心、發正念、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才是反迫害的有效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