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筆艱難,思緒萬千,很想寫點心得體會,就是下不了筆。每期《明慧週刊》我都拜讀,看到同修悟到高的法理,受到莫大鼓舞;看到同修受苦受難,頓感心酸,有時淚濕雙眼,有時哽咽半天。要不是《週刊》提供的環境,真有掉隊的危險。
我和妻從九八年底走入大法中,不長時間大法蒙難,暫停半年後從新修煉,雖說為時偏晚,業已八年,可比剛入門半年餘的人自覺羞愧。我現在認為自己是所有大法弟子中最不爭氣一員。所以也沒臉寫甚麼經驗上《週刊》談,更不敢向師尊彙報甚麼,丟人呀!發正念手像打拍子,看書發睏,雙盤只十來分鐘,思想到了崩潰邊緣。人家煉的晚的都能雙盤一小時,怎麼自己就不行呢?三件事都在做,天天都學法,大體在一週學一遍,發正念從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開始每天四個點基本不落;講真相做的也不少,「三退」也說得過去。怎麼就是不行呢?在城裏發傳單,貼不乾膠,掛條幅,噴字,寫字;回老家在路上騎電動車向路人車廂投傳單,親朋有紅白事講真相。去年院中嬸子去世,我守靈,在靈棚就發傳單、護身符、光盤,靈棚成了看傳單場所。院中姪子結婚,農村有喜事好安大喇叭,在院內我大聲給他們講真相三退,每次有事我都帶傳單、光盤已成慣例,不等我給他們,他們就問:「又帶來文件了嗎?」「給大家發發!」一會就搶光了,請來的外村廚師沒搶到還向我要。前五天我母親過世十週年紀念日,表弟要「九評」。以前給他他不要,現在主動的要。
我說這些並不是表白甚麼,自己總在想三件事都在做,為甚麼就不行呢?很苦惱,甚至失去信心了。每天盤腿去一點點業,七八年也消的差不多了吧。《週刊》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在此向明慧週刊編輯同修道一聲:謝謝了,同修!
上面說的這些並不是本文主旨,本次我主要想寫一件事,就是:牙痛不是病,是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我原沒有牙病,約在十個月前突然牙不適,進而鬆動,有小疼。先是右邊兩個月後又換成左邊,可疑的是都在上口,且從後向前數都是第二顆上膛大牙,兩邊輪換著疼,不敢用力咬東西,現在只用左邊吃食物,右上牙幾乎要掉下。昨天自己拔了幾下,只差一絲相連,我沒忍心用力拔,它也可能不願意離我而去。因為以前我告訴它,你不要離開我,將來我們跟師父一塊回家,你一旦下來,永遠就掉到這骯髒地球上了。我妻子也是這樣,好好的她的牙大多數都活動了,還拔掉一顆,現在吃東西不敢用力。其他同修也是同樣情況,我們煉功點多數同修都從牙上出事,有拔一顆的,有拔幾顆的。要是一人還好說,怎麼這麼多人都牙疼呢?帶有普遍性,這就需要悟一悟了。
和同修交流(都在60歲左右),認為我們的牙齒是大法弟子身體組成部份,應該越煉越年輕,青春常駐才對。耳不聾,眼不花,發烏齒固,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從外觀上常人一看,人家煉功的多壯呀!若是仍給人一種老態龍鍾的感覺,那不就和常人一樣了嗎?我們認為這是舊勢力對大法弟子迫害,我們不能接受,不要牙一疼就拔牙。在牙齒受邪魔爛鬼迫害這件事上想借明慧一角告訴同修,有同樣遭遇的應該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不要順著它,牙一疼就隨意拔掉,我們應該愛護身體上每個器官。
我寫此文的本意是告訴同修我們的牙痛不是常人的病,因為本人太不精進,尤其雙盤不行,所以就說了前文與主題不很符的話,所以題目上加了個「漫談」。在《週刊》上看過同修寫的遇事向內找和挖根本執著的文章也不少,自己也很想照著做,就是找不準挖不深。初步認為在「私」字上還做的不很好,雖然也奉獻一點,把錢財、慾望看淡不少,但還達不到要求;吃苦不夠;師父要求的都做的還不到位,不精進,我要抓緊時間趕上去,不辜負師父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