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和兩位同修商量買一台複印機,兩位同修都說我是執著,原因是正法快結束了,還在想入非非,我想,我不聽你們的,我要聽師父的,我要看《明慧週刊》上同修怎樣做的。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的「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說:「所以,在講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想,師父是不讓我吃現成的,要自己做,《明慧週刊》上同修說傳遞資料要單線聯繫,那麼做資料就更要單線聯繫了,我決定自己去買機器。
可是機器甚麼樣?在哪買呢?我心裏求師父幫助,我一定要把機器買到。我走到一家小電腦店門口時,一常人問我買甚麼,當他指著一台小型複印機時,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心中怦怦跳,沒想到這麼小的機器就能做資料。我幾乎沒和常人講價,就迫不及待(生怕全世界就這一台)的將機器買回了家。
下一步要解決資料來源,同修每次給我資料都要最清楚的,有時看到居民樓內的小冊子內容就拿回來用刀片將髒的地方刮掉,用筆將不清楚處寫好,再做成底稿,非常清楚,用這種底稿做成的小冊子也很清楚。
資料做好後,需要傳給同修,我找到了比較穩、修口也很好的同修(她不知道我有機器),這條線建好後,我便開始了做資料。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同修要的資料由十份、二十份到上百份,我做不過來了,便分別跟甲、乙、丙商量辦資料點,他們開始都不知道我有機器,我做好的資料是由他們三人分別傳出去的。
後來,同修商量再建幾個小型資料點,我認為必須首先修口,比如你做資料,不要告訴傳資料的同修資料是你做的,這樣瓶口在你這封住,只要你自己不說,誰也不會知道你家裏是資料點。開始同修不認同,認為是怕心,後來我們那有同修機器還沒買到家,很多同修都知道他家將建資料點了,甲、乙、丙同修終於認同了我說的修口了。
甲、乙、丙同修分別買了佳能canon298小型複印機,同時在要資料的同修不斷增多、資料供不應求後,他們又將這種複印機提供給與他們接觸的同修,更加注意站在法的基點上的修口、站在法的基點上的單線聯繫。
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位電腦技術很過硬的外地大法弟子D,問他能否為我們提供底稿,他說最好有電腦和打印機,我問他能否幫我買,他讓我自己買。我當時心裏就抱怨的不行:我都不知道電腦長的甚麼樣,我怎麼買?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在這裏感謝D同修,如果不是你讓我自己動手,並在背後幫我解釋所有的疑難,我不會獨立的這麼快。
我很快買來了電腦和打印機,D同修幫我裝好了系統,並教會了我很多電腦知識,我同時學會了裝系統。我們地區終於有了自己的上網點!
經過不斷摸索,我發現建一個上網、打印、刻錄全方位小型家庭資料點並不難,只需要一個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刻錄機、兩個裝訂器(一個用來訂厚書,如《轉法輪》;一個用來訂薄書,如《明慧週刊》)即可,這幾樣東西體積小、容易隱藏,平時幹活時拿出,不幹時放起來,只要自己不說,任何人不會知道這是個家庭資料點。
我也是這樣做了。我幫助建了幾個這樣的小點,教技術時是一步到位的,讓同修在短時間內學會打印、刻錄、上網,並告訴同修所需耗材的地點、商家電話,耗材全部由同修自己去買,這樣的小點從上網到做書(如《轉法輪》、《九評》)到耗材是完全獨立的。會技術的同修又去教別的同修,形成良性循環。
二零零五年時,我認識了同修E,他向我介紹了他在二零零二年時建遍地開花學法小組的經驗,我向他介紹了我在二零零二年時建小型資料點的經驗,我們都感到提高很快,而且我驚喜的發現,我們地區的學法小組和資料點是溶合在一起的。這樣學法小組保證了同修在法上不斷提高,學法紮實的同修建的資料點非常平穩,設備不容易出問題。
我們地區的小型資料點到底有多少我沒有統計,因為都是同修教同修的向外擴散,統計不過來。由於大家注意修口,我也不知道誰家是資料點。一次一同修跟我說:「某某也許是資料點,我們學法時,他拿的資料不是我打印的。」我說:「你不必提同修的名字,這樣對同修安全不利。」我與很多資料點的同修養成了習慣:主動不聽、不打聽誰在做資料。
我們地區從二零零二年建小型資料點以來,只有一位同修被綁架,但不到一個月便回家了,沒有任何設備或資料上的損失。這位同修的情況是:在被綁架前半年多時,有兩個以上設備出現問題,沒及時向內找被鑽空子。我們通常的情況是:如果一台設備出現問題並得不到解決,便學法、向內找、發正念,通常都能解決;如果兩台以上設備出現問題,便停下來學法,設備不好儘量少幹事,更多時間調整自己,因為資料點多可以互相協調一下。該同修的情況也是我們當時沒協調好、沒及時放下心來跟該同修在法理上切磋。
以上只是在這一方面的修煉過程,難免有不足之處,請同修看到後慈悲指正。