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恩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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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三十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同修好!

借法會之機,我向師父彙報一下自己這七年多來的修煉體會。

苦澀的童年

從剛記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先天性胯骨脫落,腰和膝蓋是彎曲的,身體呈S型,兩條腿的根部份開困難,走路兩邊晃著走,平時的坐姿就是跪著,或者是兩腿向外翻著坐,那時很少出門玩。等到上學的年齡時,我就要離開家門了,走到學校對我來說有點困難,除了腰腿上的疼痛外,由於走路姿勢和別人不一樣,常常被一些調皮的孩子攔住,圍著我取笑、打我、罵我,我從來不敢反抗,任由他們取笑。回到家也不敢對媽媽講,怕媽媽難過,自己常常不敢出門,偷偷在沒人的地方哭,看到別的小孩跑啊、跳啊,我羨慕極了,只能看著他們玩,由於我家住的村子沒有中學,被逼無奈,十四歲的我就休學了。休學了,僅有的一點希望和幻想也破滅了。那段苦澀的日子,對小小的我來說,真是無法形容,隨著一天天長大,我更清楚生活對我是多麼的艱難,對未來失去了信心的我曾兩次自殺都沒死成。後來我知道了,是慈悲的師父在讓我等!讓我等待大法開傳的那一天!

命運的轉折

後來我出嫁了,在娘家附近嫁了一個很窮很窮的人家,沒有公公,婆婆七十多歲是腦血栓,不能自理。丈夫人品很好、很善良。轉年生了一個女孩,服侍婆婆四年以後,婆婆過世了,我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打發著日子。

自從婆婆過世,我突然萌發了一個念頭,我要到城裏去,不知哪來的動力,家裏親人怎麼勸也不聽(出嫁之後一直沒離開父母的照顧)。這次,我鐵了心了,說去就去。自己去城裏租了一間九平方米的小廈子幹點小買賣,丈夫無奈也跟著來了。孩子放在媽媽家。在城裏的四年裏,一直勉強糊口,換租了四次房子,也從沒想過要離開城裏。後來我借了錢買了一個很小的房子住下了。孩子也過來上學了,我們一家三口總算有一個安穩的家了。

也就是在這一年,結束了我生生世世的輪迴等待,等待了好久好久的那一天終於來到了,從此結束了我苦難的人生。現在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讓我們全家到城裏來得法的,因為那時我住的村子沒有一個修大法的。

那是在九九年三月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轉法輪》這本天書,同時學會了五套功法的動作。之後,每天我幹完家務活,就迫不及待的拿起天書一坐就是四五個小時,怎麼看也看不夠,正像師父說的,我的整個世界觀都發生變化了,心情還很激動,一學法煉功就想哭,再也不像過去那樣覺的命運對自己不公,也不覺的委屈了,反而覺的自己太幸運了,走在街上不再覺的自己是個殘疾人了,反而覺的誰都不如我,我有這麼偉大的師父,能幸遇這麼珍貴的大法,我還求甚麼呢?反而覺的人啊真是太可憐。

由於身體長的不直,抱輪時腰部關節被抻的嘎吧響,怎麼疼我都堅持下來半小時,逐漸腰也變直了。打坐可就不那麼簡單了,開始我要用二十釐米厚的墊子把臀部加高,把腿收到散盤狀,開始打手印,打完手印之後立刻把腿鬆開,歇會兒再盤,一點一點延長時間,常常疼的四肢抽搐發硬,有時短短十分鐘疼暈三次。那時自己明白,我生下來就是畸形的,是自己的業力太大了,不吃苦是不行的,逐漸的不用加高臀部了,慢慢能散盤四十五分鐘了。

記得有一次我與丈夫在一起打坐到半小時,他就疼的直哎吆,不想堅持了,我輕輕的說:「看你,自己造的業不得自己去還嗎?你能都讓師父給你消呀,你自己一點不承受能行嗎?」丈夫聽後堅持坐下去了,這時我開始疼了,我心想,我怎麼也得堅持呀,為了鼓勵他,我也得堅持。可是越來越疼,有點受不住了,我還在忍著,就在這時師父的聲音清楚的響在我耳邊,師父說:「我深深知道你的苦,但我總得讓你修啊。」我的眼淚瞬間就流下了,同時像一股水從我的腿根部突的一下往下推出去了,腿一下子一點不疼了,好像沒有腿了。錄音機停了,我還定在那兒大約二十分鐘。那一次我真正體驗到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的感覺。

還有一次,也是得法不長時間,我和女兒在家煉第三套功法時,突然有一個圓圓的硬東西,從前面一下子打到我的小腹,力量還很大,和小腹一般大,當時我嚇了一跳,睜開眼一看,女兒一動不動站在對面,跟前甚麼也沒有。我立刻明白了,這是師父給我下法輪了,我高興極了,知道師父已經收下我做弟子。每當想起這兩件事,都會使我激動不已。現在我的身體幾乎像正常人一樣了,而且已經能雙盤上了。

堅定修煉

在剛得法的四個月裏,學法煉功修心都比較精進,短短的四個月,師父在各方面都把我推到最高位。七二零打壓開始時,我沒有半點懷疑師父,懷疑大法。只是那時是用人心來維護,覺的這麼好的師父被誹謗,電視上整天誣陷大法,心裏很著急,我對丈夫說:「這樣誹謗師父我都上火了,我想哭。」

七月二十二日那天,我就好了。一有機會就對人講,大法如何好,師父是冤枉的。後來我就想,我該怎麼做呢?開始我就用小紙條寫上紅色的「法輪大法好」,和女兒上街上,邊走邊往街上撒。那時也沒有想到能被人踩在腳下,只想讓人看見「法輪大法好」的字條,哪都是。

有一次,剛下完雪,路邊有雪堆,小樹上都是白的,就想如果用彩紙彩布寫上「法輪大法好」,做成小旗插上去,一定很顯眼,就馬上和女兒做了一些,晚上插上去了。後來越做方法越多,拿著記號筆走哪寫哪。

在這期間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天的東方的邊緣上出現了很亮的「還給法輪大法清白」的幾個大字,並且那字體很像我寫的字,當時我想,一定是師父鼓勵我要證實大法。我就決定把這幾個字寫在布上,那是我第一次做條幅,想了好幾天,那時還沒見過條幅是怎樣做的。第一次做了三個一米長,四十釐米寬的條幅。晚上和丈夫一起出去,求師父幫我,順利的就掛到高壓線上去了。

逐漸的以後就有真相資料,記得有一次「六一」兒童節公園的人很多,我便決定和女兒去公園發真相資料,把真相包裝好後,背了一包。到了公園後,看到人山人海,不太好發,我就有點怕了。女兒選個地方想發我就阻止說,人太多,你別亂放,別讓人看見。我也一直沒敢發一份,背著包邊走邊看,走著走著,前邊有人衝我說,你東西掉了,我心想我哪有甚麼東西掉了,我就帶一包真相,這時有好幾個人走到我倆跟前說,你包裏甚麼東西掉了,我這才低頭看,這一看嚇了我一大跳,我包裏的真相撒了一道,約四五米遠,我趕緊和女兒往包裏揀,誰走我倆跟前都看看,但是誰也沒吱聲。裝好後,我趕緊就走。這時女兒說:「媽,我發你不讓發,真相自己都著急了,洒一地,那麼多人都沒有一個人問是甚麼,咱倆一份一份發你還怕甚麼?」我一想也是啊,我對女兒說,「真相資料這一撒,我怎麼反倒沒有怕心了,是不是師父在讓我去怕心呢。」女兒笑著說:你自己悟吧。我說:那咱倆就發把。很順利的就發完了。

還有一次,我帶女兒去參加婚禮,要坐一段公共汽車,頭兩天我倆就商量要在車上發護身符,這兩天多發正念,等坐上車之後,我倆就誰也不說話,一直集中精力發正念,清除車上所有人背後的黑手爛鬼,並求師父加持我倆,讓這一車人明白真相。等到站了,車停下了,也只有我倆想下車,我倆起身時,腿都有點發軟,我倆相互看了一眼,點了一下頭,互相鼓勵,立刻正念強大了。女兒往前直奔司機,送上一張護身符說:叔叔,我送您一張護身符,願您記住「法輪大法好」,人車平安。司機高興的接受,接著她從前往後發,我從後往前發,每送一張都說一句吉祥話,車上所有的人都好像被抑制住了,甚麼也不說,接到護身符,低頭在靜靜的看,沒接到的在耐心的等。最後下車時女兒發現車門口還坐著個八、九歲的小孩,就說:媽:是不是給她落下了,給她一張吧。小女孩立刻高興的伸手接過去了,我倆也下車了,下車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遠去的公共汽車,漸漸走遠,我倆輕輕的抱在一起,甚麼話也沒說,流淚了。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啊!無話可說,只有再一次感謝慈悲的師父。

我們的學法小組

大約在二零零二年我就與兩個我們經常在一起學法的老年女大法弟子配合(六七十歲),晚上到農村的大集市上去掛條幅、送真相,那時真相已經很全面了。記得有一次,下午兩點多鐘去坐車,到目地地才五點,天還挺亮,我們找地方坐下,一直等到六點發完正念,那次發正念時,我感到一個大「滅」字,覆蓋了整個天空,那個集市很大,周圍都是些小門市,燈火通明,我們三個人帶了七、八十個條幅,還有傳單、光盤。每人手裏都提個大包,就在大道邊上,掛起了條幅,條幅有時一次掛不准,掉在地上,揀起來再掛。沒有一個人看見,特別是集市攤位邊有住家,門口拴了一條大狼狗,掛條幅時有聲音,把狗弄叫了,我們發正念,狗雖然沒立刻停叫,可是,也沒有人出來看,我們很順利的就做完了,後來這事在當地老百姓中反響很大,覺的大法弟子太神奇了。我們三個越配合越有經驗,經常去農村,晚上一、二點才能做完,以前我走不遠就累了,現在做真相走多遠腿都不覺的疼。我們從來都沒有擔心過農村深更半夜沒有車怎麼回家,被邪惡發現條幅,看到我們怎麼辦?可是每次做完最後一份真相時,師父都會給安排有個挺便宜的車,把我們送回家,寒冷的冬夜做完真相坐上回家的車。身心都是暖暖的,無比的感謝偉大的師父。

大約是二零零三年我周圍的幾個同修覺的我家的環境挺好,家裏沒有常人干擾,決定在我家成立學法小組,除了我家三口人,外來五個同修,也是這個學法小組的成立,使我們有了集體學法、切磋的環境,經過一段時間的集體學法,同修們都在不斷的提高,每個人都感覺到集體的環境太熔煉人了,互相鼓勵、互相帶動、比學比修,都能在法中精進。以前沒有學法小組,同修正法、學法,都是自己隨意,互相很少交流,也正是這段紮實的集體學法給以後的整體配合打下了良好的基礎,當大家在集體學法之餘,切磋討論到附近的監獄,知道那裏仍然關押著很多大法弟子時,大家都感到那是邪惡的黑窩,我們應該去清除它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以前一個人誰也不敢去,現在我們大家配合一定能行。我們就開始準備不乾膠、條幅。提前到監獄大牆外看好地形,出發前集體發正念,分成四個小組,每組負責一面牆,在同一時間,同時去做,分別在監獄四週同時全部掛上條幅、粘上不乾膠。有個老年女大法弟子把不乾膠都粘到監獄大門上去了。後來聽說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知道了此事,很受鼓勵,增強了正念。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我們又到監獄去做了幾次,後來市政府大樓附近、各主要大街,經常都可看到我們掛的條幅。

後來學法小組又嘗試到農村去做了幾次,有時去兩輛車,一車坐四五個人,兩輛車輪番交替,既不重複,又不落下,效果也挺好,每次帶去的真相都很順利的做完。

我家的學法小組,自成立至今,從未停過,小組的成員也在不斷更新,在這個小組出去的同修,各自又組建了學法小組,更新的同修也在自己周圍組建學法小組,現在凡是我所能溝通上的所有城鄉同修見面說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了解有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讓每個同修都認識到集體學法的好處,如果還沒有集體學法小組的,我們就發出一念,一定要開創學法環境,同時發正念,衝破阻力,不論怎樣難,最終都能組建成一個學法小組,由這一個學法小組就會在本地帶動起好多學法小組。

師父讓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想,要讓資料點遍地開花,前提是要先讓學法小組遍地開花,這樣先有了紮實的學法小組,才能穩健的做好資料點,資料點才能正常運轉,如果每個同修都能有穩定的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整體配合時,那麼本地區也能方便協調了,整體也都在動,本地有甚麼事,第一時間就能得到消息,如果有看法不一致的、各持幾見的,僵持在那影響到整體了,就可以儘快拿到各自的學法小組一切磋,就會及時找到不足,各自再進一步向內找,就能早一天與同修圓容好、配合好,「最後使上萬條脈連成一片,達到一種無脈無穴的境地」(《轉法輪》)。這是我個人通過組建學法小組的一點體悟。我想每個同修的狀態能直接影響到整體的狀態、能直接影響到正法進程,那麼我們每個同修是不是都應該嚴肅的對待自己的修煉狀態呢?怎麼能因為自己的修煉狀態而影響正法進程呢?正法的進程也需要我們這些助師的法徒向前推進的啊!放下自我,真正的溶於法中,讓我們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圓滿隨師還吧!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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